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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凤倾_青楼王妃(已完结)-第63部分

小说: 凤倾_青楼王妃(已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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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北听着孩子断断续续地哭诉 直到他哭累了 睡下了 看着蜡烛燃了一圈又一圈 北北还是睡不着。

    单纯的孩子  若是将来你知道 杀你父皇 差点毁了你江山的人是我 那你又该如何?即使你的母亲是死于疾病 但间接害死她的还是我 !

    你说你不喜欢去琦行宫 那里有个疯疯癫癫的大姐姐 可是 孩子  她才是你的亲姑姑 一个被我毁了的可怜人。书||

    小小的你一身孝袍在冥丧节大祭先皇 回宫后却直接来了宁荷宫 垂头丧气地说没有姑姑的地方一点也不好。

    你可知 当时我的心有多痛?

    不知不觉 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滴在玉儿白净的小脸上 孩子迷糊地往她衣裙上一擦 衣裙上便留下了一个不规则的透明印迹。

    清晨 云姜轻轻推 门 看着北北双眼红肿 怀里的小皇帝睡得正香 便立即轻步走了过来 抱走熟睡的玉儿 交到早已在门口等候的侍卫手里。

    北北扶着床沿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坐了一夜 身体早已麻木 加上一夜未眠 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云姜赶紧过来扶住她  小姐 身子尚未痊愈 可劳累不得 !

    雪儿端来一碗参茶 看着北北一脸憔悴地模样亦是心疼地直皱眉 昨晚她就想让玉儿在宁荷宫的其他房间休息 毕竟王爷已有好些时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可是那小家伙就是赖着不走 害得王爷半夜归来 只能就寝在偏殿。

    小姐! 雪儿欲言又止。

    雪儿实在不明白 为何要把小太子扶上皇位 小姐和王爷已有夫妻之实 早晚也会诞下皇子 普桑国迟早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你又何苦要这样做呢?

    雪儿! 北北一声轻喝 脸色突然微微发红  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思云和云姜也是一脸震惊 虽然这也是她们心里的疑问 可是就这么直接的提出来 她们还真不知道小姐会怎么回答。

    更何况根本就不是雪儿想的那样!

    雪儿目视着北北离开的背影 委屈地直掉眼泪 姐姐是怎么了 这个月来一直抑郁寡欢 连说话都觉得生疏了吗?

    云姜拍拍她的肩膀  雪儿 你是误会了 小姐不是那种喜欢掌权的人 更何况 更何况 她和王爷还没有行夫妻之礼 哪来的夫妻之实 更是哪来的小世子 ?

    ! 思云和雪儿同时大惊。

    王爷一直留宿在宁荷宫 而且都是在小姐的房间里 怎么会?

    云姜笑笑也没有解释 径直朝厨房走去 留下两个木讷的女孩子。

    北北起来才得知 蕴泽一早就去了东面军营 昨天早朝的争议 北北也知道了些。

    如今的普桑王朝内政已经分成两派 就此时楼兰进攻这件事情来说就有两种不同的意见 一方主战 一方力和。

    主战派以蕴泽和上官云为首 力和派是皇叔普离和一批前朝老臣。

    先皇已逝 蕴泽趁机淘汰了一大批老臣 扶植新人入朝为官 很多都是但当要职 譬如太傅之位 蕴泽也和北北商议过 最终才让云汐来担当。

    而玉儿身边的大内侍卫也被蕴泽有意地换成了王府和暗云阁的高手。

    所以 朝中颇有非议 说摄政王密谋夺权 扶植的小皇帝也只是个傀儡而已。

    北北沿着蜿蜒的走廊朝乾坤大殿走去 今日的她一身红袍 金线丝绣的牡丹富贵非常 云髻高挽 凤叉金步摇濯濯生辉 俨然一身宫廷贵妇的衣着。

    尹尧跟在身后 看着一身鲜亮的女子 好像突然回到了从前 一个月的颓废生涯终于还是让她苏醒了过来 狂傲如她 自信稳重。

    这才是真正的她 !

    而云汐就有些担心了  姐姐 朝中乃是非之地 更何况最近还在风口上。。。。。。!

    北北听说后也只是淡淡一笑  我连皇帝都敢给灭了 还怕他们这帮老不死的?

最新章节:'卷'盛世风云 30

    红袍以金线穿金珠绣出的碧霞云纹 衣襟上镶珍珠翠领 点以水钻 华丽而清雅 胸口垂下的金色丽珠闪烁着艳丽的光晕。

    一夜暴雨 使得万物惊醒 云层渐渐散开 露出金色的光来 天边朝霞灿若云锦 万千树叶草木之上 冲出草木的清馨。

    乾坤前殿是群臣上朝的地方 后殿是皇帝专用的卧房 大殿撒上一层浓浓的金色 显得更加威严。

    宽敞的大殿上 金碧辉煌巨大的龙椅上端坐着一名年幼的孩子 孩子头上垂下的玉珠轻轻晃动 坐在高高的皇位上左顾右盼。

    大殿门口出现一抹大红的影子 殿外阳光明媚 金色的光照在她大红的袍子上反射而来的光刺伤了众大臣的眼睛。

    姑姑! 孩子突然跳下龙椅 不顾朝堂上众人惊呼 小腿跑得飞快 金黄的龙袍紧裹着小小的身子 像一团金色的光。

    北北半俯着身子 轻轻地抱起他 孩子身子软软的 有种淡淡的香。

    姑姑 你今天真漂亮! 孩子扬起笑脸 小手紧搂着北北的脖子。

    小马屁精!北北咕哝一声 轻轻地弹了一下孩子的额头。

    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慈母图  看到任何人眼里都会让人为之心软。

    可是看在有些人眼里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甚至是愤怒。

    文御史 本朝可有不三不四的人进入大殿的先例? 率先开口是正是端坐在百官之首的前朝皇叔现任太师的普离 年过半百的他正用无比轻蔑的眼光朝这边扫过。

    不三不四?北北眉头微微一皱 眼睛从四周轻描淡写地一一扫过。

    回太师 本朝尚无先例! 文聘微微一愣 急忙低下微微发红的脸 轻声说道。

    是  是  哪有女子上殿的。。。。。 不少臣子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眼光全都朝北北聚焦起来 女子参政意味着什么 蓄意篡位是再明显不过了。

    既无先例 那御前侍卫何在? 老态龙钟 语气倒是让人为之一憾  此女罪大恶极 弑君者 当五马分尸 如今还祸害新帝 其行当诛 还不将此女拿下!

    五马分尸?其行当诛?

    众大臣这才恍悟过来 原来宫内传言弑君的女子就是她  她刚入大殿 他们还以为是后宫里的某个嫔妃 甚至在听到小皇帝亲昵地呼喊她‘姑姑’时都没有觉察有什么不妥。

    其实宫里的嫔妃早已在普天赐死去之前集体奉旨自尽在紫金宫 无一人生还。

    北北抱着玉儿缓缓地朝大殿走去 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玉儿聪慧伶俐自然是听出了一些门道 看出了众人看姑姑的眼神是那么的虎视眈眈 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姑姑有危险!

    孩子双手紧紧一扣 搂着北北的手突然一紧 大声地说道: 朕的姑姑 谁敢动她?

    声音洪亮 阵阵清脆 回荡在大殿之上!

    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臣们瞪大了眼睛 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毕竟 小皇帝即位一月之久 今日是首次开口说话!

    孩子脸色发红 两眼圆瞪 像一只发怒的小虎崽 直直地看着大家。书|书|网

    北北心里微微一颤 心里暖暖地 怀里的小 球展示出来的帝王风范着实让自己大吃一惊。

    离王此言差异 说我弑君篡位可有真实凭证?口说无凭 说这话可是要负责的! 北北冷冷一笑 迈着从容的步子缓缓地走上王座 把玉儿轻轻放回在龙椅上。

    任何人敢侵犯一寸都必将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这些老顽固似乎仍未觉醒 有必要来个下马威。

    北北站在大殿之上 百官更是一阵躁动 而她却觉得没有任何不妥 孩子身子微微发抖 被朝堂之上的百官言论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北北轻啪着他稚嫩的臂膀 别怕 有姑姑在!

    大胆 民 竟敢登上龙殿 无视君王! 普离彻底被激怒了 手执权杖 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先皇在世之时特赐位与他 所有他上朝都是坐在椅子上的。

    此时大殿门口的御前侍卫蜂拥而至 普离微眯着眼睛 狐狸般地轻笑了一声 那是一种得逞的胜利的笑容 也是极为蔑视的笑。

    而正当百官庆幸投对了方向 找到了避难所的时候 御前侍卫却一把架起年老体衰的离王 急速地离开大殿。

    放开本王 你们 你们这些狗奴才! 离王咆哮着 此时的他愤怒明显已经到了极限 眼睛里全是不甘和愤怒。

    离王年老体弱 该回去享享清福了!你们有谁想去陪他的 就报上名来吧! 北北轻轻地说道。

    百官们惶恐地跪在地上 他们当然明白 所谓的享清福就是发配到不毛之地 了却残生。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拜的到底是龙椅上的幼子 还是那个一脸清冷的女子。

    云安一身戎装 带着一队侍卫来到乾坤殿外 朝着北北露出俊朗一笑。

    皇室关系盘根错节 岂有不动武之理?任何一个朝代都是在前代白骨累累、血流成河地基础上建立的 而此次也不例外。

    摄政王一日不在 整个朝堂就掀起了一阵风波 北北不敢想象 若是没有事先安排好替换御前侍卫或是宁王府的心腹入朝 秘密剪掉他的羽翼 这个所谓的朝堂还真的会出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场景。

    谁不想在这动乱里分上一杯羹?

    可怜的老家伙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离王府早已被踏平。

    上官云笑得如沐春风 看样子已经在殿外看了很久了 等到百官匍匐在地 他才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卷金色的帛锦 迈着步子缓缓到来。

    他一直在等这个时机 现在时机终于成熟。书|书|网

    咨有韵氏 端庄贤淑 大义休明 知书达理 聪慧过人 特赐封宛平郡主 暂执东宫凤印 垂帘听政 尊奉遗照 顺承勿革 开元年五月初五!

    郡主千岁 郡主万福! 上官云带头跪倒在地。

    郡主千岁 千千岁! 百官朝拜 声音响彻大殿。

    北北双手接过那道圣旨 看不清任何表情 眼睛冷冷像一泓冰释的泉水。

    普天赐 这就是你所说的惩罚吗?

    宫廷小太监很积极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龙椅旁边 玉儿拉着北北的裙角示意她赶紧坐下来 只要姑姑坐在他身边 他就觉得很安心。

    皇太后仙逝 皇后已去 连嫔妃都不曾留下一个 连唯一的长公主都疯疯癫癫 此时冒出来的郡主自然是有权利坐上那位置 垂帘听政 扶助幼主!

    只是今日事先没有准备好水晶帘 而且看样子 小皇帝是没有想过要让他的姑姑坐在帘子后面。

    两人平行而坐。

    没有人去怀疑那道圣旨 聪明人都知道 逝者已去 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了。

    五月二十日 夜 镇守东门副将陈正荣死于乱箭之下 伍仟士兵放下兵器 相继投诚;驻守在皇城三里屯的谢将军死的不明不白 人头悬挂在三里屯外的辕杆上三日之久 接近盛夏 苍蝇乱飞 蛆虫腐蚀 早已面目全非。

    没人敢再议论 如今大殿的廊柱上都是血迹斑斑 大家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满身丧服的老人 满腔悲愤地撞死在大殿之上。

    唔主休矣 普桑必亡于 人之手!

    像是一个魔咒 啃食着大臣们的心。

    如今楼兰大势攻来 保利更是蠢蠢欲动 朝中唯有摄政王和丞相两人支持抗击 大半的官员都唯唯诺诺 犹如墙头之草 视风而动。

    一名七旬儒官沧然跪伏于地 大声言道: 陛下 楼兰来势汹汹 更有保利支持 普桑国丧未过 士气大减 军心不稳 贸然迎击 岂有不败之理!陛下!

    声音悲切 老人说得是泪水涟涟。

    姑姑! 玉儿轻拽着北北的衣裙 眼睛胆怯地看着她 刚才姑姑好冷 让他都觉得害怕了!

    北北微微一笑 安慰着玉儿 心里暗忖道:老匹夫 摄政王还在东面军营 方才不见得敢跑出来露面 如今却大声叫嚣着国之危已!

    上官云轻摇着纸扇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眼睛却朝着高堂之上的红衣女子。

    此时另外一名中年男子愤慨地站了出来 大吼道: 詹名之 你口口声声说不宜出兵 到底有何居心?我普桑立国数十年 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何曾受过如此挑衅?不战迎合?此风若开 我普桑将颜面扫地 以何立国?

    说话的中年男子一声黑色的铠甲 正是宁王府的家臣程将军 现任西面营将军 接替了谢将军的职务。

    竖子无力! 先前还跪在地上哭诉的老人腾的一声蹿了起来 白花花的胡子翘了起来 手指着程将军 破口大骂: 尔等是要毁了我普桑基业 !先帝 !

    詹侍郎觉得普桑该如何应对此次危机?割地赔款?俯首称臣?还是送上普桑的美人苟且偷生? 朝堂突然静了下来 再无人议论 都怔怔地看着堂上的红衣女子。

    。。。。。。! 詹名之微微一震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书级?而且显然也是被她提出的问题难住了 是  在这之前他是完全没有想过该如何应对 只是一味地追随离王的步伐 看着离王被这个女子强行带走 他就忍不住心里的怒火 一介女流 也敢议政?连她到底是何身份都是个迷 只是凭借所谓的遗照晋封为郡主 整件事情都扑朔迷离!

    让这样的女人留在宫里 简直不可理喻!

    所有他头一个站了出来 明知国家军事都是摄政王把持 且如今他人不在朝堂之上 可一想到摄政王与这个女人来往密切 更何况新帝对她也十分依恋 心里的怒气就更甚了。

    这个问题 一针见血!

    所有官员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除了几个一致要求抗战的官员。

    没有人想做奴隶 委曲求全 随时生活在敌国的震慑之下 惶惶不安!

    儒有君子小人之别 君子之儒 忠君爱国 守正恶邪 识时务 扬正气 名留后世;若只是小人之儒 笔下虽有千言 胸中却无一策 詹侍郎大人 您 是哪一种?

    众人尽皆失色 郡主这话听起来实在是讽刺味十足 可是说得也不无道理。

    北北眼神淡淡扫过众大臣 目光最终停在身子微微颤抖着的老人身上。

    老人抬起头来 接触到北北的目光 突然觉得两腿发软 身子条件反射般地缓缓靠后 嘴嘴唇气得发白。

    他做了大半辈子的朝廷命官 却被她的一句 笔下虽有千言 胸中却无一策 给彻底打败了。

    我们可以放弃桑都 移居紫薇山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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