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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部分

综漫行行重行行-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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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我的做法,你很了解。”眉纱低笑:“那你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什么?”
  “我应该全都没有忘记,你现在提醒我的,是你的承诺。”
  “是的,我并没有改变,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眉纱轻轻咬着他的耳朵。
  “上面有耳钉,会疼。”库洛洛拉下她,吻她的唇:“并非不信,不过我难得吃醋,总要吃的彻底一点。”
  “难得?”
  “怎么?你认为我常常爱吃酸的?”
  “不,我认为你从来就没有吃过醋。”眉纱忽然笑道:“我承诺不骗你,所以你处心积虑骗我,是吧?”
  库洛洛也笑了:“和以前一样敏锐,不过不能说是骗,只是有些话想套出来。”
  “例如?”
  “例如,蓝染惣右介。”库洛洛的笑意渐寒:“他给了我一个我不一定需要的帮助,不得不接受,因为最后下决策的不是我,却是难得的耻辱。”
  得到瀞灵庭队长的位置,什么时候用他推波助澜?这是他的游戏,更不许外人,尤其是自己的对手插足!
  “你也有这么倔强要强的时候?”库洛洛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我也从来没要求过旅团之外谁的帮助,就算是谈条件,也要我占据主动。”库洛洛又覆上他的唇,密密摩擦舔吻。
  在这个吻变质之前,眉纱轻轻推开他:“你现在代理队长中,最好还是老实一点,小心被人抓到把柄。”
  “跟我在一起的是灵王,这个把柄只怕就算山本也没胆子来抓。”
  库洛洛的手臂紧紧纠缠在她身体上。绵长的吻之下衣物逐渐剥落,灵巧的手指伸入温润之中,轻浅搔刮,邀请的意味不容忽视。
  他身体挤到白皙无暇的双腿间,从虚圈穿回来的白衣被扔到桌下。
  眉纱闭上眼睛,男人为什么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库洛洛的动作却忽然停住:“这个是什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
  眉纱睁眼迷蒙的双眼,发现库洛洛的冰寒。这家伙……真不像是动情的样子。
  但很快看到让他怒火中烧的原因。不止胸前,还有背后和大腿隐秘的内侧,星星点点的吻痕极淡,却仍然清晰可见。
  是蓝染的吻痕,相隔的时间还没到足够彻底消失。
  库洛洛忽然又笑了,这样的眉纱,有男人想要她很正常,有她想要的男人也很正常,的确该在自己意料之中。

  突然冲入温润的紧致之内,甚至没有让眉纱有一点适应的时间。强肆的律动将她的身体不断顶起,双手只能紧紧扣着桌沿。
  库洛洛将她的手臂环上自己肩膀,扣紧她的腰更加强力冲击。
  直到她不停呜咽出声,阵阵紧缩带来强烈的快意,才释放在她体内,将她牢牢抱紧。

  眉纱靠在沙发上,看着库洛洛穿好衣服,将羽织披好。
  “我一直都认为你这样最好看,衣冠禽兽。”她沙哑着嗓音说。
  “我也很喜欢这身,不过我觉得用表里如一更好。”库洛洛系上腰带,坐在她身边:“还疼?”
  “我可以让你快滚么?”眉纱转半个身,忍不住皱眉头。
  库洛洛轻笑着伸手覆在她腰上:“我不会道歉,或者说我很开心。”
  “虐待狂。”眉纱鄙视他。
  “那倒也不是。”库洛洛将她抱起来,给她慢慢穿衣服。
  “我不起来,我浑身都疼,下身更疼。”眉纱踢开他又躺下。
  “不可以。或者回去朽木家休息,或者和我一起去,你自选。”
  “你混蛋!”眉纱拉过衣服,自己气冲冲穿上。
  库洛洛微笑看着:“下次身上再有吻痕的时候记得推开我,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没有这个必要。”眉纱声音冷冷:“你没有下次碰我的机会。”
  “暂时是没有,要等你的身体恢复之后,不然我不是太过分了?”库洛洛伸手拉过她,为她系上腰带:“我知道你不舍得。”
  抬头,看到库洛洛餮足的表情,带着笑容,就如一个刚刚吃饱的小孩,再也不奢求其他。眉纱抿唇,然后撇开眼:“少在那儿当你真的魅力无限。”
  移不开眼睛的库洛洛的风姿,任何一个动作都是如此。
  “我没那么以为啊。”库洛洛一脸无辜:“能勾到你,我已经觉得满足。”
  眉纱翻翻白眼,不要脸。

  市丸银走的一点儿痕迹都没剩下,库洛洛乐得轻松。他连副官都没带,只是带着眉纱,迅速拐进空空的四十六室。
  这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山本老头也只是封闭了这个地方,等上面有了回应再说。
  眉纱是轻车熟路,这里她没少来过。
  库洛洛则走的非常细致,想找出任何一丝一毫对他可能有帮助的东西。

  “偷鸡摸狗。”眉纱讽刺他。
  库洛洛也不生气。“老本行。”他翻了翻那些密密麻麻摞成排的卷轴,有些失望:“偌大一个四十六室,只有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各番队的详情报告之类,别说有关王族或者历史的材料,连尸魂界重大事项都没有提及。
  “这里只是外围,别着急。”眉纱转几个圈,绕过清净塔居林。
  “这里该是他们住宿的地方。”
  “现在只剩下死灵而已,你有兴趣?”眉纱抿唇微笑:“其实如果你真的对这里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帮帮你的忙,让你早点进来。”
  有灵王的首肯,进入四十六室只是小事一桩。
  “我没有这个好兴致,这里又不是我的世界。”库洛洛否决了眉纱的提议。
  “那也随便你。”眉纱绕到最后方的墙壁上,在上面有规律的敲击。
  库洛洛在一旁看着:“就算你有着王族的身份,四十六室也不可能这么熟门熟路。”
  “这个不是这些已经死去的老古董告诉我的,而是蓝染告诉我的。”眉纱打开暗门:“里面有最全面的尸魂界资料,还有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要小心一点,有的东西虽然对你有用,但更有可能让你引火烧身。”
  “我记住了,谢谢你的提醒。”库洛洛彬彬有礼地说,手下却紧紧把她抱过来:“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又打算去哪里?”
  “你总不是让我一直跟着你吧?‘私人空间’,库洛洛·鲁西鲁先生。”
  库洛洛点着她的额头:“你的私人空间风险都太大,我要先看看是否能妨碍我的行动。更何况——”他的手往下,轻轻一按。
  “啊!”眉纱反射性的起脚踢他。
  库洛洛屈膝挡下,再一次搂过她:“别那么激动,这么疼着你还能到处乱跑?”
  “我也没疼到哪去!!”眉纱咬牙:“放开我!”
  “不放,我不喜欢放。”库洛洛搂着她进去:“和我一起去看一看,弄不好里面也有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库洛洛缠着她一起走了半个密室,直到眉纱下半身的疼痛已经不会影响战斗,才算把她放走。
  眉纱离开之后呼出一口气,她还真不太受得了这种库洛洛式的关怀,等于在时时刻刻魅惑她忘记其他事情。
  而库洛洛也呼出一口气,眉纱在身边的话,他总是会出离自己思想的控制范围,这可不是件好事。
  他知道眉纱去做什么,从进入四十六室之后,就一直有一个人跟着他们。
  哦,是不是人不一定,因为自己一直无法找到他的具体位置。不过既然眉纱揽下来,就应该是找她的。
  找她的……库洛洛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忽然拿起些自己现在用得着的东西,转身离开。这里的打开方式他已经记住,这么多东西也不可能一天之内看完,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
  他还是……去看看。

  眉纱也不知道一直跟着他们的人是谁,是那个人的话最好,不过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她发现这次回来尸魂界,似乎时时刻刻都要找僻静的地方。
  然后她忍住怒火,甜甜一笑:“我都给你提供天时地利人和了,你还不出来?”
  “人和……是指只有你一个人在吗?”悠然的满含笑意的声音从空间外层透出来,又似乎带着浓浓情意。
  这股情意到底有没有眉纱不理,她只是伸出手,撕开了那块空间的布幕。
  该隐轻飘飘落下,在即将碰触到地面的时候停滞半空。
  “下来!”眉纱伸手去扯他。
  该隐轻轻挡开她的手:“我不想沾染到尸魂界的尘土,就这样吧。”
  眉纱立刻收回手:“随便你。”
  该隐眼中一丝神色一闪而没:“看来你想当讨厌我的碰触。”
  “你第一次知道吗?我是向来讨厌你这个人。”眉纱不客气地说。
  “那好像除了让你讨厌着,我也没有其他办法。”该隐摊开双手。
  “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也没兴趣和你为敌。”眉纱的语气稍有缓和。
  “有些事我不希望你知道,倔强的女孩,你从来不肯让人保护你?”
  “我肯。”眉纱道:“但保护我的那个人不可能是你。”
  “你怎么就确定不能是我?”
  这句话问出来,眉纱似乎突然明白了他那丝遮掩的神采是什么意思。压抑着忧郁和哀伤……有点像吧?
  “别告诉我说——”她慢吞吞拉长了声音:“你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将我拉上灵王的位置,就是因为你想保护我?”
  “我没有那么说,这种不叫保护,而是更把你推向危险。”该隐立刻否认。
  “对一般人来说的确如此,但对我来说,这也的确是帮助。”所以她才不明白,该隐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反正你永远给不起,就不要再问了。”该隐一挥手。
  “我给不起?是我不舍得给的东西?”眉纱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是你没有的东西。”该隐的回答却出乎她意料。她没有的东西,该隐却如此隐忍着,甚至带有一点点期盼?
  心中对此丝毫不信,眉纱表面上却没有流露:“是吗?那就太可惜,否则我还可以和你做笔交易。”
  该隐笑了,笑得有些悲伤:“不需要我想要的东西,你随便……就算你只拔下一根细小的头发,分成无数段,也可以和我做交易,任何交易我都会配合你。”
  “任何交易?你的口气还真大,但我想我该相信。”眉纱靠在墙上,伸手将自己的发捋到脑后,轻声道:“你是该隐啊……我很少佩服的人物之一。”
  “那另外佩服的还有谁?”该隐深深看着她,眼中的欣赏掩饰的很完美。
  “另外一个?那或者就是路西法。”眉纱笑得讽刺:“那个早晚要出手夺取我性命的路西法,曾经是我的君王的路西法。”
  “你可以不尊他为君王,离他远一些。”该隐轻抚着发梢:“我不会让你死在路西法手上,只要你信任我。”
  “你……”眉纱与他对视:“你很奇怪,我明明也是你最大的敌人。”
  “我没有认为你是。”该隐抬头看天:“或者说,我在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没有觉得你是。”
  “我是。”眉纱抿唇说。
  该隐只是一笑:“记得吗?我说过,我在你认识我之前就认识你,很久……很久以前。”
  眉纱心中一颤,下意识转过自己的眼之后,才有了心惊的感觉。从来都没有人能以眼神让自己……明明该隐并没有压迫感,那双眼睛也明明不尖利刺人。

  “比如说如果你现在和我做交易的话——”该隐忽然引开了话题:“你可以陪我出去吃一顿饭,我就会很愿意帮助你。”
  眉纱挑眉,如果不是该隐不会爱上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她简直要怀疑面前这个男子的居心。
  权衡利弊,一句答应的话语还未说出口,身旁的空间已经再次撕裂,而且是在一个足以威胁到她的距离。

  身体瞬间绷紧,她却看到采撷阴沉的脸。
  他走过来,只有看着眉纱的时候露出温柔的神色,然后将她挡在自己身后,看着该隐。
  “还和以前一样渴睡吗?血族之王。”
  该隐看着他的神情,那么冰冷邪魅的神色,紧抿着微微上钩的唇角,眯缝着放出红光的双眸。他生气了,这是想要大开杀戒的神色。
  越过他的杀机紧锁,看向眉纱:“你手里的东西可以联系到我,如果你肯答应我的条件,研究一下?”
  “就算师父想答应,恐怕你也没有那个机会了,血族之王。”采撷不紧不慢抽刀,是眉纱送给他的那柄刀,雪似的刀身,红色的密纹。

  眉纱想阻止他们的战斗,该隐给她的感觉不同,不像是要与她为敌。但受哈迪斯神格气机升腾的吸引,该隐的王气爆发,两人凭气势相互倾轧,只能后退。
  她所差的地方不在力量,而在于没有那份王格。惑儿也钻出来,皱眉看着他们俩。
  “你不去阻止?这可是会引来其他人的。”
  “我阻止得了吗?这两个人是放出神格来战斗的!”再强大她也是个民,王的战斗她要是也能插一脚,还用得着步步为营在这里一点点磨?
  惑儿眼珠转了转,这好像的确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那我们走吗?”
  “走?我还舍不得放他们俩在这里决一死战。”眉纱面色冰冷:“你要是能告诉我为什么采撷突然跑来找哈迪斯的麻烦的话,我也不用在这里跟他们耗着!”
  惑儿舔着爪子,安静闭着嘴巴。不知道?不,它知道眉纱也知道,只不过都装作不知道而已。采撷这个样子还能因为什么?或者说,还能因为谁?
  “该隐。”采撷缓缓道:“从以前到现在,最好懂的应该是你,可我最不懂的就是你。”
  “从以前到现在。”该隐打个哈欠,和眉纱在一起时褪去的慵懒此刻又全部出现:“哈迪斯都是最厉害的一个,你的心机和力量,能有谁对付不了呢?所以说啊,不需要那么看得起我。”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配被我看在眼里?如果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强。”采撷低笑:“该隐永远是该隐,其实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
  “别说的那么愤愤,把我惊跑的话,你想知道的事情就都要打水漂了。”该隐对他眨着眼睛,显得很可爱。
  “这招对我不好用,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你的忘性真大。”采撷似乎被该隐逗笑,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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