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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是天山童姥-第33部分

小说: 我是天山童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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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眉越皱越紧,头又开始疼起来。

    虚竹见她表情不对,忙走上去,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是不是又头疼了?”

    她点点头,感受他身上的檀香味缓解了她的焦躁和头疼,好奇怪,这个味道也好熟悉,让她莫名的安心。

    虚竹内心轻叹,将下巴放在她的发顶,轻轻的环住她,他太心急了!

    “那个……”若言闷闷的声音从虚竹的胸前传出。

    “怎么了?”

    “虚竹哥哥,太紧了。”若言干笑,他抱的,可真紧。

    “哦,不好意思。”虚竹松开了她,真是的,快一个月没有碰她,心下一个动情,就把她紧紧的揉在怀里,偏偏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不能碰,非要强硬的保持距离,真是煎熬。

    若言也有些赧然,人家是有妇之夫,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下次头疼不能再依赖他了,抱着白少侠就好。眼角扫过买豆腐的豆腐西施,才缓解的馋瘾又上来了,想吃,她好想吃豆花!可是,没钱咋办?

    虚竹看她盯着豆花垂涎欲滴的可爱模样,心中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去附近的当铺典当点东西,换些钱吧,从这到大理皇宫还有好久。”

    “典当东西?”若言眼睛一亮,笑道,“好啊好啊,快去吧。”她的笑突然僵在嘴角,典当东西,她是不是也曾典当过东西?

    想到此,她突然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到处乱翻,摸摸自己的双耳:树脂耳钉不见了!去哪里了?在山洞的时候还戴着,她很懒,从来不摘下来,难道在慕容复那里?不可能,他要那个干吗?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阵摸索,突然在前胸处停下了,她居然没穿内衣?她好像从在慕容府醒来就没有穿过内衣,为什么到现在才觉得怪异?她的内衣哪里去了?为什么之前她会觉得不穿才是习惯,习惯的像是本该如此似的?

    “难道,我不是穿来的?”她喃喃自语,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难道,这都是我的幻想?还是,我有精神分裂?”她又开始恐慌,脸色煞白。

    虚竹吓坏了,忙抓开她摁着前胸的手,虽然那个动作让他一开始有点想入非非,但是她的表情和脸色更是让他心惊,他蹲在她的面前:“你不要瞎说,放轻松,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才重要,不是吗?”

    若言茫然的看向他,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想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虚竹哥哥,我的思维好像有点混乱。”她的声音轻灵而充满幽怨,“这个认知让我心很慌乱,看见你,总能让我陷入若有若无的记忆夹缝,似真实,似梦幻,我在慕容府也没有这么多心多疑过,这让我很不安。”

    他轻叹:“相信我,不要强迫自己思考,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信赖的点点头,一直陪着她!

    啊?一直陪着她?

    她忙抽出自己的手,连连摆手:“那可不行,你是有妇之夫,而我呢,我也有了白少侠,所以,我们只能是朋友!”

    白少侠?虚竹眉头狂跳的看着在地上懒懒趴着的小白狗:她为什么对一个狗如此用心?慕容复那家伙到底对若言做了什么?

    若言又将视线转向豆腐西施,什么茫然、记忆、精神分裂都已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吃!

    虚竹爱怜的摸摸她的发:“等着我,我很快就来。”

    “好。”是去典当东西的吧,去吧去吧,反正他是西夏驸马,有的是钱!她看着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抚向他刚刚摸过的发:他们之间的动作,好亲密,古代人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正文 第十四章 记忆的夹缝(2)

    一刻钟后,若言终于可以大快朵颐。虚竹看着她面前堆起的一摞空碟,幸福的笑,他太执着了,只要她幸福,只要她一直跟他一起,想不想得起以前的记忆又有什么呢?

    夜色如醉,暗香迷人。

    几个贼贼的身影偷偷打开虚竹的房门。

    虚竹浅笑:多么似曾相识的情景!但是,他不愿再刺激若言,这几个小贼,他会自己解决!几个鸡鸣狗盗之徒哪里是他的对手,连哼都不哼一声,就被撂倒了,估计要晕到明早他们离开吧。

    突然,他的隔壁房间传来霹雳乒乓的声音,他一惊:不好!明明看见所有的歹徒都是来他的房间了,难道有漏网之徒?

    他一刻不停,忙冲到若言的房门口,“砰”的一声,推门而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房间内所有的瓶瓶罐罐、桌椅板凳、毛巾衣服都向他招呼而来。

    若言一见是他,忙收回灵力,哪晓惯性太大,“乒乓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他只能来得及挥开个别重量级的家具,剩下的照单全收,不是他想收,而是那来势太猛,他不得不收,绕是他内力深厚,还是被砸的小吐两口鲜血。

    若言干抽嘴角:她好像攻击错人了。

    虚竹苦笑:总算见识到了她的厉害,他也傻,怎么会想不到她有应敌的本能呢,怎么说,她也天山童姥啊,虽然是个冒牌的。

    若言“蹭”的跳下床,拿起毛巾沾了点水,奔向他,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满脸歉意:“呃,不好意思啊,我看有人放迷香,所以以为进来的是坏人,没想到是你。”

    虚竹接过毛巾,自己擦拭:“没关系,坏人已被我制服,我听到你这边有声响,所以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他擦完嘴角,笑看着她,这一看,人不禁呆了呆,视线艰难的转向一边,声音沙哑,“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穿成这样?

    若言低头看了看,也还好,该包着的部位都有包着,感到有人放迷香,她就爬起来备战了,匆忙间忘了穿外衣,只着底衣。

    她揪揪衣领,还好啊,就是领子有点宽,依稀能看见胸前美好,在现代满大街都是这样穿的人。不过,这是古代,她轻轻吐吐舌头,不要伤风败俗!她缓缓转过身,欲去取外衣披上,这时,肩头被虚竹握住。

    她不解的回头,一个炽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她眨眨眼睛,他,在吻她?

    他以舌尖轻舔她软软的唇瓣,是她的味道,那熟悉的甜甜的味道,他轻叹,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怀里。

    他为什么要吻她?他不是有妇之夫吗?他们不是才相识不久吗?可是,为什么她有丝丝迷醉的感觉,为什么她没有排斥,反而几欲沉沦其中?不可以,她不可以对不起白少侠,他也不可以对不起他未过门的西夏公主!

    沉迷情欲的他紧紧的箍着她瘦弱的身体,唇滑向她的锁骨……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惊醒了情欲熏心的他!

    他抚着脸颊,看见她的脸上同样震惊。

    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他一脸的受伤,她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为什么,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她会心痛?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受伤的神情?被无礼侵犯的是她,不是吗?像他这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就该打,不是吗?为何,为何她心里会涌出浓浓的悔意?

    他看着她的衣衫不整,猛地醒悟自己做了什么,她失忆了,现在的他们,不是情侣,只是朋友!

    他轻轻苦笑,随即又换上歉意,低沉着声音:“对不起,我逾越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继续赶路。”说完,他向门口走去。

    “等等!”

    虚竹有些不解的回头。

    “你不是有了西夏公主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这是她的疑惑,他把她当什么?一个随随便便满足他生理需要的女子吗?原来,金庸笔下如此老实的和尚虚竹,也不过如此。

    虚竹有一瞬的词穷,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她失去记忆,既然他冲动之下做出了强迫行为,那么他大可以从此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虚竹释然的轻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西夏公主!”他不管,他要说,他不要他和她之间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心存芥蒂。

    “我?”若言更糊涂了,如果她是西夏公主,那她岂不是要和他配对?她的脸刷的红了,“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但是,希望你不要脚踏两只船,专心的对你所爱的人,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我最唾弃的行为。”

    他走近她,笑了,笑得温柔无比,也魅惑无比:“我一直都很专一,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西夏公主!”说完,他快速的在她脸颊轻吻一下,“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说完,如风一般轻盈的走出门外。

    若言看着那开了又合的门,暮然觉得,她好像有些被勾引的倾向!
正文 第十五章 你不是穿来的吧?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虚竹在自己的房间,喃喃自语,看着烛火傻笑,他真傻,现在才想明白,以至于走了弯路。

    她失忆又如何,全当他们从新刚刚认识,她忘了他又如何,他大可以重新追求,让他们有一个新的开始,只要彼此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他满足的叹息,吹灭烛火,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若言怔怔的坐在床边,轻抚被吻到红肿的唇瓣,这种淡淡檀香的味道,好熟悉,她好像有点入魔了,“啊啊~”她有些抓狂,怎么可以呢,指责他不要脚踏两只船,自己却在回味和白少侠之外的人的热吻。

    她“砰”的扑倒在床上,可怜的白少侠被压个正着,“哼哼唧唧”的奋力从她的身子底下拱出来,及时的躲过她的一阵拳打脚踢。

    她“霹雳扑通”的砸着踢着床板:“怎么办,白少侠?我好像有点移情别恋的倾向,我对不起你啊,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姓虚的说个明白。放心吧白少侠,我不会对不起你的!”她暗暗发誓,很疯婆子似的抬起头发凌乱的小脑袋。

    两秒后,又颓废的垂了下去:他说,她是他唯一的西夏公主,是什么意思啊?耍她吗?可是她好像记在心里了,真是,纠结!

    翌日一早

    “早啊,言言,早,白少侠!”虚竹一夜安睡,神清气爽,好心情的跟若言还有她怀里的那只备受宠爱的白狗打着招呼。

    相比之下,若言则极其颓废,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的人。

    虚竹轻轻的压下她的一撮翘起的发,明知故问道:“昨晚睡得可好?”她昨晚的霹雳扑通,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聪明如他,知道她在为他轻薄她的事情而烦恼,这让他的心情更好,起码说明她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即便是坏感觉,也是感觉。

    她歪头躲开他的大手,低低“嗯”了声,然后做出重大决定似的举起手中的白狗:“我今天要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呃,狗了——白少侠!”

    虚竹盯着和他不足一寸之距的白狗,点点头:“我知道啊。”

    若言吞吞口水:“我此生只爱它一个,我不会脚踏两只船的!”

    虚竹轻轻皱眉,和狗,共度一生?慕容复到底让若言中了什么邪?不过,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他又笑了,开心的笑了,不会脚踏两只船啊,真是此地无银呢。

    他很开心的接受:“好啊,我尊重你的意思。”只是,在他这一边,他要按自己的意愿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她微皱小脸,将小狗抱回怀中:“没了。”为什么感觉自己说的话,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好了?绿林成荫,一望无际的山路上,有两匹看上去还算年轻力壮的马,慢慢悠悠的顺山而上。

    “我们还有多久到大理都城?”若言拉着缰绳,差点没像开宝马一般的加大油门,古代没有个像样的交通工具就是不行,这马骑得她那个部位都快磨出茧了。

    “还要走两天。”他笑得云淡风轻。

    两天?看他那笑容,好像是在说还有两分钟。

    她内心轻叹,原来闯江湖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美好,起码好多时间都浪费在跑路上。

    虚竹看着她的苦瓜脸,笑着打趣:“你是饿了,还是渴了?”

    “热!”她微微撅起红唇,殊不知此时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撒娇的味道。

    他干脆的打了个响指:“简单,等着!”说完,他蹭的跳起,消失在树林中。

    若言张大了嘴:耍特技吗?还是,大变活人?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她路痴啊。

    她忙拉住缰绳:“驾,驾,不对,是驴,驴……。”她满口不规范的呵斥着,还好,那是匹训练有素的马,在她拉住缰绳的瞬间,马儿停住了走动,乖乖的停下,吃着路边的草。

    一,二,三……二十,在她数到二十的时候,那个玩大变活人的魔术师,轻盈的越到了马背上,确切的说是越到了她的马背上。

    怦怦!他的前胸紧紧的挨着她的背。

    怦怦!他的檀香气息窜入她的鼻息,她的心开始狂跳,

    怦怦!她竟有丝想靠入他怀中的冲动,她的面色绯红。

    他清凉的手抚上她的粉颊:“怎么这么红,真的很热?”大手所到之处,皮肤变得更红。

    “赶紧吃个冰淇淋,降降温。”他说着,将一个洁净荷叶卷起的沙冰递到她的面前。

    “冰,冰淇淋?”她结巴的接过,嘴巴大的足以塞下整个鸡蛋,这个时侯就有这种东西?还是蛋筒式的。

    虚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对,是水蜜桃口味的。”

    “水,水蜜桃口味的?”若言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脱臼了,太离谱了吧,她狐疑的看向身后的虚竹,与他仅隔两寸之遥,四目凝视,她喃喃道,“你不是穿越来的吧?”

    他劲眉微蹙:“什么,穿越?”

    她偷偷做了个鬼脸:“没什么。”小口的舔着沙冰,嗯,甜!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她再低头看向慢慢有些融化的沙冰,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自觉的开口道,“这是不是生死符弄的?”

    虚竹面上一喜,轻轻的探出手来,抓住她面前的缰绳,将她,确切的说,是将她和她面前的小白狗一兵圈在自己的胸前,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是,你真聪明。”

    有些怔忡的她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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