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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我是天山童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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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好,好,我的错,这样可好,我拿‘元祖奇石’向你赎罪?”马夫人动也不敢动,任由额上的血殷殷流到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在白如雪的衣服上,脸上几道血痕显得本妖媚的脸变得异常恐怖。

  若言也有几分不忍,大家都是女人,她既然没有害死阿朱,也没必要受此折磨,至于“元祖奇石”;“什么东西,拿来看看。”

  马夫人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紫玉,放在若言的面前:“这个东西是别人送给先夫的,说是可以配合一定的力量打开异世界的通道。可惜先夫和我无能,不知道什么是异世界,浪费了这个奇石的神秘力量。”

  打开异世界的通道?若言只觉得手都抖了,她小心的捧起紫玉,一股流动的气开始在她的手心攒动,果然是好宝贝!她慢慢的开始凝神,马夫人头上的石头个个掉落在地,紫玉却在此时发出了紫色的光,若言缓缓睁开眼睛,眼里闪着惊喜:看见了,她看见了,紫光中依稀映衬的是二十一世纪的街道、二十一世纪的人群,她,可以回去了!

  马夫人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眼睛瞪得巨大:这个女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若言收回灵力,紫光消失,她激动不已的看着马夫人:“谢谢你了,这真是好东西,对你可能没用,对我,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在奇石的份上,饶了你,把脸上的血擦干净,我走啦。”有了宝贝,她也不再顾及什么惩罚、什么恶整,虽说无功不受禄,但是这个小便宜,贪贪也无所谓,反正马夫人也用不到嘛。她得意的将奇石塞入怀里,轻快的走出房门。

  马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妖女,可走了!擦擦脸上的血?她虚弱的找到桌子上的镜子,看向自己的脸——“啊!啊!~~”极其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房里传出来,在整个大理皇宫飘荡。

  若言皱眉,都放了她了,为啥还要发出这么惊恐的叫声,突然想起书中阿紫调戏马夫人的情节,马夫人最爱漂亮,看见自己的脸被毁容后,硬生生的吓死了,若言想起马夫人满是血痕的脸,不会吧,难道这样也能刺激到她?

  想到此,若言暗叫一个衰,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马夫人的房间,果然,就看见马夫人僵直的坐在地上,一脸恐惧,嘴巴张着。

  不会吧,这样就吓死了?若言凑过去,探探她的鼻息,呼,还好,没死,估计只是吓傻了。

  吓傻了?若言抽搐嘴角,不关她的事,她可什么都没做,怪这个马夫人的承受力,实在太低!

  俗话说: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虽然她若言拿的不是钱财而是奇石,她也不需要为谁消什么灾,但是心软的她还是不忍心马夫人这幅样子,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马夫人抬到床上,盖上被子,拿着湿毛巾将那很恐怖的血脸擦拭干净,看着马夫人额头的伤痕开始缓缓结疤,再也不流出血来,她俯头轻慰两句:“放心的睡吧,你又漂亮了,只是留点小疤而已。”

  像是有魔咒一般,马夫人听了这句话竟真的放松表情,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若言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脸蛋就是她的命啊。

  她大大的松了口气,突然想到虚竹似乎被下了药,不知道药效退了没有,她要不要去看看?算了,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不去了,。。。。不过,难保这个皇宫还有别的相马夫人这样的色女,还是,去看看吧。

  轻轻推开虚竹的房门,小声的叫了声:“虚竹哥哥……”

  “唔~”一声粗重的闷哼从房内传出。

  耶?他没事吧?若言小跑到床边,突然就定在床边了。

  虚竹此时的样子,好可怕,也好,魅惑!

  他已坐在床边,眼睛瞬间不瞬的看着她,趁着屋内昏黄的光线,他的眼睛异常闪亮、黝黑,眼神里似乎有很多深请的东西,还有,不知名的火。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误会?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的声音暗哑,充满诱惑,让她不觉吞吞口水:“呃,看看你好不好。”

  他缓缓的起身,之前被马夫人解开的束发并没有重新盘起,而是自然的垂在肩上,原来,男人披肩发也可以这么漂亮,若言又开始吞口水了。

  他身上的软骨散已经褪去大半,至于春药,看来是较难屏退。

  他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探向她的颈间,轻轻撩起她的秀发:“你又回来,可知道会发生何事?”

  知道,她想,她现在知道了,她的样子,百分百是中了春药了!那个马夫人还真恶毒。

  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吞口水,稍稍后退一步,离开她颈上的热源:“你要不要去冲个凉水澡?我不打扰了。”说完拔腿欲逃。

  刚刚转身,却被他从后面抱了个结实:“冲凉水澡?你真狠心,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言言,两个多月了,我好想你。”

  两个多月?若言一怔,下一秒惊呼出声,“啊!”。

  他已经将她横抱起来:“既然来了,想必是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将她抛入锦床,迅猛的封住她的唇舌:“今晚,依了我!”

  她该拒绝的,不是吗?

  那为何她的手却是主动的勾住他的颈项?

  她该一脚踢开他的,不是吗?

  那为何她的身体却是自作主张的向他靠近?

  此时此刻,她该想着她的白少侠,不是吗?

  可白少侠呢,脑子里没有白少侠的一根毛,有的只有关于面前这个人的点点滴滴。

  身上的人终于低喘一声,压抑道:“现在,你想逃也来不及了!”~~~~~~

  天还没亮吗?~~~~~~~~~~

  若言怔怔的躺在床上,被身边的男人霸道的圈着,耳边传来他浅浅的呼吸。

  真是奋战了一个晚上呢,她该疲惫的,但是心里却茫然的让她无法入睡,怎么会这样?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应该是第一次,不是吗?但是她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有的只是莫名的渴望,什
么时候,她不是处女了呢?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有一团不清楚的东西一直环绕,她知道那是一切谜团的关键,可是任由她绞尽脑汁、用遍灵力,也打不开那团东西。

  她轻轻的移动了下酸软的身体,收触及一块温润的东西,拿起一看,是那块“元祖奇石”,就可以要离开这里,她心里竟莫名产生了不舍,不舍谁?她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睡得那
么踏实而无害,单纯的像个孩子,很难想象半个时辰前却邪恶的像狼。

  眼睛盯着“元祖奇石”,心里盘算:等正式跟这里的朋友告别,她就离开。

  “这是什么?”耳边吹起温热的风,她转头,虚竹不知道何时睁开眼,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并趁她发呆的瞬间,抢走奇石,在手上把玩。

  呃,那是我的。“若言小声的抗议,那可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他笑得无赖,“以前怎么不知道不由这个东西?”他轻轻蹙眉,这是什么?应该不是普通的玉,可是,为什么握在手里的感觉这么的熟悉、这么的温暖,似乎有些流动的风从
掌心滑过一般。

  “这是我刚刚从马夫人那里弄来的,她给我的,”若言抢过奇石,还是放在她手里踏实。

  虚竹不介意的挑眉,虽然他很好奇那个东西,但是他绝不会跟她抢:“这么宝贝它,她给你的,是什么好东西?”想起前晚马夫人曾调戏于他,他不禁无名火起,差点他的一世英名就毁在
那媚妇手里。

  “她说,这叫‘元祖奇石’,是别人送给她先夫的,至于有什么用,她没说,可能就是物以稀为贵吧。”她撒谎了,为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在此时,没有勇气向他坦白。

  虚竹审视了她半天,终于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轻轻将她扯入怀中:“昨晚,累不累?”

  “轰!”她的脸顿时红如朝霞,小心的与他挪开点距离,她扯着被子遮住身体。

  “现在才想遮,会不会晚了点。”他戏谑的笑看着她,昨晚虽然被下了药,但是她的不反抗让他心情大好,她还是熟悉他的。

  她又往一旁挪了挪,干笑两声:“那个昨晚,你被下了药,昨晚的一切都是误会,不要在意,你不用负责,当然,我也不会负责任。”她吞吞口水,她又开始吞口水了。

  古代男人是不是没有这么开放?不然,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你再说一遍。”他威胁着,手已探向她的脑后,大掌将她的颈项牢牢掌握,好像一下就可以扭断她的脖子。

  她缩缩脑袋:“这在我们那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在意了,我们还是朋友。啊!”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她居然说这是常有的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啊?还要她说?她不敢啊。

  他突然勾住她的颈项拉向自己,唇重重的充满惩罚的吻向她。

  唔!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清醒了还想占她便宜?虽然身体呼喊着继续,但是理智却叫嚣:废了他,废了他!

  “唔!”虚竹突然闷哼一声,离开她的身体,捂着下体。

   啊?不会吧,她真的在无意识的挣扎中,踢到他那里了?
 
  虚竹扯着一抹无奈的笑:“你还真狠!”

  “是你要硬来!”她开始匆忙的穿衣服,哎,何苦,在他清醒前着魔似的窝在人家怀里,现在人家清醒了,才想起要狼狈的穿衣走人。看他一头的汗,不会,真的被废了吧。“虚,虚竹哥哥,你没事吧。”她又开始吞口水,这一天一夜她吞的口水比一辈子的都多。

  虚竹虚弱的笑:“你说呢?”

  还能说话,那就是没事。她穿好衣服,匆匆跳下床:“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也不待他回话,逃也是的窜出门外,走时还不忘检查“元祖奇石”带上了没有。

  虚竹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苦笑:她的思想还真不一般,成为他的人还可以这样保持距离。想起她失忆前的顺从,暗暗责怪自己,他还是性急了些。

  他坐回床边,屏退欲念,视线被一抹红所吸引:那是,若言随身携带的荷包?

  他拿过荷包,这好像是慕容复的贴身侍女阿碧做的荷包,用的是上好的红色丝绸,他嗅了嗅,还带着若言淡淡的体香,他笑了:看来那块紫玉比荷包要重要好多,不然,她怎么会着急的只顾拿紫玉而忘了这个荷包?

  视线突然看见红色荷包的一角露出一点点金黄色的布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他揉搓着荷包,似乎里面另有乾坤,难得的好奇心驱使,他竟起身拿出针线,沿着黄色布料的地方小心挑开,一团黄色的丝绸掉了下来,上面似有斑斑字迹,殷殷还有几点红。

  他打开黄色丝绸,身体慢慢的开始僵硬,手也开始颤抖,许久,才将视线从黄色丝绸上调开,将绸缎揉在手里,不消一会,就被他握出火花,一燃而尽。

  他的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慕容复!

  “若言姑娘早!”

  “早,早!”真早,这不是才刚刚天亮吗,这些小丫头们咋都出来晃悠了,就不能让她清清静静的回厢房?

  “若言姑娘起的好早!”

  “是,是!”她哪是起的好早,她根本就是没有睡好不好,现在正要赶回去补觉,今早的早饭不吃了!

  “若言姑娘这是从哪来?”

  “咳,咳咳!”人背的时候口水都能呛着,话说回来,这些小厮们很闲啊,她从哪来要他们管?“我,不从哪来,随便逛逛,随便逛逛。”

  “若言姑娘看见虚公子了没有?”

  “咳,咳咳,咳咳!”她怎么还没吐血而亡啊,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用回答这些让她崩溃的问题,话说,他们为什么要问她虚竹在哪里,“他当然在他房间里了!”废话!

  “哦,这样啊,世子想找虚公子讨论婚期的问题,麻烦若言姑娘看见虚公子~~~~”

  “停!”她再也忍无可忍了,她只是昨晚一不小心跟他同室同床而眠,外加做了一夜的剧烈运动而已,更何况这些小隐私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虚竹的事情、传话的事情都要找她?“我没空!要传话你们自己传,我今天上午要闭关,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拜拜!”

  看着丫鬟小厮们呆若木鸡,她扬长而去,畅通无阻,世界消停了,她,也舒坦了!

  重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冲着窗幔眨巴眨巴眼睛,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

  淡淡的檀香传来,她一个激灵左坐起:虚竹又来了?

  四下张望,门窗被她关的严实,他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抚慰他受伤的下体,不可能来找她,那这香气?她的视线落在床头地板上的狗窝里,“汪呜~”白少侠用着极其哀怨的眼神瞅着她,它的窝边还放着虚竹调配丶狗粮,她眉头跳了跳,白少侠,是在责怪她?

  她干笑,跳下床,拍拍它的狗头:“抱歉啊,昨晚我有点事,所以没陪你,从今往后,我晚上再也不去别人的房间过夜!”再也不去?对,再也不去。

  淡淡的檀香还弥漫在鼻尖,她抱起白狗嗅了嗅,猛地睁大眼睛;果然是白少侠身上传来的!为什么自从那夜白少侠被虚竹折腾后,它的身体就一直保持着檀香味道?和虚竹一个味道!她打了个激灵,太诡异了。

   她放下小白狗,又心虚的干笑两声,退回床上,她昨晚居然没有想到它,一点都没想到它,哎,她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坏女人啊。

   重新躺会床上,脑子里中邪般的将昨夜的激情重新上演,她双手捂住脸:羞死人了,再也没脸见虚竹了,打死她今天都不出门吃早饭!干脆,午饭也不吃了,那晚饭?算了,一顿也不吃,难道真要绝食?

  突然想起怀中的“元祖奇石”,她掏出来,想了想,开始动用灵力,紫玉发出了淡紫色的光芒,二十一世纪的场景慢慢展现,她隐隐看见一条若隐若现的通道,心中一动,让自己的凝聚力
更加集中,通道更加明显了,似乎等待着她的迈进去,她犹豫了会,终于收回灵力,紫光慢慢消失。

  早上听他们说段誉和王语嫣要成亲了,等参加完婚礼再回去,古代婚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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