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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是天山童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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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破戒了?

    “贤侄,别傻愣着,过来买豆腐花!”

    当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送到豆腐西施的眼底下,她确定,那个豆腐西施的眼睛直了。

    “西施!给我十碗在这吃,十碗打包!”

    “打包?”豆腐西施小心翼翼的收起银票,正在犯愁怎样找钱。

    若言摆摆手:“打包就是带走的意思,钱不用找了,多余的给你买两件衣服吧,看你的衣服,都破成那样了。”露胳膊露腿的,比现代的女性都大胆。

    一席话说的豆腐西施面红耳赤,她那是招揽生意的需要。

    若言何尝不知,她也是觉得女人出来混不容易,能帮一把帮一把,毕竟,在古代,女性是弱质群体。

    事实证明,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低调。

    如果你显摆,那唯一的结果就是成为众矢之的。

    “姥姥。”虚竹凑向大吃豆腐花的若言,“我怎么感觉那个桌上的几个人一直在看我们。”

    吞下一口豆花:“看的是你,不是我。”

    “啊?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看你帅啊,哈哈……”看见他耳根都红了,忙止住笑,“开玩笑,他们在透过你的衣服,看你胸……”

    “啊?”虚竹忙双手抱胸。

    翻翻白眼:“看你胸前的银票啦。”

    虚竹松开双臂:“哦,你怎么知道?”

    “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所以,贤侄,警惕点,可能会有小偷哦。”反正钱在他身上,她不管了,真的被偷,大不了再从身上找点东西出来典当就好了。

    夜深人静,暗香迷人。

    但是今夜的暗香,只是迷倒了几个蚊蝇之流。

    并肩坐在屋檐上的虚竹碰碰身边若言:“姥姥,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夜施迷香?”

    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电视剧里都这样演的嘛。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虚竹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要拉着我坐在房檐上?”

    那个傻子,也不问原由的跟着她跑:“因为我想看星星嘛。”

    星星?虚竹抬头看了看天,天色阴沉,层云厚重,哪有什么星星。

    只听身下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声响,几个黑衣人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

    “贤侄,给他们点厉害,让他们从今以后老实做人。”

    “哦,怎样给他们厉害?”

    “就,就是……”她用力掀起身边的几块砖,递给他,“用真气砸向他们,然后警告他们以后老实点。”

    虚竹依言,一个砖头砸去,若言后悔了,虚竹也后悔了。

    早知就不用这么大的砖,那个被砸的家伙倒地半天没有动弹,不知道是不是一命呜呼了。

    其余几人看向房顶,见正是白天那两个有钱的主,忙磕头下跪:“大侠饶命,侠女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虚、若二人对视,皆一脸严肃:“踏实做人,如再被我们发现,定不活饶!”

    几人屁滚尿流的跑了,跑时还不忘揪起地上躺着的那位。

    虚、若二人皆想,那个人,应该没死吧。

    *

    这条街,是这个小城最繁华的街道。

    男人多,女人,更多。

    “哎呦,好俊俏的小和尚,进来坐坐吧。”纤腰轻扭,红唇漾笑,十指纤纤在他的胸前绕来绕去。

    “这位姐姐,不可!”虚竹揪着自己的僧袍,左右躲闪,时不时的对若言露出求救的眼神。

    可是,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女人,正在转着眼珠子想着馊主意。

    虚竹啊虚竹,怪她这个冒牌的姥姥没啥本事,找不到西夏公主给他凑成一对,姑且就找个干净的青楼女子破破身吧。

    想毕,她一手拍开那个妖艳老女人的魔爪,说是老女人,其实也就三十出头而已,她抓住虚竹的手腕:“走,咱们进去。”

    老女人本来不悦,但听说他们要进去,马上喜笑颜开:“小红、小翠、小兰,快出来迎客!”

    “来了,张妈妈!”

    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砸在了那个叫张妈妈的老女人的脸上:“去,给我们虚大爷找两个未开苞的!”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六章 面对女惑

    “姥姥?”虚竹瞪大眼睛,尚未回神,就被她拉进去房间。

    “两位客官,这个厢房可好?”

    “不错,我让你找的人呢?”若言坐在椅上,手指敲着圆桌。

    “马上来,马上来!”张妈妈一边给二人倒酒,一边吆喝着,“快去叫小芝,小莺!”

    “姥姥!”虚竹终于得空说话,“你这是在干吗?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住宿吗?”这里的女子都好怪,让他阵阵头皮发麻。

    在这里住宿?“好啊好啊,如果你想,我当然如你所愿。”

    张妈妈看了看虚竹又看了看若言:“呃,这位姑娘,我们这是不留女客夜宿的。”

    “啪!”话音刚落,一团纸砸向张妈妈的脸,打开一看,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这……”

    “这样可以住了吗?”若言懒懒的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住个一年半载的都行啊。”

    “我说,你刚刚叫的那两个莺莺燕燕,怎么还不来?”

    莺莺燕燕?“哦,这位姑娘说的是小芝和小莺吧。就来,就来!”

    门声响起,推门而入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苗条女子。

    看那身段,还不错。

    “小芝,小莺,伺候好两位。”张妈妈灿笑着离开,五百两,发了发了。

    两女分别在虚竹两边坐下:“请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们,你们别离我这么近,还有你,不要拉我的胳膊。”抬眼望向对面,若言正支着胳膊笑看着他。

    “姥姥!你倒是说句话啊。”

    若言挥挥手:“呃,两位美女,先别急啊,反正他是你们的囊中物了,太急就没有情趣了。”

    二人怎么说也是尚未破处的清白女子,听她一说,顿时羞红了脸。

    “别用琵琶挡住脸了,抬头给我们看看!”

    两女放下琵琶,羞怯的抬头,嗯,美!

    虚竹贤侄有福了!

    所谓酒后方能吐真情,呃,不对,是酒后方能乱性!

    这酒,当然是少不了的。

    慢慢的倒上一杯:“贤侄,喝!”喝醉好办事!

    “为什……”

    “喝吧。”话未说完,就被若言灌了一杯下肚。“姑娘们,别光看着啊,今晚可要伺候好我们的虚大爷!”

    你来我往,芝莺二女慢慢的由羞怯变得奔放,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扯着虚竹的僧袍。

    看的若言那个乐啊:虚竹贤侄,看你怎么守住你那童子身,虽然留在青楼是有点委屈,但是这两个也是清白姑娘,等找到西夏公主好好补偿你。

    左右推辞,又怕伤了别人的面子,一杯杯的酒居然尽数下了肚,慢慢的,虚竹由迷茫变得晕乎,又在晕乎中有所了然,他已有些口齿不清:“姥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睡觉的地方。”

    那个叫小芝的吃吃笑了:“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

    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虚竹是不经世事,但是他并不笨,顿时一个激灵,甩开身上的两个粘人的女孩:“你们,你们出去吧。”

    “为什么?公子不喜欢我们服侍吗?”

    “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和尚,怎可与你们如此亲密?”他扯紧僧袍,“快出去,再不出去,别,别怪我不客气!”

    这小子怎么突然又回神了?

    两女对望一眼,又笑呵呵的欺身上来。

    虚竹脚步虚晃,转身时,两女穴道已被点,他打开门,一阵掌风扫过,两女轻飘飘的落在门外,竟都没有摔倒。

    “砰!”门再次关上。

    “呃,贤侄,要不要我也出去?”若言干笑两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要不要溜啊?

    脚步刚刚迈到门口,手腕就被抓住,好紧!

    清明的眼神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你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让她们这么做?”

    傻傻的点点头,发现他的脸大有欲哭之势,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玩玩。”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用力一扯,她就被扯到他面前不到两寸的距离。

    好高!她都要抬头看他。

    她的清香扫过他的薄面,绝美的容颜尽在眼底,鬼使神差的又将她拉近了些,充满灵动的大眼,丰盈欲滴的薄薄红唇,体内开始燥热,酒精的作用开始涌上大脑,他的脸不自觉的向她靠近。

    他的酒气扑入她的鼻息,手腕上的热力灼伤了她,越来越紧,好疼!

    她开始欲挣脱:“贤侄,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被她一挣,他骤然回神,张皇的松开了她的手,后退几步:“姥,姥姥……”

    “不好玩就不玩,这么激动干吗?”她甩甩被握红的手腕,“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啊,我也要找个房间休息了。”说着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刚刚虚竹的样子,好诡异。

    房间内,虚竹抱头做在床沿,他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中邪了?

    看看自己的手,柔弱无骨的触感依旧残留,只是,好奇怪,她竟是毫无一点内力,纯净的像是从未练过武一般,是因为她功力尽失的原因吗?

    如此翻来覆去一夜,耳边总会传来极细微的女子的呻吟声,让他更加的口干舌燥,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姥姥的倩影,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好容易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听到了姥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再仔细一听,确实是姥姥的声音,他蹭的坐起,慌忙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见这样的一幕:姥姥正在和一个相貌俊秀的公子拉拉扯扯。

    “喂,你有没有点道理啊,连个男人也要跟我抢?”紫衣公子指着一旁一个衣衫朴素的青年,冲着若言大喊大嚷。

    “嘿,我说,是你没道理吧,你没看见他正在干活,你妨碍他,让他怎么赚钱,再说,这里是窑子,是找女人的地方,想找男人,去小倌馆啊。”吵架,谁怕谁?

    虚竹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抢男人”这三个字却清清楚楚的飘进他的耳朵里。

    姥姥要——抢男人?

    看向那个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跪着不知所措,相貌倒也一表人才,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苦,两颊有些凹了下去。

    这就是姥姥要抢的男人?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七章 中毒

    虚竹还把思维停留在“抢男人”这个字眼上。

    紫衣公子恶狠狠道:“本公子想要男人就要男人,想要女人就要女人,你管得着?闪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玉手探向跪着的人的下巴,轻轻的挠了挠。跪下的青年顿时脸红如霞。

    若言登时被震得七荤八素,这个人,玻璃?

    不对,他没有喉结!原来是姑娘,不是公子!

    咧嘴笑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话音刚落,眼前浓雾一闪,心下大惊,她用毒?

    紫衣姑娘“呵呵”朗笑:“先给你点厉害尝尝。再插手我的事,就拿你给我的神木王鼎做药引!”

    神木王鼎!

    她,她竟是阿紫!

    不行,眼睛看不清了。

    若言内心微慌,早知道是阿紫这个恶毒的丫头,打死她都不来淌这个浑水,都怪那个叫阿游的青年,擦地也能招惹到那个丫头。

    呜呜,虚竹贤侄在哪啊?

    “姥姥!”一双坚实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说虚竹,虚竹到。

    若言已经面前一片模糊,她摩挲着摸向虚竹的脸:“贤侄,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糟了,这下,连一丝光线都看不见了。

    “姥姥,你的眼睛怎么了?”虚竹大惊,扶着她的腰,“你不要吓我?”

    哎,自己都吓得够呛,哪有心思去吓他?

    虚竹一手扶着她,一手突然探向阿紫的颈项。

    “唔,你,松手!”阿紫揪着他的大掌。

    “解药!”

    “没有!你何尝听说过丁春秋的毒有解药的?”

    “丁春秋?害死了苏青河老前辈的丁春秋?你是他的徒弟?”

    若言已面前漆黑一片,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贤侄,我有办法解毒!”

    “真的?”

    若言点点头。

    虚竹松开了阿紫。

    阿紫恶狠狠的又撒出一团白粉,哪想虚竹用力一挥,白粉尽数飘到了阿紫自己的身上,她咳咳数声,抬头正要发作,却见虚竹和若言二人已不见踪影。

    虚竹横抱着若言在街上狂奔:“姥姥,你感觉怎样?”明知她此时目不能视,情况自然是很糟糕,但还是不自觉的脱口问她。心急如焚,他宁愿那个看不见的人是他自己。

    怎样?还能感觉怎样,他抱得她舒服的想昏昏欲睡。

    其实阿紫的毒都是跟丁春秋学的,丁春秋是天山童姥的师侄,所以,如果是真的天山童姥,这毒简直是小菜一碟。

    可惜,她是个冒牌货。

    但是她不行,天山童姥留下的书可以啊。

    手摩挲着探向包里。

    “姥姥,你要什么?干粮吗?”

    晕,这时候吃什么干粮。

    她摸索出一本书来,幸亏她临走时想着让虚竹带几本灵鹫宫的药书、医书,本来是为了后面的剧情需要,给阿紫治眼的,没想到,阿紫弄瞎了她的眼睛,今天又得到一结论:未雨绸缪总是有好处!

    用力的敲着书面:“书里应该有解毒法吧。”

    “啊,对啊!我真笨,怎么忘了包里有书呢,我马上就看,给你医治!”他大喜,抱着若言狂奔,不留神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点头。

    “姥姥?”熟悉的声音响起。

    虚竹抬头一看:“慕容公子,王姑娘!”

    来人正是慕容复、王语嫣一行人。

    “姥姥怎么了?”是慕容复那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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