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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红楼小丫鬟(全本)-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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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点头赞道:“你想得很周全,比送些布料果子点心更适合他们。”
  
  王夫人一笑,不再说话了。
  
  可巧凤姐一眼瞥见鸳鸯从外头出来,便指着堆在贾母跟前的东西笑道:“鸳鸯姐姐快来,这是你女婿从南边带来的东西,你也挑几件过去。”
  
  贾母啐道:“就知道瞎说!琳琅另有给她的单份呢!”
  
  凤姐忙笑道:“那可得看看。你那小女婿回来,聘礼也该送来了。”直闹得鸳鸯忙

  避到了里间,不敢出来方罢。
  
  蒋玉菡既然回来了,下聘和请期自然如凤姐所言,提上了章程,他原为琳琅备过嫁妆,此时预备自己娶亲的聘礼自是轻车熟路,不过三五日就妥当了,又定了吉日下聘。
  
  聘礼十月初八送到金文翔家,聘礼之丰厚,喜得夫妻两个笑得合不拢嘴,正欲悉数收下,贾母忽然传出话来,道:“蒋家的聘礼都收着不许动,明儿鸳鸯出门子都添在嫁妆里。”又拿了五百两银子出来吩咐心腹下人去给鸳鸯打家具和采买铜盆碗筷等一应出嫁所需之物。
  
  鸳鸯不觉红了眼眶儿,满心都是感激的话儿,却说不出口。
  
  贾母拉着她叹道:“从前琳琅出门子,我也给她东西了,如今自然也给你些,只怕惹眼,等你出阁前再给你。你服侍我十年,忽然离开,我竟十分舍不得了。”
  
  鸳鸯含泪道:“我也舍不得老太太呢!”
  
  贾母笑道:“傻丫头,女孩儿家早晚都有出去的一日,你有这样的好人家,我欢喜还来不及呢!琳琅的性子我深知,她那兄弟也有本事,也是她和你好,才头一个想着你。如今琳琅女婿前程似锦,你嫁过去,比留下强得多。”
  
  鸳鸯脸上泪珠依旧,只是脸色却渐渐红晕了起来。
  
  正说话间,忽见婆子急急忙忙地进来,道:“琏二爷叫大老爷给打了!”

…完…

第102章 驱奴逐婢杀鸡儆猴

    贾母吓了一跳;鸳鸯也看向婆子;忙问道:“出了什么事,老爷打琏二爷?”
  
  那婆子忙道:“是老爷看中了什么石呆子的二十把旧扇子;要买,不想那呆子冻死饿死;一千两一把都不肯,老爷天天骂二爷无能,原许了五百两,那呆子也不肯卖。也不知道贾雨村贾大人怎么知道了,拟了个罪过将石呆子拿到衙门,又抄了家;把扇子作官价送来。老爷拿着扇子问二爷是怎么弄来的,二爷只说:‘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老爷听了就生气,说二爷拿话堵老爷,因此这是第一件大的,这几日还有几件小的,也说不清,所以凑在一处,就拿着什么混打了一顿,脸上打破了两处。”
  
  贾母气道:“这都是什么老子?打了就能教好?前儿宝玉挨打,如今琏儿也挨打,索性连我这个老骨头也打死罢!”
  
  鸳鸯一面给贾母抚胸顺气,一面问道:“琏二奶奶和平儿去做什么了?”
  
  贾母一闻此言,忙道:“正是,快叫凤丫头去看琏儿,到底怎么着了!”
  
  那婆子忙笑答道:“二奶奶和平姑娘已经赶回去了,二奶奶打发我来回老太太,平姑娘去问宝姑娘要一丸上回给宝玉用过极有效验的棒疮药。”
  
  贾母听了,没说话。
  
  鸳鸯又问道:“那石呆子可怎么样了?”
  
  那婆子敛眉道:“听说是生死不知呢!谁还顾得了他?”
  
  贾母不觉潸然泪下,道:“作孽,作孽啊!”
  
  消息传到琳琅耳中时,却是她在苏颂家听苏颂说的,不觉为之一怔。
  
  苏颂叹道:“那个贾雨村,也忒肆无忌惮了些。那荣国府也不像样子,不过仗着出了个娘娘,便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了。从前尚未封妃时管家奶奶尚且草菅人命,何况今日赫赫扬扬百年望族,越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瞧了。”
  
  琳琅苦笑不已,喝了一口茶,并没有言语。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虽也有人预料到荣国府的衰败,但大多文武百官平民百姓见荣国府赫赫扬扬,端的显贵恩宠,都不认为贾家会抄家,可是琳琅再明白不过了,这些桩桩件件的事儿,此时因官官相护而导致别人敢怒不敢言,但一旦败落,那可都会被翻出来定罪。
  
  苏颂瞅了她一眼,随即点头感叹道:“是了,我怎么忘了,姐姐原是从那里出来的,说好说歹,都不如不说的好。只是听说,姐姐和那府里越发亲密了?”
  
  琳琅知道别人都劝着她远离荣国府,但若远离,她岂非忘恩负义?况且只她与荣国府女眷相交,纵然荣国府抄家,也影响不得常年在外的杨海,她相交之际,自然最先注重自己的平安,遂道:“你也知道,太太对我有恩,我出阁那时候 ,再没太太那样疼我的了,给我的嫁妆便是寻常富户也不能得。我感念她的恩德,自然不能忘了,所以常去走动些。”
  
  苏颂深知她心地良善,重情重义,倘若她就此远离荣国府,自己也不会与她相交了。
  
  琳琅见她明白,自然欢喜,因笑道:“风儿如今长得可胖了,雪团儿似的精致,只是妈说山上清净,便没回城,你什么时候见了,定然欢喜。”
  
  提到幼弟苏风,苏颂眉开眼笑道:“都是托你和虎哥儿的福,我们苏家后继有人。”
  
  说着,不禁想起苏雅,笑容顿敛,泪沾衣襟,道:“妈常说,等风儿长大娶妻生子,就过继一个给雅儿,好让雅儿在底下不必挨饿受冻,也不必吃别人吃剩不要的香火。”
  
  琳琅叹道:“逝者已矣,好生教养风儿才要紧。明年春闱,想来妹夫是要参加了?”
  
  苏颂拭去眼泪,脸上不禁露出十分温柔,点头道:“自然是要参加的,他上一回没考上,失落了好些日子,还是公公婆婆说他还年轻,不必急,才好些。”
  
  琳琅笑道:“来年必定高中。”
  
  别过苏颂,回到家,见虎哥儿在榻上打滚,使性子不肯吃饭,琳琅作势要打他屁股,说道:“多少人没吃饭的时候,偏你还不惜福,再不吃,我可要打你两下子。”

  虎哥儿趴在榻上撅着身子不理,琳琅轻轻拍了两下。
  
  杨奶奶道:“你打他做什么?不吃饭,等会子饿了自然就吃了。”
  
  琳琅笑道:“我知道奶奶疼他,只是不能惯着,免得将来越发任性了,每逢不吃饭便使性子,长久下去,不但移了性情,更兼还会伤身子。”
  
  杨奶奶想了想,道:“是了,从前我带着大海,吃不上饭的时候好多着呢!我只是想着咱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儿,未免娇惯些,倒是我忘记了如此一来,养得他不知天高地厚,多少大家公子都是这样养出来的纨绔性子。”
  
  琳琅见杨奶奶并不插手自己管教虎哥儿,心里自然安慰些。


  见虎哥儿仍不吃饭,琳琅细细看着桌上的饭菜,菜色十分精致,竟不比荣国府家常吃的差,不觉眉头一皱,转身问二妞道:“这并不是苗青家的做出来的饭,谁做的?”
  
  二妞忙道:“是新来的柴旺媳妇做的。”
  
  琳琅道:“我早说过了,新来的下人先学三个月的规矩,现今只管着洗衣打扫,等我查看得差不多了,再分配别处,厨房里不许叫他们做饭,只许烧火洗菜,谁让她做的?”
  
  二妞吓了一跳,嗫嚅道:“是油旺家的想孝敬老太太,才亲自大展身手。”
  
  琳琅冷笑道:“拿着我们家的东西做了孝敬奶奶?倒好心思,奶奶还稀罕不成?撵她出厨房,再不许进去,只打扫后院,做些上夜看门的粗活!苗青家的没听我的话,让人擅自进出厨房,罚一个月的月钱,以儆效尤!”
  
  说完,又道:“翠儿先教规矩的那几个年轻媳妇丫头也不许进上房!”
  
  二妞不敢反驳,满口答应,下去吩咐。
  
  杨奶奶只听着她发话,半日方道:“我只看着菜色精致,莫不是有什么虎哥儿才不吃?”
  
  琳琅忙笑道:“菜色精致得太过了些,不是咱们吃的家常菜,一看就知道这柴旺媳妇是在大户人家灶上当过差的,一桌七八道菜,一家三口如何吃得完?平常不过三菜一汤。况且,各家有各家的规矩,咱们家最是严谨,下人各司其职,至少两两当差,不许越俎代庖,她如今违了我定的规矩,自然该罚。再说,上头赏的官奴,谁知道他们怀的是什么心思?”
  
  越是大家出来的奴才,古怪脾气越多,带着大家奢华糜烂之风,琳琅虽然并不鄙弃下人,但是自己管家过日子,却不愿意要那些心怀不轨各逞算计的佣人。
  
  这些下人都曾是大户人家的下人,主家抄家后没入官中,也非一家所出,多少身上都带着大家习气,瞧不起杨家出身根基的也有,须得磨一磨性子收拾老实了琳琅才敢大用,不然谁知道他们会给自家惹来什么麻烦,她可不想养一群白眼狼儿。
  
  杨奶奶怔了怔,忙松了一口气,道:“幸而虎哥儿不肯吃,我也没用。”
  
  琳琅笑道:“奶奶也不必小心,他们现今在咱们家当差,谅他们也不敢惹是生非。我所怒者,是虎哥儿年幼好玩,自小吃饭,我常吩咐苗青家的只拣好看有趣的花样做出来,或兔或鼠,看着心喜,孩子才有胃口,这些太油腻精致,失了原味,虎哥儿肯吃才怪。”
  
  说着,命人撤了下去。
  
  杨奶奶点头道:“果然该好好教教。我原说,四房下人里有三四个丫头,模样儿个个都出挑,等翠儿教完规矩,要叫上来单服侍虎哥儿和你母子两个呢!”
  
  琳琅忙道:“我和奶奶每人两个丫头已经差不多了,何必再添?咱们原也不是那等讲究大排场的人。那些新来的下人,只管做些打扫、洗衣、看门、种花、来往使役等活儿罢了,媳妇丫头手巧的就做些针线,忽然叫上来做细活,我也不放心。”
  
  上头赏的四房家人,共计十七人,原来的名字倒新雅,不管男女夫妻儿女,琳琅立时便给改了名字,四家男人分别叫柴旺、米旺、油旺、盐旺。
  
  柴旺一家四口,米旺一家五口,柴旺和米旺,并米旺的两个儿子栓子、柱子管着出门驾车、养马诸事,两家媳妇做着浆洗的活儿,柴旺的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儿改名杏子、梨子,并米旺一个十七岁的女儿原名凤仙后改为桃子者打扫各处院落。

  盐旺为人机灵,本性却老实,琳琅遂派他跟着毛大总管诸事,他媳妇带着一个女儿橘子白日养花种草,晚上在杨奶奶院里上夜。油旺守门上夜,油旺媳妇跟着毛大家的来往使役听候差遣,两个女儿枣子、橙子则是烧火洗菜,儿子跟小牛做小厮。
  
  自他们来后,虽然带着大家出来的风气,但还算规矩,琳琅本想等年后检视过,再另行分派,谁承想没过多久,油旺媳妇便露了本性,不经允许擅入厨房。
  
  苗青家的挨了罚,自然越发将厨房守得紧了,将钥匙都别在腰里,忙重新做了饭菜蒸了包子送上来,那包子捏成小兔子模样,用红豆点着眼睛,分外灵动可爱,虎哥儿一见,果然喜欢,立刻便嚷着要吃。
  
  琳琅又拿了捏成小老鼠模样的小米面馒头,拇指大小,虎哥儿也欢欢喜喜地吃了。
  
  杨奶奶见状,笑道:“果然还是你有法子。”
  
  用毕饭,琳琅又吩咐道:“橙子跟盐旺媳妇做活,橘子跟枣子随苗青家的烧火洗菜。”
  
  秋菊微微一顿,下去吩咐了。
  
  那几房下人原本各有心思,如今见琳琅手段非常,各样粗活做将起来,不觉都被磨平了些性子,随即老实起来,偏秋菊下来吩咐时,橙子穿了件大红袄儿,梳着溜光的头,眉黛远山,眼颦秋水,扎着松花汗巾子,在一干青衣仆婢中分外抢眼。
  
  秋菊眉头一皱,指着她道:“早先奶奶已经吩咐了,下人一概只许穿青、灰、褐并老绿等颜色的衣裳,谁许你穿大红衣裳的?梳着这样的头?快脱下!”
  
  橙子仗着自己原出身大家,便乍着性子道:“我以前在刘尚书家就没这规矩。”
  
  秋菊冷笑道:“刘尚书家早抄了,现今你是我们杨家的奴才!我们府上有我们的规矩,别把刘尚书家的规矩带到我们这里来!告诉你一个乖,好好地换下这衣裳去做活,别想着那些攀高枝的事儿,倘若不服,立时便回了奶奶,撵了你出去!”
  
  橙子涨红了脸,怒道:“你也不过是个丫头,怕还不如我呢!在这里充什么大丫丫头?我以前可是刘尚书太太的贴身丫头,你有什么本事能比我?”
  
  秋菊乃是庄稼人出身,原是家里穷得过不下去了,又遇到天灾人祸,方一家卖身为奴,容貌平凡,肤色黝黑,自然不及橙子这等在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丫头皮肉细嫩,面目标致,橙子便以为喜,觉得自己原是刘尚书太太身边的贴身丫头,本就该取而代之。
  
  枣子模样虽比橙子略次一等,却也胜过秋菊良多,在一旁只管点头赞同,神色间对于秋菊颇有轻蔑之色,显然也有心取代秋菊做琳琅的贴身丫头。
  
  秋菊听了橙子的话,也不理论,一径回了琳琅。
  
  琳琅正教虎哥儿认字,闻言,唇畔扬起一抹讽刺,早在见到这些下人时,她就知道其中有几个不安分,也细细打听了他们的来历,右手仍旧握着虎哥儿的手写字,口内却道:“既她这么记挂着刘尚书家,叫毛大家的来,送她去给刘家给刘太太使唤,也算是奴归原主。”
  
  秋菊一怔,万万没有料到琳琅竟会撵橙子走。
  
  琳琅抬头看她神色,淡淡地道:“我们家本就用不得那么多人,四五家也就够了,她既记挂旧主,我就成全她这片孝心。”
  
  秋菊呐呐道:“那刘尚书的太太在哪里?”
  
  琳琅想了想,道:“圣人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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