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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越成华筝-第3部分

小说: 穿越成华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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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史一扬手,把我那半拉带着线头的衣袖丢给了他家豹夫,“让家里那些畜生都记住味道。”转头“唰唰”两鞭抽在花豹的尸体上,“本少爷的未婚妻它们也敢咬,把皮扒了送到华……铁木真汗帐里铺地,尸体丢出去喂狼。”
  我觉得那个时候一定有什么东西扯着我的舌头,以至于鬼使神差地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喂狼多可惜啊,不如我们烤来吃吧。”
  都史大爷噎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带的那一大队人马自然也浩浩荡荡地跟着走掉了,于是……整个世界顿时清净了。
  拖雷语重心长地摸着我的头:“华筝,豹子肉不好吃的,四哥带你去吃烤羊。”
  泪奔,我就这么像一个吃货吗!
  踢踏踢踏的鞋底声自远而近地晃了过来。
  “哟,‘徒弟’!”
  朱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显然对于他家大哥刚才的称呼很是不满。
  我悲愤地在肚子里默念着诸如“难道我会比郭靖更让你丢脸吗”一类的抱怨,一边勇敢地冲向了柯老大的腿,一把抱住,露出极其狗腿的笑容。
  “多谢大师父救苦救难救命之恩!要不是大师父大恩大德不言谢,今天我就羊入虎口一去不复返了,大师父你真是大慈大悲有求必应送子投胎的观世音菩萨!”
  我想柯老大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一定还是第一次和“送子投胎”四个字扯上关系,只见他相当不适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中文水准颇有微词。朱聪作为我唯一的汉语教师绝对难辞其咎,唯恐柯老大忘记这一点,我再接再厉扑向朱聪,“二师父,我学汉人讲话学得好不好?”
  “好,当然好!”朱聪笑嘻嘻地蹲下身,慈爱无比地看着我,“华筝都会好好地说‘二’师父三个字了,当然学得好!这次‘二’师父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惨了!

  “朱”口脱险

  王罕是谁?
  王罕是草原诸部之长,兵力最盛,也是铁木真的义父,对铁木真更有着微时援手之恩。
  都史是谁?
  都史是王罕唯一的儿子的唯一的儿子,简单来说就是内定的第三代接班人。
  因此一桩“华筝豹口脱险记”最后的裁定结果是责任全归于拖雷和我。不但依拖雷所言赔了四只豹子一对黑鹰,铁木真还特意选了数名稚年美貌女奴送给都史,美其名曰“压惊”——啧啧,这不就是贾宝玉和袭人的草原版吗,也不怕X生活过早影响发育啊……不,未来的成吉思汗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从意志上腐蚀对手的下一代……
  好吧,我承认铁木真的决定通常都有着其深谋远虑的原因在,但是……为什么在拖雷被丢去军中操练我被丢给朱聪虐待的同时,郭靖他,他又因为搬救兵有功被赏了十头羊?
  再这么赏下去,一代大侠郭靖的人生道路没准会在童年就被铁木真你歪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牧民典范了。
  以上,是我头顶一摞四书,脚扎马步,背后坐着一个朱聪,在大草原上风吹日晒数日后的感想……
  “华筝……”
  朱聪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得立刻把刚垂下来的双手举回了原位,以一种极尽谄媚的声调应道:
  “二师父!”
  “扎马步好不好玩啊?”
  “好……玩……”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了俩字。
  “既然这样……”朱聪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欢乐,“那再多练半个时辰吧。”
  我转过头去默默地流下了两行宽面条状的眼泪。
  昨天也是这样,前天也是这样,大前天,大大前天……都是这样,不管我怎么回答,哪怕我说的是“今天太阳真大啊,哈哈哈!”这种没营养的话,朱聪都会以不变应万变地得出“既然这样,就再多练半个时辰”的结论。
  这年头,LOLI也不好混啊……
  自从某天铁木真以感谢为名拜访了江南七怪的帐篷,并与朱聪“密谈”了半个时辰之后,我就莫名地被拖入了强度堪比高考复习班的课程安排中:
  黎明即起,跟拖雷郭靖一起跑马若干圈。据说在一年内我得学会马上倒立,骑马钻裆,飞身换马等高难度马术动作——好吧,将来万一在蒙古过不下去,至少我还能去马戏团混口饭吃。
  上午,跟朱聪学习《女诫》《女规》《列女传》等一系列“经典着作”。
  下午,在江南七怪其中一人的监督下进行绕圈跑、扎马步等基础体能训练。
  晚上,修习朱聪的汉语发音特别课程,那是类似“绕口令大全”的破玩意儿。
  据说那段时间我连梦话都在嚷嚷“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和“饿师父你去死”,以至于拖雷某天抱了一大筐来自西域的葡萄干来跟我献宝,而朱聪则笑得毛骨悚然地主动接手了我除马术外所有课程的指导监督工作……
  从此我就生活在了名为“朱聪之意志”的人间地狱中……
  半个时辰之后,我终于获准筋疲力尽地倒在草地上喘粗气,朱聪他老人家悠然自得地踱着方步晃了过来,蹲在地上用折扇捅了捅我。
  我四肢一摊,闭上眼睛装死,他倒笑了起来。
  “比靖儿机变多了,要不是祖师爷有训……”朱聪含混带过一句便转了话题,“靖儿学四弟五弟的绝艺倒是合适,只可惜……”
  江南七怪中唯有南希仁和张阿生的功夫走的是稳重一路,郭靖资质虽差,但胜在既能吃苦又肯用功,十成里至少也能学个七八成。朱聪那些小巧腾挪借力打力的功夫却绝非郭靖所长,只怕是连半成也领悟不到,更不用提“妙手空空”的绝技了,想必朱聪这个二师父当得也颇为失落。
  我同情地看着朱聪,他两眼望天,却冷不防地问了我一句:
  “华筝,当年靖儿身上那个‘救命宝囊’……是你给他的吧?”
  彼时太阳很好,我却忽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漫延到了全身,勉强翻了个身背对着朱聪,才底气不足地回答:
  “他现在身上那个……也是我给的啊……我还给了拖雷一个呢!”
  那个时候只一心想着要尝试改变既定的情节,做事考虑得却不够周详。果然还是被发现异样了啊……
  “救回张阿生”一事粗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郭靖随身带的东西凑巧派上了用场。然而只要仔细一想便能看出颇多漏洞,比如郭靖为什么会甫一见面就把护心镜塞给了张阿生而不是别人,比如那根用五十头羊才换来的人参绝不是郭靖家能买得起的……
  以朱聪的智谋心计,纵然当时事态紧急顾不得这么多,但事后只要仔细一想,必然会起疑心。现在既然会如此问,想必是已经把郭靖所知道的部分问了个底儿朝天。
  我只暗自希望事后亡羊补牢塞给郭靖的新版“救命宝囊”能解释得蒙混过关。
  “是这样啊,不过……靖儿身上现在那个倒是只有金疮药和草药……”
  当年那根人参是我满地撒泼打滚,闹腾得整个汗帐三天三夜不得安宁才换来的……难不成您指望还有第二根不成……就算有我也不会给郭靖的……
  我咬了咬牙,转身,天真无邪地微笑。
  “二师父,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告诉郭靖哦!”
  “哦?”
  我一脸忏悔地看着朱聪:“那时我是存心整郭靖,才在父汗帐里找了最沉的一个铁盘子塞给他,骗他说那是可以救命的宝贝,逼他天天带着到处跑,还跟他说只有看到比巴特尔还要胖的人才可以转送……”
  巴特尔是铁木真部落里最健硕的人,在现代来说是就是可以参加古典摔跤120公斤级别比赛的那种体型,江南七怪也是认识的,要说能找出比他更胖的人确实只有张阿生。
  偷眼看看朱聪,脸上神色显然还有些疑惑,我心一横,扑上去抱着他的大腿抽抽噎噎地开始哭。
  “我怎么知道五师父会比巴特尔还要胖……我知道错了……二师父千万别告诉郭靖啊,不然他不理我了怎么办……”
  朱聪拍了拍我的头,却没有开口说话。
  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心里没底的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继续扯着谎:
  “连父汗送我那个很像人的草根……也被郭靖弄丢了……我都还没敢跟父汗说,二师父你也不要说出去啊……不然郭靖会被抽鞭子的……”
  我不指望能彻底打消朱聪的怀疑,反复把郭靖扯出来只是为了提醒他:你家宝贝徒弟在这件事情上和我是绑在一根绳上的俩蚂蚱……
  朱聪沉吟了片刻,大概觉得我这说法也解释得通,俯身给我擦了擦脸,笑道:“二师父保证不说出去。”
  呼……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背脊上全是冷汗,连里衣都湿透了,就连那天遇到豹子我也没吓成这样……唔,这次是“朱”口脱险啊……
  “华筝,你可愿跟我学‘妙手空空’之技?”朱聪忽然问。
  我只愣了不到一秒,就大声欢呼着跳了起来,“我要学!我要学!”
  江南七怪武学虽然只是二流,朱聪这“妙手空空”的绝艺却可以算得上是独步武林,就算号称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的黄药师只怕也是不会的。何况那种“拍拍肩膀就能取人财物于无形”的境界,绝对比什么降龙十八掌,什么九阴真经都实用!
  就跟随身带了银行似的,走遍九州大地都不怕缺钱用了……
  见我如此欢呼雀跃,朱聪大约心情也颇好,微笑着道:“学这门功夫可不能像往日那样偷奸耍滑了。”
  我诚心诚意猛点着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那么,从明日开始……”
  朱聪还在和我逐一交待着注意事项,远方一人已经策马疾奔而来,在我们面前一跃而下。
  “华筝,父汗叫我们去见他!”
  “拖雷,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最近我好像……没惹祸啊……
  拖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愤愤道:“好像金国来人了,封父王做什么招讨使……谁稀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能看到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了……

  金国六王爷

  完颜洪烈确实生得样貌不错,加上风度极佳,让我终于相信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帅哥的——没办法,谁叫铁木真及其一票手下虽然威武豪迈气吞山河,相貌却只能说是出门不影响市容而已。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阴暗地怀疑着金老先生到底有没有在这个世界安排美男……
  但是……看着平素极具英雄气概的铁木真对着两个养尊处优的金国王爷下跪谢恩,还挂着一脸真诚的喜悦把他们迎入汗帐……这种充满了违和感的情景实在是看得我很不适应,不得不说铁木真你还真是能屈能伸的一代天骄啊……
  “哼!竟然让父汗给他们下跪!”
  拖雷的愤怒显然比较单纯,可是你愤怒归愤怒,也不要死命地攥我的手啊,很痛呐……
  我忍无可忍地冲他飞起一脚,拖雷却突然松开我的手弯下了腰,于是我的脚就掠过他的头顶,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都史的背上。
  都史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差点一个踉跄栽了出去。他回头怒视着刚坐直了腰的拖雷,压低了声音吼道:“拖雷,你做什么?”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拖雷习惯性地回吼:“你找死啊!”
  ——但是他忘记了压低声音,于是整个汗帐突然陷入了寂静,众人纷纷侧目而视,我两手捂眼躲在边上,只希望眼前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容我先介绍一下目前汗帐中的情况:
  两位金国王爷高坐在尊位之上,铁木真居于次席相陪。
  铁木真以下依次坐着大哥术赤、二哥察合台,三哥窝阔台和帐下各员猛将。
  拖雷虽然是铁木真之子,却因为年纪还小尚无战功,坐在了倒数第二,紧挨着他的自然就是不事生产的我了。
  都史作为王罕部落的贵客本来是应当坐在术赤边上的,却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看这位“前□犯兼现姐夫”不顺眼,硬是跑到了我们这边抢了拖雷的位置。
  出于尊重客人的习俗,拖雷和我只好坐到了他背后……
  所以……惨案就这么发生了……
  由于拖雷刚才的那一嗓子,目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三个身上,当然也包括居于上位的完颜洪烈和铁木真。
  “呵呵,不知这几位是……”
  完颜洪烈笑得温文尔雅,活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但是……我发誓我在他眼底看到了掩饰不住的兴奋!以这厮老谋深算的程度,别说我们三个的身份,只怕连铁木真铺床的褥子是什么质地的都摸清了。
  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完颜洪烈此行本就是打算挑拨蒙古各部的关系,都史和拖雷如果当众闹起来,绝对会被他借机利用的。
  我还在盘算着解决之道,铁木真已然发话了,“都史,拖雷,华筝,你们到这里来。”又复转头笑着对完颜洪烈逐一指点道:“这是王罕大汗的孙子,和小将的一双儿女。”
  我磨磨蹭蹭地跟在拖雷后面往上走,抬眼看见向来不和正乌眼鸡般互瞪着的大哥二哥,灵光一闪,脑子里突然有了主意。
  “父汗!”
  努力挤出林志玲式的嗲音,我张开双臂跌跌撞撞地扑进了铁木真的怀里。纵然定力再超凡,只见过我撒泼没见过我撒娇的铁木真也不由得楞了一愣,才把我抱了起来,一脸慈爱地看着我。
  “华筝,怎么啦?”
  强忍着被自己嗲出来的一身鸡皮疙瘩,我一扭腰一甩手,指向站在下面呆若木鸡的拖雷。“都是四哥欺负人家啦!”
  同时附赠了拖雷一个“敢开口你就试试看”的眼神。
  我不知道拖雷是确实接收到了我的信息还是被我的表现雷到呆滞,总之他没有出声反对,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哦?拖雷怎么欺负你了?”铁木真很配合地扮演着溺爱女儿的父亲。
  “四哥他捏我的手。”我装可怜地抬起手给铁木真看,上面的淤青可是货真价实被拖雷捏出来的,“我生气了就想踢他,结果不小心踢到都史……然后四哥就吼我了,可是明明我是想踢四哥的嘛……”
  吹牛已臻大宗师境界的韦小宝韦爵爷曾经说过:
  要将谎话说得丝丝入扣,最重要的便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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