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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诡夏蝉鸣-第72部分

小说: 诡夏蝉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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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有一道灵光闪过,她张开眼,拉动着鼠标,又将容珺萱的贴子看了一遍。
  她知道是哪里不同了。
  这个案例里,截止到目前为止,除了容珺萱,没有能够引起她注意的“别人”的存在。
  观看苏琳的帖子,那“流泪的沙发”的事件中,陈佳涵、大钊、鸿子、青叶,热热闹闹一堆人,关系纠结;“三彩俑”里,一男N女间的关系更是诡异。至于“柜中有鬼”、“梦里河”等事件中,掺和进来的人也不少。而闻雨轩的事,大概是活人不多的一个案子,但是从安品然的口述中,湛明婵很快就能发现那些和闻雨轩的闹鬼问题或多或少有一定联系的重要人物,并由此展开调查,找到突破口。
  可是,她再一次看了一遍容珺萱的贴子——找来找去,于整个案子有效存在的,只有一个人——容珺萱本人。
  其余的,则是一件件物品——藏了人脸、缠绕着长头发的空调、煮着会爬行的双手的电热水壶、出现尸体男的电视机还有煮内脏的电饭煲。再看看发贴时间,心里不由一颤,又是一叹,这都一周前的事了。搞不好在这一周内,这位容珺萱姑娘又会遇到什么怪异的事了。
  搞不好她甚至可能已经……
  湛明婵想到这一点,心里一阵急躁,站起来在房间内踱步,她不能坐着想了,必须站起来、走起来才能压制住心底一缕缕的不安和隐忧,才能让头脑冷静下来,想清楚每一个线索,找到突破口。
  没错,她确定在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中,总是充满了形形□的人,各种复杂隐晦的关系,交织着恩怨情仇与悲欢离合,最后的结局就是说不清是非对错,判不好生死责罚。
  但是容珺萱叙述的这个案子,却简单、干净得异常。这种异常让湛明婵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案子太过直白而利落,几乎没有什么旁人的参与,不涉及什么诡异的背景或者复杂、暧昧、可疑的关系。
  这是为什么?巧合?还是意味着什么?
  湛明婵从抽屉里取出旧案卷,
  流泪的沙发——自杀的、他杀的;三彩俑——方珊美的阴谋;柜中有鬼——童韵的失常;梦里河——儿时的残忍,成年后继续不悔改的错误,一样是他杀;闻雨轩——安品然那恶毒的奇葩,唉,他杀。
  于是,似乎除了“流泪的沙发”中的苏琳外,其余几个案子那些与成灿有过同窗之谊的当事人们,个个都不是能对得起自己良心的好东西。他们遇到的诡异凶事,造成的死亡,绝大多数是他们自己作得孽。从这点上来看,他们最后的死似乎是应得的。嗯,方珊美杀人了,童韵杀人了,腾印等人都直接间接杀人了,安品然杀人了……他们犯下杀人的罪孽后,那神秘的简画蝶,那优雅的翅膀,顺理成章,判其——死刑。
  那翅膀,那暗中的对手,是在折腾他们,是在玩弄他们,是在唆使着、诱惑着让他们演戏,让他们释放内心深处的邪恶,再一步步走入陷阱。而赔上数条生命的、大费周章的圈套,为的恐怕只是——将那些人,成灿的那些同窗,名正言顺,斩杀之。
  那个对手希望师出有名,她竟然是在回避肆无忌惮的滥杀?!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她也判了很多罪不至死的人的死刑,譬如黎洛琼、苏枝、常睿,但那是方珊美杀的,和翅膀无关;孙洁、傅旭然,那是童韵砍的,和翅膀无关;譬如姚窕、黄丝妙、温彦哲等,那都是当年冤死的孩童之鬼前来索命的结果,也和翅膀无关;再譬如季警官,那是安品然唆使二鬼所为,依旧与翅膀无关。湛明婵越想越是惊心动魄,她头一次感到自己有点敬畏这个对手——简画蝶。她做了多少事,却几乎没怎么手染鲜血,甚至时至今日自己连人家的影子都没逮住过!
  那么,如果容珺萱也是成灿曾经的一个同学,如果简画蝶这一次是要收拾她了,按照之前推论的结果,理应也是诱导着容珺萱做某些不可挽回的错事。
  但是从容珺萱的贴子里,她还找不到这些蛛丝马迹。就是一些电器的诡异,一个女学生的恐惧。她的父母出国公干,她的姐姐外省求学。她在学校或许有仇人,但是哪个仇人也不可能进到她家里闹鬼。或许她和黎洛琼一样被下了迷幻药?但这时间拖得有点长,也不符合药效。
  湛明婵隐隐有一种焦虑,容珺萱的贴子会如此干净,这个案子会如此清晰明了,是因为——
  那个蛰伏在暗中的对方,等不及了。
  等不及制造各种陷阱让容珺萱去犯罪,再去审判。
  对方,就是单纯要容珺萱去死。无所谓正义与否,审判与否。
  急促的敲门声,湛明磊打开门后,看见妹妹湛明婵
  匆匆进来,反手扣住了门,“哥,求你再帮我一次,快点查一下这个女孩的求学经历和家庭住址,要快,一定要快!我希望明天上午就能拿到结果。”
  湛明磊接过来,看了眼“容珺萱”这三个字,“哪里来的?”
  “论坛上。与黎洛琼、梅展、贺希希的求救方式类似。”
  “那就直接问对方好了,何必还用我查呢?”湛明磊将资料推回去,“还有,我告诉你,别想着去求老大,人家是标准的吃一堑长一智。”
  “他?未必呢。”湛明婵冷冷道,湛明磊还没反应过来,湛明婵已经软了口气,“我才不求找他。他冷着一张脸自恃甚高,根本就看不起我。哥,只有你是最好的,你一定得帮我。我要是能立刻找到容珺萱就好了,可是她也没留下联系方式,人家什么时候上网我也不能确定。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总不能坐在家里眼巴巴等吧?”
  “她又没跟你报案,你不想等也得等啊。”湛明磊挑眉,“是不是和那个破翅膀、妖蝴蝶有关系啊?那就别想了,这事闹了大半年了,从你高考到你都上了大学军训回来,半个结果都没有——”
  “我有进展。”湛明婵表示道,“我找到最近几个月这些案子的当事人之间和简画蝶的联系了。”
  “哦。”湛明磊点点头,若有所思,“妹妹,你为了取得这些进展,没有用某些不该用的手段吧?”口气淡淡,目光中带着探究。
  湛明婵眼皮一跳,“哥,你什么意思?”
  “确实有一些风声。”湛明磊说得很谨慎,“妹妹,咱爸是不许你查这个案子的。你偷偷查,也就罢了,咱爸睁眼闭眼,别太过分就好。你知道他从不是反感你到处惹事,他讨厌的只是你不听话。但是如果你在私自调查的过程中做了什么违反规矩的事,嗯,这可不是好玩的了。你知道二姨婆和湛修则那边一直盯着咱们,时时刻刻都等着揪出错处,尤其是你的错处。你更该知道,自从你在法律上也成年以后,他们这一年来明着客气,暗地里是越来越不安稳了。”
  一只手狠狠扭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确信设在三具肉@身上的法阵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任何外来的入侵;她也确信护灵瓶里的灵体很正常,除了负作用依然存在,灵智尚未完全恢复外,其余一切安好。而且这几日,被剥离、分割出来的灵体已经开始有了知觉,灵光也清晰了不少,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用不了一周,他们就可以完全复苏并和自己对话了。那时候也顾不上假装或者掩饰,直接挑明了说,让对方若是有简画蝶、成灿的线索,就速度上供。
  但是她不
  经家族会议批准就直接行使这种悬而又悬的术法,无疑是严重违规的。不过那又如何?不这么做,就是旁观生命消逝。湛明婵认为湛家任何一条规矩都该居于湛家的本职之下——斩妖除魔、清平人世、维护正义、保全无辜的性命。
  “妹妹。”湛明磊轻声唤她,目光中更加存疑,“告诉我,你是怎么取得进展的?我很清楚,无论是咱老子还是老大那边,现在都不会给你提供方便。”
  “我自己去查过,就是最简单也是最累人的挨家挨户走访。我聪明机灵,自己分析出问题了,不行吗?”湛明婵淡淡道。
  “你没有用不该用的术法吧?”湛明磊追问。
  “……没有。”湛明婵冷硬道,“这个忙你帮不帮?”
  湛明磊只是看着她手中的档案,为难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固执?似乎父亲不让你做什么,你一定会去做。”
  “你是不帮了?”湛明婵眼神一黯,她一直都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小哥哥湛明磊是最疼她、宠她而且懂得尊重她的。但是为何也变了呢?难道自己追查无辜的生命的消逝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就算多少死者也都非全然的无辜,但,哪怕只是为了一个苏琳,只是为了一条生命……
  “我恐怕……”湛明磊踌躇,“父亲是会勃然大怒的。他倒是舍不得打你,但是我就没你那么好命了。”
  湛明婵心内五味陈杂,沮丧、泄气、失望、难过一并涌上,她默默转过身,离开房间,在长廊上静静走了一会儿,转过拐角——湛明儒迎面走过来。兄妹二人第一眼看见对方,竟然无言。
  “大哥。”还是湛明婵先问候一声,湛明儒嗯了声,二人就要擦身而过,湛明儒道:“去老二那儿了?”
  湛明婵站定。
  “求他办事?我早跟你说过,不要这么做。你总是不听。你这一点是最让父亲生气的。”湛明儒冷冷道。
  湛明婵刚要针锋相对,湛明儒又说:“这次那个苦命的当事人要死了吗?”
  湛明婵见他莫名其妙地提到了正事上,遂先把火气压了压,“都持续两个月了。我感觉如果有张网子的话,这么长时间,那网子一定是要收了。”
  湛明儒轻声道:“是啊,都两个月了。算是时间跨度最长的了吧?终于让你知道了。”
  说完,他稳稳地离开,头也不回。湛明婵站在原地静静地想着。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容珺萱觉察出不对劲一直到发出求救的现在,的确是过了好一段时间。当然,这也恰好是自己最忙的一段时间——湛明婵一阵毛骨悚
  然。刚刚自己做出判断,对方等不及了,所以没有设置什么陷阱,就要弄死容珺萱。但是如果从两个月的时间上看,这个推论显然难以成立。
  但是湛明儒那一句话,让她忽然明白了——
  终于,让她湛明婵知道了。
  换言之,对方明明有些等不及了,但依然把容珺萱拖了那么久,就是为了……
  等自己发现容珺萱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大家,最近好忙好忙。。。。。。。。


☆、第十二章——特别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感慨:过了今日,除了老爹,这世上再不会有一个他能欣赏到我未老化时的容颜。。。。。。。。。。
  这个周末,容珺萱在大家的帮助下请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天师到家里作法。
  香烟缭绕,符纸纷飞,法光阵阵,耳边晃着听不懂的咒文,容珺萱一颗因为恐惧而慌乱到麻木的心竟然寻到一片宁静,释然起来,四肢也暖洋洋舒服。她见那位天师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密,嘴唇翕动,诵读符咒的声调越来越高亢,整个身子都不停颤抖,时而退后,时而上前,脸上肌肉都绷起来——容珺萱看得又恐惧又新奇。
  眼见天师的身形稳住,肌肉放松,诵读声变得柔和,法光一波波蔓延,宛若泛起涟漪的水波。忽地,容珺萱看到一缕缕黑色雾气从房间角落里飞出,上下左右逃窜。她大吃一惊,这是什么?!
  而天师作法的法光早已锁住整个房间,包括地板和天花板。这些黑雾还能有什么逃窜的余地呢?容珺萱看那些黑色雾气盘旋着无法离去,心中安稳,想必把它们除掉,一切的恐怖就会远离自己。
  砰一声!容珺萱吓一跳,看到那位突然跽坐于地,手诀变化,面容庄重,所吟唱的符文也变得更加沉凝,整个屋子的法光停止了方才的闪烁,慢慢往回收拢。
  黑色雾气也被牵着集聚到一处。天师手诀不停变换,一股股雾气逐渐褪去墨汁般的色,变得犹如水蒸汽般洁白,再缓缓升空——容珺萱仰脖望去,洁白的水蒸汽从浓重变得稀薄,再融入虚空。
  她又去看天师,这个大概二十五六左右的男子面容清俊,目光沉稳,眼花缭乱的手诀打得如此畅快,这些出色表现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容珺萱吞下去。在信任和敬服中,她释去对玄幻术法的疑虑以及连月来缠绕着她的那份寒冷。眼看白色雾气化到无形,容珺萱猜,是否事情解决了呢?
  大概是心理作用,她再举目四望,香烟笼罩下的房子如此明亮,灿烂过太阳。
  天师作法完毕,示意她去查看一下出过问题的电器。
  她打开电视,屏幕色泽饱满,节目有趣;电饭煲和电热水壶,干干净净;空调,吹出来的气流平稳暖和,杂音也小了不少;拎起电话机或者把电话打进来,一切都恢复往昔。再看房间陈设,一砖一石都带着熟稔的亲切。
  阳光柔柔软软地铺满格子地砖,这种温暖让她萎靡不振的心情好起来,终于露出一抹带着笑意的笑,问正在优雅擦汗的天师,“我家到底有什么问题?”
  那天师放下手帕,“你们家买房子前真的要把打听房史的工作做到家。倘若心细,一开始就不会买它,你也不必受这多月的苦楚了。这房子以前出过凶案。好像是因为生意上的事,租住在这屋子里的一对同居的
  恋人双双被生意上的合作对象而杀了。不知是怎样的恩怨,那可怜的女子竟然被凶手分了尸,手脚和内脏都被电饭煲、电热水壶煮过,脑袋也被斩下,埋在墙里,就是你家那空调后的那墙内。而男的应该是被捆绑着淹死在浴缸里。好在我发现你们家把浴缸换了。”
  容珺萱听得惊心动魄,“怎么会这样?”
  天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上网看新闻,这样的事难道百年才有一回吗?你不要怕,他们的灵体都已归冥府,只是残留一大股挥散不去的怨气,加上你这楼的位置也不太适合怨气排出和阳气注入中和,才酿出祸事。好在都给你清理干净。日后就放心吧。”
  他微微一笑,容珺萱心头直跳,送到楼门口,红脸道:“还没请教您贵姓还有公司地点,改日一定登门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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