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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别跑,我喜欢你-第13部分

小说: 别跑,我喜欢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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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跑,我喜欢你: 死猪头,你不说,她怎么能明白呀?笨!!!!!! 
  轻舞肥羊: 说了也没用。没戏。哎,皇上不急你个小太监急什么? 
  别跑,我喜欢你: 你就是个猪头!!!哎,对了,你真的没吃饭么? 
  轻舞肥羊: 怎么?你想请我吃饭? 
  别跑,我喜欢你: 吃你个头咧!我还有事,闪了!死猪头,快点回去吧,说不定,一会儿你的那个白雪就能回来呢。 
  轻舞肥羊: 切,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别跑,我喜欢你: 信不信由你!死猪头! 
  还没来得及回话,她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我看了看表,还有点时间,于是我又去了几个常去的网站逛了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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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网吧出来,已经快到九点了。回到宿舍门前,我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忽然发现兜里的钥匙不异而飞了。我想大概是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于是,我只好敲门碰碰运气。 
  敲了半天,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是湘美。她今天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而且,面颊湿淋淋的。把门打开后,她还是照例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屋去了。 
  我把速冻饺子放进冰箱,本打算回铺就寝。然而一种强烈的不安迫使我轻轻地推开了湘美那虚掩的房门。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湘美的房内烟雾缭绕,地上凌乱地倒着七八个啤酒瓶和无数个似灭未灭的烟蒂。她正在紧捂着被子蜷缩在里面,豌豆一般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头。那些汗珠聚到一起,拉着长长的弧线弯弯曲曲地流到她的腮边。 
  “喂,你没事吧?”我问完了这句话立刻就后悔了,因为这是一句废话。 
  “……”湘美无语。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手。据保守估计,至少也应该在三十九度左右。多余的话,我没有再讲。我连忙背起湘美向门外跑去。 
  我想,湘美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她知道背她的人是我,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不停地反抗而且还捶着我的后背,闹着要我把她放下来。或许,是身体虚脱的关系,她捶打我的力度很微弱。似乎,我用“捶”字来形容,本身就是对这个动词的一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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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这是一个多雨的城市。在这里,终日霪雨连绵。刚才从网吧回来的时候,还没有下雨,转眼就大雨滂沱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湘美依旧吵闹不停。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你现在这个样子,放你下来,你能走么?”我平生第一次对女孩子大喊大叫。 
  “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放我下来。” 
  “好!放你下来,你走吧,你走啊!”我把湘美放下来对她吼道。 
  湘美是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她骨子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基因。她倔强地朝前走了几步,可是没有多久,她就倒在了雨泊中。我箭步如飞地跑过去扶起她,不料,却被她一把推开。 
  “不用你管!” 
  听到她如此寒心的话,我真恨不得就这么丢下她不管。但是我知道,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更说服不了我的心。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问。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不错。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失礼。但那件事真的就不可原谅么?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湘美,我不知道你以前的那个周明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单从他毫无理由地和你提出分手又另结新欢来看,我觉得他是一个薄情寡义的混蛋!他不值得你这么催残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那个混蛋,他不配!” 
  “够了!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污辱他?”湘美怒视着我。 
  “是的,我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可是,湘美,既然梦醒了,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活在梦里?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另一份感情呢?湘美,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么?不,我想你是知道的。只不过,你一直在逃,一直在跑。这就是为什么?好吧,席湘美,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请你不要再跑,不要再逃避,好么?也许这对你而言,有些突然。”我顿了顿说;“可是,不管多久,湘美,你给我记住,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言毕,我蹲身背起湘美向医院走去。奇怪的是,这次湘美没有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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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湘美患了重感冒,高烧三十九度。不过,由于送得及时,她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但医生说为了确保病人的安全,湘美要留院观察一晚。 
  我办完手续,来到湘美的床前。起初,她的目光呆滞,似乎在想着什么。见我过来,她便佯装入睡闭上了眼睛。 
  “湘美,医生说你调养一下就会好的。你不要多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OK,我走了。你多保重。明天,我们会来接你。”我说完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可就在我关门要走出病房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从身后听到一个低弱的声音:“傻……傻蛋……谢谢你……” 
  “咚!”门关上了。 
  与此同时,我热泪盈眶。是的,我哭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流泪的理由。如果没有记错,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孩子而哭泣。但我没有让她看见一滴眼泪,哪怕是一滴。我知道,如果你是真心的爱一个人,就不应该在你所爱的人面前,看到你为她流泪,那泪水对她而言,是一种无法抹去的伤痕。 
  一夜之间,我仿佛懂得了成长的滋味,懂得了眼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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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湘美出院了。医生说,回去后要注意调养。我们四人把她接回了宿舍,湘美的神情和脸色看起来好多了。阿灿完成任务后,还想讨杯茶喝,所以赖在湘美的屋子里不肯走。 
  “喂,小美刚出院,她需要静养。你还喝什么茶啊?出去!”小艾不满地说。 
  “哎,这一路,我很辛苦哦。讨杯茶,不为过吧?”阿灿说。 
  “你,真的想喝?”小艾阴森森地问。她的表情,像是要在茶里下砒霜。 
  “不……不喝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阿灿立刻吓破了苦胆,退了出来。我也担心死于非命,随后而出。 
  中饭过后,我主动要求留下来护理湘美。此言一出,立刻招来了“蝎子”们的白眼。她们的表情中荡漾着“监守自盗”的疑虑,但是最后看了看“公主”在身边,她们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 
  按照小艾的嘱托,我煎了一碗汤药给湘美送了过去。她接过碗时,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煎完了药,我捧着一本书,倒在外屋的地铺上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公主”的舌头舔醒了。湘美站在身后。 
  “湘美,你怎么……” 
  “我怎么了?”除了昨日的那句“谢谢”。这是自“冷战”以来,她心平气和地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可你怎么起来了?” 
  “躺在那里闷,就起来喽。”湘美说完耸了耸肩。 
  “可是……” 
  “没关系。刚才喝了你煎的药,又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 
  “哦,对了。傻蛋,有没有兴趣下一盘?”湘美从身后拿出一盘跳棋。 
  “下棋?”我问。 
  “对啊。怎么?你怕了?” 
  “呵,怕你才怪。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好,赌注是什么?”湘美问。 
  “一次十块!”我说。 
  “我从不赌博。”她说。 
  “那赌什么?”我问。 
  “赌……赌……对了,就赌脱衣服吧!”她想了半天,投下这么一枚硕大的“原子弹”! 
  “什么?脱……脱衣服?”我大吃一惊。 
  “嗯!”湘美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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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也没有想到,湘美的棋技竟是如此高超。我们在棋线上你来我往地斗了大约十分钟,我的外套和衬衫就已经双双阵亡了。可是她的衣服却纹丝未动。 
  “哈!傻蛋,你又输了!脱吧。” 
  我的额头挤满了土豆那么大的汗珠。“啊?还脱啊?”我说。 
  “当然喽,你想赖皮?” 
  “不是。可是,再脱,可就剩内衣了。” 
  “你又不是女生,怕什么?脱!” 
  十五分钟后。 
  “哈!傻蛋,缴枪吧!脱!”湘美再次欢呼雀跃。 
  我光着上半身,听到她的这句话下意识地捂了捂裤带。 
  “还要脱么?”我问。 
  “你说呢?”她显得很得意。 
  “可是,我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那就脱裤子喽!” 
  “啊?但是,我要是脱了,那多有伤大雅啊?” 
  “呵,算了吧你。你都混到半裸的地步了,还雅个屁。脱吧!哈……” 
  最后,我的外裤终究难逃一死。(幸好,我穿了条四角内裤。) 
  穿着底裤,我重回战场。这是生死攸关的一局,所以我下得格外小心。可是,我越是小心,输得越惨。 
  前几局,我至少还能与她抵抗一番。可是这一局,我不到五分钟,便被她杀了个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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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傻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湘美洋洋得意。 
  “你总不会连这条底裤都不放过吧?”我说。 
  “呵呵,可是,你总归是输了呀。既然输了,你就要受罚。”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罚的?不玩了。” 
  “喂!你说我肯不肯?” 
  “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大义凛然。 
  “呵,看你这么可怜,底裤就不要脱了。不过,死罪可赦,活罪难逃。罚,还是要罚……” 
  “怎么罚?”我问。 
  “有了。就这样吧。嘻……”湘美狡黠地一笑。 
  随后,她从洗手间里拖出了一个大浴盘。然后又盛来一瓢水。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毛骨悚然。 
  “傻蛋,我们来玩个‘小豆子,快发芽’的游戏吧。” 
  “什么‘豆子发芽’?我不明白。” 
  “就是说,谁要是输了,谁就要蹲在这个浴盘里当‘豆芽’哦。” 
  “那要是赢了呢?” 
  “扮农夫浇水喽。” 
  “啊?我不干!” 
  “那你就脱底裤!哼!” 
  被逼无奈,我选择了“豆芽游戏”。可是,让我生不如死的是,在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我这颗“豆子”已经发了五次“芽”。 
  我像是一尊雕像似的蹲在浴盘里,屡战屡败,却又被逼屡败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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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在岁月的长河里匆匆流过。一个月闪电般的过去了。湘美对我的态度较之以往,虽温和了许多,但我仍然不曾在她的眸中看到爱的电流。她还是那样喜怒无常,忽冷忽热。日子,还是那样无聊透顶,忽阴忽晴。 
  上午,收到了白雪的一个电话。她说她又为我牵到了一根“红线”。我踌躇不定,不如何去何从。无奈之余,只得又去阿灿那里讨教一番。阿灿答曰: “宁可错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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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约定,我要在今天下午六点,手持一份《现代女报》于学校对街的那家咖啡厅门前,等一位背着白色背包的长发女生。 
  据说,她叫华莎。哲学系的。虽然,这个华莎的相貌还是个未知数。但单从她的这个名字来看,我猜大抵不会是一个背着白色背包的“白发魔女”吧。但愿如此,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除了报纸之外,在白雪的挑唆下,我们之间还定下了两句接头暗号。这个暗号是,她问我:“同学,你的《现代女报》卖么?” 
  我则要答:“我们家有向日葵!”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白雪让我回答的这句话,和那位女生的提问有什么关联。有时候,我常想,也许这就是女孩子的天性吧。古灵精怪且让人琢磨不透,像雾像雨,又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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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左右,果然有人从我的身后拍了拍我肩膀。 
  “同学,你的《现代女报》卖么?” 
  “我们家有……!”我本能地回了一下头。但是一张邋遢的脸将我嘴里的“向日葵”三个字吓死了。 
  这个女孩儿,穿了一件古铜色的外衣。头发虽然很长,却被她盘得像个家庭主妇。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她居然戴了一副厚得像两枚公章的粗条黑框眼镜。我不禁对她的父母肃然起敬。我在想,她们居然把自家的孩子;“制做”得如此不负责任! 
  “哎,你就是小七吧?” 
  我想否认,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被她挟持着进了咖啡店。 
  “你叫何七,是么?” 
  “哦。”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叫华莎。很高兴认识你。嘻,你知道么?你的名字很折磨人哦。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么?” 
  真不愧是学哲学的,不仅戴得眼镜像,就连提出的“八卦”问题也像。 
  “原因很简单。”我说。 
  “哦?什么原因?” 
  “因为,老妈说,‘英雄脚臭,好汉屁多。’取个烂名,好养活。” 
  “哈……那……那……那为什么不叫何八或何九?”那个叫华莎的女孩子捧腹大笑起来。 
  “因为,何八何九叫起来更让人痛苦。” 
  “哈……”她笑得很突然,差点把我屁股底下的椅子吓哭。  
  “嗯。够爽快!我喜欢。来,我们干杯!”她说。 
  活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咖啡当成酒来干杯的。 
  “啊呀,真是搞不懂那些洋鬼子,他们怎么就爱喝这种鬼东西呢?小七,来,我们换啤酒吧。” 
  还没等我缓和过来,她已经叫来了五罐啤酒(易拉罐装)。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她竟然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搞定了三罐。 
  我望着眼前的这位酒桶妹妹,暗自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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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地陪着那个叫华莎的女孩子喝了N(N大于10)罐啤酒之后,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阿灿和三只“蝎子”正在打纸牌。看样子,阿灿被“蝎子”们修理得很惨。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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