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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别跑,我喜欢你-第2部分

小说: 别跑,我喜欢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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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今天的那个小妞儿,是个‘苹果A’吧?”阿灿问我。 
  “嗯。算是吧。”我点点头。 
  阿灿所说的“苹果A”,是指美女的意思。他把女孩子分成了A、B、C、D四个等级。他称一级美女为“苹果A”,二级凡女为“萝卜B”,三级丑女为“茄子C”。至于那些又肥又丑的超级劣女么,乔灿将其称为“苦瓜D”! 
  “哟,还是个‘苹果A’呢?嘿嘿,那你有没有把人家怎么样哦?”阿灿色迷迷地眨了眨眼。 
  “什么怎么样?”我问。 
  “假装纯情是不是?你刚才还说你亲了人家呢。小七,做人要厚道。你要老老实实地向组织上交待。说吧,你除了kiss她之外,有没有……啊……那个……哈哈哈哈……” 
  “你搞什么搞嘛?整天神经兮兮的!我是有说过亲过她,不过我……” 
  “不过什么?她是不是很兴奋?或者,她是不是很小鸟依人地束手就擒了?” 
  “那倒没有。” 
  “没有?”阿灿觉得不可思议;“喔。那接着呢?” 
  “接着,她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我说。 
  “哎,你有没有搞错?怎么会这样?那然后呢?”  
  “然后?” 
  “是啊。快说快说,然后怎么样了?”阿灿急得抓耳挠腮。 
  “没有然后。” 
  “啊?你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没有然后呢?” 
  “没有就是没有。完了。”我悻悻地说。 
  “完了?就这么完了?” 
  “废话!难不成,你还巴望着她抽完我一个大嘴巴,接着再K我一脚?” 
  “呵呵,言情片变武打片,也蛮有意思的哦!”阿灿说完哈哈大笑。            
  11 
  我和阿灿聊了一会儿,阿灿说肚子有点饿了,让我下去给他买碗方便面。这种无理的要求自然被我一口回绝了。于是他就去翻冰箱,结果翻了半天,从冰箱里只翻到半截打了蔫儿的黄瓜。他咬了一口,然后问我:“哎,小七,你们两个见面后都聊了些什么?” 
  我无聊地白了他一眼;“聊什么聊?有什么可聊的?不过,我倒是有听你的话,盯着她看了她很久。” 
  “啊?什么都没聊,只是盯着人家看?”阿灿瞪大眼珠问;“喂,你白痴啊?见面一句话不聊,光是死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接着,你就敢吻她?” 
  “是啊。”我说。 
  “是个屁!笨蛋!!”阿灿用手盖住我的脑门儿推了一下。 
  “那你要我怎么样?不是你教我的么?要先用眼睛迷死她,然后再用嘴巴搞定她么?” 
  “不错。我是有这么说过。不过,谈恋爱不是数学公式。老兄,拜托你不要机械地分析我的著作好不好?哪有你这么泡妞儿的嘛!” 
  “你又没有具体教过我?我怎么知道?”我委屈的要死。 
  “泡妞儿这种事,还用教吗?你是不是发育不良啊?” 
  “那怎么办?我没有经验嘛。” 
  “唉,怕了你了。”马儿停下来,想了想;“看你这么可怜,我今天就发发善心,教你一套《钓鱼神功》吧。” 
  “《钓鱼神功》?”我问。 
  “嗯。听着,说到泡妞儿嘛。它不能像你今天这样‘单刀直入’,你要学会‘曲线钓鱼’。” 
  “曲线钓鱼?我只听说过曲线救国耶。” 
  “闭嘴!老实听着。它大概要分五大步骤。” 
  改革开放,才不过分三步走。泡妞儿,却要分五个步骤。可见,女人,是个麻烦的生物。我想。 
  “五大步骤?哪五大步骤?”我问。 
  “简单地说,就是:一,聊天;二,拉手;三,拥抱;四,接吻;五,那个。” 
  “哎,等等。阿灿,‘那个’是哪个?”我问。 
  “那个,就是那个呗!还会是哪个?” 
  “到底是哪个嘛?” 
  “唉,小七。看来,六一儿童节,你还得过。听好了,那个就是go to bed 的意思。”阿灿说完摇了摇头。 
  “go to bed?哦,就是上床喽。哎,干吗要上床啊?”我追问。 
  “去死吧你。猪!”阿灿终于火冒三丈。 
  “本来嘛,好端端的,上床干什么?”我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动摇。 
  “做———爱———啊!!understand?”阿灿霎那间变成了穷凶极恶的棕熊。他的脸被表情扭曲得变了型,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吼什么吼?我知道了。” 
  “那重复一遍!”阿灿喝令。 
  “哦。一,聊天;二,拉手;三,拥抱;四,接吻;五,莋爱。” 
  “嗯。”阿灿满意地点点头。 
  12 
  “哎,阿灿。追女孩子,怎么这么麻烦?”我问。 
  “废话!不麻烦能叫爱情么?”阿灿吃完黄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阿灿,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当然喽。这是《灭花宝典》的精髓所在,我能轻易地说出来么?” 
  “喔。”我点点头。 
  “喂。”阿灿走近我,低下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道;“想不想知道细节?” 
  “想。” 我又点了点头。 
  “钞票拿来。”阿灿伸过手。 
  “呸!你还想骗我的银子啊?”我一把打掉阿灿的手。 
  “那就下楼给我买一碗方便面吧。你考虑考虑,这已经是半卖半送了哟。” 
  “切,别说是半卖半送,你这回就是白送,我也不要。你和你的那个什么狗屁宝典,见鬼去吧!” 
  “哟呵,你竟敢污辱我的《灭花宝典》?你该不会是想把单身的牢底坐穿吧?” 
  “哼!你省省吧。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拜你这个‘扫帚星’所赐?”我抢过阿灿手中的杯子,头一仰,喝了个精光;“当然喽,这个房子的风水,可能也有点问题。” 
  “啊?风水?” 
  “嗯。风水。这房子,风水不好。哎,阿灿。你说,这幢楼下面,会不会埋着阿猫阿狗什么的?” 
  “喂,小七。给,这是一块钱。快拿去。” 
  “干吗?”我问。 
  “去医院脑神经科挂个号!” 
  阿灿说完不停地摇头,仿佛我是个失血过量的病人。他的那种无药可救的表情,让我沮丧不已。 
  “呵,算了吧。那种地方还是你去比较适合。你这只小蜜蜂,在花坊里泡了那么久,不妨去精神病院里转一圈,换换口味。”我揶揄他。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阿灿拍拍我的肩膀,递过一杯咖啡。 
  提到咖啡,这是我的痛处。因为,同样的一包咖啡,我冲出来的总是没有阿灿的有味道。更让我痛苦的是,一向和我站在同一“战壕”里的白雪,每每提及冲调咖啡的技术,她的天平居然也会向阿灿这个死敌倾斜。我真是死不瞑目。 
  “哎,阿灿。你说,为什么同样的一杯咖啡,我冲的总是没有你的好喝?” 
  “原因很简单。” 
  “为什么?” 
  “因为,和你不同,我每次冲咖啡,总会向里面吐我的口水。” 
  “啊?!”一阵剧呕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经常和女孩子们接吻,口水里当然会掺进她们的口水。如此一来,男生喝了我泡的咖啡,能从里面品出女人的味道。同样,女生喝了我泡的咖啡,自然也能从中品出男人的味道。正所谓,阴阳调合,有机互补。”            
  13 
  阿灿的话虽说有些调侃的成分,但我相信他所说的。记得有一次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就亲眼见过他和一个女生用两支吸管插在同一杯可乐里吸。不仅如此,他们还时不时向里面吹口水,然后继续吸。这让我忽然想起了阿灿以前所交的那些女友。 
  “哎,乔灿。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安排被你吻过的那些‘花朵’?” 
  “呵,这个嘛。我可以选择A,定婚。也可以选择B,逃跑。哎,小七,你会选择哪个?” 
  “当然应该选A喽。怎么?你不是么?”我问。 
  “我可没你那么傻。我可能会选择B或者是C。”阿灿显得很得意。 
  “C?那又是什么?” 
  “拖!”阿灿说。 
  “拖?”我又问。 
  “嗯。这样最好。想她的时候,你可以让她随传随到。不想的时候嘛,还可以让她中场休息。这不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么?” 
  “喂,你这么做不觉得很下流么?”我很严肃地说。 
  “下流?下什么流?你每天站在中文系门口,给来来往往的女生打分,这算不算下流?”阿灿义正词严地反问我。 
  “那怎么能叫下流呢?那叫欣赏。”我纠正道。 
  “狗屁欣赏!你少清高啦。你敢保证,你打分的时候没有偷窥过女生的胸部么?你敢保证,你没有偷看过女生的臀部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何必非要把它说破呢?都是可以理解的嘛。哈……” 
  “……”我一时无语。因为阿灿所质问我的那两个“保证”,我通通犯戒,所以我只好用沉默来掩饰心虚。 
  其实,很多时候,我明明知道阿灿讲的话价值等同于牛屎,但我却无力扳倒他的谬论。似乎他胡说八道的本事,是上苍所赐,凡人对此,无懈可击。看来,阿灿的那张利嘴不仅可以诓骗僧侣去嫖妓,至于更加荒涎的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14 
  我和阿灿扯淡正扯在兴头上,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阿灿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表说:“肯定是白雪。” 
  “石头,剪子,布!”我输了。按老规矩,谁输了,谁就要去开门。真是撞鬼了,每次和阿灿猜拳,受伤的总是我。 
  “小七,不好意思,又让你开门了。我今天忘带钥匙了。”白雪一边说着,一边抖着淋在发梢上的雨水。 
  “咦?小雪,你今天看起来突然漂亮了许多。而且,还多了一份内涵!”为了表示对她总是忘记带钥匙这种行为的不满,我打算小小地戏弄她一番。 
  “噢?真的么?”白雪的眼中荡起无限欣喜。 
  “别激动。随便说说而已。”我无精打采地关上门。 
  阿灿说得对,女人有的时候,真是天真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男人随便撒个小谎,她们就信以为真。天真得过了分,是不是一种愚蠢呢?我不知道。 
  实际上,当我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了。女孩子们不就是喜欢听一些甜言蜜语么?反正,这东西男人有的是,何必吝啬呢?更何况,我虽然三番五次地被女孩子们“甩卖”,但总能“前赴后继”佳人不断,全都多亏白雪这个“红娘”不厌其烦地为我拉线做媒。 
  15 
  白雪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一边侧着头说:“呵,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七,你什么时候也学得像阿灿那样油腔滑调了?” 
  “什么?我会像他?呵,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一只蜣螂啊!”(《新华字典》注:蜣螂,俗称屎壳螂。坚甲,黑壳,吃屎。) 
  “喂,你说谁像蜣螂啊?”阿灿不知何时蹿到了我身后。 
  “啊?噢,对不起。纠正一下,我没说你像蜣螂。”我说。 
  “那你刚才……” 
  “我刚才说你是蜣螂,而不是像蜣螂。” 
  “你……”阿灿听罢,气得想去投河。从小到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说得他哑口无言。值得记念,值得记念! 
  “够了,别吵了。你们两个是蜣螂配臭虫,彼此彼此!”白雪幽灵一样地在我们眼前飘过。她竟然留下了这么一句让人七孔流血的话。 
  “喂,白雪,你什么意思嘛?” 
  很显然,阿灿是觉得把他这个“情圣”和我这个“情剩”相提并论,是对他莫大的污辱。 
  “什么意思?呵,难道你还不明白?半斤对八两的意思喽!” 
  “咚!”白雪说完进了卧室。 
  阿灿岂能甘心就此败北?他披盔戴甲,狼啸一声之后,直奔敌营杀去。说不清是为什么,阿灿和白雪这对“冤家”,从小就爱斗嘴。没想到,战火燃烧了二十三年依旧未能焚毁两人的“仇恨”。我猜,他们两个上辈子一定有杀父之仇。要么,两人当中的某一位欠了对方很多钱。 
  16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宿,整夜无梦。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已然是十一点多了。不知阿灿和白雪鏖战到了凌晨几点,战绩如何?我只记得临睡前,阿灿和白雪斗得天昏地暗,山呼海啸。后来,我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我起了身,正想去问问阿灿昨日战况如何,但推开他的房门之后,却发现“狼窝”之内不见“狼身”。 
  今天是周末,想必他又去“狩猎”了。唉,不晓得今晚又是哪只无知的小白兔,要惨死在他的猎枪之下。          
第一章 … 谁更漂亮 
第一章 … 谁更漂亮  17 
  出了阿灿的寝室,我转身的时候忽然看见了白雪。她站在洗手间里的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我回到屋内拿出手巾和牙具准备洗漱。见我过来,白雪很友好地给我腾出了地方。 
  “你用吧。” 
  “哦。谢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她不说脏话的时候,也蛮可爱的。 
  “小七,昨天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哦。昨天的事,忘了谢你了。谢谢。” 
  “我没问你这个。快说,进展如何?” 
  “Game over!” 
  “啊?又完了?”白雪无奈地摇摇头。 
  “哎,她可是我们系的‘系花’啊!这种机会你也不好好把握?唉……” 
  “呵,还‘系花’呢。我的脸,差点被她打成了麻花!” 
  “什么麻花?她为什么要打你?”  
  “哼,都是阿灿的那个狗屁《灭花宝典》给闹的。” 
  “《灭花宝典》?”白雪不解。 
  “嗯。阿灿说,那是他新编的泡妞著作。” 
  “哼!TMD,这个人渣。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是,就是。”我在一旁煽风点火。 
  “就是个屁!死猪头,你怎么总没记性啊?你还不了解他?他的那张臭嘴巴,什么歪话放不出来啊?前阵子,他还和我胡诌‘潘金莲’大战‘陀斯妥耶夫斯基’呢!哼,这个败类!!” 
  白雪把我和阿灿骂得狗血淋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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