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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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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来跟画楼汇报案情的。

    画楼忍不住冷笑,跟她这个一手策划的凶手商讨如何缉凶?她道:“请他们去会客厅。”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美人一双秋水盈眸分外水灵,此刻噙满委屈的泪珠:“你心里只有慕容太座,没有我!”

    白督军慌了,忙抱起美人哄着:“谁说的,你和太座都重要!”

    “那你求来的粉红票,都给我!”美人滴溜溜转悠墨色玛瑙般眸子,黠慧笑道。

    白督军语塞。这等珍贵的东西,给了佳人,太座那里不好交代。

    美人撇嘴,晶莹泪珠簌簌而下。

    “好好,全部给你!”白督军见不得美人半缕伤心,忙应了。

    正好慕容太座进来,瞧着这两人冷笑。

    美人搂住白督军的脖子,挑衅看了她一眼,得意洋洋:“妈,爸的粉红票都给我了。你说要能从爸手上拿到粉红票,你就把那支勃朗宁手枪送给我的,你不准耍赖!”

    说罢,兴高采烈跑了出去。

    慕容太座就朝着白督军怒道:“你家丫头才五岁,要学开枪呢!我本想为难她,才让她来跟你要粉红票。你不是答应,此生的粉红票只给我一人吗?白云归,你丫的有原则吗?”

    白督军讪讪笑,使劲往门边挪,还没有出门就大喊:“姑娘,等等爸,爸教你开枪!”

    呃,被无视的感觉好忧桑,慕容太座闷闷的想。

…… 

第一百七十九节 我很清白
 
    阮立坐在画楼对面,调理清晰把整个案情重述给她听。
 
    他没有带笔记本,每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一环扣一环。他破案名声大噪,与这惊人记忆力分不开的。
 
    画楼只是听着,表情淡然,眸子却有三分冷疏。
 
    一旁的程东阳瞧着怪异,夫人好似很不耐烦。
 
    阮立也注意到了,所以他越往后说,越是谨慎,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把夫人恼怒。
 
    “……鬼王寻子的流言,三四月间流传开了,这是场策划已久的谋杀!”最后,阮立下了结论。
 
    “有嫌疑人吗?”画楼语气清淡。她端了茶几上的青花密瓷茶杯,杯盖微启,新茶清香氤氲而出,她的眸子染了茶香,含婉阴柔。
 
    “没有!”阮立叹了口气,表情萎靡。前面分析得再严谨华丽,也掩盖不住他对这桩案子的束手无策。
 
    从前再难的案子,十来天过去都有蛛丝马迹露出来。
 
    可是这案子,没有!
 
    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几个嫌疑人也随着案情的推进排除了可能性。每个案子都是一团乱糟糟的麻线,抽丝剥茧总能寻出由头,将那团乱麻理清楚。
 
    但是这个案子,越查越乱!
 
    从来不信鬼神的阮立都动摇了,难不成流言是真的,真的是恶鬼寻仇?
 
    “阮处长找我,到底要说什么?”眼眸微沉,画楼柔婉声音里透出清冷。
 
    程东阳见画楼欲发火,忙解释道:“夫人,阮处长和我商量这个案情,我们见识有限。一筹莫展,想听听夫人对这个案情的分析,好帮我们理理哪里想偏了……”
 
    一声脆响。那幽蓝色密瓷茶盏重重磕在茶几上,盖子差点跳起,画楼面容凛冽:“两位。你们都是督军倚重的谋士,在我一个内宅妇人面前说见识有限。是何等荒唐!这等都需要我来办,是不是可以将你二人的官位俸禄都转到我名下,你们俩回乡养老?”
 
    那寒峭眼刃似清脆巴掌,扇在阮立和程东阳脸上,两人面红耳赤,半晌不知道如何辩解。
  
    画楼已经站起来,匿了明媚柔婉。面容萧杀:“易副官,送客!”
 
    宽袖微扬,她已经走了出去。
 
    易副官送他们出了官邸,程东阳拉住他:“易副官,夫人今天……”
 
    “夫人今天没事。”易副官声音微低,“两位,下次关于张恪张公子的案子,你们还是不要来请示夫人。就算督军在,也不敢在夫人面前提这话。”
 
    程东阳和阮立心头大骇,忙问怎么回事。
 
    “张恪好男色。你们都是知道的。他曾经打慕容少爷的主意,要不是督军早一步赶去,慕容少爷就被他糟蹋。慕容少爷没事,夫人也就不追究。可是心中对他很是不喜。你们拿这个来问,不是惹得夫人不快?”易副官低声道,“两位快走吧!”
 
    易副官折身回了官邸。
 
    程东阳苦笑:“原来还有这么件隐情,怪不得夫人一见我们就神色不虞。”
 
    “夫人的胞弟?”阮立眯起眼睛,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这些年死在张恪手上男童的家人,他都一一查过,却不知道原来慕容少爷也曾经被张恪惦记过。
 
    那么,他是不是漏了一条线索?
 
    “程参谋,我想到一些疑点,先回去了。”阮立不跟程东阳寒暄,开车先走了。
 
    程东阳不明所以。
 
    画楼站在餐厅的窗棂后面,望着那远去的车子,曲线纤柔的下颌微扬,有了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易副官站在她身后,恭敬道:“夫人,我已经照您说的,把半岑少爷的事情告诉了阮立他们。”说罢,他抬头望了画楼一眼,欲言又止,“夫人,您为何……”
 
    画楼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婉约,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把自己卷进去?”
 
    易副官默不作声。
 
    “当初半岑少爷受伤,我以为张恪得手了,告诉过督军,我要杀张恪。”她恬柔笑了笑,“督军不同意,后来又得知张恪未曾占到便宜,我也就答应不追究。如今他真的死了,督军心中定有疑惑。他碍于夫妻情面不去查证,心里不免怀疑。日子久了,生出间隙。告诉阮立,让他去查,然后由他向督军证明我的清白。”
 
    易副官松了口气,重重颔首:“属下多言了。”

 
    画楼轻柔手指在窗帘长长流苏穗子里穿梭,斜倚窗棂身姿悠闲娇慵:“你去吧。督军知道我想杀张恪这件事,下次阮立向你打听消息时,你一并告诉他。说的时候要留心,别让他看出你是故意透露的。”
 
    易副官道是,刚刚那点担忧烟消云散。在他心中,不管夫人做了什么,都是对她有利之举。
 
    她不会让自己陷入泥沼。
 
    七月骄阳似火,碧树林影生烟。繁茂木棉树下林荫若锦织璀璨,金光闪烁,惹得蝉儿流连辗转。
 
    画楼眉梢有了轻盈笑意。
 
    只要阮立敢去查她,便能查到小公馆;查到小公馆,以阮立的精明,这个案子便可以结案,向世人交代了。
 
    至于小公馆的种种,他一定会等白云归回来再禀告。
 
    白云归为了向属下证明画楼的清白,就不得不亲自去查。
 
    苏莹袖和慕容半岑知道怎么说对画楼有利,他查不出蛛丝马迹,心头的疑惑也消弭。
 
    白云归是什么样的人画楼最清楚。哪怕是阮立查到的结果,他都不一定相信。唯有他自己去查证,才能让他踏实。
 
    画楼需要给他光明正大去查证的机会。
 
    果然,没过几日,易副官说阮立请他吃饭,套他的话。他便把画楼交代的那些说给易副官听。
 
    再过了两天,小公馆的王忠发暗中来官邸,告诉画楼说。小公馆附近总有人伸头探脑。厨子昨天出去买菜,还有人跟着他,把厨子吓得半死。小公馆人心惶惶,太太也不安,让夫人去瞧瞧。
 
    画楼带了易副官等人去了小公馆。
 
    苏莹袖问怎么回事。一脸焦急。
 
    画楼便安慰她:“不知道是哪里的小毛贼,只当您是哪户富家太太逃出来的。想着占便宜。您放心,我让易副官在这里守一天,明日就没事,您相信我。俞州城里可没有人敢惹督军。”
 
    苏莹袖将信将疑。
 
    易副官光明正大和两个保镖在院子里聊天。
 
    看到有人探头,便不动声色,等那人放松警惕准备再靠近看看的时候,便和两个保镖左右包抄。将那人拿下。
  
    那人忙求饶,拿出证件才知道是军法处的。
 
    易副官亲自把人带去给阮立,一改上次的热络,板起脸孔道:“阮处长,您查案子原本不是我能干涉的。只是我冒昧说一句,哪些地方能查,哪些地方不能查,您心中应该有数!三霞路七十九号是什么地方,您还是请示下督军,在派人去打听情况!”
 
    说罢。转身气哼哼走了,也不给阮立辩驳的机会。
 
    阮立一阵愤懑,又责怪手下无能,轻易叫人抓了。
 
    夫人和慕容少爷去过那个小公馆。督军也知道……
 
    阮立问道:“这么多天,查出什么没有?”
 
    “前不久夫人辞退官邸一批老实本分的佣人,属下跟踪三霞路七十九号小公馆的那个厨子,查出他就是曾经被辞掉的一批人之人。这才知道,那小公馆的佣人,都是从督军官邸挑选最好的过去。夫人和慕容少爷常去,督军也知情。”那下属把查出来的情况又复述一遍,“上午属下看到小公馆的后花园,有个非常美艳的年轻孕妇。注意有人瞧她,她就慌忙躲进了屋子。”
 
    “孕妇?”阮立大惊,“年轻美艳?”
 
    “远远瞧着,是个孕妇,挺着大肚子都觉得很美……”
 
    阮立额头开始冒汗,怪不得刚刚易副官那么生气,还让他去问问督军,能不能查。
 
    “赶紧!”阮立如梦初醒,“三霞路的人全部召回来,以后谁都不许提这件事,那小公馆里的事情要是从咱们这里走漏风声,咱们全没命!”
 
    这些稽查官哪个不懂人情世故?
 
    权贵人家荒唐事情多如牛毛,可哪些事可以知道,哪些事最好一辈子别知道,他们心中都有数。
 
    那个小公馆的事,不知道才最安全。
 
    那稽查官忙跑去。
 
    “结案吧!”阮立有些颓废坐在椅子上,“案宗收档,督军回来再汇报。”
 
    文案人员道是。
 
    “那尸体怎么办?”有个稽查官问道,“这件事影响极大,那些流言连俞州附近的庄子都听说过。不管埋在哪里,那一带的居民都不可能答应。再闹起来就越发不可收拾……”
 
    屋子里一时间落针可闻。
 
    “挫骨扬灰,撒入粪坑。按照佛家的说法,张恪也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阮立叹气,“什么人这样恨他?”
 
    “处长,他手上有几十条孩童的性命……”一个稽查官提醒阮立,“这种人,挫骨扬灰都不足惜。他要是再投胎,依旧是祸害。”
 
    “交给马方丈,照古老的方式处理吧!”阮立无奈道。这就是说,同意将张恪挫骨扬灰。
 
    张恪尸体处理那天,慕容半岑带走方副官偷偷去看。望着那团团火焰将那尸体吞没,最后变成一堆灰烬,慕容半岑微微闭目,慢慢舒出一口气。
 
    八月炎热,官邸的众人也很少出门。
 
    张君阳和张璐偶尔会去官邸做客。
 
    转眸间,便是九月中旬。
 
    南方发来一封电报,白督军的专列九月十八到抵俞州。
 
    一别,竟是这么久……终于要回来了。
… 

第一百八十节二夫人?
    第一百八十节二夫人?
  
      九月十七那日,采妩过来玩,张君阳给她们送张家商店里新进的法国香水。。百度搜进入索 请 看 小 说 网 快速进入本站又是周末,白云展和慕容半岑不用上学,难得齐全,便说要凑在一起打牌。
  
      “明日大哥就要回来了,以后想在官邸打牌就难。正好今日人多,大家一起热闹。”卢薇儿笑道,“大嫂半岑姐弟搭伙,我和采妩,灵儿和君阳,云展牌技最好,他一个人。今日谁赢了,下个周末请我们去赌马。”
  
      “为什么我一个人?”白云展不满道。
  
      “我和五哥一起。”白云灵红着脸道。
  
      惹得众人都笑得起来,张君阳再稳重,对面这等事情也暗自窘迫。只是他行事沉稳,大家瞧不出来。
  
      画楼给管家使眼色。
  
      管家吩咐下人,把牌桌支起。
  
      打了一下午麻将,几乎平手,没有谁赢得多。
  
      “吃了晚饭我们再打。”画楼瞧着墙角座钟指向七点,便提醒众人,“君阳回去了,咱们人数也够。采妩今晚在这里住吧。”
  
      上次吴家闹分家,吴夫人气得病了一场,后来同吴将军商量,孩子们都成家立业,有能力分出去单过,便让他们出去。现在是新社会,不是前朝,分家不算丢人现眼。
  
      三少奶奶趁机也说要分。
  
      吴夫人自然不同意。儿子坐牢去了,这辈子都出不来。媳妇分出去单过,明眼人都能预料到结果。吴家已经够闹腾的,吴夫人不想再添话柄和丑闻,便不同意。
  
      三少奶奶就冷笑:不同意分家。那就离婚!反正老三坐牢去了,打起官司来她也不吃亏。
  
      比起分家,离婚更加恶劣。
  
      吴夫人气得昏死过去,三少奶奶依旧不依不饶。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她这辈子等于守活寡。她这样年轻貌美,至今无子嗣,有什么理由替吴老三守着?分出去单过,爱去哪里去哪里。将来遇上合适的人。借着外出的机会便离开俞州,天高地远,吴家再也管不着她。
  
      她的心异常坚定。
  
      吴时赋便想了一个主意:不如他们也分出去,这样对外只说吴将军和吴夫人嫌孩子们吵,想过几年清静日子。既然要分家。自然没有留哪一房的道理。虽然大家还是会说闲话,吴家却有个借口搪塞。
  
      吴夫人无奈,只得答应。
  
      采妩却不同意分,把吴时赋气得半死。
  
      夫妻俩连夜谈判。//采妩说要分出去也行,吴时赋的私产必须交给她管。至于他以后怎样,采妩保证不告状。
  
      吴时赋就趁机说他要娶陆冉做二太太。
  
      采妩为了分出去又能拿住吴时赋的私产,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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