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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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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慕容老太爷当时想的是什么,最后的结果是他娶了苏莹袖。
  
      “你生下来后,四个月才对外人说我生了孩子。其实你是八月初十生的,最后对外说你是腊月初十。”那次,苏莹袖这样告诉画楼。
  
      大家族想要遮掩一件丑事,总有千奇百怪的手段。画楼每每望着苏氏那繁花绽放般绝色脸庞,便会忍不住想:蔷初倘若是个容貌普通的女子怀了画楼只怕她们母子是一尸两命吧?
  
      事后,慕容半承还责骂苏氏,说她恬不知耻勾引他的父亲,不守本分。他说的本分,就是苏氏应该甘心在他身边,做他的情妇,为了他的前程牺牲自己的未来。
  
      他便是这样自私不顾一切的人。
  
      倘若他有半点良心,当初苏氏便不会走上慕容老太太这条路;倘若他把女人当成人来瞧,苏捷也不会出世。
  
      他的世界里,女人只是一件物品。是他的物品,就必须听从他的安排。
  
      是他的物品,便必须供他享用。
  
      当初怀了画楼苏莹袖为他死过一次;后来怀了苏捷,苏氏又割腕自尽。两次都没有死成,皆是她命不该绝。
  
      画楼不觉得陈氏和慕容半承关系不和,是苏氏作祟。
  
      画楼母女,从来都不欠陈氏母女什么。他们夫妻不和睦,也绝对不是苏氏的缘故。苏氏宁愿死亦不想和慕容半承再次沾上关系。
  
      慕容半承欠苏氏的,也欠了陈氏母女的。
  
      可这些债,画楼和苏氏没有半分责任。私心想来,苏氏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画楼眼眸微动,对慕容半岑道:“你怕我念着情分,对慕容花影手软,让她有机可乘?你放心半岑,姐姐不会让人欺负。”
  
      慕容半岑心中微定,便拉住画楼的手,眼眸深深望着她,目露欣慰。
  
      如今这乱世,军人当政,便是最有权势的人。
  
      前朝的旧式思潮尚未褪去,新式的民主自爱亦未曾完善。
  
      画楼知道慕容花影的打算。
  
      倘若是前朝,在王府里做个侧妃,也比在普通人家做少奶奶光彩百倍。
  
      给白云归做姨太太,倘若得宠,自是风光吧?
  
      白云归初次遇到慕容花影时,正是他最思念画楼的时刻,一向冷漠的眸光不自觉有些温柔。
  
      给了慕容花影错觉,也是情理之中。
  
      等画楼怀孕的事被外界知晓,各路人马肯定会纷纷出动,也不在乎多一个慕容花影。
  
      正想着,易副官低声过来道:“夫人,五少爷说有要紧和您商量,让您找个借口去一趟德尔咖啡馆,别让督军知道······.”
  
      五少爷,是指白云展。
  
      画楼头不由自主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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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节 筹谋
 
    白云展见画楼的咖啡厅临近法国租界,比较简陋,来往顾客多是穿着黑色立领校服的男学生和黑白相间套裙的女学生,还有些小户碧玉,普通绸布衣衫的商人。

  这等地方,白云展向来瞧不上的。

  画楼带着易副官,满腹狐疑寻了他。

  他也换了件葛云稠长衫,高大消瘦身姿丰神如玉。只是刻意低着头,模样鬼鬼祟祟的。

  画楼瞧着好笑,不用猜都知道,他又惹事了。

  白云展见画楼来,笑容有些勉强,同她寒暄,问了她最近身子好不好,是否还吐得厉害。

  画楼不敢喝外面的东西,特别是这种简陋小咖啡厅的。面前摆了一杯清水,她闲闲握住杯子,也不着急,软语同白云展客套。粉润指尖在透明玻璃下掩映得更加晶莹光润。

  “大嫂,我好像惹事了。”白云展最终克制不住,声音里满是担忧。

  画楼心中微动,以往他要是惹事了,直到事发还要自己想法子遮掩,如今居然告诉她。

  他这样信任她,让画楼一时间心头暖融融的,看着他那满噙焦急的眸子,不觉声音温软几分,道:“怎么了?”

  “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她叫龚娴儿,颜料世家龚家,你知道吧?她在家排行老九,大家叫她龚九小姐。”白云展声音越发低沉,“每次宴会她总缠着我,又说得一口流利德文。她约我喝茶看电影,十次我也去了三四次。年前我住院,心情挺差,她经常去看我,我颇为感动,便觉得她是个能相与的,前段日子还主动约过她一回。”

  画楼静静听着,心想原来是些儿女私事,也不放在心上,表情很恬柔,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可我不喜欢她,只想当成普通朋友相处,她却想着和我订婚。”白云归眉头蹙得更深,“前几天她总是给我写信,约我出去玩。她跟我表白后,我不想给她希冀,就再也没有赴约。她却是电话、信每日必到。爹娘想让我早点把婚事定下,看到有小姐给我打电话,追问是谁。这样下去总不好,三天前我见了她。我们约在三元桥那里的戏院,跟她说明之后,她当场就哭了起来。我怕麻烦,见她有司机和随从跟着,便先回了家……”

  事情好似跟画楼想得不同,她神情认真了几分,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昨天去跑新闻,三元桥那边死了人,模样依稀是龚娴儿的那个随从。”白云归脸色有些发白,“昨天、今天准时的电话和信都没有来。大嫂,你说……”

  画楼眼波静籁,沉吟半晌才道:“你没有派人去打听龚小姐是否在家?”

  “我没有……”白云展说到这里,神色有几分尴尬,“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怕贸然行事怕把事情弄得更糟,我想听听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办。”

  画楼微愣。

  她眉梢不觉有了淡淡笑意。

  白云展被吴时赋打了一顿,整个人好似豁然开窍了。从前要是遇到这种事,他定会很大男子主义胡乱处理一番。

  在俞州这一年多,经历这么些事,他终于对自己有了领悟:他不会谋算。善良有余,心思不足。

  非要去做自己不擅长的,最后替他收拾残局的还是画楼。

  既然如此,那些所谓男人的自尊自傲完全无意义,等到画楼帮他善后,才是真的没面子。

  还不如先告诉她,让她帮着出主意。陆冉的事、罗疏烟的事,都是画楼帮他逢凶化吉。

  却还是觉得尴尬,不想让白云归知道。依着白云展对白云归的了解,他教训人的时候丝毫不留面子,说话直接且犀利,让人很难堪。

  他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和画楼见面。

  家里人都来了俞州。要是有人撞见两个年纪相仿的叔嫂见面,又没有大哥在场,多心的只怕要说出些不中听的话,画楼心里肯定不舒服。

  况且流言蜚语多了,大哥会怎么想画楼?

  他才选了这么间隐蔽的咖啡馆。

  如果是平常事,在家里见见就可以了。这件事,白云展不想让爹娘知道,怕他们担心,才想着在外面见画楼。

  可高档地方熟人多,俞州风气再开放,画楼和小叔子见面,难保有些人不会恶意渲染。

  能避免的麻烦,白云展想着尽量避免,这也是他从画楼行事风格里学到的。

  “你说,你和龚小姐是在三元桥见面,结果她哭得你心烦,便先回了家,把她留给司机和随从,第二天却发觉三元桥出了命案,死者像龚小姐的随从。这边,龚小姐也再没有给你写信?”画楼敛住心绪,把事情经过跟白云展重新确认。白云展颔首。

  “倘若龚小姐有不测,你是最大的嫌疑人。”画楼直言不讳。

  白云展又颔首,道:“我知道。可是大嫂,我没有……”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画楼打断他的话,一本正经道,“你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能耐”

  白云展蹙眉,不悦的瞪了她一眼。

  画楼笑起来。

  瞧着她笑,似四月海棠花蕊般妩媚,明艳又娇慵,让白云展觉得事情好似并不严重。她的笑容轻盈明快,给了他力量,让他紧绷了两天的精神松懈下来,也不禁微笑。

  他终于笑了,画楼才松口气。

  “怎么不告诉督军?”她不解问道。

  白云展讪然:“他说话不中听。再说了,我又没有做错事,只是那姑娘实在烦着我,我才去见她,跟她说清楚。她有随从跟着,我又不是将她一个人抛下,可到了大哥那里,又是一番冷嘲热讽,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别告诉他啊”

  “你也只是说依稀,并不能确定是龚家小姐的随从。”画楼失笑,安慰他道,“别担心。可这件事,我要告诉督军。若真是龚小姐的随从,龚小姐也可能出事了,军法处的稽查官介入,很快就会查到那晚跟龚小姐在一起的人是你,到时告诉督军,他会更加生气……”

  白云展愣住,思量须臾才惊觉画楼言之有理。

  他又做了件无用功吧?

  单独把画楼找出来说话,好似没什么意义……

  他应该去官邸,告诉她和大哥的。

  想到这些,白云展蹙眉。

  “你大大方方上龚家的门,去看龚小姐是否出事。”画楼替白云展筹谋道,“马上就去。你跑三元桥新闻,知道有人容貌像龚小姐的随从,却躲起来什么都不做,倘若真是她的随从,有人该说你心虚。”

  白云展听了,不住点头,他怎么没有想到?他去三元桥跑新闻的事,整个报社都知道。明知龚小姐出事,他还躲起来装作不知情,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那就更加坐实了他的嫌疑。

  “我今天才去,会不会晚了?”他有些担忧道。

  “时机最好。”画楼淡然微笑,“出了事,你倘若没有一点心结就上门,过犹不及。正常人知道发生了命案,而且可能牵扯到自己身上,都会害怕、会犹豫。你既然上门去问,就要照实说你的担忧。一边担心龚小姐的安危,一边又怕把自己卷进去,犹豫不决,直到今天才决定要亲自去告诉龚家众人。”

  白云展答应,不忙跌点头,说他马上去。

  他欲起身,画楼便拉住了他:“龚小姐若是没事,便是最好不过。你把自己对她没有意思,可她却总是缠着你的事,顺便告诉龚家长辈,态度严肃些,让他们管教自己的女儿。若是她出了事,这话就别说。”

  白云展又温顺点头,还问她:“还有吗?”

  “不管情况如何,从龚家回来后,去趟官邸把情况告诉我。”画楼道。

  白云展的车子先离开。

  画楼买了单,才慢悠悠起身,跟着易副官而去。

  推开咖啡馆微旧的雕花木门,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顾客。

  易副官忙帮她挡住,画楼急忙向那人道歉。

  一袭青灰色西装,同色马甲,雪色衬衫,带了顶宽檐帽,是个翩翩如玉的佳公子。只是那人看到画楼时,平稳眼波有些许涟漪。

  画楼同样微怔。

  她瞬间装作不认识,淡然道歉。那人压低了帽子,低声说没事,便跟她错肩而过。

  画楼没有回官邸,而是去了白公馆吃晚饭,顺便跟问下婆婆,她最近不呕吐了,是正常还是不正常。而且她总是嗜睡,又觉得胃里饱饱的,什么都想吃,东西来了又吃不下。

  十分娇气,比她平日里娇气百倍,她想知道是否正常。

  白公馆虽然是洋房,外面的构建却很老式,门口一方敞地,四柱相并而立,架楼雕花窗、朱红大门,古色古香。架楼下面是两个号房,当差的佣人们挤在一处闲聊。

  看到是白夫人的车进来,忙毕恭毕敬起身迎接。

  画楼下车,进了重楼,沿着两面的抄手游廊进去,才是一整栋装饰奢华的法式二层小楼。

  女佣迎上来,搀扶了画楼。

  画楼失笑,她这个孕妇尚未见肚子,哪有这么娇弱啊?

  尚未绕过游廊尽头的葡萄架,便听到四角飞檐的船厅有清脆悦耳的笑声。

  他们家可没有这样放肆的女眷。光听着这笑声,轻快又有几分熟悉,便笑着问女佣:“家里来客了,是谁?” 
…… 
  
第二百三十六节 神秘归来

    女佣听到那笑声,不禁也笑,低声道:“大太太,是贺先生和贺太太来了。”

    搬到俞州后,虽然还住在一个庭院,却算是分了家。白公馆的佣人都叫白老太太为老太太,她们妯娌都晋级为太太。

    原本老太太让佣人称画楼为夫人,画楼拒绝了。她当时笑着说,叫她夫人的多了去,她不争这些,只想在爹娘面前跟二弟妹一样。

    说话的时候有些撒娇,白老太太便笑着揽了她,不再坚持。夫人或太太,不过都是称呼不同罢了。

    “贺太太?”画楼微讶,她不记得家里有哪户熟人姓贺,而且笑得这般爽朗大声,应该是跟白家交情颇深的。

    “还有卢老太太,卢大太太、卢二太太陪着。”女佣也不太认识贺太太,只是二太太这样吩咐,她们便这样称呼。

    画楼不禁抿唇笑,卢薇儿娘家姓卢,难不成是贺望书和卢薇儿回了俞州?

    进了法式小楼右侧的船厅走廊,摆满了各色盆栽花卉,织锦点翠,将走廊装饰得锦绣富丽;走廊外种了冬青,碧绿葱郁,不远处的葡萄架旁,两株弱柳迎风款摆,婀娜多姿。

    待进了船厅,便听到更多笑声。绕过一座烟雨江南飞鸟香荷的雪镂纱屏风,满屋子珠围翠绕。穿着紫色香云蜀绣绣缠枝花纹旗袍的女子,齐耳短发早已绾起,堆作云髻,带了珍珠篦钗。

    她站起身,正在把自己带来过的礼物给白二太太瞧,笑容明艳妩媚,敛了短发时的俏丽干练。不知是云髻还是紫色旗袍,画楼觉得今日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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