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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奋斗在新明朝4.8M-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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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佑咬牙切齿道:“无论如何,也要争上一争!”

    归德千岁感到李佑似乎鬼迷心窍了,又重重警示道:“这个官职很难做,一个不好就将满朝人都得罪光了。而且我隐隐约约觉得,做了这个官职,会被重重卷入朝争。当前司礼监重立,勋贵入廷议,正是紧张时候,你怎可不三思而行。”

    李佑已经被那职位晃花了眼,他觉得一辈子可能也就这一次机会跻身清流了,所以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

    风险总是避免不了的,越向上走,风险也越大。又想着自家金书铁券的效力,不禁脱口而出道:“古人云,仕宦当做执金吾!”'(m)無彈窗閱讀'

四百四十五章 扬州欢迎你!(求月票)

    当颀秀挺拔的李大人站起来,斩钉截铁、英气逼人的说“仕宦当作执金吾”时,归德长公主眩迷失神了。

    在这一刻,眼前姘头这个意志坚定、野心勃勃、积极进取的样子,与她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形象居然高度重合,下意识答道:“好!”shuhaige。

    女千岁又带几分失落的默念出下一句,娶妻当得阴丽华,暗叹可惜了。

    李佑紧盯着长公主圆润的红唇,当从这里吐出一个好字时,便知道事情成了大半。前跨两个大步,他狂喜的冲向那诱人的红唇,一手勾住红唇主人的脖颈,几近粗暴的嘴对嘴贴了上去,强烈的兴奋感从心脏向全身迸发出来。

    在嘴唇与舌头的摩擦作用下,情欲勃发不可自抑,李佑一边嗅着直刺心脾的清香,一边已经开始用手在女人身上游戈。

    “咚!咚!咚!”屋门被重重的捶了三下。

    感到气氛被破坏,李佑十分不满的抬头向屋门方向看了几眼,一定是守在门外的王彦女动的手。

    归德长公主趁机用力推开了李佑,喘着气道:“光天化日,人多口杂!”

    她便迅速整理了略显凌乱的鬓角和内袄领子。只是身躯仍旧酸软,心儿也飘荡荡的,只好以藏在袖中的指甲狠狠掐住自己软肉,直到阵阵疼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才松了手指。

    李佑当然也知道,行宫里往来人多,屋外时常有内监宫女路过。自然不是偷情的好地方,刚才自己太ji动了。

    “坐下说说话罢。”长公主有气无力的说,饱含无限倜怅。

    李佑无奈重新坐下。回想起约法三章,他总算明白,这种一百几十个科道官打破头抢的位置,为什么有可能落在他这个外人头上了。涉及京师安定,朝廷需要的是切实能任事的人而不是实务经验普遍不足的“言”官。

    既然千岁殿下已经答应帮忙,自己再给靠山们写信表示一下渴望之情,又加上自身条件硬的不能再硬,应该有很大几率拿下此职。

    了却自家事,李大人又想起一个很感兴趣的话题,当即问道:“司礼监究竟花落谁家?”

    司礼监里设有掌印太监一员,秉笔、随堂太监若干员,只要能晋身其中,就已经是太监职业的顶峰了。但李佑所问的花落谁家显然问的是谁来当独一无二的司礼监大头目掌印太监。

    归德千岁叹道:“近年来宫中学业不兴,人才凋零也就那几个人选而已。按道理说,当用天子身边大伴,不过母后瞩意麦承恩,我却另有人选。”

    “吴广恩?”李佑猜道。

    “吴广恩固然不错,但是我有个更好的人选,你也认识的是王启年。”

    李佑吃惊道:“王启年又想自阉入宫?这如何使得!”

    “如何不行?王启年绝了仕进之途,但又心有不甘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诱惑岂是他可以抵挡的?此人熟悉政务,心机不差,正适合去掌管司礼监。想必你是不肯去的不然我倒觉得你比他更合适”不如你考虑考虑?说不定可以成了另一个九千岁。”千岁殿下调戏李佑道。

    “本官绝无此意,殿下千万死心罢!”李佑先是确凿的表明心迹,又劝道:“王启年此人,心怀对朝廷的恨意,入了司礼监难保不偏ji行事到时必为祸乱之源!待到朝纲紊乱时,悔之晚矣!”

    归德思索片刻;“言之有理我观宫中内监,凡成年后入宫的都是心性偏狭愤ji。而自小入宫,在宫中长大成人的,反而略显宽宏。不过你以为本公主看不出,你是害怕王启年入宫于你不利么,偏生满口道理。”

    难得又与千岁殿下可以尽情闲谈,而且没有宫门将要落锁的限制,李佑便尽可能的去套各种珍贵的内幕,又发问道:“那天子大伴段知恩如何?按理他也该入司礼监的。”

    归德千岁并不拒绝李佑的询问,一副有问必答样子。“母后想叫麦承恩掌印,段知恩至多也就是个秉笔太监,所以他心里很不满。但来日方长,只要圣上在位,他总有机会去坐上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宝座。但是我要提醒你,似乎段知恩与萧皇后隐隐有勾结迹象,这两人倒也各取所需,可以互相扶助。”

    说起萧皇后,虽然在选秀时,李佑帮了萧家一个小小的忙,但那纯属交易,没什么情谊。现在通过这两日的事情,再加上金贤妃的缘故,李佑感到自己与皇后很难和气了。

    其实以大明的传统,皇后熬成太后之前相当弱势,若不讨皇帝喜欢,导致被得势宫人欺凌的都有,大臣更不会畏惧皇后。但李大人出于谨慎,还是将警报级别调高了几个档次。

    想句大不敬的话,万一景和天子死得早,萧皇后变成了萧太后,那就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了。

    不知这段知恩与萧皇后勾结到了什么地步…李佑猛然捶案,教唆道:“此二人似乎与殿下不是一条心,干掉这两人算了!”

    只听得长公主嗤声道:“你不要妄图试探本宫!没有萧皇后,那也有金皇后,没有段知恩,那也有李知恩!人心都是如此,换来换去对天子而言又有何不同?给本公主当好情夫就是,宫中事情不用你添乱!”

    私情是私情,公事归公事,归德千岁也许会为萧皇后出丑而窃喜,但不会动别的念头,更不会为了李佑去胡乱折腾。不然也不会被京师官场评价为带有“明”字的刚强明断了。

    话说出口,又怕李佑恼火,千岁殿下随即安抚,“你今日御前奏对很不错,既没有公然抗旨扫了天子脸面尊严,又给天子留了后路。这番苦心,我是看在眼里的,叫我很是欣慰。”

    李佑倒没放在心上,只是心里成慨道,姐弟两个差距怎么如此大。姐姐轻易就能看出他的思路,而那个弟弟简直呆的发指,完全意识不到他的暗助,配合更无从谈起。

    当时天子只要随便指出身边一个太监充当清君侧的对象就行,之后就是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一起热热闹闹的上演出君臣和好的形式。结果硬是被天子搞砸了。

    虽然对他李佑而言,天子搞砸并泄了天机不是坏事,不然他还懵然不知萧皇后的心思。可以作为导演,李佑本能的痛恨一切不按理出牌的演员。

    天子还是年轻历练少,虽然受过良好的训练,常规情况下应对还好,称得上中规中矩。但遇到意外时,就显得很不足了。

    与各种职业官僚打惯交道的李大人忽然发现,猜测略显稚嫩的天子会如何举动,反而让他捉摸不透了。

    归德长公主也知道这个症结,指点道:“你不用想太多,圣上总会逐渐成长的。不过眼前心术水准确实不太够,你若用太高端的手法,圣上反而体会不到,堪为对牛弹琴了。所以你君前奏对时,应当更粗浅直白,把话说透最好,不要搬出官场中云山雾罩的路数。”

    今日导演剧情险些扑街的李佑若有所得,频频点头,这大概也是归德千岁的经验之谈。

    看了看窗外日头,李佑准备告辞,心里忍不住吐槽几句这像是离别一年的情人重逢么,两次都是促心长谈。谈政治谈工作谈理想谈未来,纯洁的像是一张白纸,也太不邪恶了。

    “慢着!”归德长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李佑问道:“你们那个扬州瘦马,真的如此之好?我听说,扬州城著名土产就是瘦马。”

    什么我们的扬叶瘦马?本官又不是养瘦马的妈妈…李佑只得回身答道:“是有这种说法,地方风物志里将瘦马列入土产一栏,总有她的长处。”

    归德长公主便吩咐道:“你去挑十个上好的,送到我这里。”

    李佑面色古怪,昨天天子找他索要瘦马,今天长公主也来索要,这都是怎么了?没听说过归德千岁好女色啊。继续询问道:“扬州瘦马种类很多,有弹琴唱曲的,有能读善诵的,有能写会算的,有善于厨技的,还有精于床事的。你要哪种?”

    归德长公主微微蹙起眉头,“李大人似乎很了解这些?”

    李佑很不怯场的坦然自若道:“是听说的,这些情况是个扬州人都晓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罢,毕竟要簪花拥妓神仙骨呢。”归德千岁讽刺道,像是挑选货物般再次吩咐:“善于厨技的就算了,其余每样来三个,要那最好的口你也别多想,我要带回京师送人的。这个作为礼物很不错,你们男人不就喜爱这些么。

    不愧是讲政治的女人,这八成是拿来拉关系的,李佑了然。他建议道:“那就等到你回程路过扬州的时候再捎上,不然你带着这么多瘦马下江南,也是累赘。”

    长公主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谁说我要随驾下江南?我就留在这扬州养病了,养好了就直接返程北上回京。”

    李佑口中不由得冒出一句:“扬州欢迎你!”ps:好罢,我知道大家期待着某些喜闻乐见的情节!火候未到而已!敬请期待。继续求月票!不要嫌弃水,天天写这么多实在没法子,见谅见谅(未完待续)

四百四十六章 国公世子(求月票!)

    ~日期:~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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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归德长公主急急忙忙的召见李佑,并屏退密谈,看在随驾大臣和宫中内监眼中,实属正常现象。长姐如母,这必定是千岁殿下不得不出面,替天子和皇后灭火。

    众人都明白,只因帝后小夫妻两人几句闺中戏言,李太守险些被强迫自污名声贡献美色,心中没有气就见鬼了。

    他作为一个海内知名的官员,一个天下有数的诗坛魁首,一个救过皇家祖陵的功臣,若占住了理不依不饶的闹将起来,天子和皇后都得灰头土脸,颜面扫地。

    别说李大人不敢闹,之前的清君侧是谁率先喊出来的?这足以说明,李佑不怕将事情闹大,不会忍气吞声。

    最终见李佑满面春风(其实是春情)的走出宫去,众人心里都有数,大概是皇家给予他不少好处作为补偿,否则如何能安抚住他。

    至此今日再无事,许多侍驾大臣觉得天子今晚没有兴趣召见臣子,所以便出了宫寻亲访友、吃喝游玩。一路陪伴天子南巡是个紧张而不自由的差事,他们也需要偷得浮生半日闲来放松的。

    这也是景和天子年少,没有什么威严的缘故。若是大权尽握的强势天子,这群大臣只怕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焉敢如此散漫?

    就连数日如绷紧之弦的李佑也没有继续在宫门外值守,交待过一番,自行回家休息去也。

    只是他心中那一团热火,伴随着前途出现亮点的兴奋感,始终没有熄灭,反而不住的翻滚起来。进了家门,步入后院,今天本该轮到大房。但他转身向三房行去。

    关绣绣正抱着不到两岁的儿子大郎,依依呀呀的教导说话。冷不丁却见到丈夫风风火火闯进来。李佑将大郎交与奶娘。挥挥手让她带出去。

    随即李老爷上前,一把抄起关绣绣那苗条娇软的身躯,大步向内室走去。关姨娘猛然被打横抱住,惊了又惊脚下意识蹬了几下,除了甩掉绣鞋外没有任何用处。却被箍的愈发紧了。

    她真是不知夫君发的哪门子情,都在一起三年了,此时居然像个恋奸情热、偷香急色的毛头小子。

    扔到床上。不容说话。李老爷扑了上去。一番连扯带脱后抛掉碍事的衣物,卧房大床的锦被中便是春满人间,肉浪起伏,翻云覆雨。

    伴随窗外夕阳坠下山去,李老爷在关姨娘身上足足折腾半个多时辰,这才尽了兴。不过关绣绣满腔疑惑仍旧不解。无力的问道:“夫君今日有喜事?”

    “大喜事!”李佑无摩挲着怀里小妾那光洁的后背,闭目回答。

    关绣绣闻言心中暗喜♀说明在夫君得意忘形之下,她是夫君潜意识里第一个分享喜悦的对象。至于大喜事是什么,夫君没说,她便没有去细问,已经足够了。

    李老爷才不会傻到说出,只因关姨娘性子端严自矜,又掌管家务,隐隐约约有几丝归德长公主的肖似做派,所以才忍不住拿她泻火么。

    次日,天子出游扬州两处名胜瘦西湖及蜀岗,因是游山玩水,后妃得以随行。

    便分成了两组,天子与侍驾大臣、勋戚为一组,乘御画舫在前,皇后、贤妃与归德长公主为一组,坐风舟在后,各自赏春游玩。

    天子近身处,自有侍卫亲军把守,所以府守备司营兵的主要职责是在外围清场和警戒。

    李太守部署完后,最后一个登上御画舫。画舫极大,列有二十余席还显得宽敞,舱似凉亭,四面皆可赏春。君臣在此分席而坐,也不用太过于拘礼。后面还有船只数艘,分载酒食、内监以及歌妓备用。

    李佑登上画舫,便听到有人正高谈阔论,声音极为陌生。

    他向天子行礼后入座,位置在最靠近出入口处。环视四周,发现钱国舅身边有一位新人物,三十五六年纪,白皙面皮,衣着并不炫丽却十分精细考究,一望便知是处尊养优之人。

    李佑猜测,先前正在说话的大概便是此人了,他能登堂入室一同侍驾,又随意敢开口,说明身份不低,但之前却从未见过。李佑自思并没有漏掉过哪个侍驾臣子,真不知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人瞥几眼李佑,继续因李佑行礼而被打断的话,“昨日傍晚,在下至扬州朝见陛下,行宫内外却不见诸大臣踪迹,只有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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