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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部分

奋斗在新明朝4.8M-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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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佑含糊道:“那只是为了敲点银子。”

    长公主轻哼一声“别人的目的或许是为了捞一笔,就如绑架人质勒索赎金一般。但我晓得你不是这般肤浅的人,更不会在新官上任时候犯这个自毁名声的错,所以你究竟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与我一起参详参详。”

    对于情夫在经济事务上的“天赋”归德长公主是知之最深的,她从来没在别人身上见到过类似的“才华”。虽然不清楚情夫想干什么,但千岁殿下却明白一点,能让情夫无利不起早的事情,肯定不同凡响。

    想想也知道,若单纯是赚钱的事情,只需让他那个第三房小妾去操持就是,何须他自己大动干戈。

    李佑只得答道:“听说他家有个账局,本钱几十万两,专做出贷收利生意,我打算用它作担保。”

    归德千岁集中精神追问道:“然后?”

    “然后…让他们家账局作担保,悄悄开个银号。不然新店开张,没人敢来做生意,所以要找吕家账局这样的老字号担保。”

    银号?就是存银收息开票的银铺之类?“你这银号,有什么特殊之处?”

    “吸收点股子,扩大以下实力,然后让我那二房老丈人在扬州也开一间银号。最终实现南北联动,异地兑支。”

    异地兑支?归德长公主不愧是心思聪明的人物,立刻抓住了要点。

    李佑略略解释道:“可类比于前唐之飞钱,若你熟读史书,应当读到过。若想南下,根本不必携带大批银两,只需在京师存银取票,到了扬州凭票取银,不知省了多少心。而银号则要收取一些费用。”

    长公主蹙眉沉思,她有直觉,这其中具备极其深刻重大的意义。

    “当然,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生意做长了,一是可以慢慢扩至天下各地;二是本银号开出的银票其实不用再兑现,可以直接在天下当现银使用,走遍四海只需携带轻便银票!”

    “可以与官府合作。今后各地税银不必辛辛苦苦、千里迢迢的解送京师,通过银号异地兑支,即可轻易实现税银在京师入库。只要有官府在,银号就不愁没生意做,甚为两便也!”

    “还有,存银足够时也可以贷出若干,赚取利息钱。尤其在江南这些工场遍地、海商众多的地方,对银子所需极其旺盛,因为这两行都是需要很多银子为本钱,只靠自己慢慢积攒未必能抓住商机。而银号通过出贷银子,不但收取利息,还可掌控大批工场、海商及相关税银…”

    听着李佑对前景的描述,归德千岁仿佛感到视野猛然开阔,发现了更加广大的新天地。跟这个比起来,苦心经营的盐业就像是孩童的玩具!

    想起全国银号连锁的前景,掌握天文数字现银所带来的权力,海水般的银子流动…归德长公主秀目异彩连连,两抹潮红浮现于脸颊,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呼吸也渐渐的急促起来。

    她居然产生了莫名的兴奋,主动而亲密的贴住了李佑,微微喘着气说:“快,为我宽衣。”

    美人情动求欢,煞是诱人,求人救命的李佑也不由得兴致盎然,服务热情周到,待会儿还得请她办几件事去。顿时两人你贪我爱的滚在榻上,熟练地开始亲吻抚摸。

    “等等!”一双裸露的白臂忽然伸出来推住李佑胸膛,白臂的女主人质疑道:“这样的事情,你居然不早与我说,却自己偷偷地吃独食?你怎么想的?你能瞒得住我么?”

    这紧要关口你较什么真,李佑微微挺起身子,无可奈何道:“没想瞒着你。”

    “那你究竟如何考虑银号之事的?你做起事,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李大人只得坦白道:“我要主动来找你说起银号,就好像是求你出钱出力的协助。等我先开了张赚到好处,而你又听说了此事,再想参与进来,那时就是要求我协助了,主客易位也。考虑此情,所以…怎奈人算不如天算。”

    “你确实是个混蛋!今天不卖力气,就别想求我助你解困!”归德千岁只能骂道,双臂重新搂住了身上男人的后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無彈窗閱讀'

五百零五章 律法就是律法!(求月票!)

    被骂归被骂,李佑没有放在心上;背着长公主搞点无伤大雅的小动作,被觉察到也无所谓,坦然承认就是。

    李大人很明白银号此事必须要借来助力,虽然归德千岁与他的出发点可能不一样。但能照着共同的目标努力总不是坏事。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估计少不了磕磕绊绊。shuhaige。

    就他亲身感触,本朝工商行业比另一个时空的同时代更昌盛一些,大约是穿越者前辈留下的遗产。一个每年现银收入将近两千万的中华朝廷,在他的认知里几乎闻所未闻,然而这个时代确确确实如此,虽然这些银子一大半耗费在职业化的几十万精锐大军上面了。

    可是长距离的异地兑支却还没有发展起来,按正常历史进程,票号大概百年后才会出现。

    在李大人眼中,这堪称穿越以来所遇到的最大商机,不由得他不动心,做好此事,奠定家族百年基业毫无问题。而且他目前也具备了相关的资源和条件。如果这个商机被别人先发掘并实现,那要后悔一辈子。

    于国而言,若他有继续飞黄腾达的际遇,组织成型的银号就可以成为趁手的政策工具。缺乏金融工具的经济政策只能说太原始了,往往只能是空想而缺乏实现手段。

    所以于公于私,作为长远的布局,现在也应当趁着人在京师、而南方又有得力支点的机会,将具有异地兑支功能的银号业务开展起来。

    李佑的深层想法,归德千岁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近年来皇家权力不太振作。全国银号的事业如果能在她手里作成了,那也相当于另辟蹊径的拓展皇家影响力。貌似比起与文官直接争权夺利,推行银号要轻松的多。也温和得多。

    天色不知何时黑下来,一个时辰后李佑离开了归德驸马府。

    到了次日,刑部奏请十三司会审登闻鼓之案的题本就摆到了御案上。静待景和天子朱批。

    在国朝,案情涉及到官员,便与平民案件不同了,不是可以随便审理的,外地五品以上和京官八品以上都具有特殊待遇。

    如十月初六的登闻鼓案件,涉及到检校右佥都御史李大人,因为他的正五品身份,所以如何审理须得经过御批。由刑部受理了词讼不假,可也得经过天子批准才能开始审理。虽然只是一道程序,但不能少。

    故而归德千岁见到李佑来求助时,才会误会李佑要求她向天子递话。请圣旨否了刑部审理的奏请。若真如此做了。那少不得又是一场朝廷纷争,案件的制造者与刑部岂肯善罢甘休?

    这不是李佑想要的。李大人不想在天子心目中变成麻烦制造者。相反,他的自我定位是为君分忧的麻烦解决者…

    就像他能替靠山们解决麻烦,却并不给靠山们带来麻烦。他惹出来的事情虽然不少,但都是尽力自己解决的,而且很少牵连到靠山们身上。

    即便求到靠山们帮忙时,常常也只是需要顺水推舟几句话就可以四两拨千斤,不用靠山们额外劳心费神。这倒让靠山们时常产生很简单却又效果巨大的爽快感觉。

    这种自力更生的良好的心态,也是靠山们欣赏李佑的要素之一,毕竟没人希望动辄被拖累。

    最终,对刑部的奏请,天子还是批了照准。圣谕有条不紊的按着流程经历了司礼监文书房、内阁、六科中的刑科,又被刑部左侍郎赴宫中刑科画题取回。之后刑部办完,还要复奏刑科,这才算是彻底了结完公事流程。

    对刑部来说,这次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有了压制李佥宪的手段。这李佑太强势了,生生要夺走京师普通案件审理大权,尚书可忍他们不可忍!

    而另一方面,审理登闻鼓之案,快成了刑部十三司的集体娱乐。这些年来,审理官员的案件都依照惯例归了都察院负责,难得这次刑部可以揽到一单业务,免不了有几分兴奋情绪,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大家心知肚明,这事从本质来说还是李大人被政敌修理了,绝对有人故意推动此事。

    但律法就是律法,是很严肃的,来不得半点马虎!如果李大人行事公正无私,又怎么会给人可趁之机,所以也怪不得别人!

    开始审理之日定在了十月十一日。

    案情并不复杂,但主审阵容庞大,在刑部左侍郎的主持下,十三清吏司郎中汇聚一,分排列坐。刑部尚书身份较高,不会参与这庶务。

    刑部十三司会审这个审案规格相当高了,比之规格更高的只有刑部尚书参加的三法司会审、暑前秋后的大审以及廷审。

    上品级最高的官员乃是刑部左侍郎常铎,他是这案子的最知情人之一,同时他也是刑部会审登闻鼓案件的最有力推动者。不用审也明白怎么回事,某排名靠前的阁老早与他通过气。

    看看左右,各司郎中均已到齐,常侍郎一声令下,传了原告上。依旧是弱不禁风的吕尚志小妾和吕家幼子两人过。

    在有十四个主审的大上,个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气氛极其庄严肃穆,使得原告感到极其压抑。吕家小姨娘战战兢兢,几乎说不完整话,倒是孩童还好,无知无畏的睁大眼睛左顾右看。

    案情实在太简单了,先核实原告身份,又核实词状内容,都不须费什么心思,让十几个主官上来坐审简直有些浪费资源。

    但这就是对大案重案表达慎重之意的十三司会审!制度就是制度,律法就是律法,是很严肃的,来不得半点马虎!

    按一般环节,下面就该传被告上。但李大人身为正五品官员,在现阶段可以接受私下里质询。但有不正式过受审的特权。除非证据确凿后再请天子亲批捉拿审问。

    李大人不到,也不是没有替代办法。于是刑部便派出差役,去了五城总院将吏员、狱卒叫来几个。以证实李佑是否确有捕捉无辜、滥施刑罚的事情。

    其实所有主审都明白,从审案角度而言,发展到目前已成定局。那制造出事端的人只怕早已算计好了。李大人将在律法面前在劫难逃。至于最终什么结局,还得看朝角力情况,不是他们这些审案官可以决定的了。

    常侍郎心中暗暗得意,经此一案,他可以说是名利双收。正当等待“被告”上的空当里,忽的见到有位锦衣卫官匆匆进入大,对着他拱手为礼道:“我乃今日登闻鼓当值者,护送击鼓鸣冤之人到此!”

    刑部诸官面面相觑,这敲登闻鼓的几年不见一个。怎的一出就是连续出?再说都察院才是第一受理衙门,怎的又送到刑部来了?

    只听那锦衣卫官解释道:“今日鸣冤者与初六那日及其近似,都是状告巡城都御使李大人徇私枉法!轮值御史遵照旧例。命我等将苦主护送到此。还请贵部收了!”

    常侍郎颇感意外,微微动容。莫非朝廷受理初六的登闻鼓案,在民众当中有了鼓舞影响,所以又有人效法?不过对李佑的罪状,自然是多多益善,便对锦衣卫官点点头,同意接收苦主和词状。

    随即有锦衣卫军士领着一位五六十的老头子,颤颤巍巍上,一面叩首一面呼天抢地道:“诸位老爷们在上,小民家住宣武门外,为小儿事状告那五城提督李大人。前日小儿找人要债,因他赖债起了纠纷,导致互相斗殴。后进了总察院衙署,那李大人断事不公,疑有徇私受赃之事,反判了小儿杖刑,至今还在牢中不得解脱!恳请青天老爷们为民做主!”

    常侍郎欣喜之下,习惯性的猛然拍案,正要进一步审问。旁边有某司郎中禀报道:“此案涉及官员,按制不当直接审理,仍须奏请过天子。”

    常侍郎便清醒过来,这倒也是。一案归一案,初六的案件天子批过,今日的新案件可还没有奏请过。

    如此便只能先收了词状,当日下午,常侍郎另行写了一本奏请审理十月十一日登闻鼓案的章疏,等待天子批下。至于初六登闻鼓案,常侍郎打算与今日案件审理完毕后,合为一起上奏天子,那样威力更大一些。

    十月十二日,又有某民众敲登闻鼓,状告五城都御使李大人徇私枉法!被值班官依照成例护送到刑部,常侍郎大喜,再一次题奏天子!

    十月十三日,还有某民众敲登闻鼓,状告李大人徇私枉法!被值班官依照成例护送到刑部,常侍郎大喜,第四次奏请天子!

    十月十四日,继续有民众敲登闻鼓,状告李大人徇私枉法!被值班官依照成例护送到刑部,常侍郎大…惊,满腹狐疑,按住了写奏请的冲动。

    他不禁暗暗揣摩,每天奏请一次审理李佑,好像显得自己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天子不会已经被腻烦透了罢?

    时光荏苒,一晃已经是十月十七日…至此每日都有人敲登闻鼓告李大人。算上初六这第一起,已经有连续八人状告李大人了,缘由五花八门鸡毛蒜皮,苦主男女老少皆有。

    这登闻鼓鸣冤,本是个很庄重严肃的事情,但变成这样子,简直要成朝廷近期最大的笑话。这李佑也真是个倒霉蛋!

    八件登闻鼓案,件件都送了刑部,刑部诸官已经从最初的惊喜渐渐变得微微不安。

    当初他们人人知道有人故意修理李佑,但律法就是律法,是很严肃的!现在也同样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捣乱,但律法就是律法…'(m)無彈窗閱讀'

五百零六章 比不过行事下限!

    连续有形形色色、花样不同的人物击登闻鼓告李大人,当然是归德长公主受了李佑嘱托做出来的。

    放眼京城,在李佑熟识并可以信任的人中,也就京师坐地虎长公主具备这个能力,可以在短时间内凑集如此多看似不相干的小人物去告御状。而且还要像模像样的,不能太假。

    靠皇家吃饭的人根本统计不清,数量至少高达几万,找点合适的人再简单不过。此外就连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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