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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明月微风邀澐轩-第15部分

小说: 明月微风邀澐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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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莫华在得知涧月和自己“同病相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涧月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好哥们。他来龙蓝至今八年,心底真心佩服的就一人:祁非。也就是他的楼主。而心底真当兄弟的,也唯有如今的涧月了。
  兄弟和上司是不同的,兄弟能吐苦水,上司不能;兄弟可以戏弄,上司也不能。当然,兄弟不能卖,也舍不得卖。所以即便涧月信中不提这事,莫华也不会将涧月穿来的事告诉楼主,不会也不愿。
  涧月让他不用担心,如果他日有人来询问,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如实告知。
  涧月让他加强守备,扬扬洒洒几十条,竟是为他连夜写了步骤改进方案。
  涧月让他小心谨慎,萧家的事能不插手就不要参合,尽量做到独善其身。
  整封信笺,除了开头那句“我走了”之后竟然全都是给他的提点及建议。
  原以为像涧月那样的性子,自己要走进他的心里怕是场“持久战”,不过而今看来却并非如此。这样的一封信,谁看完了再说对方不把自己当兄弟,谁他妈就是傻B!
  萧莫华这人的脾气,正如涧月所说那般。别人对他好,他不一定会接受,也不会傻傻回报。换他那几句话:感动算个P,能当饭吃?如果这个世界上人人对我好,那你还指望老子对人人好?我又不是耶和华!但相反,他想要对对方好的人,那就一定会真心诚意,甚至会有些盲目。按他的话说就是: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这又不犯法,别人管得着吗?!他不对我好没事,我自作孽也是我的事!
  涧月在莫华眼里正是后者,而今涧月又如此关心自己。莫华高兴的同时更是恼怒涧月自说自话、自作主张的行为。他越想越不定心,索性换了衣服就要出门。
  刚跨出太守府大门,莫华就被眼前几人惊得一愣。“夕霖?你,你们怎么在这?”还个个一脸严肃。
  “将军有令,命夕霖等人留在赫垅保护大人安全。”
  莫华一扫,想了想,然后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们将军就一个人上路?”
  “是的大人。”夕霖的恭敬里带上了昨日未曾显露的冷漠。
  “你们怎么就能让他一个人?你们知不知道他!”莫华把“受伤”两字硬生生卡死在喉咙里,节外生枝四个字他莫华还知道怎么写。
  “无需知道,我们仅奉将军命令保护大人。”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将军说的话他们不、可、违!
  莫华无奈,又不想对夕霖乱发脾气。想必夕霖比他更郁闷才对,他可是涧月的爱人。“你们不用留下了,随我一起去追你们将军。”涧月应该不会走太远吧?自己或许能追上?
  夕霖仿佛没听见般纹丝不动,直到莫华要越过他的身侧,才横移一步挡住对方去路。
  “你这是做什么?”
  “大人,将军的意思,不用追也不能让你追。”
  “什么?”
  “请大人不要再给将军添麻烦,也不要再为难我们这些个兄弟们!”夕霖忍无可忍,口气中带上了不耐与凶狠,都是眼前这家伙惹出的祸!早知道如此,他们兄弟宁愿不要休息直接前往京城,那样至少还能跟着将军保护他。
  “你们!”
  “将军的原话:你能离开吗?你自己动动脑子,你是太守,不要做出幼稚可笑的事败坏我们现代人的名声。另外,我除了是风涧月外更是龙蓝第一武将风涧月,你不要忘记。巴结我就不必了,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或为了什么,那样的性子不适合你。你也演不像。”
  萧莫华沉默了。他不得不沉默,因为他无法反驳涧月留下的那些话。转而苦笑,涧月以为他是为了萧家而故意巴结他?可惜他错了。楼主和涧月的事莫华知道的不多,也不想知道。就算原先有过好奇,而今也不会有。
  夹缝中的人,若无法顾及两头,便默默顾好自己吧。知道的越多,他的两难一定就越多。
  “你们跟我来。”自嘲的笑隐没在抚额的动作中,淡淡的语气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不平。涧月说的对,不该为他添麻烦。
  千影在赫垅休息了一晚,今天似乎特别精神,即便踏行在山路上也丝毫不慢。涧月无心赏风弄月,虽然周遭山林的景色和空气真的不错。
  背后的伤着实不轻。昨日的大夫看来还不如自己这个半调子。涧月在颠簸间已然感受到身后转来阵阵灼痛。额头渗出汗水,不过这些对于涧月来说不算什么,战场上受过的伤比之严重的多了去。
  突然,千影缓下了速度,涧月看似如常,可握着缰绳的手却悄悄捏紧。
  哼,没想到一波又一波,还真是来势汹涌。皇宫里有人那么急着让自己死吗?有意思。不过至少可以更加肯定些,昨晚的事与莫华关系不大。
  由于负伤在身,涧月不想拖沓。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翻身下马,一拍千影的马股,千影听话的跑到一边。
  “一起。”对着出现的五六人淡淡说出一句,口气中的不屑让几人立刻沉不住气挥剑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涧月举剑相迎,对方先一把粉末撒来。涧月心里一沉,屏息的瞬间跃离战圈。然后即便是立刻反应过来,那粉末还是被吸入了部分。
  原来古代的药效比现代还快。这是涧月的第一反应,也是涧月的自嘲。他太大意了轻敌了!
  背后的伤加上不知名的药粉,产生的效果就是力量迅速的流失和视觉听觉的模糊难辨。本能的回击格挡坚持不了多久,涧月心里明白却无能为力。怎么办?难道他就死在这?
  没有战死沙场,却换得被暗杀山林的可悲下场?还有澐轩,澐轩还在平凉等他。涧月咬牙,他不能死!
  “叮”很清脆的一声,听在涧月耳边却清晰的很。模糊间转移目光,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与那几名刺客缠斗。涧月的呼吸有些不稳,一手扶住身侧的大树,借力稳住身形,一手自然下垂,差点连手中的软剑都握不住。
  头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涧月支撑不住的那一刻,他感到有人一把紧紧揽住了他。此时不管是好是坏,涧月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相信救他的人不是自己的敌人。
  黑暗如期来临,带走了涧月的感官,却又把他扔入另一场如梦似镜的深渊。
  急促的喘息,滚烫的皮肤,粘湿的汗渍,低喃的话语犹如呻吟……肢体激烈交缠,快感不断冲击;爱抚、啃咬、热吻。很疯狂、很淫…靡,所有的场景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涧月无法忽视。
  想睁眼探个究竟,却发现力不从心。是啊,他被人暗算中毒,是毒性为除?可为何他可以思考,可以有意识?只是没有感官,无法听见看见……
  若是常人,这样的折磨着实残忍。仿佛被困于黑暗中,孤寂漫长的等待,不知何时才会改变的恐惧,没有尽头没有方向的未来。其实这也是那种毒所体现的一种状况:在一段时间内把人困于精神错觉的黑暗中,卸去人的勇气与求生欲望,折磨人的意志,把人逼疯或逼死。
  但涧月是什么人?活了两世,溶于过黑暗。经历过的事太多,让他的意志与内心格外的坚强。换言之,涧月拥有无人可及的精神力。是以他能支撑自己前行,渡过种种磨难。
  耳边传来对话声,听不清是什么话,但凭着感觉本能觉得声音很熟悉。是谁呢?似乎是救自己的人?那人的身形也很熟悉,熟悉到即便化作灰自己也不会错看!是他吗?是吗?
  “师弟,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寒天穹怒目而对,再一次的反问带着比之前更强烈的不满。
  “师兄,我已经没的选择了。”无奈的声音,透露着疲惫。
  “你为他做的还不够吗?你仇不要报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他最出色的师弟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仇一定要报,但他我也一定要!”这一次的话说的坚决。
  “他现在的身份被那人知道了,那人要我们杀你不肯那也就罢了,你还帮着他,这不是和那人作对吗?!你这是想报仇还是想自杀?”气死他了,他师弟是木鱼脑袋了吗?
  “难道你要我看着他死?师兄你答应我要跟着他帮我看好他的,那你又做到了吗?若非我得到消息感到,他!”说不下去,接下去的那些话自己一句都说不下去。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他不想为了这事再失控。
  “这……”原本气势十足的人一下似泄了气。寒天穹无奈的一叹,最后还变自己的不对了。真不知道自己入关是为了谁,师弟还真以为他那绝影有那么大魅力?罢了罢了。“好,这算我不对。我没的开脱。可是你说要留下来,我不会同意。”
  “你同意与否又如何?做决定的是我,留不留下也看我。”
  这小子!真是倔!“师弟啊,那么多年了,你也不想计划功亏一篑吧?乘着那人还不知道是你破坏了她的计划,你快点回京呆着,让璃兮那丫头给你掩饰掩饰吧!硬撑有什么好处?而今的我们即便再有实力也不是完全,唯有靠那人的帮助才能完成我们的大计!你心里最是明白不是吗?”
  “……”
  沉默即使代表动摇,寒天穹连忙接着劝道:“放心,我保证这一次一定会看好他,一定!堵上我寒天穹的名声行吧?”
  握紧了拳,良久才淡淡吐出一句:“我再看看他。”
  “厄……好吧。”这情人间的事儿,他寒天穹就不好多管了。看着他师弟僵硬的转身,脚步略微漂浮不稳。寒天穹心下大惊,一把上前拉住他。
  “师兄?”
  “阿非,你怎么……”寒天穹不做多言,手下的脉象已经让他得到了答案。“胡闹!简直胡闹!”眼神冰冷的看向祁非,口气中夹杂着狂风暴雨之势。
  祁非没有过多挣脱。他知道自家师兄的能力,塞外神医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只是一脉便定了他所有的猜测。“我没胡闹。我自愿的。”
  “自愿?自愿赔上你戊辰功力?自愿让他上你?你到底疯够了没!早知会是今日这般,我们当初就不会答应你的计划!你现在这样,还不如让我们直接去杀了蓝臻杀了风涧月!他们那一家子,到底要害你到何种程度!”寒天穹很生气,于是便口无遮拦起来。
  他想到师弟白白损失了五年功力,想到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想到自己以前逼他吃的那些个稀世珍品药材,让他功力大增,如今他却平白便宜了外人。寒天穹怄的很!
  “好,你想杀便杀。”
  平淡的口吻让寒天穹一愣,随后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祁非拉开了他的桎梏,渐行渐远。
  寒天穹绝不会傻到真去杀那俩人,即便想也不能。刚才祁非的口气,让他不禁寒颤,背后的冷汗直流,还带着心里的无奈与疼惜。祁非那小子啊,从来都是最让他们担心的人。看来自己该和大哥联络一下了。
  注:戊辰为五年。
  干支纪年法中甲子为第一年,乙丑为第二年,丙寅为第三年……六十年为一周。一周完了,再由甲子年起,周而始,循环下去。

  情殇

  我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可是我错了,而且错的彻底。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是我们无法去掌握的,比如天道循环,又比如人的感情。
  当初花费大把心力去调查出风涧月的生死,找到他、接近他。想着利用的人却不料使我自己一天天为他沦陷,我不会怨天尤人,就好比大师兄曾说过的话:祁非也好,曜澐轩也好,都不会因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后怕退缩。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不需要否认。但家仇不报,我更枉为人。连人都不算,如何有爱涧月的资格?我不在乎涧月是蓝臻的儿子,因为他不仅是蓝臻的儿子,也是芸姨的儿子,是风家的后人,我的……表弟。
  手刃仇人。现在的我只想早日完成这四个字,而后回到涧月身边,或者坦白,或者解释。带他去见芸姨,之后的决定全交由他。只不过,涧月的决定并非我的,我说过不会离开他,便是一辈子的事。
  到泗水不过半天,事情突然有了转变。清流飞鸽传书,说那人知道了涧月的身世,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即便在非楼里也寥寥无几。到底是谁告诉她的?难道非楼里有奸细?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坐以待毙。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算了算涧月的日程,一路往回赶。非楼不接她的生意已经让她心生芥蒂,决不能再明着派人保护涧月了。那唯有我亲自动手,才不会让“活人”把真相透露出去。
  我庆幸我没有晚到一步。看着招架不住的涧月,我知道我疯了,这些人都不该活,统统要死!没有犹豫的出手,招招毙命。回神,才发现涧月的异样。
  “涧……”不!不对!我不能这样叫他。我是祁非,是非楼楼主,不是那个曾经和他共担风雨的兄弟,不是他心底的那个人。
  伸手扶住他不稳的身子,发现他已然神志模糊。把脉而探,缠绵之毒!不过是最下等的媚药,却有着最上等的药效。一沾即发,丝毫不给人后悔余地。那群人,还真够深思熟虑的。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她还真是要至涧月于死地。可笑涧月根本不知自己身份,即便知道又如何?涧月的性子,这个天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好高骛远,不过是俗人的心志。我与涧月要的,不过是一方安宁……
  我看着涧月开始泛红的脸色,心知毒性开始扩散,不能再拖延了。抱起涧月的瞬间,被手中沾染的粘稠液体一惊,这才发现他背后的伤口。
  心中暗恨,不禁牙咬发誓,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我跃上千影,这家伙还是和以前般喜欢与我撒娇,可惜现在顾不得它。让涧月坐在身前,单手驾马,一夹马腹。千影速度是撒蹄而出。
  林中响起一声口哨,另一匹骏马突然自一侧出现,牢牢跟在千影身后。说来,绝影和千影也好多年不见了……
  此地对我来说不算陌生。很快,我便抱着涧月在一处隐秘的山洞落脚。此刻天色已近迟暮,涧月的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更加急促。
  既然忍不了,也没得选择,那便唯有一途了。只不过,若按着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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