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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骠骑行,霍去病-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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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徽臣点头,已经泪光点 

   顾不得我们这些外人在场:“哥哥昨日唠烦了老祖宗 里……” 

  她掩袖拭泪,柳殊儿示意我们都出去。 

  我跟着使女们走出没多远,悄悄回去,趴在房梁上偷听。那刘徽臣正在向柳殊儿述说她的兄长江都王刘建地事情。 

                               

  我真没想到大汉朝竟然有如此荒淫无度的男人。 

  刘徽臣与刘建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不顾亲妹目前已为盖侯府的媳妇,打算让徽臣回去,以便他行禽兽之欲。这一次惊动了居住在长安城的亲祖母鲁国老太后,老太后每天以泪洗面,回书责骂刘建,刘建却对此置若罔闻。 

  不但如此,现在盖侯府上下对此事都已经有了耳闻,刘徽臣一个堂堂翁主,侯爷夫人,眼看着没有了容身之处。那画堂外地白马红车虽然依旧富贵逼人,车地主人却已经没有了生之宁祥。 

  那刘徽臣哭道:“盖侯府如今容不下我,若是回江都,我宁愿一死!” 

  柳殊儿安慰她:“怎么会呢,届时盖侯府若容不下你,你可以居住在‘快雪楼’中。你是皇上的亲表妹,堂堂大汉朝的翁主,汉朝律令不会任这等混账胡作非为地,齐王刘次昌、燕王刘定国,不都也自食其果了吗?” 

  刘徽臣道:“那时候皇上有藩国之忌,所以借主父偃之手铲除异己。所谓荒淫祸乱还是借口为主。现在皇上的江山稳固了,刘姓子孙连族而死的人数又多了,皇上怕不会动手呢。” 

  “上一次堂邑翁主就说了,这该死的禽兽再如此对你行不芶之事,她定然将他连窝铲除!” 

  “堂邑……翁主……真的这么说了。” 

  柳殊儿大约点头表示了肯定,刘徽臣才渐渐收起泪水。我听着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又听到柳殊儿对刘徽臣道:“外面那姑娘是霍将军从战场上带回来的……” 

  我又竖起了耳朵细听下文。柳殊儿低低与刘徽臣不知说了什么,我只恨自己的眼睛虽然超常,可是双耳的听力却不过如此,什么也不曾听明白。 

  只听见刘徽臣道:“是这样么?我带她进去就是了。” 

              

  柳殊儿将盖侯府的使女衣裳放在我的面前:“穿上吧。” 

  我一声不吭地穿上,束上腰带。 

  刘徽臣这时候已经定下心神,细细打量了我:“姑娘,让你穿成这样是委屈你了。”那刘徽臣不知吃了什么定心丸,如今说话的风度也好了,淡匀薄脂的脸上,肤若皎玉。 

  “不委屈,她以前比这差的衣裳都穿过了呢。”柳殊儿还不忘记取笑我。 

  我跟在她们身后走出了春山画堂,此时已经接近午后,爱懒睡的长安贵族都纷纷起身了,很多人乘着马车来到了春山画堂。 

  方才还有些空空的画堂门前,立刻倚红偎翠、鬓香佩摇。那些个前来偷香窃玉的男子们,万花丛中自放浪,一时多少沉浮戏…… 

  他们看到柳殊儿,却无人敢上前搭讪。她若站在红尘中的一朵洁莲,摇曳生姿,凛然不可亵玩。我心中暗自感叹,难怪刘徽臣这样的朝廷命妇也会与她亲密如此。 

  …… 

  “柳姐姐,咦?那位姑娘呢?”刘徽臣四处找我。 

  “方才不还在么?” 

  “徽臣快走吧,这里人多了,太杂。” 

  “姐姐保重了。鸾月,你跟我上车来。” 

  “诺。” 

  …… 

  春山画堂前一片喧闹嘈杂,我已经缩身在了刘徽臣的马车之下。我不知道她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交易。 

  未央宫肯定要去。 

  霍去病肯定要找。 

  但是,我不能跟着她们走。

第十二章 月淡云兮云来去

    马车下面非常狭窄,难以控制身体。我深深吸气,让自己在颠簸的行走中不至于掉下。 

  我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胃里一阵阵翻腾。 

  我想,大约要进宫检查了吧?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心道,将我检查出来也好,我也就不必进宫了。我将脚稍稍点在地上,按着嘴,忍住晕车带来的恶心。 

  “盖侯府王夫人——到!”随着守门兵将一声高入云霄的呼喝,那停止了一会儿的马车又开始  启动起来了。 

  马上的鸾佩铃铛一阵摇动,身为王族的翁主、皇上亲舅舅的儿媳妇,是没有任何人会来检查刘徽臣的车下。 

  我看到一排排士兵的皮靴在眼前掠过,一道朱门下缘,拳头大的铜钉在阳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我知道,车子正式开始进入宫门了。 

  我只得将手指抠住那马车底盘,木轮撞击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发出隆隆的声响。这对于我来说真是一场折磨。我觉得以前自己对于这些事情承受能力非常强,可是,今天好像特别不能忍受似的…… 

  马车终于停止了,从马车下面望去,密密麻麻都是各色各样鎏金、错银、 漆、朱栏的华贵马车。 

  刘徽臣深红凤云纹深衣在我身边落下,鸾月立即碎步迎上去,将她扶住。仰面处,她又是美丽端庄的皇室贵冑,深衣拂过,香气如椒。 

  我趁着无人注意。从马车下滚出来。拣无人处贴着墙根走了出去。我的脚还有一些瘸,我这种人是最善于把握这种硬伤的,人地腿脚受了伤其实很多时候反而需要锻炼。 

  一抹午后斜阳,暖暖地照在未央宫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地重檐累阁之上。 

  我将脚一用力,如走在刀尖上的小人鱼儿一般,忍着脚下的痛,向未央宫深处走去。 

  不知道明天天明时分,我会不会化作海中一颗无人看到的泡沫? 

  ~~~~~~

  未央宫是前代丞相萧何所营建。 

  当年未央宫刚建成的时候,汉高祖刘邦说,天下尚未完全平定。为何要将宫室建造得如此华丽?萧何回答,现在将宫殿造得华丽了,才能够显示皇上的王者风范。 

  未央宫的华丽奢靡,可见一斑。 

  一路上走过去,金珠玉玑为帘箔,处处可见明月珠。那一个个仿若明镜般的宫廷玩池中。白鹦鹉、紫鸳鸯、仙鹤、青兕……种种美丽的奇兽珍禽在其间自在徜徉。 

  路上各色贵妇命官下得车来,向未央宫的前殿走去。我挤在人群 中。随众人一起低头趋步而行,但觉金光碧煌,眼前一片绫罗如春山一般绵延整个未央石道。 

  人数虽多,却只听见衣衫悉娑之声,连咳嗽之声都不能闻见。 

  我不时抬头看看。能不能见到去病这些武将军人。未央宫地阔大广袤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竟然没有见到一个武将装束的男子。 

  我失望地收回目光,晕车的感觉还没有好,我觉得难受。喉咙里干得发痒。看见前方有一个岔道,里面依稀有黄石堆叠的假山,藤萝绕就的翠色。便走了进去,压抑着想清清喉咙。 

  咳嗽了几声,喉咙依旧干涩,甚至有些呕吐地感觉。我靠着石壁,胃里顶得难受,我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怎么忽然之间怎么难过?

  “姐姐?”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小小男孩站在我的面前,他不过八九岁地模 样,生得唇红齿白,那浓若玉墨的双眉,竟然依稀与去病有些相像。他看我靠在石壁上很不舒服的样子,问我:“姐姐,你哪里难受?” 

  一队宫中戍卫兵从近旁走过,我往山洞里退过几步。他走过来拉着我:“你是谁家的使女?我帮你找去。”他看出我身上的服饰是王侯家下人地衣衫,“这里可不能乱闯,乱了规矩你会犯剐头之罪地。” 

  这孩子的眉眼让我看着亲切,那双眼睛如同一只温顺的小鹿,透明清亮,闪烁着栗色地光泽。 

  我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他帮我去找。 

  他同情地看看我:“你是不愿意你家主人知道你在生病吧?”他温温柔柔地笑了。 

  我望着这个孩子,这么一副模样的孩子,能够在宫中来去自如的不会是太子吧?我知道皇上很晚才有儿子,长子刘据一出生就被奉为皇位当然的继承人。可是,眼前这个孩子眉目温顺,完全没有皇子应有的霸气。我说:“你知道霍去病将军在何处吗?”我不知道如何摆脱身体里的不舒服,去病又不知道在哪里。 

  他说:“你是表哥的使女?”他便瞪着我看起来,喃喃道:“表哥真是什么都是最好……连家里的使女也……” 

  “您是……太子吧?”我试探着问他。他怔了一会儿,垂首道: “是。” 

  “民女叩见太子殿下。”我行了一个规矩的大礼。 

  他没有叫我起来,我抬头看他,他的脸上没有半分欣喜,只有一分淡淡的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萧索之意。 

  “太子殿下。”我叫他,他示意我起来,抬起头望着我:“今天,这里的筵席是为表哥所设,所有人都说表哥是天下的大英雄。父皇还 说……”他的声音略略停滞,“父皇还说,生子当若霍去病。你觉得,我是不是真的不配成为父皇的太子?” 

  这个八九岁孩子眼睛里的寂寞让我心里有一点疼,我蹲下半身:“殿下,霍将军是战场上的骁将,殿下是将来的治国之君,霍将军为武,殿下所学应是文治,两者是不能互相比较的。” 

  “文治?”小太子鼓起额头。他那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地抬头纹。看起来很忧郁,“张汤、孔仅、桑弘羊,这些文臣每一个都以峻文苛法断事;公孙弘以一介布衣入仕,简衣朴食却只是功利为务;太傅……” 

  “太子,”我地脸色大约很难看了,我拭去额头的冷汗,“这些事情民女不懂得的。” 

  他笑了,他笑起来很有孩子的天真之态:“是了,你不懂得的。姐姐,你今晚能不能放下表哥。陪我去说说话?” 

  “可是……我是特地进来找霍将军的。”我嘟哝着,看到他的目光因我答应得不爽快而变得暗淡下去。他又寻了一个理由:“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要去喝些热水?” 

  他就像一个受了伤害,急需得到慰籍的小小兔子。 

                               

  我对这孩子殷切的邀请有些难以拒绝,此时此刻,他本该成为大汉朝最荣耀的孩子。去病地荣耀应该也是他的荣耀才对。可是今天为什么皇上连带他上殿都不肯呢?难道里面另有隐情。 

  我点头:“嗯,我是很想喝点水。” 

  “你跟我来。”他立刻欢喜了。这突如其来的欢乐令他的双颊有些很淡的绯色。握住我的手,他地高度只到我胸前,他轻声说:“你低头随我来,没有人会问起你的。” 

  我心想,他和去病是表兄弟。我先陪他说说话。哄他开心一阵,等一会儿让他派人送我去见去病,强似我自己蒙了头在宫中乱闯。 

  我们来到一座朱油雕凤地双阙之门。那 漆门楣上以金箔点缀着三个字“椒房殿”。 

  刚入门中,只感到一股异香之气扑面而来,满园花圃中藤萝薜荔、杜若蘅芜、石帆、绿荑、丹椒、 芜、风莲、紫芸、青芷……种种香草,或翠带飘摇,或金绳蟠虬,或实若丹珠,或花如金桂,令人目不暇接。  

  走过七宝螺钿漆案、绕过强娑珍珠树、在金铺玉户的窗前坐下。 

  太子命人给我拿来一钟热水,烫烫地喝了下去,感到舒服了许多。

  他看我好了一些,越发高兴,话多了起来。 

  我们说起的都是一些秋虫春草的玩意儿,我觉得皇上对这个太子期望非常之高,对他的培养也很多,他口中提到地太子太傅、少傅,一个个都是当代地儒学大师。 

  而且,太子天资聪慧,对于治世之道已经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许多地方虽然还算稚拙,但是已经可以窥见他的宅心仁厚之处。 

  可是,皇上正处在开疆拓土地豪情年代,我想他更为欣赏的是一个可以长啸九天,拔剑苍黄的接班人,太子的温厚在他心目中就成了软弱。  

  太子其实并不喜欢我对他毕恭毕敬,去病这么一个性格脾气强硬的人我尚且不见他害怕,更何况是太子如此好脾气的孩子?当下,我哄着他,编织一些来自民间的有趣故事和他说着玩儿。他越发喜欢我,说未央宫前见到我时,就觉着我亲切。 

  椒房殿前是一个方圆四丈左右的池子,一侧站着一个巨大的山松木水车,随着池子边上龙首山的清泉流淌而轻轻旋转,一片片红色枫叶在空中飘零,落在水池中,旋转着来到我们的面前。 

  我们拾了红叶,一起看叶子的脉络,他教我用红叶的脉络占卜前程。虽然知道不过是宫中无聊解闷的,我还是随着他的指点,让红叶在空中慢慢飘落到地面,看红叶的指向。 

  “这枚红叶绿少红足,叶柄朝正阳。这说明这位姑娘红鸾星动,喜讯将至呢。”一个柔脆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太子站起来:“表姐。” 

  我转身,跪下行礼:“民女见过卫姑娘。” 

  卫轻衣轻柔的杏色深衣如同一只轻盈的黄蝶,衣襟是瓦文回当纹,透着一股书卷秀气。 

  红叶在阳光中临风,她的衣袂轻飘,丰满了这个秋天。 

  另外,我最近驻扎在百度的霍去病吧。本文资料都是霍吧出品,里面的人也很好,大家有空去踩踩。

第十三章 芙蓉丹珠斗馨香

    卫轻衣眼梢都不曾扫过我,只笑吟吟地对刘据道:“太子殿下,皇上让我找殿下去大殿上。” 

  太子闻言睁大眼睛,仿佛水滴儿落在晶莹石上,人也一下子透亮了起来:“真的吗?” 

  卫轻衣乖巧地屈膝行了一个礼:“是啊,殿下快换了礼服,吉时将到,皇上在等殿下了。” 

  “表姐,”太子的快乐如旭日朝阳,在这个午后映红了自己,“谢谢表姐……” 

  轻衣的眸子一睐:“为何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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