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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骠骑行,霍去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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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文论功行赏,但是战争中有些事情是讲配合,情形比较微妙的,有时候赏多未必一定对,赏少未必一定错。 

  武将按照宫里的规矩,整齐端坐,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各怀心思。

  我被元宝安排到了一个偏旁的座位上。此处以帘幔隔绝,一排排坐着的都是女眷。按照我的要求,元宝给我找到的位置是与一些官职较低的夫人们坐在一起,有些甚至是放外任的官员内眷,大家彼此都不熟 悉,各自默默吃着案桌上的美味。 

  好在案桌上的饮食精美,我还不太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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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去百度霍去病吧踩踩,本文大多史料为霍吧出品,他们待我很好。

第十五章 一醉千年是酒泉

    我们这里虽然都是身份比较低的内眷,反而离正殿的距离稍近,仗着自己的眼神出众,我可以清晰看到皇上的动作。 

  金萱银著北望台,皇上刘彻站起来,双手微微一摆,诺大的未央宫殿上,顿时如同被梳  过了一般鸦雀无声。 

  皇上的声音撞击在空旷的宫殿中,带起神祇一般庄严的回音:“各位爱卿,博望侯自西域出使归来之后,朕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打通河西走廊,让我大汉国威盛名远扬,光济万国。这一次河西大捷可谓我大汉朝开朝以来的最漂亮的一仗。朕自承袭皇位以来,开新政、建明堂、御外侮,等待的就是今天。” 

  他的目色遥望着未央宫前深沉的夜空,“这一天,朕等了整整十九年,我大汉朝等了整整五十年。白登之围、雁翎之辱、马邑之败、送亲求和,每思及此,朕深感上愧先祖,下愧后人。今日我大汉男儿终于卸下了匈奴单于的一个臂膀,取下了甘州。朕决定,将甘州改名为‘张 掖’,让中原子民世世代代记得,是我大汉朝在这个元狩二年的夏天——”  

  他霍然抬起双臂,向着天空大声道:“是我大汉朝的铁蹄‘断匈奴之臂,张中国之掖’!” 

  “断匈奴之臂,张中国之掖!” 

  大汉朝的臣子们纷纷站起来,他们双眼包含热泪,随着自己的皇上高声喊出了这淤积数十年的郁气。 

  皇上喝命一声,一张杏黄色的大绫从墙壁上,如金色流水一般汨汨跌落而下,露出去病与那些钦天监官员费时费力描画出来的河西完整地图。  

  但见。东起昆兰。西至池头,北至弱水,沿祁连山北麓,一道狭长而肥沃地草场出现在大家地面前。氏池、昭则、临武、金靖,一个个原属于匈奴的地方都被重新标志上了汉朝的名字。 

  皇上的手臂在地图上挥舞:“待全数拿下河西之后,朕决定要在河西设郡府,管理河西一带的治安,以保证与西域的交通通畅。”他转向博望侯张 ,“张爱卿同钦天监的官员一起将此处分列成了四郡,以甘州十六州为张掖郡。”他的手指在西北处:“此处听说有月牙泉水、鸣沙之山。可谓盛大而辉煌,特设敦煌郡;另为扬我大汉武威,此处设武威郡……” 

  大家交换着赞赏的目光,频频点头。张 望着那地图,不觉用衣袖偷偷扪去两颗渗出的老泪,西域啊。坚守使节十数年,出使归来又数 年。长夜留连谁家燕,眼看着就将成为大汉地疆土。 

  他身边的堂邑父离开故土的时候还是一个匈奴青年,如今也渐入中年了。因感动于张大人的归汉之心,心甘情愿放弃自己家乡,来到汉朝。眼看着这地图又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皇上的手指落在祁连山麓山丹草原的一带。脸上地笑容深刻:“霍爱卿。” 

  “臣在。”去病从案桌边上微侧其身。 

  “朕听说。去病在这里,将朕的御酒倾倒入湖水中犒劳全军将士,可有此事?” 

  皇上地目光扫向武将所在的位置。很多参战的将士想起当初“岂曰无酒,与子同饮”的豪情,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为昨夜的隔梦。有几个兴许是想起了那日同饮一湖水地同伴如今已经葬骨黄沙,脸上掠过淡淡地一抹肃情。 

  皇上刘彻把玩着手中造型雄浑的异兽青铜大爵:“朕就把那一片地区命名为‘酒泉’,如何?” 

  酒泉? 

  浪漫与豪情,共同铸就了这铜铁一般铿锵美丽的名字! 

  酒泉! 

  天若不爱酒,天应无酒仙;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肃静中,去病忍不住高喝一声:“皇上,好名字!” 

  安静一旦被打破,全场立刻轰然炸响:“好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浓烈地酒香从未央宫的大殿前传来,皇上高举一杯酒:“诸位爱卿,让我们为酒泉郡干一杯!” 

  靴风沓曳,文武百官纷纷起立;罗佩琳琅,名门淑媛袅袅而站,同饮这一杯数千里外的酒泉之酒。 

  “哈哈哈哈哈哈!”皇上放下杯子,拿起毛笔,饱蘸金丝朱砂,在那张新画出来的地图上,浓墨重彩地写上:武威、敦煌、张掖、酒泉。那字龙飞凤舞,铁画银钩,仿佛铁剑 刻入历史的竹简。 

  “将朕的颁赏诏书拿来!” 

                               

  元宝领着一干小黄门,低头趋步引出一堆整齐码放在朱漆方盘的杏黄色绢绫。 

  “骠骑将军听赏!”皇上正色拿起第一卷黄绫,徐徐展开。 

  去病站起来,走出案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毫不在意地接受着成千上百双眼睛的默默的投射,昂头挺胸如标枪一般站立在皇上面前。 

  刘彻望着爱将,眼睛里如醇酒一般流淌着浓郁的光芒:“今骠骑将军逾居延,遂过小月氏,攻祁连山,得酋涂王,带回降者二千五百 人。”众人专心聆听着皇上述说这位年轻将军的战绩,刘彻微笑着继续说:“擒获五王,五王母,单于 氏、王子五十九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六十三人。”皇上陡然提高了声音:“此战,共斩获敌人首级三万两千;而出兵之师损失仅为十分之三。” 

  皇上的双眸似可放光:“诸位爱卿,这才是真正的以少胜多!此战打出了我大汉国威,我大汉朝从此威蔼四灵,洞曜三光!” 

  “威蔼四灵,洞曜三光!” 

  众臣也为如此光辉如骄阳般的战绩而感动,那些参战的士兵们更是恨不能以声洞穿这未央宫前殿的巍峨屋顶。他们以参与此战为荣,他们以跟随霍去病作战为耀。 

  “现在,朕赐封去病五千四百户!”皇上似乎很少称呼去病的官位,很多时候都是直呼他的小名,连这个封赏的庄重时刻亦是如此。 

  在场的文武百官,宫廷淑女却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细节有什么不 妥,大家都被这豪奢的赏赐深深震惊了。去病年纪轻轻,冠军侯初封两千五百户,今年春天加封两千两百户,现在又一口气封了五百四千户。短短两年,这位弱冠少年就成了大汉朝第一个以自己军功封为万户侯的汉朝最炙手可热的显贵! 

  去病也有一些意外,不过,仅仅是意外而已,再无其他。 

  他走上一步:“臣,谢主隆恩。” 

  我发现,即使站在皇庭之上,去病的膝盖依然金贵得不愿意随意弯曲。皇上也没有让他跪拜行礼的意思,说道:“赐座。” 

  有宦官传上金色的坐垫,去病回到自己的案桌之后。 

  他身后那些来自战场的军人们满脸都是激动之色,他们知道,皇上对霍去病如此高的封赏,按照惯例,这一次他们也将得到不菲的待遇。

  皇上又拿起一卷黄绫,这一次封赏的是赵破奴。 

  一个个封赏下去。 

  诺多的嘉赏诏书宣毕,我看到诸位武将都满意地微笑。 

  去病也松下眉头。他上报的军功封赏都是无数次推敲而成,听到皇上尊重了他的意思,他的心中舒展了许多。


第十六章 十二阶上咏武德

    声喧弹玉罄,幽燕动弦歌,一场场胜美的舞蹈在我面前展开。 

  一段旖旎的舞蹈结束之后,皇上吩咐停止歌舞:“去病,好久没有见到你舞剑了,趁着今日高兴,给朕舞一段!” 

  去病没有推辞,这大约是他在大殿上常干的活计。他拔出腰间佩挂的昆吾剑:“请皇上赐乐。” 

  今天朝堂上很多都是去病河西出征的部下,见到自己的将军要当场舞剑,大家的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我也不觉提起了兴致,伸长了脖子看去病舞剑。 

  殿堂之上,忌兵忌凶,去病收敛起满身杀气,化作稳健豪迈的剑器之舞。 

  鼓声振振而起,去病站在空阔的殿堂之上,如玉山擎天,起剑之势流风回雪,凌铄苍穹。 

  但听得轻拢慢捻,宫廷乐队一阵阵急管繁弦如风雷纷沓,去病翻转腾跃,步步中节。剑势越走越急,渐渐如暴雨狂风、惊涛骇浪扑面而来,众人正看得剑花飞舞,眼目缭乱之时,但听得铿然一声,管弦金鼓四下无声。 

  去病也霍然收势,傲立中常。 

  稍顷,大家从精彩的剑舞中清醒过来,皇上带头击掌,朝堂上下顿时掌声一片。 

  去病正要告退。皇上抬起手臂,对着空中轻轻一击。 

  去病不明所以,站在原地。 

  大家只听得满场忽然传来一阵阵由远及近的闷雷,初听如雷,再听却是鼓。大家向乐池中望去,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二十张大鼓。其中五面立鼓鲜红的鼓身上。描龙绘凤,铜钉耀目。 

  大家的眼睛里感受到一片彩浪,原来有五色地旗幡从未央宫地殿前出列,仿佛一道道红黑黄绿紫的彩虹迅速涌出,很快就停留在去病身边,缠绕不已。 

  这是一些手执旗幡的青年男子,他们个子一般儿高下,神采俊扬。鼓声一重,他们飞身亮相,叱咤高吼。表演起了干戚之舞,此舞蹈刚健浑厚,别有风味。 

  殿堂上响起了众乐人的高歌,那歌声带着铁器则则的金石之音,撞击在殿堂上,配合着眼前数十男子如奔流、如怒海、如暴雪的刚强劲 舞。隐隐然仿佛能够令人重回战场。 

  那来自河西战场的战士们,一个个看得眉飞色舞。意气风发。 

  去病也为这舞蹈的豪情所感,重新起势。有鼓助兴,他来了精神,将一支白芒舞得天云散雪,飞华夺目。 

  这五行旗幡舞本来不过是一场配舞。可是。这些手执旗幡的舞蹈男子,进退旋转隐隐有风雷之势,出步回身。似有金戈之意。去病的身形被他们渐渐缠绕入了深谷。去病为其锋芒所感,那已经收纳地剑锋闻风而动,簌簌然又抖动起漫天银光。 

  因去病的杀意被逗起,舞蹈越发变得精彩。远远望去,仿佛一条白色猛龙被五彩绳缠绕不已,去病的剑光渐渐被淹没。 

  雷雷的鼓声突然一阵节奏变化。 

  在咚咚咚咚密若骤雨的鼓点中,五行舞者朝五个方向分散而去。 

  其中有一个鼓点声一开始混在群鼓中不令人注意,可是,那鼓点一捶一击都在去病的落脚点上,一点一划都恰如其分地寻摸到了去病地剑诀。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从去病地身上移开,再次向旁边那一直不为人注意的乐池观看。 

  只见一色儿摆开的红油牛皮面大鼓之中,一个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乐手,正在随着一个站在高处的主鼓之人,敲击着鼓面。 

  我仔细一看,那敲击主鼓地正是卫轻衣! 

  她也如那些敲鼓地男乐手一般一身黑色劲装,亮皮小靴,带钉束 腕,那黑缎的束腰带足有五指之宽,边上镶嵌着绝细的红色滚边,越发显出她地英气飒爽中透着妩媚。 

  去病也感觉到了她将他的节奏把握得很准确,不由微笑起来。 

  他索性随着她的节奏翩翩而舞。 

  那剑芒闪动处,与鼓槌的红巾飘舞丝丝吻合;那鼓皮震动之时,恰与他的靴风踏曳之处相契。 

  文武百官都会心微笑起来,满心畅快地看着这一场意外地节目。只有我看着,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我自己也是习 看得出卫轻衣是将门之女,身上的功夫不算低,最难得的是和去病的动作特别吻拍,这是从小到大一起长期训练才有的默契。 

  风闻去病的武功骑射都传授于他的舅舅,卫青……卫轻衣作为他的长女…… 

  我分神紊乱之际,耳边传来一记重响,原来是卫轻衣敲出一声定捶之音。 

  去病停剑矗立,看着自己的表妹,长袂飘飘如临江之仙。 

                               

  卫轻衣将鼓槌轻轻放在牛皮大鼓旁,走出乐池。 

  卫轻衣身上穿着劲装,虽然按照现代的审美观念来看,她腰细婀娜,步步生莲,但是站在未央宫前,总有一些不太符合礼制。 

  只见她不知道拉动了身上的什么机关,在众人的低声讶呼之中,我只感到眼前被一片月黄之色映作满池荷香。 

  她满身的黑玄短衣,已经变成了玉髓绿色的长袍。 

  她的身体顿时被包裹在这如碧池新荷一般的翠色里。红鼓绿裳,粉面秀发,这突如其来的窈窕身段与娇艳面容,仿佛满池波光中,破水而出的一朵香莲,化作全场最惊人的美。 

  全场安静,仿佛时间停止。 

  我头痛欲裂,觉得这个手法是如此熟悉,心慌意乱之间说不出哪里见过这瞬间换衣的情景。 

  朝堂上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凝固在了此刻,目光牢牢盯着卫轻衣,似乎她是此处唯一灵动的精魂。 

  卫轻衣施悠悠从红色的乐鼓包围中走入殿堂,盈盈而拜:“皇上。” 

  久见世面的皇上刘彻连忙定下神,笑:“轻衣啊……” 

  卫轻衣等着他说话,见皇上再无下文,继续说道:“皇上,这就是臣女预备数日的贺礼。皇上觉得还趁圣意否?” 

  那聪慧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调皮,皇帝刘彻早已开怀而笑:“轻衣,朕看这舞蹈进退裕如,阵脚稳健,似乎有兵法在其间?” 

  卫轻衣浅浅一笑:“皇上这一次宴请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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