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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穿越之花月弄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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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轻轻应道。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安静氛围,就是让我无法用正常音量或是大声说话,好像不忍心破坏那份原有的静:“你除了‘神医’外,什么时候又多了项技能变成神算子了?”我轻声调笑着。

他放下手头上的书,眼睛含笑的看向我,缓缓自榻上坐起道:“神算子我还倒没这个本事。不过我却知道你再漠不关心,也见不得有情人难成眷属的。”

这丫的早知道子千他们的事儿?

我‘嘁’了他一声,不客气的坐在一边道:“你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为何还不帮忙?”

“帮忙?”他苦笑道:“怎么帮?难不成真的让子千变成太监!”

我想想也是,子千跟了他这么多年,医术上又有成就,只有太医院更加适合他了。而喜儿却真的是有点难办。

我抿着嘴、蹙着眉,稍微在心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将心中想法表达出来:“要不这样吧!将宫女自愿满龄出宫的年岁改至二十三岁。这个年龄应该是可以结婚生育的健康最底限,如果她们愿意出宫的,每人发一笔费用,也算是给她们的嫁妆;如果不愿意出宫的,最多延迟至三十岁,在这后八年的时间里,她们可以随时提出离开,但是需提前一个月告知。”

“提前一个月告知?告知谁?”何逍明淡淡的,还带着点惆怅道:“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即使要娶王后,还要等过些时日。”

何逍明本就是个明快的性格,他面对我时基本上都是笑眯眯的,偶尔言语上刺激我一下,见他如此淡然。我心下有点不安,生怕进一步的带出他的伤怀。

这时,外面宫女隔着帘子禀报,楚启阳有事找何逍明,估计是叙旧来了。因为再过几天,各国使节就要各自回国了。

何逍明的目光闪了闪,就抬手示意让宫女引楚启阳引进阁来,一身紫袍的楚启阳一进来见着我,先是一愣,随即朝我淡笑着打了声招呼。

他们俩个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料想着他们的谈话也许不想让我听到。

想着,要不等一会儿再过来,刚想请身行礼告退,何逍明就开口道:“月容,有什么不妨直说。”

楚启阳疑惑的看看何逍明,然后又朝我看过来。似乎很不解,因为何逍明此举就意味着在他眼里,我的事情比要与楚启阳议的事更加来的重要。

我想着快点说完拉倒算了,于是清了清喉咙继续道:“宫中可以设一个尚宫局,为首的叫大尚宫,授予一定的官职品衔,另外根据规模可以分别设四个尚仪,分别管吃用药膳、服装刺绣、珠钗饰品、布局摆设。然后再取消宫女不可配官的歧视,凡有迎娶宫女的官员,均可获国君的赏赐,这个赏赐可以是一副字、一幅画,总之不会成为国库的负担,主要是精神鼓励为主。”

说到这里,何逍明微微垂首,似是在想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那月容的意思,可是觉得喜儿也可以任四个尚仪之一,将来可以培养成大尚宫,这样一来,就可名正言顺的与子千配婚,而且对于那些宫女有两种选择,一可继续留任宫中争取那尚宫、尚仪之职,当然也不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二来对于那些没能达成女官心愿之人,也可以获取一笔银钱自力更生且随自己心愿在青春年华时婚配于他人。”何逍明再次抬头之时,眼光又是灼灼发亮,不过,他却点出了我心中的私心。

我也不否认,只是朝他狡狤的笑笑,然后一脸正经道:“下臣认为,这是个人人皆可得利的好法子,如此一来,南泉国众女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视入宫为悲伤之事,心中无怨念,只要宫中赏罚分明,她们做起事来自然也就更加尽心尽责,她们的家人也会更加感念朝庭的仁仪高德,爱民惠民。”

“呵呵呵!”何逍明见我说的慢条思理,拿腔拿调,愉悦的笑出声来。

楚启阳虽然是后面进来,但是也大致明白了我们正在谈论什么,他的脸上神情复杂,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更多的是不解、疑惑与探究。

我知道就他与花月容的熟悉程序,他对如今的我,是最不能理解的。

我大胆的迎上楚启阳的探究目光,含笑以对,他微微一愣,然后又让我为之一振的是,他又回了我一个温和的笑意,长久以来一直平静面对他的心,突然一动,好像很愉悦,这种愉悦就像是一粒石子丢入平静的湖面,荡起的那层涟漪缓缓向四周蔓延。直到我的嘴角因为通体的愉悦感觉,不受我的控制加大了上扬的弧度,我不知道我笑的有多么陶醉,或者妩媚动人。

总之我看到楚启阳渐渐正常了然的表情,他奇迹般的、出人意料的伸手抚弄了我散在额边的发丝,并将发丝轻撩至耳后。

然后我又看到了何逍明盯着楚启阳的那支手,脸上露着奇怪和略显郁闷的表情。

但是,我很清楚,这不是我的感觉,这是潜藏在内心深处对楚启阳的那一抹感知。应该是花月容因为极度渴望而残存在身体里的那种渴望。

而对于这抹感知和渴望所带来的身体反应,我,好像根本无法抗拒。  


第一百零九章 鬼迷心窍

我急匆匆的告退。在何逍明郁闷疑惑的目光和楚启阳失望的目光下,逃也似的出了满庭芳。

喜儿见我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即一声不吭的跟在我身后,直到我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这么一路快步的走,已经回了住所。

我深吸一口气,踏进院子,就见外殿廊下,葛萧笔直的站在那里,身后两个宫女是南泉宫里的,她们手里都拿着两个超大锦盒,看着有些眼熟。

“参见卸史大人!”尽管认识,葛萧仍旧一板一眼向我行礼,嘴上也说着我在南泉国的官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根本没什么交情呢!

我明知他那张冰块脸不会给我什么好的表情,但是我仍旧朝他开心的笑着,语带轻快的谢过了他,本想引他入内殿,让喜儿给他上杯茶,再让他走。可是被他婉拒了。

他让后面的宫女将锦盒留下,就欲告退。

“谢谢你!”我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转身向院外走去,忍不住叫住了他,他转过头来时,我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屏出了这三个字。

在我心里,对葛萧是充满着感谢和感激的,不管他是因为效忠欧阳桦还是出于其它原因,我不想探究。我只知道,他总是默默无闻、从不多言的在背后帮助我、护卫我、照顾我。包括在欧阳桦失忆后,及时提醒他有‘我’的存在,并且保存完好欧阳桦闭关前写下的手扎。

北辰国的使节是那个散财童子,但是欧阳桦作为北辰国王爷,也只有他最合适亲自将那个金虎令和那四分之一的宝藏送回国,并且要祭拜北辰王族祖先并且接受北辰朝官和百姓的隆重接风。

若不是在路上为了帮助何逍明,这一些应该在他闭关前就完成的。

所以,他们在南泉国呆不了不久,会和那个使节一起回北辰的。

欧阳桦此去,还不知道他将会作何安排,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见不着他们吧!

葛萧见我在那儿欲言又止,颇舍不得的神情,扯了扯嘴角算是对我勉强一笑:“放心,王爷自有安排。”

不等我明白或是提问,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院门口。两个宫女急忽的跟在后边,也离开了。

我返身走回殿内,喜儿已经将锦盒打开,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凑近一看。不禁了然。

果然是欧阳桦的作风。

那两个盒子里面共放了七套服饰,难怪眼熟,原来是锦绣坊的。

如果不细分,那颜色可以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和分别与之相配的饰物,包括鞋靴也备好了。

“小姐,这些可是锦绣坊冬衣的新款啊!”喜儿仍旧没有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兴奋:“前阵子我还听其她宫女们聊着,说那毒后特别青睐锦绣坊的衣物,每件价值都是千金甚至更多!”

我见喜儿如此,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撇了撇嘴,无奈的轻摇了摇头,返身欲入内室:“我休息一下,你随便挑一套给我备着,一个时辰后,我要沐浴。”

尽管何逍明放我假,但是今晚上的宴庆,我还是要参加的。

一进入内室,放下帘子,我就觉的气息不太对。我赶紧四下张望,特别是在屏风处。

当我在屏风转角处,看到恶作剧的给我躲猫猫的欧阳桦。我恨恨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拜托,您老人家就算是青春永驻,但也不要搞得像三岁小孩子那样玩这个游戏吧!”

“我以为这叫情趣!”他喜欢穿袖口宽大的衣袍,刚才为了不让我轻易看到他,那宽大的衣袖被他捏在手里,此时他拍了拍那已经有些邹巴巴袖口,低头凑近我,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弄得我又是一阵**。

我避开他,向边上的塌边走去,斜歪在一边,随意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喜欢闯入女子闺房的癖好?”

他站在那里,眼神朝我身下宽大的棉榻滴溜了一圈,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意,准确的给我捕捉到,我拍了拍我旁边的位置,调笑的对他道:“来吧!我也让你歪一会儿。”

他眼睛闪了闪,略微犹豫了一会儿,缓步向我走来,待他坐定后,我侧头看向他,这一看,又让我痴迷了,窗外投射进来的暖阳洒在他的身上和脸上,很少有美人能够在阳光下也能让人觉得依旧美丽的,更何况是男人。还是个临近中年的男人,那皮肤上无一丝瑕疵,没有皱纹、也没有斑点,我看着他感叹道:“你那个啥子心法也太厉害了,就跟打了羊胎素一样。啧啧!”

我心里下意识的盘算着,如果我们将来有缘在一起,我也要向他学个几招,一方面:岁月不留情,总有一天我要衰老的,到时候看上去比他还要老,那可讨厌了。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将这些招式编成一个类似于瑜伽的保健减肥操,开一个什么美容馆的,对外赚银子,也算是我的私人产业。

他很满意我如此心神集中的打量他,并且发出这样的感慨,因为刚才那句话,后面半句不管他听懂与否,前面半句的潜台词和我的语气神情就是表扬他年青,而对于表扬他年青,他一向都是高兴的。

“想学吗?”他心情非常愉悦,嘴角、眼角都好似含着笑意:“我已经浓缩精减成了几招,专门等着有机会教你的,相信以你的资质应该。。。应该没有问题。”他说到‘资质’没问题时。偏头斜睨了我一眼。

我对他似有读心术一样的本事,已经不再惊讶,只是对于他刚才的那一眼,有点好奇:“你到底是对我的资质有信心还是没信心!?怎么好似说的那么勉强?”

他闻言淡笑不语。

我这下不服气了,双手撑在身后,微抬起身体道:“说说你总共有几招?”

“五招!”他道。

“五招?”我眼睛含怒的看着他:“就五招,你还说的那么勉强,也太看不起我了!”

他淡淡的看了眼满脸怒意的我,懒懒的伸出右手,手掌对着桌子上何逍明每天给我定量的贡桔,轻轻一带手腕。我只见眼前桔色一闪,当他将右手抬起时,那一盘桔子都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上,正高高的捧在我的鼻尖处。

“太神奇了!”我喃喃道。

“这可是慢动作!”他将那盘桔子放在面前的榻几上:“练成也只需要五招。”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收起怒意,转尔就觉的有点沮丧:“那这五招,我要练的什么时候?”人生就那么匆匆几十年,以我的水平,就算不是天天练习,隔三差五的练,估计也要练上很久,让我将大好青春年华放在这方面,想想就觉的很亏:“又不是长生不老?既然终究一死,我可不想百年以后,就顶着个青春年少的身体入敛了。我还没实现自己的愿望呢!”

“有我,你怕什么?”欧阳桦挑了挑眉毛,也许是觉得我多虑了:“没有我,你根本练不成;有我,最多也就三年。”

“真的?”我双眼瞬时放光,瞪大着扑闪扑闪的看向他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你跟我回北辰!我就告诉你!”欧阳桦定定的看着我道。

“你。。。想起来了?”我的心脏顿时好像停顿了一秒,狐疑的看向他。

“没有!”他利落的回答,然后语气一转,自我陷入迷惘中:“我的记忆停留在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第二次运功耗损过渡,在恒山静修时,我以为人生就是这样了,心静不再有浪潮,即使后来数次短暂出了恒山,也只是无聊后的江湖猎奇,从不曾特地为了哪个女子。当出关看到那些手扎后。。。。。。直到现在。。。。。。,我才相信我也会有如此冲动、如此激情,呵呵。。。真是搞不懂!”他说到后面,看着我低笑了起来:“这算是时人所说的鬼迷心窍吗?”

听了他的话,我心情激荡、欣喜,嘴上也只是重复的他后面话中的那四个字:“鬼迷心窍。。。呵呵!”

也许是心情极好,也或者是对于失忆后的他把握不够,我还想进一步勾引他。而且我突然有种唱歌的冲动,于是我眼睛含媚、一副欲说还羞状,轻启朱唇时,我恨不得去抹点唇彩,以期勾引效果更好一点儿,一首应景的‘鬼迷心窍’脱唇而出。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决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这麼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摧人老

虽然情爱种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我一边唱一边大胆的放开配合着动作,直唱的他由眼神含笑到眼现迷恋,尤其是唱到‘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时,我食指弯曲,勾向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至我的面前,凑得极近时,我突然抽离,拉着裙角转到了桌子附近,随手拿起瓶中插着的梅花,抛着媚眼将那仍旧含着水滴的梅花扔向他。

“国君到!”门口子千大声的通传,打断了我还没有尽兴的表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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