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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天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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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此人正是桑斯,他见皇帝危险,从旁援手。

  这时,急忙跪下,叩首:“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惊魂稍定,看是那个扮过哈巴狗的桑斯,非常满意。“平身,你救驾有功,何罪之有。朕要封你作宫殿监副侍。”

  桑斯叩首道:“谢皇上!”

  恩承颔首微笑。

  王拯脸色肃穆,眼看远方。

  猿京近郊的一条羊肠小道。

  彀牞走在路上。一个马夫赶着一头毛驴。毛驴上三个包袱。

  远处一片杏林。

  彀牞指着杏林:“走过去,歇歇脚!”

  突然,从林子里窜出三个人来,其中两人手持宝剑,喊道:“过路的,留下买路钱!”

  彀牞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跪下叩首:“钱物都在包袱里,大王拿了去吧!饶命则个!”

  “我们财也要,命也要!”

  彀牞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怎会是你!?”

  桑斯冷冷地笑道:“我奉恩公公之命,送你上路,明年今日,是你的祭年。”

  彀牞大叫:“这、这、这……不可能!?”

  桑斯从身旁一人手中夺过刀来,大叫一声:“你看可能不可能!”一刀刺进彀牞的腹中,剁下头来。

  鲜血狂喷,桑斯大笑。痛快!扭曲的心灵获得了些许的舒缓和释放。

  桑斯一刀飞去,将那个逃跑的车夫钉死在了地上。

  两名随从看着桑公公的狞笑的脸,抽了一口凉气。

  恩承匆匆赶到柳月住处。

  入内。恩承坐下,把那个“包袱”放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柳月睁眼。

  恩承问道:“姐姐有何不乐?”

  柳月叹气:“他走了,我的心里就闹!不知何时可见?”

  “这辈子是不可能见面了。”

  “我偏要将他接回,那个王拯能拿我怎样?”

  “我给你看样东西!”

  恩承把包袱递给柳月。

  柳月打开,拿出小衫,看看到血迹,吓得站不住了,扔到小衫。

  恩承说:“那王拯恨咱们,趁机在半道上,结果了彀牞,我派人去给他送钱,晚了一步,他奄奄一息,叫我拿这条衬衫来给你!”

  “这老贼怎们如此毒辣!我不杀了他,我就不姓柳!”

  “你放心,我定当给你出这口气!”

  柳月伏在床上大哭不止。 。。

第四章 重聚旧部
那拉版旷野。靠着岳父克図的鼎力相助,一些过去曾经追随过父亲 ,后来被迫离去的旧部重又聚集在阿提拉的周围,其中就有阿提拉儿时的朋友纳朮。常言道,一日不见,如割三秋。而今一年阔别,竟恍如隔世。与纳朮拥抱相见时,阿提拉最深的感受莫过于此了。时间的推移,无限地延伸了朋友间的情谊,他感到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纳朮的帮助,纵或他此时依然一无所有,心中却装有万马千军。

  阿提拉和纳朮反复商议了他们的下步行动,一致的共识是,以他们目前的处境,要想立足那拉版旷野,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坚强的靠山。然而,谁比较合适呢?那拉版旷野上实力最雄厚的当属烈火部首领拉莫斯,但拉莫斯未必肯帮助那些素昧平生的人。

  这个话题一直持续的争论着。华娘夫人听两个年青人提到拉莫斯,忍不住插话:“若说起拉莫斯,与我们倒也有些渊源。他曾经与你父亲结盟反抗裸猿帝国,他们可谓是义兄弟呀,只可惜你父不再了。”阿提拉顿觉精神一振。结盟可是一种神圣的关系,何以此前从未听说?“你能详细说给我听吗?”

  华娘夫人眯缝着眼睛,回忆起往事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会儿,你还小,有一天,拉莫斯带了随从来我们的狒狒国,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请求你父亲出兵帮助他夺回他的部落领袖。说起来,当年要不是他自己六亲不认,杀戮过重,他的姐夫也不会从拉刚借来龙骑兵出奇不意地把他赶走。他四处碰壁,走投无路才来请你父拉他一把。你父一向扶危救困,看了他的狼狈样,就发兵帮他夺回大位。后来他们就结了盟,但是那次大劫,他却没能来救,啊!”

  “那你一定了解他的为人,为什么父亲那时不寻求他的帮助呢?”

  “儿子,拉莫斯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他胸襟狭小,又耳根子软,,如果没有实际好处,单凭那些旧情,他绝不会来援手的。所以你现在想请他出山,要三思啊!”

  “你想,烈火部是那拉版旷野的大部落,我们有的他们都有,我们没有的他们却有很多,我们给他们送什么见面礼呢?”

  阿提拉思索着母亲的话,觉得母亲的话有道理。但是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克里思索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我倒有一法子,不知可行否?”

  阿提拉急切地问:“快说!什么法子?”

  “我们撤退时,不是还有一只玉鼎吗?把它送给拉莫斯,他定会喜欢的。”

  阿提拉喜上眉梢,如释重负。

  华娘看着阿提拉的小妾。

  女人,为了他的夫君,往往可以不惜一切的。苦命的孩子,在撤退时,他的原配妻子死在了火海中。但是现在这个小妾,却比他原来的妻子更懂他的心思。这只玉鼎是克里的爱物,但是比起她的最爱……阿提拉,物质上的东西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从前锦衣玉食,自从国破之后,华娘整日忧国忧民,但是此刻,她却看到了希望。而克里克是她青春的延续,她会把她扶正的。

第五章 情结义父
拉莫斯的老营在车摩附近,克拉河流贯穿车摩,风光秀丽。快到老营,阿提拉派纳朮先去见拉莫斯,禀明来意,不久他得到回复:欢迎盟友的儿子。而且,拉莫斯还带他的侄子坤佐出营迎接。

  坤佐以一种主人的生分打量穷亲戚的神情注视着阿提拉,即使阿提拉向他行礼,他也极为傲慢。

  阿提拉对坤佐的冷淡,坦然从容。但是怒火已经燃烧在了他的心头,一位他父亲的昔日的盟友,那拉版旷野的第一大村落首领的侄子,居然会如此的无礼。

  阿提拉回身请出自己小妾克里克,那个刚才还很冷淡的坤佐一下子五内皆醉,心驰神摇起来。目光盯着克里克。

  克里克见坤佐色迷迷地盯着自己,有些发窘。阿提拉会意走到爱妾的身边,手握在了一起。 那个坤佐一下子,像被蜂子敕了一下,差一点就要失态,还好他欠了一下身,随即领着阿提拉进入了村落。

  拉莫斯的部落戒备森严。路上,阿提拉关切地询问起拉莫斯的情况,但是那个坤佐却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事,偷眼看着克里克。

  阿提拉将爱妾和纳朮留在殿外,自己去晋见拉莫斯。坤佐将他带到了拉莫斯的座前,阿提拉行了参拜礼,镇定从容。

  “平生吧。你就是阿提拉,摩斯盟友的儿子。”

  “叔父,正是儿臣。”

  拉莫斯端详着阿提拉一会儿。“像!你的脸又让我看见了我的盟友摩斯啊。来坐吧,不必客气。听说你的爱妾也来了,怎的没见么?”

  “她和纳朮酒在殿外侯着,等叔父的召见。”

  “暨该,你代本王去迎一下。”他吩咐他的侍卫长。

  拉莫斯指着坤佐,“你们两个已经认识了吧!”

  阿提拉看看坤佐,坤佐傲慢依旧,“认识了!”

  暨该领着克里克和纳朮入见。

  拉莫斯盯着婀娜多姿的克里克,有点忘乎所以。

  殿中笼罩着寂静。

  克里克镇定地从纳朮手中拿来玉鼎,交给了阿提拉。阿提拉双手托着,毕恭毕敬地献给拉莫斯,“叔父,这只玉鼎是在我国被攻陷时,从火场中冒死保护下来的,代表我们图拉村的一片孝心,请您收下。”

  拉莫斯回过神来,接过玉鼎,双手抚摸着光滑的玉鼎,作爱不释手状。“来摆上宴席,我今日要与你夫妇俩痛饮几杯,不醉不休。”

  酒宴尽欢而散。那拉莫斯的态度远比阿提拉的想象来得好很多,让人不安的是他的侄子,坤佐傲慢敌意的目光似乎隐藏在一片黑影中,偷窥着。阿提拉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个胖乎乎的坤佐,将成为他们这次之行的障碍。

  辞行的日子终于到了。在阿提拉逗留烈火部的日子里,拉莫斯与他朝夕相处、情同父子,离别在即,拉莫斯当年其父摩斯的仗义相助的恩泽,念及于此,,当下许诺:“阿提拉,你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的,我,拉莫斯,烈火部之王,将帮你收拢旧部,恢复你父亲的基业。你既称我为叔父,我自当对的起你!”

  坤佐奉命送阿提拉出部落,一路上,默默无语。到村外,阿提拉勒住坐骑,客气的说:“请回吧,后会有期。”

  坤佐摆摆手,目光中凝固着冷漠与敌意。

  阿提拉挥马离去。

  坤佐望着阿提拉的背影,愤恨不已。他的表兄实在待他太好,现在是纵虎归山,后患莫穷。表兄没有子嗣,百年之后,大位自然是他的,但是他表兄,一向多疑,连他这个侄子,都疑忌三分,现在,那个阿提拉又掺和进来,以后的事,恐怕会越来越复杂,只有尽快除了他,才不会夜长梦多。

  阿提拉,我不除你,誓不罢休。

  取得了强大的烈火部的支持,阿提拉的地位进一步得到了巩固,一些善于洞察其他村落的武士们也纷至沓来,最让他高兴的是当年的挚友可查。

  当年,裸猿大军进攻狒狒国,形格势禁,在摩客大决战突围途中,幸亏可查相救,才得以没做俘虏。

  多年不见,可查已经是一个彪形大汉了,若不是那份温和的神情,阿提拉还真不好认了。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与可查拥抱。

  “我早就想来见你了,只是俗务缠身,分不得身呀!”

  “你这样来,会累及家人吗?”

  “没事,我早已安排好了!”

  秋末,草地返黄,四野萧瑟。白水村迁回可儿没河,做着越冬的准备。河水清幽,光色如幻,夕阳拉长了两个熟悉身影,斜斜地,清晰地起伏在了波涛缓缓的河面上。

  爱妾已经与阿提拉生活了三年了,克里克无时无刻在盼着怀上孩子。今日,医生筽已经诊断,她已经怀上了。

  她是多么想把这一喜讯告诉阿提拉,但丈夫在呆呆出神,又打消了念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祸从天降
深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阿提拉惊醒,他将儿都贴在地面上,警觉地倾听着、判断着。

  忽然,他一跃而起,推醒还在熟睡的爱妾,转身冲出门去。

  纳朮正向他飞马驰来,两匹马穿梭于白水村之间,刺耳的哨声惊动了全村中的所有老小。应战已经不可能了,敌人有备而来,仓促应战势必导致全军覆没。没有时间弄清敌人是谁,有多少,现在只能先撤到特雾谷中去了。

  华娘将女儿放到马上,在纷乱的人群中四处呼唤,寻找克里克,托密尔焦急异常,劝说母亲先走,他来接应大嫂。然而,托密尔 从营前到营后来回跑了几遍也未见到大嫂的身影。他以为大嫂一定夹在人群中先行撤走了,便回头协助大哥指挥军队且战且退。仗着道路熟悉,白水部的军队勉强甩开了穷追不舍的敌人,退至谷中并迅速封锁了谷口的通道。

  敌人被阻在了山外,寸步难进。

  直到将部众安置完毕,阿提拉才想起去看望家人。

  亲人们用一种异样的目光默然迎视他。在他们中间,已经没有克里克的身影和三弟托密尔的生母也明。

  阿提拉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年前,狒狒国被灭,父亲战死疆场,自己家破人亡,自己的最好的五弟朝伦也不知去向,自己的妻子死在了火海中,现在又没了爱妾。这次打击已经使他丧失了理智。他拨转马头,此刻支配着他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即使拼得一死也要夺回爱妾和也明。

  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拽住了他的马缰。“你冷静些!这样下去会白白送死的!”

  阿提拉根本听不进去,他狂怒向地试图劝阻他的纳朮咆哮:“你敢拦我?滚开!”

  纳朮毫不退让。由于焦急和激动,他严厉的声音也微微发颤,“我们没有带出来的,全都让敌人夺走了、掳走了,不是一个人有仇,你好好看看他们,看看他们!你身为一部首领,怎能为一己之私去盲目拼命?你这样对的起已经战死的父王吗?对的起老夫人、爱妃,还会葬送你自己的生命,我们好不容易才再那拉版旷野上站住脚跟,你这样做,会葬送我们整个部落的。纵然你不惜命,可如此不负责任地抛下你的亲人朋友,抛下所有信任你的部众,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冒天大的愚蠢,你若是个敢于面对灾难的男子汉,就一定要冷静呀!”

  阿提拉被纳朮的一番话说得稍稍清醒了些,但他心里仍有一种要炸裂的感觉,他发疯似的挥刀向近前的一颗松树狠狠砍去。纳朮贮立原地不动,无可奈何地注视着他的首领。他比任何人都理解首领的感受,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妻子,这次又失去了爱妃,连个女人也保护不住,这是多大的耻辱啊!

  阿提拉长久没有回头。人们只能从他握着刀柄的手的痉挛中,明白他在用多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一匹快马冲到纳朮的面前,马上是窩达鄂。窩达鄂望着阿提拉的背影,压低声音禀报:“已经查明是上次与裸猿国一起夹攻狒狒国的彌而部。他们说,我们抢占了他们的地盘。”

  纳朮意外地皱起了眉头,他还以为是扈哈部,没想到是彌而部。

  克里克带着贴身女仆宁来到马厩时,马厩里的马已经全被放走了,机灵的宁去赶来一辆牛车,让夫人坐了进去,她亲自赶着,想谷口撤退。可是,牛车终究太慢,她们很快被彌而部兵勇们追上了,眼见躲闪不过,宁索性将牛车停在路上。

  “喂,你是谁?你这牛车里装些什么?”

  “我是阿提拉首领家的女奴,昨天帮人去剪羊毛,怕误了主人的事,赶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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