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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东北爷们铁血抗战:天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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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

  东北王,也称大帅——张作霖,字雨亭,小名张老疙瘩。辽宁海城县城西小洼村人,自幼家境贫寒,给人放过猪,当过兽医,后因报父仇杀人,流落他乡,投入清军,不久,该部入关,张作霖脱队,回到故里,当了胡子,一九0一年除夕,他率人抢劫了慈喜太后的贡品,被清军追杀未果,后来,清政府见张作霖的势力越来越大,使出安抚之策,一九0二年招安张作霖为官府的管带,自此张作霖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凭其骁勇善战,巧攻心计,加上他还有八个结拜兄弟的鼎力相助,春秋几度,至一九一八年,被北京政府任命为东三省巡阅使,辖辽吉黑,一举成为名副其实的东北王。

  一九二四年九月十五日,第一次直奉战争仅过去两个月,张作霖为雪失败之耻,指挥十五万大军,在一部分海、空军的配合下,分两路向山海关,赤峰,承德发起进攻,第二次直奉战争打响,直系曹锟,吴佩孚,仓促应战,但其二十万部队,抵挡不住奉军的锐利攻势,有人说,当时戴狗皮帽子的如入无人之境,一点也不过份,一个月后,张作霖利用直系第三军总司令冯玉祥与吴佩孚的矛盾,收买冯玉祥倒戈,吴佩孚腹背受敌,军心大乱,只带两千余人南逃,十一月三日,张作霖进入北京,表面推举段琪瑞任*临时政府临时执政,其实是张作霖控制了北洋政府。

  也就在这第二次直奉战争后,张作霖管辖的范围,不但由东北扩展到华北,还进军中原,触及东南,其手下张宗昌任山东督军,姜登选任安徽督军,杨宇霆任江苏督军。可以说,这是奉军最鼎盛时期。

  但此时,早已对中国虎视眈眈的日本,因张作霖未能执行一九一五年日本与袁世凯签定的卖国“二十一条”条约中,所谓“有关南满、东蒙古农工业的中日新约”部分,几次向张作霖施压,张作霖都未屈服。现见张作霖虎踞北京,头大尾长,便威逼张作霖撤出关内,妄图日后把“满蒙”从中国肢解出去。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曾威胁张作霖:若不早日退回东北,将来奉军兵败如经过山海关,日军须将其缴械。

  张作霖气得大骂:“小日本子没安好心,想趁机要挟我,我豁出我这个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卖国家利益,让人家骂我卖国,让儿孙后辈也跟着挨骂,他日本人想出兵,我姓张的等着他好了。”

  日本人早就对张作霖隐有杀心,时刻在寻找机会。

  一九二八年,国民政府领导的北伐军,势如破竹,直逼京津,奉军节节败退,张作霖在北京的政权,岌岌可危,为保存实力,张作霖向国民政府通电求和,并决意放弃北京,返回东北老家。日本人趁人之危,向张作霖提出,出兵山东,对抗北伐军,如此一来,日本便可名正言顺,逐渐霸占中国。

  张作霖断然回绝:“东三省及京、津为中国领土,主权所在,不容漠视。”

  六月三日晚六时,张作霖在发出“出关通电”后,悄然地离开北京的大帅府,乘坐英国制造的黄色大型钢板防弹汽车,直奔火车站,随行的有他的六姨太和三儿子张学曾,还有靳云鹏,何丰林,莫惠德,等高官及副官和参谋人员,登上回东北的专列——慈喜太后曾用过的专车,因装饰的十分华丽,被人称为花车。有人曾向张作霖荐言,说这个花车不吉利,但张作霖不信邪,复用为自己的专车。晚八时,专列从北京站开出,半夜,风驰电掣的列车,开进山海关车站,张作霖的结拜兄弟,黑龙江省督军吴俊升专程在此迎候,上车恭陪,专列继续北上。

  张作霖做梦也没想到,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死亡陷阱……

第五章
第五章

  关东军司令官村冈长太郎,在此之前,就曾派情报部的参谋竹下义睛,进入北京,与驻华公使馆武官和日军驻天津的指挥官,准备在华北伺机暗杀张作霖,但苦于不好下手,这时,河本大作、向村冈长太郎请婴:“让我来干吧!”

  河本大作是日本关东军高级参谋,狂热的军国主义者,在接到村冈长太郎命令和得到张作霖从北京出发的确切时间,立即启动他早已拟定的“必死之阵”计划。始初,他想把暗杀地点选在新民以东的辽河铁桥,经侦察发现奉军戒备严密,不好下手。最后定在皇姑屯附近南满铁路与京奉铁路交叉处的三洞桥。

  六月三日,河本把负责三洞桥守备任务的日本独立守备队第二大队第四中队长东宫铁男找来,命令他配合懂得工兵爆破的菅野中佐,神田大尉等人,天黑时,把重达一百二十公斤的三十包炸药,安放在三洞桥下,接上电流引爆装置。为确保张作霖毙命,河本还组织一支“拔刀队”,万一张作霖还活着,“拔刀队”要趁乱,闯进脱轨的车厢内,杀死张作霖。为了掩饰责任,河本还使出一个混淆视听,嫁祸于人之计。

  下午,河本指使日本浪人安达隆盛,伙同与他平时吃喝玩乐的一个退役军人刘戴明,找到三个曾向他们买过吗啡的王老五等两个好吃懒做的乞丐,刘戴明说,他晚上要运点货,让三人帮忙,事后赏给吗啡,王老五三人一听,乐得屁颠屁颠。安达隆盛和刘戴明把三人人领到南满铁路附属地一家浴室,怕晚上三人打不起精神,让三人先抽上一口吗啡。而后拿来三套干净的衣服,还有礼帽,让三人穿上。王老五多少有点心眼的,疑惑地问,这运货怎么还换衣服啊?刘戴明说,三人穿得破破烂烂,运货时,让人看到,还不以为是偷东西呢!听了这话,另两个乞丐并没多疑,王老五觉得不妙,说他到热水池里再泡一泡,安达隆盛和刘戴明没有在意,不想这王老五只穿个裤衩,从后门溜走了,这一溜还真留住了一条命。

  晚上,安达隆盛和刘戴明带着两个穿得干净净的乞丐,来到三洞桥边,点指着前边,说货物就在前面,让两个乞丐过去扛来,两个乞丐为了吗啡,什么也不顾了,刚走出不远,黑暗中闪出几个日本宪兵,两个乞丐吓坏了,想跑来不及了,数把刺刀已插到他们的身上。随后宪兵把两枚俄国制的炸弹放在他们身边,还在他们衣袋里放上三封信,内容是要在东北干个大事,除掉军阀。河本做这个假象,是想让人们事后怀疑爆炸系南方派来的人干的,即北伐军便衣队。不想弄巧成拙,事后,王老五到现场认出两名乞丐,可惜还没等调查人员核实,王老五被日本特务干掉了。那个刘戴明也被关东军送到大连,改名换姓在日本租界开个烟馆,后来也销声匿迹。

  一切安排就绪,河本大作来到日本在东北设置的拓殖委员会大楼,简称“东拓”,这里是他代表关东军所设的临时指挥部,站在这里,可望见三洞桥。河本站在窗口前,望着夜空,心情既兴奋又激动,身边数部军用电话,不时响起,这是他在京奉铁路沿途的山海关,锦州,新民等处,所派出的特务,当张作霖的专列通过,即时向他报告。

  死神正悄悄地向张作霖逼近,张作霖却全然不觉,这个张大帅是不是太大意了?其实不然,行前,张作霖已接到密报,说日军控制下的“老道口近来不许人通行”,有军事行动的迹象。为此,张作霖三次变更启程时间,以迷惑外界。另外,他也有所防备,专列前有先行的压道车,车内有大批的警卫人员。

  天矇矇亮了,张作霖便起来了,这一夜他心情沉重,几乎未睡,此番败归,他将面监着两大棘手难题,一是与国民政府的关系,是归顺易帜,还是固守东北,若与关内的国民政府对弈,这种局面又能撑多久呢?二是日本人早对东北,对中国垂涎三尺,蠢蠢欲动,不断地制造磨擦,现时,一准要趁火打劫,逼他就范……

  吴佩孚进来,问过安,坐在张作霖的对面,他与张作霖多年的老兄弟,一看脸色,便知道张作霖心情不佳,所以也没说什么,陪张作霖看着窗外,马上就到皇姑屯了,皇姑屯距沈阳两里来地,也就是说到家了。

  五时二十三分,专列缓缓驰上三洞桥上。

  东宫铁男俯在远处的沟内,他放过前卫压道车,狼一样儿眼睛紧盯着专列,果断而又不失时机地按下起爆电钮,一声巨响,整个大地都跟着颤抖起来。

  河本站在楼内窗前,紧张地等待着,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看着腾空飞起,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二百米的黑烟,他情不禁地跳起来,连呼几声天皇万岁,毫无疑问,张作霖的骨头肯定都被炸上天了。

  与河本同样欣喜若狂的还有日本驻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他早早就登上屋顶,用望远镜向三洞桥方向瞭望,听到爆炸声,他神情庄严肃穆,随后哼唱起“南满是我们家乡”的日本军歌。

  现场血肉横飞,烟尘滚滚,沙石纷落,一片狼藉,张作霖所乘的车厢,正中爆破点,前后共四节车厢都被炸翻,落于桥下,其余车厢也都出轨,歪倒的路基上,钢轨炸得弯弯曲曲,抛上天空,花岗岩的桥墩和钢骨水泥桥板轰然倒下,正好压在这些车厢上,张作霖的车厢炸得粉碎,只剩下一个底盘,吴俊升血肉模糊,头顶穿入一颗铁道钉,脑浆喷溢,当即死去。张作霖被抛出离车厢有三丈多远,咽喉破裂,往外冒血,两眼怒睁,尚有一丝气息。周围横七竖八许多死者和伤者,六姨太的脚趾头炸掉了……

  没爱伤的随行人员,脸被烟火熏得黑亮,如同地狱钻出来的小鬼,稍清醒过来,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抢救。

  奉天省长刘尚清赶到现场,指挥着,把张作霖抬上汽车,呼啸着奔沈阳而去……

第六章
第六章

  
  郑永清当值,他原本想去督军公署,点个卯,转一圈就去“西春发”参加岳父的寿宴,刚欲离开办公室,专线电话响了,格外地刺耳,他抓起电话,对方点名找熙洽参谋长,郑永清告之参谋长不在,对方急切地说,务必找到熙洽,郑永清好生奇怪,想问对方是谁,对方以命令口吻补充一句,找到熙洽后,让熙洽亲自回电话,郑永清以军人的敏锐,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军务,连声说立即照办。这时,对方似乎缓下一口气,喊他的名字,郑永清这才辨听出来,对方是他在东北讲武堂时的同期同学,现在是吉林省督军,也是省长张作相的侍卫郭姓副官。半年前,随张作相去了沈阳,一直没回来。郑永清与他相处不错,顺口问他,这么急着找熙洽,发生了什么事?郭副官迟疑一下,压低声音说,今天清晨,大帅的专列在皇姑屯被炸了,大帅生死未卜,郑永清惊呆住了,半晌未说出话。郭副官说是督军要与熙洽通电话,还叮嘱郑永清,一定保密。郑永清怔然地问,是谁干的。郭副官只含蓄地说了一句,还能是谁干的,便放下电话。郑永清听了郭副官最后那句话,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立刻跳出关东军三个字,他不敢耽搁,也来不及多想,以最快速度要通熙洽的公馆,但公馆人说熙洽不在,昨夜就没回来,郑永清知道熙洽还有两个外宅,电话打过去,也没找到熙洽,郑永清想到熙洽会在哪儿了,犹豫片刻,还是喊来一个信得过的小参谋,写下地址,让小参谋去接熙洽来公署。

  自三年前,“郭松龄反奉”,吉林驻军出征,*郭松龄回来,就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战事,官兵不能说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但也都渐渐地懈怠下来,就说参谋处吧,本是军机要处,正值办公时间,除了参谋人员,百无聊赖地凑在一起胡侃闲聊,几个比他大的官长,都不在。

  郑永清趁这工夫,去了趟“西春发”,他与太太马明玉青梅竹马,打小出入马家,马万川很喜欢他,拿他当亲儿子看待,他也非常地敬重岳丈,所以,岳丈六十大寿,与情与理,即便有天大的事,也得去打个照面,另外,他也急于想把电话里的“军情”告诉大舅哥马明金。在他从“西春发”回来后,熙洽已到了公署。

  熙洽,满族,正蓝旗人,姓爱新觉罗氏,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亲兄弟莫尔哈齐的后裔,一九一一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骑兵科,在东北讲武堂做过教育长,是奉军中人所共知的亲日派,因留过洋,算得上军事人才,所以颇受重用。

  郑永清来到熙洽的办公室门外,喊声报告,没等里面应允,推门进去,若不是十万火急,他绝不敢如此放肆。

  熙洽穿着高级呢料军装,两只亮晶晶的皮靴交叉放在茶几上,仰靠在沙发里,手指夹着香烟,似乎在沉思,仅从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什么。

  郑永清敬礼,急切地:“参谋长,我接到郭副官电话,他请您……”

  熙洽:“噢,我与督军通过电话了。”

  郑永清松下一口气,但一见熙洽的神情,他又有些疑惑,这么大的事儿,熙洽还如此镇静,看来长官毕竟是长官,处惊不乱。他想问询一下,又一想,身为下属,长官不说,自己是不能问的。

  熙洽:“你也知道了吧?”

  郑永清想了想,点点头。

  熙洽喃语着:“日本人真的动手了?”

  郑永清:“参谋长,您的意思是说日本人……”

  熙洽瞟来一眼:“你说什么?”

  郑永清支吾着:“没……没啥儿,我……我是说,咱们是不是做些准备?”

  熙洽:“准备什么?”

  郑永清听了这句反问,一怔,蓦地觉得自己有些越权了,他太了解这个熙洽了,不知是日本军官学校培养的结果,还是当过讲武堂教育长原因,对手下人要求得极苛责,性格也极象日本人,反复无常。

  熙洽:“你想打日本人吗?”

  郑永清不敢与熙洽刺人的目光对视,支吾着:“我是想咱们吉林有不少日本人,我怕他们趁机……”

  熙洽冷冰地说:“那不是你考虑的事儿。”

  郑永清只能简洁地回答个是字。

  熙洽手摆了一下,示意郑永清出去,但在郑永清转过身,他又叫住郑永清,脸上呈出笑容:“你老泰山的大寿办得怎么样儿?客人多吗?”

  郑永清没想到熙洽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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