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诸神世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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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星,只要他往那一蹲,事后总能扫出大把烤焦的苍蝇尸体……
当然,除此之外他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这对于一个年仅十岁的小童来说,的确非常不易。一旦他认为有了依靠,就像他这位嫡亲的哥哥,有他在,他的心里才真正踏实,才能如此安稳地睡去。
这一段路很长,但是始终还是来到少典的屋外。榆罔轻轻走了进去,附宝睡得很沉,少典却在屋里踱着方步,他拉着榆罔走到外面,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小声问道:“是不是快到黄昏了?”
“过了黄昏,还有黎明。”榆罔说道。
“嗯,其实你不用说什么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少典说道。
榆罔看着他说道:“不让他们知道不等于不用担心,父亲不宜太过操劳,必须静养,有您在才有大有熊!”
“知道了……”少典犹豫着,心想是不是将太姬的事和榆罔说说,但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妥,真让他发现了这个秘密,恐怕会象当年任姒一样,任姒阻止不了他只能离开,榆罔一身的修为,加上岐伯玄黄他们……
榆罔不知道少典此刻想了这么多事情,以为少典还在担心自己的病情,赶紧说道:“榆罔会将经络药石之法传与岐伯、项先生,父亲必须每天按时进药、刺穴,方可保一世平安……”
“不——我的孩子,你父亲并不是怕死的胆小鬼,只是你父亲对别人有过一个承诺,必须在有生之年办妥,你直接告诉父亲,最坏的打算,你父亲还有多少时间?”
“这……至少还有几年吧,几年内父亲小心调养,自当寿享绵长……”榆罔小心翼翼地说着,虽然他撒了谎,可是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这么做,现在关键是让父亲消除疑虑,建立信心!接下来的几天他决定陪陪小轩辕,他对于他这个弟弟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当然还要适时指点一下岐伯……
十四、论经络 天人同一(2)冲榜求票
更新时间2008…9…21 18:46:18 字数:3625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榆罔在有熊部不知不觉已经度过了整一个秋天,少典的病似乎一天一天好了起来,附宝又开始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这一年的秋天仿佛过去得特别快,转眼秋收刚过,第二天便有暴风雪来袭。正当庶务正使若椒和谷黍正使井氏伯益相望庆幸秋收及时,暗自松了一口气时,大有熊部族的其他正使却绷紧心弦。
虽然,在其他人眼里,表面上的各部还是那么有条不紊地运作着,但明眼人从鹰部诚意使者的频频出动,诚意正使鹰扬、技正使鬼厥、将作正使弓酾、冶金正使陶潜的被频频召见,多少可以发现一点不寻常的端倪。
果然,没过几天,天龙城的东部、北部相继涌来大批难民。庶务正接到大少典命令开始赈济,所幸之前收了小雷公这个跑得飞快的干孙子给她跑腿,不然,将偌大一个“胖椒”撕成几个帮忙也忙不过来。
最舒服的还是榆罔周围的一干人等。
这些日子里,岐伯对经络的研究随着他与榆罔的探讨一天一天的深入,他很快理解了自己的四时脉与经络及阴阳之间的内在联系,对于医道的执着使他后来成就了中国第一部医典《黄帝内经》(注:《黄帝内经》以岐伯与黄帝的对话成章,后世也将医术称为“岐黄之术”。),这部中医经典对于以后医圣张仲景的另一部中医典籍《伤寒论》也有着深远的影响。而轩辕成天游转于榆罔、岐伯及玄黄之间,不知不觉中也在不断地印证一些连鹊雷也说不出所以然的道理,对于五雷正法的理解也在潜移默化中不断深究。
一日,玄黄与榆罔正在谈论卦象,当谈到坤三断、乾三连的时候,轩辕问道:“请问先生,依照卦象,坤上乾下为泰卦,坤为地,乾为天,天地阳阴倒置,何泰之有?”
玄黄答道:“地者,坤也,阴也;天者,乾也,阳也。阴气上升阳气下沉,两气交媾必生风云,风云际会必发雷电豪雨,水能滋长天地万物,所谓天地氤氲而万物化醇也,所以其卦曰‘泰’。”
“原来如此!”岐伯脸上露出微笑,说道:“看来天人一体,天地阴阳交媾也犹如男女交配一般!”
“对!”榆罔看着玄黄呵呵笑道:“泰卦确实是指象春三月那样雷电、雨水与万物滋长。而且,造物神妙,人身上恰恰也有一个泰卦。”
“哦?”岐伯一听这话,惊奇万分,问道:“请教。”
“五藏为心、肝、脾、肺、肾。肝窍目、肾窍耳、肺窍鼻均为左右两窍;脾独一窍为口,五藏以心为君主为孤为寡、心藏为虚其窍却实(无窍),加诸前阴、后阴各一窍,一共九窍。双窍居于上为坤卦三断,单窍居下为乾卦三连。上坤下乾为泰卦!”榆罔呵呵笑道:“另,天食人以五气,五气入鼻藏于心肺;地食人以五味,五味入口藏于脾胃,是故:人以天地之气生也。肺(鼻)主乎天,脾(口)主乎地,人立于天地之中摄其精灵之气!是故……”
“我知道,是故天、人、地三才人居其中,所以连结口鼻之穴为人中!”小轩辕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人中穴大声叫道。
岐伯幡然大悟,怪不得前几天大少典晕厥过去的时候,榆罔针刺人中马上就能把他救醒,于是心神领悟地说道:“言天者求之本,言地者求之位,言人者求之气交!刺穴人中可以沟通天地正气,故能令人从晕厥中清醒!
榆罔抚掌笑道:“妙哉斯言!所谓天、地、人三才合一,三位一体,岐伯深得此中三昧!我也是去年三月去了一趟衡山,方明此中真谛啊!”
玄黄说道:“衡山我也去过,六年前去的,大概也是在春三月,先说说你见到什么?”“是啊,快说来听听……”小轩辕这下更加来了兴趣,整个人腻在榆罔的身上。
榆罔说道:“那时候正好在衡山的主峰祝融峰下,天刚刚下了几场大的雷雨,树林里的癞蛤蟆通通都跳了出来,跑得漫山遍野都是,这下可把我高兴死了,一路上抓了好多,准备挤出毒液制药……”
“啊?!”轩辕见过癞蛤蟆,一想到这东西全身滑溜溜又长满毒瘤的丑样就害怕,还漫山遍野都是,心里一阵发虚却又禁不住好奇地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呀?”
“是啊!”榆罔接着说道:“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从哪里跑出这么多的蛤蟆来的,吃蛤蟆的蛇呢,有这么多蛤蟆在这里,那些蛇肯定会出来饱餐一顿的。怎么一路上一条蛇都见不到的。于是,我跟着那些蛤蟆走了一天,想看看它们究竟想到哪里去,结果来到主峰下的一片水草地里,几万只蛤蟆都集中在这里呢!”
“它们在那里干什么呢?”轩辕问道。
“呵呵,这就是泰卦所说的‘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②’了!”榆罔笑着说道。
轩辕看着玄黄问道:“先生,轩辕不懂啊!”
玄黄看了看榆罔说道:“这些东西也是小孩子能听的吗?自己不说要我这个做先生来说!”榆罔眨了眨眼“呵呵”笑道:“他问你的,你是他先生!”
“这个嘛……也就是说……”玄黄红着脸,涨得脖子都粗了也找不到适当的词语来解释,只得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岐伯。
岐伯觉得也不好说,捏着山羊胡子半晌才答道:“意思就是春天一到,天地之间阴阳交合,形成雷雨;使到万物春心萌动,于是走到一起那个啦……”
“哪个啊?”轩辕不解,继续追问。
“咳咳……”岐伯猛咳了几声,便不再言语了,心里头却在臭骂玄黄把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他。
这时,若椒带着小雷公走进来,小雷手里拽着长长短短、编得乱七八糟的一堆绳子,刚想和轩辕打招呼,话未说出口,若椒劈面就开骂:“你们这些臭男人,有胆子做却没胆子说!”
三个男人顿时傻了眼,一个劲地猛咳!
“若椒婆姨,你能告诉我吗?”轩辕见众人表情过瘾,求知欲更强了。
“哦,这个嘛……”若椒想了想,说道:“就是男人和女人晚上干的那种事……干了以后就能生孩子……”说着,她歪着头又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是说不准,你请教你项先生,问问他天天晚上跑女孩子屋里干什么来着……我走了,再不走恐怕又要饿死人了……”说罢,好象怕轩辕继续追问一样,扯着小雷公拔腿就跑,嘴巴里还嘀嘀咕咕着什么……
“你——怎么我……”玄黄指着若椒的背影又看着岐伯,满脸表情冤枉得好象想一头撞死在若椒圆圆的臀部上。岐伯是捂着嘴偷笑的,样子还算得体,榆罔可就没那么斯文了,他狂笑着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毕竟他还年轻……
“哦……”轩辕恍然大悟地看着玄黄,贼兮兮地笑道:“怪不得项先生每天晚上都搞得那么响,原来是阴阳交合,模仿天地雷动!姐姐们都很喜欢你哦?终于弄明白了,不就是脱光了抱一起摔跤嘛!我也经常摔跤的……那蛇到哪去了?”
“哈……”榆罔笑得快不行了,很要命才勉强咽下一口唾液润了润喉咙说道:“蛇还在冬眠,冻得硬硬的不肯出洞……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的?”玄黄唬着脸,盯着轩辕问道。
“前几天几个姐姐洗衣服时在说你呢!说你把她们‘搞惨了,现在还疼!’”轩辕笑兮兮地答道:“不过,她们是笑着说的。所以我猜她们肯定很喜欢你把她们搞惨了……”
玄黄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少典是什么时候走进来,轩辕一见,马上从榆罔的怀里跳下来,叫一声“父亲,跟我们一起玩儿吗?先生他们说话好有意思的。”说着,他张开一双小手,准备迎接父亲的拥抱。
不知怎地,此时的少典却是满脸乌云密布,他一手把轩辕拨了个踉跄,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小畜生!好的不见你学,学坏的你倒是学得挺快嘛!”小轩辕吓得一脸茫然,无辜地看着暴怒的父亲,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少典似乎还不解恨,从地上捡起撩火棍,劈头劈脸地打了下去……
榆罔一见形势不对,一手护住轩辕的头脸,用身子挡住少典,跪下去大声叫道:“父亲息怒!”
“大少典息怒!”玄黄和岐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怒吓呆了,一起跪了下去……
“好,好,你们都好样的!看你们都把他宠成什么样子了……”少典恨恨地说道,把撩火棍摔在地上转身就走。
三人面面相觑,都在想着,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又或者少典的病又恶化了?只有轩辕跑了出去,远远的看着父亲的背影默默地流着眼泪,轻声地呼唤着:“父亲,父亲……”
对于平时对他宠爱有加的父亲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会这么厌恶他甚至于还动手打他他不能理解,但是他知道,这段时间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的鹰疾哥哥了,前天他刚刚回来,就和他的叔父诚意正使鹰扬一起去见父亲,他们似乎谈论了很久,之后,他便没再见父亲笑过,想来,大有熊部真有变故即将发生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知怎地,他忽然联想起鹊雷的死,这几天风雪很急,看来真要变天了……
①注:《素问》春脉为弦,夏脉为洪为钩,秋脉毛浮,冬脉为石。
②注:《周易。系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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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意难明 严冬伤离(1)求票中
更新时间2008…9…22 0:05:23 字数:2458
这一年冬季的第一场暴风雪来得特别的早,凛冽刺骨的北风夹杂着鹅毛大雪一下子覆盖了整个天地,即使是白天,天色也是阴沉沉的,还没有来得及落下的黄叶瑟缩着、颤栗在寒风之中……
榆罔伸手接住一片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黄叶,在他眼中,这一片毫无生命迹象的叶子,就象一个孤苦伶仃,四处漂泊的孩子一样,大树在它最需要温暖、最需要养份的时候无情地抛弃了它,任它如何挣扎也无法维系那最后仅有的一丝丝牵挂。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这片叶子放进自己的怀里。
他必须要走了,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根就在这里,结果时间告诉他,他根本就不属于这里,他的根在遥远的他乡,在他母亲那里。他走,把小轩辕给他的罴爪项链也留了下来,留在父亲的睡榻旁边。
父亲睡得很沉、很香,他没有叫醒他,虽然他大致知道父亲性情变得越来越暴躁的原因,但原因不能成为理由,他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但作为儿子,他还是坚持每天为他诊脉,和岐伯讨论他的病情,直到最近确认病情绝对不会再反复之后,他才决定离开。
现在,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轩辕,虽然表面看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听他讲话,常常问一些古灵精怪的问题和做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不过最近明显见不到他的笑容了,特别是当他见到小轩辕面对父亲时噤若寒蝉的样子和在附宝怀里撒娇的欢快表情所形成的强烈对比时,内心总是感到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特别是少典性情大变的那几天,他还一度对自己的医道产生了怀疑,是药草出了问题还是刺穴出现了偏差,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当他照常在后山采药时,见到父亲和一个从东部逃难来到大有熊的年轻女孩子在林子里嬉笑时,才恍然大悟。后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女孩竟然跑到附宝的屋子里,当面叫起附宝姐姐来。他记得当时的附宝气得脸色发青,一巴掌刮在这个女人的脸上……本来,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是很记恨这个夺了他父亲的姨娘的,可是从那一刻起,他已经原谅了她。
为了这事,他也找过玄黄,也找过岐伯甚至是天龙其他六大正使,可惜答案不是族务繁忙首领的家事部下是不宜过问就是这种男女之事实属平常也无须太过紧张……
在多方求助无门的时候,他自己找上了自己的父亲,他希望他可以回心转意,可他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一见面父亲就已经下了逐客令:“大神农,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