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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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项乐趣。
而陆云一步步实施着颠覆世界的计划。
他绞尽脑汁,编了一本《算学初阶》。这是他在粗略了解这个世界算学水平的前提下精心编写的著作。这个世界的人极重著书立说,陆云为了计划,不能光想着素餐尸位,他要煽动蝴蝶的翅膀,看看能不能刮起风暴,而自己在这个世界,又究竟能走多远?他对此十分好奇。
《算学初阶》一出,相信很多人更能深切地体会到他的才华。既然已经拥有不小的才名,那把名声再拔高一节又有何妨?
国子监内,祭酒刘大人、大司丞、大主薄,还有算学部两名博士济济一堂。摆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陆云新编的《算学初阶》。
“说说吧,诸位怎么看?”祭酒刘大人道。
张飞道:“我先说说吧。依我看,陆博士的《算学初阶》是对整个算学的全面革新。它的基础是阿拉伯数字,这些数字十分神奇,比咱们现在沿用的记数方法好了百倍千倍。
而且,在此数字应用下,各种运算变得简单实用了。比如简易的加、减运算,十分容易纪录和表述。而乘法,九九歌诀亦有创新,咱们的九九歌诀与之相比,乃是倒歌。相比之下,我觉得如今的九九歌更易记,除此之外,大数相乘和除法亦有了奇妙而简单的运算之法。
还有正负号的应用,妙不可言。譬如,把‘卖(收入钱)‘作为正,则‘买(付出钱)‘作为负,把‘余钱‘作为正,则‘不足钱‘作为负。粮谷之计算,是以益实(增加粮谷)为正,损实(减少粮谷)为负等……
同名相除,异名相益,正无入正之,负无入负之;其异名相除,同名相益,正无入正之,负无入负之。这等精辟概述实在妙不可言。
再说说《算学初阶》之中方田、粟米、少广以及商功之法,更是蕴藏无穷奥妙,单单是空间和图形的表述就已经化简为繁,接近大道。更不要说书中提出了各种玄妙的计算方法……就是陆博士称之为‘公式’和‘定理’的东西,这些可都是了不起的成就……
所以,我认为在算学之道上,陆博士乃是大大的天才奇才和怪才,他的《算学初阶》待我等研习透了,当作为新教材蓝本普及应用才是。”
张飞缓缓道来,表情兴奋之色掩藏不住,溢于言表。
他的一字一句都落入众人的耳内,众人也都各自揣测着心思。
大主薄诧异道:“张博士……你这也言过其实了吧……”
张飞眉头微皱,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也难怪,大主薄乃国子学出身,精通六书十三经,但是对算学却是个大大的门外汉,不知道《算学初阶》的奥妙所在,真是有点对牛弹琴啊。
他把目光投向另一名算学部博士,此人姓李名易,长须高冠,平日里治学严谨,却总自命清高,只觉得怀才不遇。
李易咳嗽一声,道:“张博士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只不过,我南陵国算学发展至今,已形成一个系统的科类,记数和应用都遵循着已有之法,沿用极广。若是贸然推广陆博士所谓的数字和他的算学教本,恐有冲突,大大不妥。”
“有何不妥?”张博士对他十分鄙夷,之前只觉得这个人清高,没想到竟还如此保守。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贸然推广来路不明的算学,岂不打乱了我南陵算学之道?有违祖宗遗传算学之瑰宝……”
“保守!迂腐!”张飞骂道,给他冠了一个迂腐的名头,这人真是一无是处。
听得张博士之言,李易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敢污我清名?哼,竖子不足与谋!”
张飞对此嗤之以鼻,最终把目光落在祭酒刘徽身上。
刘徽摆摆手:“算学之道,最忌讳固守,哎,多说无益,我看还是把《算学初阶》刊印成册,让学子自选自学如何?”
大司丞点点头道:“刘大人所言乃老成之道,甚妙。”
……
对于众人的激烈讨论,陆云茫然不知。
他此刻正窝在天下第一食楼的阁楼上大搞创新和创作。
一只大白鹅被他拔光了羽毛,羽毛斜切,在笔尖的中间位置用刻刀钻一个小孔。由小孔到笔尖的最尖端用刻刀划一条刻痕,小孔和刻痕的作用是让墨水能够顺利地流到笔尖。如此一来,就制作成了鹅毛笔。鹅毛笔沾墨更易于陆云书写,比之毛笔,更顺手得多。
桌面上,写废了数十支鹅毛笔,但是成果却很丰厚。
《红楼梦》的前十回被他写就了出来,看着厚厚一摞手稿,很有成就感。
看二叔端着一些酒菜上来,他忙道:“二叔,帮我遣个人去把我大哥找来。”
“好嘞……”他笑着应了,又有些心疼的劝道:“陆哥儿,先吃点东西饱饱胃,这么多天您天天这么写着,是铁人也要熬坏的,我看得适当休息休息,或者出去走走。”
陆云点点头道:“谢谢二叔,侄儿省得。”
陆云见他面色有异,而且还站着不走,便奇怪道:“还有事?”
他嘿嘿一笑:“是有事,你婶儿这些天接到不少媒婆上门说亲的,您看——”
“哦?”陆云一愣,有些好奇问道:“都有些什么人家?”
“有商贾大户,也有官家小姐,都是好亲……”
好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有什么好亲?陆云摇摇头,对这种指婚不太感冒。
他恍然想起天仙舫的绝美四女,如今与她们相见渐多,越发觉得她们的好来,若能娶得其中一位,也不枉在这个世上活一遭。只是,如今自己是官身,就算能娶她们,依理也不能令其为正妻,而做妾又太过辱没,真是棘手了。
眼前朦朦胧胧又显出日思夜想的兮儿姑娘,她的容貌超绝,每次看着都有迷醉的感觉。陆云对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而且,他内心也存着矛盾。不是说真爱只能有一个吗?之前见越清寒,见秦如烟,心都曾悸动,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是个花痴?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烂人?
他陷入不尽的沉思。
良久,陆叔见他没说什么,试着问道:“陆哥儿有什么章程没有?”
陆云回过神来,叹口气道:“都回绝了吧,这些事过些时候再说——”
“这哪儿成呀?”陆叔一脸不解。
“这怎么不成?”陆云比他更奇怪。自己如今才二十出头,不用那么着急,况且自己已有心仪之人,总不能放着自由恋爱的心仪之人去弄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这也不像话。
陆叔心思却不同,在他看来,婚姻乃人生大事,应早早成家,好专心立业。可见陆云心意已定的样子,之前想好要说的大篇道理硬是没有说出来。
陆云笑道:“好了好了,我自有主张。先去帮我把大哥请来。”
陆叔摇摇头,无奈的下楼去了。
吃完了东西,又吃了半壶茶,白衣铁剑就到了。
陆云递给他装订好的一摞《红楼梦》手稿,郑重道:“现在就替我送去天仙舫,亲手给元香姑娘,别人送我不放心,所以还是麻烦大哥了。另外,再帮小弟问问兮儿姑娘的府邸,我想去拜会拜会。”
有正当的名义去天仙舫,白衣铁剑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也泛出笑容来。一抱拳,应命去了。
……
第001章 招驸马是大事!
乾元宫。
皇帝如往日一般起身没多久,贴身小太监忽报长公主前来请安。
皇帝感觉精神头不错,身体没有往日那般疲累,招招手对伺候他的小太监道:“让皇妹进来吧,去准备准备,朕要与皇妹去园子里透透气儿。”
“是。”小太监躬身后退,转身,到了宫门请长公主入内。
长公主随口问道:“安康,皇帝哥哥起身了么?”
“回禀殿下,陛下起身了。”安康恭敬且乖巧回道,他低眉顺首,只能看到长公主漂亮的长裙下摆,每一次看到群摆,他都幻想着裙摆里是怎么样一双盈盈**。以长公主冠绝天下的美貌,双腿也该如羊脂白玉一般泛着美丽的光辉吧。
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只是,不是说太监没有人欲么?他有些茫然了,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奇怪心思……
长公主点点头:“皇帝哥哥身体如何?好些了么?”
“回禀殿下,陛下身体比昨日稍好,起身还吃了一碗小米红枣莲子粥。”他有些奉承道。
长公主听了有些欢喜,看安康也是一脸喜意,心头一动,问道:“安康,你服侍陛下日常起居有多久了?”
“奴才服侍陛下有一年零二十四天了。”他面上平静恭敬的回答,心里却泛起狐疑。殿下如此一问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试探什么?
“哦……与你一般的小太监平安呢?服侍陛下也有这么久了么?”长公主看似随意的问道。
“平安服侍陛下只有八个月,比奴才短了许多时日。”他如实道,声音透着一丝茫然。
“呃?”长公主停住脚步盯着他的脸道:“既是如此,那你可得看着点儿平安,若是他平日里有什么服侍不妥当的,可记得报与本宫知晓,明白么?”
安康心一凸,暗忖:“殿下这是要自己监视平安么?还是她在借着平安来敲打自己?”
心中忐忑,嘴上却道:“殿下放心,奴才一定看着点儿平安,回头报与殿下知晓。”
长公主微微颔首。
他不经意一抬头,就看到长公主绝世的容貌,白皙如月的脸庞,柳叶一般的眉尖,会笑的眼睛,还有诱人的小嘴……看得安康一阵失神。
长公主在前边走着,他在后边跟着,禁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长公主的背影,只觉得那背影美得让他心颤,美得如同圆月的轮廓,如同花一般透着芳香。
安康心怦怦地跳,仿佛要跳出心口。
他强行定了定心神,看到长公主给皇帝行礼请安。
陛下挥挥手让他退下去。他心下一黯,陛下这般避着他与殿下谈话已经很长时间了,与太子殿下在一起时亦是如此,都会清退身边之人。莫非,陛下真的起了疑心?
应当不会才是,自己何其小心,每次太后偷偷召见问话,他都尽量避免说出会危机自身的话语。况且,他对太后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太后那边更不可能露出一点端倪,只要自己这边守住了本分,一切还会安好。
……
“皇妹,陪朕去园子里散散心。”皇帝坐在一张木制的轮椅上,手抚了抚腿上的羊毛毯子,笑着说道。
“好啊,皇帝哥哥想去哪里,兮儿都陪着就是。”她说着,转到椅子后,轻轻推动轮椅。不一会儿就到了乾元宫的后花园里。
“朕不想皇妹一直陪着朕,朕只希望皇妹陪着驸马。”沉默了良久,皇帝突然叹了口气,道:“皇妹有人照顾,朕才能放心……”
霍简兮微微错愕,也知道皇帝哥哥关心自己,可这话里似乎还有话。
“皇帝哥哥,您怎么又提这个?兮儿不爱听。”
霍简兮微微皱眉,这几次来给皇帝哥哥请安,他都会不自觉地把话题往这方面引,莫非皇帝哥哥有什么别的想法不成?
“皇妹,你觉得户部尚书秦忠言的公子秦恒如何?”皇帝看园子里满园春色,鸟语花香,心情大好,不禁试着问道。
霍简兮脑袋突然嗡的一声炸响。
这句话听在她的耳朵里宛如石破天惊。
户部尚书秦忠言是樊党一派,曾经是太后最忠实的家臣,是国舅最倚重的肱骨。他把持户部多年,掌管着朝廷的银钱命脉。
皇帝哥哥想要招他的儿子秦恒为驸马都尉?
这是想策反秦家?还是想离间秦家与樊党的关系?
而且,这个秦恒……有密报说,他上差时,一表人才,可回到府里,却做女人打扮,府里还暗中养着男宠,根本就是一个玻璃娘炮儿!
霍简兮神色一黯道:“皇帝哥哥,这个秦恒,兮儿不喜。”
皇帝想了想,悠悠道:“朕也知道秦恒的短处,但是秦家掌户部,抓的是我南陵的钱粮命脉,如今被樊党把持多年,掏空了南陵的岁入,家底亦被搜刮一空,所以朕才想招秦恒为驸马,一来可令秦家与樊党产生嫌隙,甚至可令秦家倒向太子。二来投石问路,再探一探太后的心思。三来,可为太子夺回户部创造契机……”
“皇帝哥哥,就算秦家倒向太子,咱们亦掌不了户部。”霍简兮果断道。
“哦?”
霍简兮道:“秦家不过是太后的一枚棋子,棋子坏了,换一枚就是了。只要有国舅窃据太师之位的一天,户部就还是他樊家的。”
皇帝沉思不语,良久叹了一口气道:“那依皇妹的意思,该如何?”
霍简兮摇摇头:“皇妹亦不知。”
皇帝眼神坚毅,掷地有声道:“既然皇妹不愿意,朕自然不会逼着皇妹……看来,只能再建一个内库!”
“再建一个内库?”
皇帝点点头:“如今的户部管的是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他之所以重要,便是因为赋税!但是古语说士农工商,这‘商’其实蕴含着大道。他是流通,是银钱,是聚宝盆!
皇妹,朕身体不好,没有精力从这个聚宝盆里汲取银钱。但是皇妹你可以,朕今天就拜托你,另辟蹊径,再建一个能聚千万银钱的‘内库’!朕不能一直被架空,太子不能永远只能当一个傀儡。”
霍简兮疑惑道:“从‘商’之贱业之中建内库?这可以么?”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