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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狂狼猎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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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激战再次展开,较之刚才,后面出现的黑衣人,武功似乎更加凶猛厉害。一招招凌厉凶猛的剑势,毫不留情的刺向段清狂。他沉着应对,虽轻松的闪避开,可受伤的身子却再也经不起这番折腾。渐渐的他的动作放缓,感觉有些吃力。赵丰早已应接不暇,根本无暇顾及到段清狂。正当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将要刺向他时,树上攸窜下一道不稳的身影,一掌击向即将靠近段清狂的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尘幻衣敛起惊惧,泰然自若的怒视着敌人,冰冷的嗓音威严的质问。
  黑衣人无人回答,只听一人说“就是她”之后,几个起落来到她身前,架起她迅捷的飞身离去。
  段清狂提气欲追,胸腔一股腥甜挤压着心脏,最终喷涌而出。眼前穆的一黑,失去知觉的倒在地上。
  头上被围了一层厚厚的黑布,迷迷糊糊中只依稀记得自己被轮流交到几个人手中。随后被扔进了马车中,只有在喝水和吃饭时才能约略的猜出是什么时辰,日子过去了几天。
  大约在过去了三天的时候,浑浑噩噩中,尘幻衣被人推醒。男人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扯下她眼上罩的黑布,连日来不见天日的她,在乍见阳光后,一双眼灼热的刺痛着。
  慢慢的适应光亮,朦胧中一道纤细的身影朝她走来。来人蹲在她身前,抚摸着她脸,温润的声音柔声轻启。“还好吗?”
  这个声音……尘幻衣不敢置信的揉着双眼,模糊的视线仍看不真切。
  “不要再揉了,你的眼睛都红了,我会心疼的。”一张湿热的唇贴向了她的眼皮,她反射性的向后退去。
  来人忽而笑了起来,“何必躲我呢?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不是吗?”
  “为什么?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为了报仇,那你应该找的人不该是我。我……并没有欠你!”虽然看不真切,可她的身份却已知晓。尘幻衣口气不善,清冷的嗓音满是谴责。
  “你没有欠我?”女子苦笑,“你欠我一份情,一份你永远偿不清的情!”
  “你……”尘幻衣哑然,蹙眉望着她。
  “你很讶异吗?讶异我明知道你是女子却依然爱你,讶异我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讶异我一厢情愿的以为你会喜欢我?云飘遥,你伤透了我的心!”女子渐渐靠近她,欺身压在她的身上,轻轻靠过来的唇吻上她的唇,柔嫩的双唇轻柔的细允着她的唇,她想要躲闪,却被一股力量制衡着不能动弹。忽而,她的吻渐渐加深,似惩罚似发泄,最后竟用力咬了下去。
  “唔……”吃痛的惊呼一声,一股腥甜掺入口中。
  “呵呵……”女子狂乱的笑着,“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我要段清狂死,要他死!”
  听着她疯狂的话语,尘幻衣冷汗淋漓。她知道她疯了,心智早已被仇恨蒙蔽。“要召开武林大会的人是你?”很自然的将它们联系到了一起。
  “你还是聪明的让人心折,你该让我怎么对你呢?”女子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朱唇沾上了她唇上的血,疯狂妖异的眸子让人惊骇。
  第六十七章武林盟主
  “爷,您醒醒!醒醒……”心口气闷的让他透不过气来,灼热的疼痛似被烈火灼烧。昏迷中,段清狂紧抿着嘴角,时而深蹙眉头,睡得极不安稳。
  耳边一声声的呼唤,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努力的想睁开眼,黑暗却依旧笼罩着他。
  “郁爷,我家爷到底何时才会醒来?您确定他没事了吗?”沈慕枫焦急的围着都无殇转圈,似乎忘了自己也是江湖有名的神医。
  关心则乱,用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
  “稍安勿躁,他很快就会醒。”收回施针的手,轻轻替段清狂放下卷起的袖子,起身来到沈慕枫身边。“去把赵丰叫进来,我有话问他。”
  他的话倒让沈慕枫停下了急转的步子,出门前仍不放心的望了一眼床上的段清狂,这才肯离去。
  赵丰因护主不力一直心感惭愧的跪在门外,等着段清狂苏醒。无论众人怎样劝说事情与他无关,他就是倔强得不肯起身。
  沈慕枫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拉起他。“赵丰,快起来吧!郁爷叫你进去。”
  “爷醒了?!”赵丰激动的站起身,踉跄一下猛地跌回地上。“慕枫,快扶我起来!”跪得太久,他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沈慕枫叹了口气,叹着他过分迂腐的忠心。
  搀着他进门,突然间推开他的手,奔到床边跪在地上直磕头。“爷,是属下护主不力,请爷降罪!”
  头撞击着地面,咚咚直作响。郁无殇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挡在他的头前。“够了,赵丰!这件事跟你无关,你无须负责。清狂知道你尽力了,他不会责怪于你的。”这个赵丰,憨傻愚忠的让人心折,他不禁有些佩服。
  “爷……他没醒?”赵丰这才注意到床上的人一直紧闭着双眼,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不悦的转头怒瞪着沈慕枫,“你骗我!”
  沈慕枫委屈的直摆手,“不关我的事,我可从没说过爷醒了的话。是你自己误以为是,从头到尾我只说过郁爷找你。”
  “你……”赵丰是个老实人,论辩才根本不是沈慕枫的对手,只简单一句话就已堵得他哑口无言。
  “好了,听我说。”郁无殇淡淡的嗓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目光正视着赵丰严肃的问:“赵丰,看出黑衣人的身份了吗?”
  赵丰头低垂,惭愧的摇摇头。“没有,他们都蒙着面,但不是熟悉的人。”这点他敢肯定。
  郁无殇点点头,手指拖着下巴继续问道:“招式呢?看得出招式是出自何门何派吗?”
  仍是无奈的摇头,“总共有两批黑衣人,但武功路数却完全不同。招式很怪异,似乎不是中原武林门派的招式。”正式因为招式怪异,他才一时慌了手脚,导致爷伤上加伤,更使敌人有了可趁之机掳走了夫人。
  “哦?”郁无殇单挑眉峰,努力回想到可能的门派。“赵丰,还记得黑衣人的招式吗?”
  赵丰连忙点头,站起身,凭着记忆耍着招式。赵丰的招式凌厉多变,每一招中都会幻化许多不同的奇异招式。一翻展示下来,赵丰抹去额头的汗水,纳闷的扰扰头。“奇怪,武完这些招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逆转。”
  “原来是……”郁无殇正要开口,门外一道匆匆掠进的火红身影,旋身在他面前停下。
  定晴一看,冷月夜手中捏着一块染满血迹的白布。“无殇快看,刚刚有人送来了这个,还有一封信。”连同染血的白布和一封印泥完好的信封交到郁无殇手中。
  郁无殇心下攸沉,接过血布与书信,手掌翻看着血布而后打开书信。信是用血写成的,触目惊心的血书让他不由的一愣,一股寒意窜上心头。
  冷月夜见他神色有异凑上前来,妖异的眸子轻扫了一眼,不禁大惊,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书信,仔细的看着,越往下看,他的眉蹙的越紧,看到最后竟听见了手指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他竟用嫂子来威胁清狂,简直不知死活!”以为送来她的血布就能威胁到他们吗?未免太小看罗刹门的能力,太不把他冷月夜放在眼中了!
  郁无殇以眼神示意他控制自己的音量,以免惊醒昏睡的清狂。
  “他还没醒吗?”声音攸转低,担忧的望了一眼床上的段清狂,缓缓走向床边。见他还未转醒,这才放心的说:“这块血布上的血和信上的血似乎是同一个人的,如果真是嫂子的话,怕她现在已是凶多吉少了。”
  郁无殇没有接话,从他的神色中能看出他的担心。“就算是死了,也要将云姑娘尸体带回来。”像是起誓,又像是保证,郁无殇也没了万全的把握。
  昏睡中的人猛地坐起,呆愣的双眸直挺挺的瞪着前方,苍白的脸上布满细碎的汗丝。段清狂攸的转头,抓住冷月夜的手。“你说什么?告诉我,遥儿她怎么了!”狂佞的眸光散发着狂乱的妖红异光,双手紧抓着冷月夜的衣衫不放。
  “她……或许已经……已经……不在了!”冷月夜讶异他突来的举动,战巍巍的说着。
  “唔……”冷月夜余音未落,段清狂胸腔挤压的鲜血喷射而出。握着信的手微微颤抖。
  “清狂!不要激动,没事的,云姑娘没事的!”抚着他的背,用手顺着他的后面,替他捋顺气息。
  “不行,我要去找她!地点在哪,快把信给我!”说着就要下床,却被冷月夜一把拦回。
  “爷,请您保重身体!”沈慕枫和赵丰一左一右堵在床边。
  “滚开!连你们都敢不听我的话了?”冷眸逼视着他们,二人咬牙别开头。为了爷,他们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是让爷送命的事,他们死也不会去做。
  “你这是干什么!去送死吗?嫂子的事有我和无殇,你给我安心待在这儿!”冷月夜气愤的狂喊,难道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现身?这件事或许还和武林大会的阴谋有着直接的关系。平日里冷静自若的段清狂此刻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狂暴的肆意,蛮横的任性。
  段清狂的俊颜攸转冷硬,唇角勾起冷笑。“冷月夜,你让是不让?”
  阴森的目光直视着他,冷月夜不禁为难。在段清狂这里,他的立场永远的不坚定。只要是他的话,他的心就会无条件的完全接受。看出他的犹豫,郁无殇走到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取出一颗鲜红的药丸,俊逸的脸上一贯的腼腆,淡勾的嘴角笑得与世无争。他似胸有成竹,将药交到段清狂手中。“吃了它,我陪你一起去救她。”
  “无殇你……”冷月夜恼怒的拂袖起身,怒瞪着他,完全不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
  段清狂毫不犹豫的吞下药丸,盘膝坐在床上,周身运行一周,直到一股热气游走全身后,才渐渐收功。缓缓的睁开眼,墨玉般晶亮的黑眸神采奕奕。没有片刻耽搁,赶忙下床朝门外奔去。
  郁无殇漠然的紧随其后,冷月夜无奈的叹息,也随之而去。沈慕枫与赵丰互视一眼,飞身追去。
  赵丰抱着将功赎罪的心,更加小心的架着马车送段清狂去信中所指的地方,马车飞速的狂奔在颠簸的泥路上。车上的人忧心忡忡坐立难安,手中紧握着染血的血布。那是遥儿的衣裙的一角没错!遥儿有个喜好,就是在裙子的裙角处绣上一朵莲花。这块血布上恰巧有个一模一样的莲花。由此判定遥儿一定在他们手中,并且受了重伤。望着血迹斑斑的衣角,钻心的痛让他几欲昏厥。
  郁无殇与冷月夜皆没有骑马,而是同乘一辆马车陪伴在段清狂左右,沈慕枫则骑马在外面替他们保驾护航。
  “无殇,那颗到底是什么药,为何清狂会恢复的如此神速?”倘若他有这种神奇的药,为何不早些拿出来给他,也免得清狂整日受累。
  “只是一颗活血丹罢了。”郁无殇云淡风轻的说着,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
  活血丹会有这种奇效吗?当他是三岁孩童这么好骗吗?他身上有的是这种药,难道它有没有奇效他会不知道?气闷的依靠在车厢壁上,妖媚的容颜写满疑惑,却又不好再开口问。
  “赵丰,还有多久才到?”段清狂有些按耐不住,掀开车帘边问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赵丰挥去额前的汗水,目光直视着前方小心的驾着车,背对着他说:“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前面的路不太好走,等过了这里,我会尽量的加快速度。庄主请放心!”
  “两个时辰?”段清狂敛眉琢磨着,忽然瞥见骑着骏马的沈慕枫,飞身跃出车厢跨坐在他身后。“快点,送我到那里。”
  “爷?”沈慕枫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遵从着他的命令,双腿一夹,马儿绝尘而去。
  尘土扬起,昏黄的泥土卷起一层土色的屏障。
  “清狂……清狂……”冷月夜掀着车帘望着绝尘而去的背影狂喊。
  行至一段路程后,沈慕枫恨不得拍碎自己的脑袋。爷身子还没痊愈,他却带着爷去涉险。前方未知的阴谋,单凭他一人是无法保护爷的安全的。想要掉头回去时,一把银身软剑抵在他颈间。爷冷冷的威胁语调盘桓在他耳边,惊得他浑身毛发直立。
  他不敢怠慢,使劲的夹着马肚,马儿吃痛,更加疯狂的奔驰着。爷还是稍显不满足,嫌马儿的速度太慢。颈间冰冷的软剑,更接近肉里半寸。
  疾驰的速度仍嫌慢,沈慕枫着实无奈,万不得已下,他趴在马上使劲的勒紧马儿的长颈,狠狠的蔏下一撮马鬓。这下,马儿撒丫子的狂奔,急掠的风声划过耳际,竟割肉般的刺痛。两个时辰的路程,仅用了一个时辰就到了。
  远处的森林就是信上所指的地址,他将马停在树林外,转头看向身后的段清狂。“爷,我先进去查探一下。如有埋伏,你要立刻离开不要管我。”他交待着,这番忠义之言,连他自己都深受感动,期待着段清狂会说些什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做任何行动。
  段清狂冷眼的挑眉,嘴角轻扯。“说完了?”
  “嗄?”沈慕枫一时反应不及,“说完了。”
  “你可以放心进去了,如果有事我会先离开的。”眼底的阴鸷隐藏了笑意,冷冷的注视着失望的沈慕枫,望着他飘然掠去的身影,笑意缓缓升至唇边。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仍不见沈慕枫出来,段清狂并未如先前之言自行离去。翻身下马,缓步走向林中。放眼望去皆是葱翠的树木,停在树上的鸟儿不时的吟唱着。段清狂闭目,静下心来聆听着细微的动静。不远处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不少人,杂乱的脚步声中似乎还有不少高手在。
  剑眉微拢,感知到了沈慕枫可能遭遇不测。飞身掠上树顶,行走于树顶之间。在一片空旷的空地上停下步子。刻意压低低喘息的声音,躲在树丛中自上而下的望着底下的人群。扫视人群一周,并没有发现沈慕枫的踪迹。静静的等候着,从林子的深处,一辆木车缓缓行来。车上似乎囚了一名女子,带血的容颜遮去了原本的容貌,看不出她真实的模样。
  段清狂顿时俊脸失色,他一眼便认出车上的女子就是尘幻衣。望着她染血的脸,心尖像被刀割,紧握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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