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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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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大罪过。  听了香彤地话,他越发来了豪气,仰着脖子对李鼎道:“新成,这就是你地不是…………既是世伯以女待之……新成就应待之以妹才好……疼惜怜惜还来不及,怎好让她做这侍婢之事……看人的脸色,还要训斥……实是……实是不该……”  因说得磕磕巴巴,再加上他地手还在拉扯着香彤,所以他这番大义凌然的话语,就使得人觉得分外好笑。  李鼎见他这般丑态,心底鄙视,“呵呵”两声,没有应对。曹见李鼎面上闪现的阴沉之色,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醉”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溯源(下) 

  因是月初,天上新月一弯,月光淡淡的,夜色尤为昏暗。  四处沉寂,偶尔传来犬吠声,剩下的就是无边的幽静。  站在李家墙外,任季勇带着几分好奇,低声问魏黑道:“师父,咱们这是要做什么?”  “有备无患罢了!公子鲜少外宿,就算是亲戚家,也不好放他一个人。”魏黑一边拿出手中纸袋里的肉包子,一边回道。  任季勇觉得纳罕,怎么是一个人呢,明明小满留在这边照看。  他们三个,还有张义、赵同四个,今日跟着曹到李府,后被李鼎以留表弟喝酒为由,打发走。  魏黑早年跟曹去南面,在扬州望凤庄见识过李鼎的手段,对他向来就比较提防。虽然表面上,不好违背表少爷的意思,众人都出了李府。  魏黑却没有带人直接回曹府,打发张义、赵同回曹府报信,只说曹在这边吃酒,晚上不回去了;他自己个儿,则带着任叔勇、任季勇兄弟绕了李宅转了好几圈,将就近地形都摸熟,才就近寻了个馆子吃饭。  等入了夜,魏黑将马骑寄放在饭馆那边,自己带着任叔勇与任季勇两个,没有骑马,徒步来到李宅。  临出馆子前,魏黑还买了十多个肉包子。两兄弟还当他是晚饭没吃好,如今却见他拿出几只,塞了东西进去。  任叔勇与任季勇就算先前不晓得缘故,这下也明白些,不由得有些愕然。这李家不是大爷的舅家么?怎么这架势,倒像是龙潭虎穴,仇人家一般?  魏黑准备好,还没开始行动,就听到脚步声起。  魏黑心下安静,带着任氏兄弟两个退避到胡同口。  就听有人低声道:“方才过去的,可是魏爷?”  却是张义的声音。魏黑闪身出来,可不是张义,身边还跟着赵同。两人都换了玄青色衣服,在夜里看着甚不显眼。  见到魏黑,张义很是高兴,说道:“老赵说得不错。魏爷果然在这头。”  魏黑略带丝责备道:“你们怎么又折腾来了,没得添乱!”  张义腆着脸笑道:“虽说我们兄弟两个伸手差些,却也能望望风什么的。爷在里头,魏爷不放心,我们兄弟就放心了?”  这时,就听到墙里犬吠声起,随着就传来脚步声,而后是不耐烦地嘟囔声:“死狗。还让不让爷安生!”  墙外众人,皆收声,待听到脚步声渐远,魏黑才根据方才的犬吠声,往墙里扔了几个包子。  少一时,便听到闷闷的“扑通声”。  魏黑回过头,对张义、赵同低声道:“既是来了。你们便在外头守着,我们三个进去瞧瞧公子。若是公子还好,自不必说;若是想要算计公子,哼哼,先需问问老黑的钢刀!”  虽然众人不晓得魏黑为何会说这般话,但是也晓得他是自家大爷的心腹,如此作态,必是事出有因。  张义与赵同两个应了,魏黑带着任家兄弟翻墙而入。  曹“醉”了,曹终是“醉”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孙珏被香彤灌了一大壶酒,也是烂醉如泥地堆缩在那里,人事不省。  李鼎瞧了两人地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香彤从袖子里抽出帕子,使劲地在手上蹭了。方才孙珏越喝越过分,拉了她的手直啃,沾了一下子口水。  香彤厌恶地瞪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孙珏,对李鼎嗔怪道:“就这么个东西,也值得二爷大张旗鼓?”  李鼎指了指曹,道:“主客在这里呢!爷叫你挑的丫头可都挑好了?”  见提起这个。香彤小脸一晒,道:“爷还好意思说这个?就要颜色好的,还要爷没上过手的,这府里有几个?奴婢寻了半晌,才找出两个来。爷还真是多情得紧。”  李鼎正盘算着曹地事。哪里耐烦听这个,摆了摆手道:“磨叽什么?还不快唤人来扶他们下去。香彤晓得李鼎的脾气。不敢再撒娇,喊了方才侍候倒酒的丫鬟,将孙珏与曹送到客房。  待见到香彤挑出的那两个,李鼎不禁皱了皱眉,虽然看相貌也有几分颜色,但是一个体态略显肥硕,一个年龄不过十三、四,身量未足。  他瞪了香彤一眼,面色有些寒,挥挥手打发人将这两个丫鬟带下去。  香彤心中后悔万分,原以为是李鼎要自己收拢的,所以心中有了醋意,便挑了这两个上来。  见李鼎恼,香彤忙道:“厨下郭三家的闺女妙云今年刚十五,颜色也正好呢,奴婢这就使人带来!”  李鼎摆摆手,道:“算了,叫枝仙、叶仙姐妹两个过来吧!”  香彤听了,差点讶然出声,这姊妹两个是李鼎新收房的,这两日都在李鼎房里侍候。  李鼎想着两人就要收纳自己穿过的破鞋,明早自己再帮着侍婢讨个妾地名分,不由地笑出声来。  待打发人去叫枝仙、叶仙姐妹后,香彤犹豫了一下,对李鼎道:“爷,这孙爷是个假正经,应是荤素不忌的;那位曹爷,可是有些坐怀不乱的模样。枝仙、叶仙姐妹颜色虽好,但……毕竟被爷破了身子,若是今晚没有入巷,那明儿早晨不就露馅了?”  李鼎听香彤说得也在理,犹豫了一会儿,道:“那就还是让先前那个小的上!哼哼,那家伙向来自诩仁义,名声甚好呢。这回毁了姑娘的清白,看他如何应承,若是敢不认账,就要有人一死以证清白了!”想到最后,李鼎尤为得意。  香彤听着,心里暗惊,那个小姑娘才十四。最是本分不过。难道曹爷明日不收人,大爷这头就要下狠手……  说话间,枝仙、叶仙姐妹已经到了。她们一个十七,一个十五,是春日同富察家订婚后,李宅新进的婢子。  这次新采买的婢女中。她们颜色最好,所以香彤甚是防范,将两人安排地远远的,不叫李鼎瞧见。  前几日,李鼎不晓得为何去了后园子,见了姊妹两个,当晚便收房了。这几日正好得不行,衣服首饰给姊妹两个做了不少。  香彤虽然心里恼。但是也晓得正在李鼎新鲜头上,也不触他霉头。因想着正好借她们两个的宠,试探试探新***脾气秉性,所以香彤待这姊妹两个也算亲近。  姊妹两个进了花厅,俯身给李鼎见礼,不晓得为何主人白日叫她们过来。看到香彤也在屋子,姊妹两都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们被李鼎折腾地。已经对他生出惧意来。  李鼎看着眼前这一对姐妹花,心里还颇有些舍不得,这才收了三五日,还算是新鲜肉儿。不过,想着曹、孙两家的关系,他就有些腻歪,正色对这姊妹俩儿道:“爷今日下聘,再过些日子奶奶就要进门,家里实不能留你们了!”  枝仙、叶仙被买到李家,又没了清白身子。原已是安心要好好侍候李鼎,想着生出个孩子,站住脚的。现下,听着李鼎的话,竟是要撵姊妹两个出去。  姊妹两个唬得满脸青白,还是那妹妹叶仙激灵,立时跪下哭道:“爷留下奴婢姐妹吧!奴婢们定当好好侍奉爷,好好侍奉奶奶,不敢有半点儿胡闹!”  枝仙见妹妹跪了,也跟着跪下。却只知道哭,说不出话来。  李鼎被哭得不耐烦,原有的一丝怜惜也无影无踪,低声呵斥道:“嚎什么?还不快给爷闭嘴!”  姊妹两个具是一哆嗦,唬得不敢再出声。  李鼎从座位上起来。左右走了两步。对姊妹俩儿道:“客房里安置着一位贵客,家中只有一妻二妾。大房还贤良。你们今晚去服侍他,明儿早上爷帮你们要个名分,再帮你们置办份嫁妆,好好地过去做姨奶奶。”说到这里,面上多了几分狠厉:“你们要记得,你们现下是清白身子,头一个男人就是客房那位!”  枝仙、叶仙姊妹两个虽然沦落为婢,但也是好人家女儿出身,这“从一而终”四个字是晓得的。听明白李鼎地话中之意后,两人都傻了。  李鼎瞅了瞅窗外,天黑一片,已经不早了,便对姊妹两个道:“过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若是你们不去侍候这位大爷,明日便使了人伢子卖到窑子里去!”  叶仙还想要再求情,却被姐姐枝仙给拉住。姊妹两个抬头望去,李鼎面上狰狞,对她们哪里还有半点怜惜之意?  香彤在旁,看着李鼎这般吓唬枝仙、叶仙姊妹,不知为何,只觉得甚是好笑。自己这位二爷,也非同常人。若是寻常男人,有几个愿意戴绿帽子的。自己收用过的女人,就算是心里不爱了,也不会愿意别的男人指染。  偏生这二爷,待女人这块儿倒是随了老爷,爱时怎么都好说,不爱时撒手倒快。什刹海那边的,虽然已经被老爷睡了大半月,但是这二爷心里也不膈应,还是三天两头地住在那边。  近些日子,这是得了枝仙、叶仙姊妹两个,他才在这边连歇了几晚上。  不说李鼎在外头筹划,曹被扶到客房,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有什么戏码登场。他心中不由思量着,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位表哥并没有坏心,只是单纯地因着天黑不便的缘故,留他歇一晚?  这时,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而后听到一女子低声道:“方才交代得,你可都记仔细了!这可不是混玩的,这不是害臊的时候。二爷地脾气,不是好糊弄的,小心明早发作你!”  正是香彤地声音,说完这些,连她自己都纳罕,自己何尝这般心软起来。  美人计?酒后失德?曹轻阖着眼睛,心里叹了口气。李鼎啊,李鼎,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攥着衣角,一步一蹭地走到床边,哆哆嗦嗦地不敢抬头。  曹在床上侧身看着,心里说不出是懊恼,还是气愤。就算要上演美人计,也得寻个姿色好的吧,这豆芽菜般的就好使将上来?  那小姑娘也不敢往床上看,低着头坐在床边,哆哆嗦嗦的,还在纠结着。  曹心里晓得李鼎地戏码,也不耐烦再待下去,轻轻起身,用手刀在那小姑娘颈上一砍。小姑娘立时昏了,滑座在地上。  曹起身下床,看着身上衣服皱巴巴地,有些意兴阑珊,对梁上道:“既到了,还不下来!”  任季勇低声笑着,从梁下跃了下来。  曹低声问道:“你师父呢?”任季勇道:“盯表少……盯那小子去了,总要听听,他因何想着算计大爷!”  曹看了床边倒地的那小姑娘一眼,道:“将她搁在屋子外头,就算我不在,她在屋子里久了,终于于名声有碍!”  任季勇应下,俯身抱了那小姑娘出去。  过了半盏茶地功夫,就听到有人推门,是魏黑与任叔勇回来。  “可听他说了,怎么想起又安排这些?”曹问道。  魏黑的神色有些古怪,半晌方道:“刚才正好他身边那个女人问起这个,这原由委实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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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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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3 22:06 只看该作者 
165 # 。 
第三百四十六章 情绝 

  东直门内,李宅,客房。  曹听了魏黑所言,却是半点也不觉得儿戏。什么听岳父赞曹人品好,夫妻和美,心下不甘,想要试试他。不过是托辞罢了,曹想起李鼎的狠辣,晓得其既然安排这个,后手定是足的。  想着自己白日还巴巴地帮他去富察家下聘,还想着李家对母亲却是有抚孤之恩,想着能不能寻法子帮李家一把,曹就有些郁闷。  李鼎算计自己,这并不是第一次,望凤庄为一,“茶童子”为二,今日这是第三遭。纵然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曹如何能一忍再忍?  李家李煦见老,李鼐是个老实人,若是除了这个多事的李鼎,保不齐抄家之祸也是免得掉的。这样想着,曹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杀机。  李鼎是不能再留了,曹心中叹了口气,实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应付他。  “走,怎么也得去同主人告个别!”曹站了起来,有些倦怠。  谁的性命都不低贱,但是若威胁自己的性命,那这恶人也只能做了。自己,委实是个伪君子啊,他在心中自嘲着。  这想起君子,想起堂姐夫孙珏来,对魏黑道:“孙珏就在我隔壁吧,咱们去看看!”  房门掩着,一推便开了,入目尽是不堪。曹转过头,退到门外,心里腻歪的不行。但是想起还要看在曹颖与两个孩子的面上,便对任叔勇道:“刚看到地上有清水了,浇醒他,让他自己个儿拿主意!”  枝仙、叶仙察觉出有动静,往门口看来,见大门敞开,都讶然出声。两人也不是无耻之人。只是信了李鼎的恐吓之词,怕被卖到窑子里,才勉强应承。  孙珏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怀里空了,还伸手划拉着,口中含糊着叫道:“香彤……”  就听。“哗啦”一声,一盆清水浇到孙珏身上正着。  孙珏被冷水激得,立时清醒过来。他摸了把脸上的水,坐了起来,满脑子的怒气。  屋子里哪儿还有别人?只有两个坐在床上,被溅开的冷水弄湿了衣裳的两个美婢……  因魏黑方才去了李鼎卧房,因此大家轻车熟路地前往。  李鼎喝了酒,今日又如愿设计了曹。心里正得意得紧,只觉得浑身上下使不完地劲道。  香彤弓着腰身,被弄得气喘吁吁,不停求饶:“爷……爷……彤儿受不得了……求爷怜惜……”  李鼎听了,心里熨帖,却是动得越发厉害,嘴里道:“素日你不是最爱爷使劲的么。怎么承恩不了了……”  “啊……嗯……啊……”香彤嘴里乱叫着,哪里还顾得上回李鼎的话?  李鼎只觉得身下一紧,已是泄了。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他趴在香彤的肚皮上,动也不想动。  香彤亦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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