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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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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揆惠见父亲如此。忙出言辩解道:“阿玛,不是儿子啊,儿子没叫那些奴才放火。儿子只是叫他们去抢韩江氏回来。儿子没叫他们放火。” 

  延绶听了,只当是儿子怕事儿嘴硬,没有想其他的。 

  自己这个儿子好色,他是晓得的,只是觉得不算大毛病,等过两年大些稳重了就好了,没想到却是酿成大祸。 

  他使劲地瞪了儿子一眼,道:“抢人,抢谁?那是七阿哥府大格格铺子的掌柜。今早大格格亲自往顺天府衙门接地人。那背后站着曹家。站着皇子皇孙,铁帽子王。你这是要逼死你老子么?” 

  揆惠已然是怔住了。目光直直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是个致仕翰林的外甥女儿,一个寄居京城地小寡妇么?还说有万贯家财,抢来做妾,是人财两得……” 

  延绶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压根没有留意到儿子说什么。 

  侯佳氏强自镇静下来,哭着道:“爷,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我这就去求大格格,去求七福晋……” 

  延绶无力地摆摆手,道:“没用,这已经是不是两家的纠葛,死了这些人,别说是这小畜生只是没有爵位的闲散宗室,就是我这个贝勒也不顶用……” 

  说到这里,他却是绝望中瞧见丝曙光出来。 

  顺天府羁押的是这边的家奴,其他还有几个是惯在儿子身边帮衬的。大刑之下,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这边要是想彻底脱了干系,那无异是痴人说梦。 

  要是他们将儿子招认出来,那自己这点骨血怕是保不住。 

  难道自己老了老了,还要成为绝户?还要去看嗣子的脸色? 

  延绶看了看妻子,又瞅了瞅儿子,神情越发决绝。他抬起头,对妻子道:“打法人取爷的蟒袍来,爷要往顺天府走一趟。” 

  侯佳氏听丈夫吩咐,擦了泪,出去打发人。 

  延绶走到儿子跟前,摸了摸他地头,叹了口气,道:“你也该懂事了……好好娶房媳妇,孝顺你额娘……往后,阿玛不能再护着你了……” 

  揆惠听得稀里糊涂的,不由发问道:“阿玛要是哪儿,阿玛是生儿子气了,不愿再搭理儿子了?” 

  延绶的神情已经转为郑重,看着儿子的眼睛,缓缓地说道:“你要记得,打韩江氏主意的是你老子我,让你安排人手去松树胡同的也是我……与你没有半分干系……” 

  门口,侯佳氏已经站不稳,扶着门框,瞧着丈夫,嘎巴嘎巴嘴,却是哭也哭也不出来……韩江氏的脸色仍没有缓过来。 

  就算是当家多年,毕竟是个年轻女子,像昨晚那般亲眼目睹杀戮,看到漫天火光,听到满街的哭爹喊娘声,也是吓坏了。 

  初瑜见她如此,不由地有些内疚,道:“大爷走前,已是说过你那边的事儿,早知道闹这样大发,应当早接你过来才是。” 

  韩江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头“嗡嗡嗡”地,还是昨晚火场的动静。 

  半晌,她才缓过神来,听到初瑜的后半句话,摇了摇头,道:“格格不必放在心上,谁会想到会如此?” 

  想着那些收着亲人尸身号啕大哭的街坊,她也不晓得自己该怪哪一个了? 

  自打稻香村的铺子出了意外后,曹不只一次地提过她地安全问题,她却是没有放在心上。加上又要曹府过去的郑虎等人,越发地高枕无忧,一心要等着那些跳梁小丑自投罗网。 

  谁会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那街坊邻居地三十多条性命,到底应该挂在谁身上? 

  罪魁祸首,纵然这一切发生的,就是她这个不克父亲克夫君的寡妇。 

  三十多条人命,就是舍了她这条性命,也是偿还不起。 

  韩江氏只觉得嗓子腥咸,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人已经直直地往后倒了过去……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一十八章 庇护(上) 

  畅春园,清溪书屋。 

  康熙坐在炕上,右手拿起刑部尚书赖都、九门提督隆科多,顺天府伊王懿三人联名的折子,见到上面书中温贝勒延绶对于指使府里的奴才往松树胡同“程宅”行凶之事供认不讳,心里不禁勃然动怒。 

  赖都、隆科多、王懿跪在地上,都是俯首不语。 

  他们心里也是没底,这大正月间京里发生这样的案子,“凶手”又是位贝勒。 

  固然延绶少不得受到责罚,但是三十多条无辜百姓枉死,不说别人,就是身为顺天府府尹的王懿就难逃一个失察之罪。 

  康熙放下折子,却没有看向王懿,而是对赖都道:“赖都,朕问你,朕早间下了口谕,让刑部、步军都统衙门同顺天府同审此案,八阿哥怎生不见?” 

  这却是将赖都给问怔住了,这八阿哥自打“毙鹰事件”后就“告病休养”,是众所周知之事,万岁爷怎么想起问这个? 

  康熙半晌不见赖都回禀,不禁皱眉,道:“嗯?你不晓得缘故?” 

  赖都醒过神来,忙叩首道:“回万岁爷的话……”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八阿哥近些日子告病,并未来刑部点卯。” 

  康熙闻言,冷哼了一声,将折子摔到炕桌上。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大臣,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赖都的后背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来,脑子里却甚是糊涂。 

  按理来说,就算要申饬官员,也当是负责内外城治安的九门提督与顺天府府尹才是,怎么会轮到执掌刑部的自己? 

  隆科多是万岁爷的亲表弟兼小舅子,这脱了干系还好说;王懿是顺天府伊,这案子又发生在外城,正是他的辖区,还说不得么? 

  许久。直到赖都的身子的膝盖都跪得生疼,才听到康熙开口道:“魏珠。去宗人府传朕口谕,贝勒胤、延绶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著将其俸银俸米及属下护卫官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俱著停止。” 

  “,奴婢领旨!”魏珠跪下应了,缓缓退出书屋。心里却带着几分欢喜。 

  这几日,许是换季的缘故,万岁主子地心气不对。 

  他在乾清宫当差十多年,最是会看脸色的,当然也能察觉出来。 

  虽说如今宫眷与外臣都拍着他,但是他可不会昏了头地不晓得轻重。去操心主子地事。 

  万岁爷恼的时,他这个做奴婢的,就将自己当成个木头杆子。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 

  这一来一去地,权当是松快半天。再说,既然他这个乾清宫副总管亲自去传旨,哪里有空手回来的道理?就算桀骜如雅尔江阿,是个铁帽子亲王,见到他魏珠,也得软和着说话。 

  魏珠想起这些,步子越发轻快,出了书屋后。便打发一个小太监往侍卫处去说。 

  他这是要传万岁爷口谕的。出行要侍卫处那边安排人手。 

  魏珠打发小太监去过,正了正衣领。弹了弹马蹄袖,仰起头来往园子门口走去。 

  刚过小东门,就听有人笑着唤道:“嘿,老魏!” 

  却是十六阿哥打恩慕寺方向溜达过来,魏珠忙止了脚步,转了身子,要给十六阿哥打千。 

  十六阿哥一把托了他地胳膊,笑道:“得了得了,这才多咱功夫不见,就生分了。前些日子你从爷这里赢了八十两时,怎不见你这般懂得规矩?” 

  魏珠同十六阿哥惯了熟稔,见他如此,也跟着笑道:“都是十六爷疼奴婢,赏了些银钱给奴婢。奴婢要是不收着,不是不给十六爷脸么?” 

  十六阿哥撇了他一眼,道:“行啊,出息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看往后你手痒痒时,谁还陪你开局?” 

  魏珠是个废人身子,什么也不好,就是爱赌。 

  偏生他这个身份地位,又不能去跟别人赌去,否则的话输了赢了,都是罪过。 

  如今,他是乾清宫第一人,不说别的,一年下来,就说内廷各主位赏赐的银钱,以及一年三节两寿时的恩典,都够他嚼用半辈子的。 

  再加上外头地人用各种名目孝敬的,就算现下出宫,也能够花几辈子的。 

  他委实不缺银钱,不过是心里空落落地,寻个开心罢了。 

  听十六阿哥说往后不陪他耍了,魏珠的脸上立时堆了笑意,躬身道:“千万别介啊,十六爷,您那不是要奴婢的小命么?奴婢晓得,上回儿赢了十六爷的私房银子,十六爷不乐意了。要不,这两天抽个功夫儿,奴婢再陪十六爷耍两把?”说到最后,伸出手来,用手指做了做捏色子的动作。 

  十六阿哥见他这般谄媚,不禁笑道:“耍就耍,只是,到底是惦记着让爷赢回来,还是惦记再蒙爷两把,却是只有你自己个儿心里明白了……” 

  两人说话间,方才去侍卫处的小太监已经回来。 

  见十六阿哥也在,那小太监先给十六阿哥请了安,随后才对魏珠回奏道:“总管大人,小的已同傅大人禀过,那边已经派出四个侍卫,抄近道牵马去了,说是在园子门口等总管。” 

  魏珠脸上已经收了笑,点了点头,打发那小太监回去。 

  十六阿哥看了眼那小太监的背影,转过头,问道:“老魏这是带着差事?要进城么?” 

  魏珠点点头,四下里瞅了瞅,见近处无人,往十六阿哥身边走了两部,低声将刑部、步军都统衙门、刑部三位大人见驾,以及万岁口谕之事儿说了。 

  这却不是他嘴碎,而是即便现下不说,明后个儿十六阿哥也会晓得详情。与其遮遮掩掩的,还不若这样说了,倒显得彼此关系亲厚。 

  十六阿哥听说。口谕中将八阿哥与温贝勒延寿两人停了俸米,不由地讶然出声。带着几分疑惑道:“是他?这却是稀奇。他不在家好好管教他那个宝贝儿子,怎么想起闹这么一出?” 

  却不晓得是问魏珠,还是自言自语。 

  对于这些宗室地王爷贝勒。虽说魏珠心里也有些瞧不起,但是面上却是不敢显。 

  有些闲话,十六阿哥说得。他这个做奴才地,却是半个字也不可说。 

  要不然的话,保不齐什么时候应景儿,就成了掉脑袋地罪过。 

  魏珠还指望自己长命百岁,等到老了,出去荣养。也过几年被侍候的日子。因此,他抿了抿嘴巴,什么话也没有说。 

  虽说魏珠没有看到折子。但是十六阿哥之前已经得了消息,晓得“闯入私宅”的是温贝勒府的奴才。 

  从火起,到现下,还不到两天功夫,这案子就破了?就算幕后没有其他人操纵使坏,只是温贝勒府仗势欺人,有“行止卑污”之人,也不应是年近花甲地延绶,而是臭名远扬的揆惠才是。 

  只是这其中。好像有什么不对。 

  十六阿哥眯了眯眼。心里不禁犯嘀咕。揆惠虽说名声不好,消停了三、五个月。便有欺男霸女、打架斗殴地事传出来,但是这些年也没有大恶。 

  否则的话,早有御使弹劾,宗人府那边也会处置,岂容他逍遥自今? 

  虽说揆惠混账些,毕竟是贝勒府嫡子,也是打小各种规矩教出来的。就算是胡闹,也不过是小恶罢了。 

  怎么就跟吃了豹子胆似地,杀人放火了? 

  更不要说那边住的,不是寻常的百姓,而是大格格地人…… 

  魏珠看看天色儿,心里有些着急。再不出园子的话,怕是晚上赶不回啦。 

  他带着几分为难,小声道:“十六爷,这奴婢……” 

  十六阿哥被他打断思绪,犹豫了一下,道:“走,爷随你一道进城。这温贝勒土埋半截的人,怎么还做打小寡妇的主意了?” 

  魏珠撇了撇嘴,却是没有半分同情。 

  这宫里宫外的人,他往来交好的只有曹同十六阿哥两个。 

  这温贝勒敢使人去强抢曹家地门人,那不是打曹家父子的脸是什么? 

  这些个黄带子爷,没几个不寒酸的,偏生还都眼睛长到头顶上。就算是巴结魏珠,话里话外,还不忘摆摆主子爷地谱。 

  除了提笼驾鸟、听戏捧角外,还会做什么?实怨不得别人瞧他们不起,都他娘的是废物点 

  魏珠心里不糊涂,晓得谁对自己个儿是真好,谁是假意。 

  他还是个小苏拉的时候,那些个爷们谁曾给瞅过他一眼。 

  就算看到了,也不过当成阿猫阿狗的,扔个金瓜子,皱着鼻子,挥发将他打发了。 

  因身子残了,宫里不少内侍解手时稀稀落落的,身上就带了尿骚味儿。 

  那些爷们掩鼻而过也不算稀奇,只是他小魏珠因打小在乾清宫当差,最是洁净,不让自己有丁点儿异味。 

  尽管如此,却也没有几位爷肯不嫌弃的同他说几句话。 

  就好像,只要是个太监,身上就都是骚的似的,近了就要熏坏了他们。 

  狗屁,见了梁九功时,怎么没人敢如此作态?巴结的,像是见了亲兄弟、亲老子一般。 

  魏珠晓得自己在权贵眼中,不过是蝼蚁般,连个玩意儿都不如。虽说每天笑着脸奉承大公公们,勤快伶俐地很,但是心里也憋闷地紧。 

  这个时候,却是赶上曹进宫当差。 

  头一遭有人不躲着他,虽说态度不冷不热,带他如同寻常人,但是魏珠却是感激得不行。 

  这世上,能将他当人看地,有几个? 

  少一时,十六阿哥与魏珠已经出了园子,侍卫处的几个侍卫已是牵马在这边侯着。 

  十六阿哥虽说想回城,但是他身份贵重,这几个侍卫怎敢枉动? 

  待又打发人,去叫了十六阿哥地侍卫,一行人才快马回城…… 

  进城后,十六阿哥同魏珠往位于东江米巷的宗人府去。 

  雅尔江阿正要落衙,听说有万岁爷口谕,忙将两人迎进中堂。 

  延绶停俸银俸米之事,雅尔江阿并不感觉意外。 

  前晚上火势那么大,死了那些个人,这停俸银俸米都是轻的,说不得接下来就要夺了爵了。 

  这其中,好像并不干八阿哥什么事儿?雅尔江阿心里虽诧异,面上却是如常。 

  跪听了口谕后,他起身对十六阿哥道:“怎么把你也惊动了?曹不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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