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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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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两位弟弟换了葛纱袍子,手里拿着折扇,跟富家公子哥似地,七阿哥道:“就算是真悠闲,也不用这般大张旗鼓的显出来。皇阿玛正为西北地事儿烦心,小心你们别受了申饬。” 

  在诸位皇子阿哥中,七阿哥是出了名地“孤僻”性子,同兄弟往来并不亲厚。不过。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年岁同他长女差不多,算是幼弟,七阿哥倒是还有几分真心关切在里面。 

  十六阿哥晃了晃手中地折扇,扬着下巴,笑着说道:“谁说兄弟们闲?就是皇阿玛那边,也是早就发话的,只要我同十七两个侍候好太后老人家就成。三哥、四哥忙着朝政,固然是为皇阿玛分忧;我同十七两个彩衣娱亲,也是代皇阿玛尽孝不是?” 

  七阿哥笑着听了。却是有些羡慕他们地自在。 

  虽说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也是二十来岁,都成家了,但是因没有分府,住在宫里,言谈行事还跟孩子似的。 

  十七阿哥正喝着茶,将十六阿哥将折扇摇晃的厉害,指了指那扇子,对七阿哥道:“七哥。您赶紧仔细瞧瞧,省的十六哥显摆个没完。” 

  七阿哥闻言颇为不解,十六阿哥已经巴巴地将张开折扇送到七阿哥眼前,带着几分得意道:“七哥,您瞧这是什么?” 

  七阿哥就着他的手看了,却是红彤彤地一片,都是各色印鉴。“五云”、“体元主人”、“万机余暇”、还有什么“惜寸阴”、“我思古人”、“缉熙敬止”,再反过后看背面,天禄永昌”“子子孙孙用之协相”、“太平”、“广被”等。 

  这其中,有的是七阿哥见过的,例如这“体元主人”与这“广被”两方,晓得是皇父的私章。 

  这扇子,是端午节后的御赐之物。 

  这也是宫里旧例。每年端午节。内廷王公大臣都要恩赐葛纱与折扇。就是外臣,有圣眷犹隆的。也会受到这时令赏赐。 

  其他的印章虽然七阿哥大多没见过,但是既是扣在这御赐扇子上,那不用说,指定是皇父的。 

  “这要是三哥见了,怕是要密下了。”七阿哥看着这些印鉴的地笔法叹息道……)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笑着说道:“换做别的,他敢密,这个怕是弟弟送到他眼跟前,也当要避嫌疑了。” 

  七阿哥不爱听这些事,从十六阿哥手中将扇子接过来,道:“这都是你自己个儿盖的?今年宫里赐出的扇子,都是你盖的章吧?” 

  十六阿哥点点头,又摇头道:“大家伙得的扇子是我盖的,这个却不是,还是瞅着皇阿玛把玩这些私章的时候,去央求来地。” 

  兄弟两个,探着头,将这上面的印鉴都大致点评了一番。其中,有两方看着眼熟,像是个金石大家的手笔。 

  十七阿哥听他们扯起别的,不禁纳闷,道:“十六哥,咱们不是奉了太后懿旨过来的么?这怎么说跑题了?” 

  十六阿哥这才将折扇收了,对七阿哥说道:“七哥,六月的贡品到了热河了,有杨梅,高丽人参什么的,太后有懿旨,将其中地几份赏赐下来,除了五哥那边不必说,今年七哥这边却是占了个大头。” 

  七阿哥听了,却是浑然不解。 

  太后怎么想起赏赐给他这边东西来?虽是太后的孙子,但是他不占嫡长,也不比十六阿哥他们在太后面前露脸次数多。 

  “咳!”十六阿哥清了清嗓子,道:“七哥这边,却是半数是七哥这边,半数是指明给大格格的。” 

  说起这个,兄弟两个有些无语。 

  自打四月底,曹寅之妻进宫,就有消息影影绰绰地传出来。有说是太后不喜李氏,出言训斥的;又说是太后与李氏投脾气,对其格外相看…… 

  太后这种赏赐的法子,不晓得算不算是“曲线救国”。 

  在这之前。却是皇父也用过这个法子,打赏过曹。 

  七阿哥想到此处。心里颇觉怪异,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个儿不晓得的。 

  这感觉怪异地岂止是七阿哥一个,还是十六阿哥也是如此。 

  太后虽在后宫呆了大半辈子,但是因早年太皇太后地庇护,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并不是个圆滑世故之人。 

  同寻常地老人一样,她的喜怒哀乐都露在脸上。 

  在同十六阿哥说起曹家时,老人家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关切。那种关切劲,并不亚于她亲自照看大地五阿哥那边。 

  就是这借着打赏曾孙女。赏赐曹家,这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太后是国母,这大清最尊贵的女人,诸事随心没什么,却是使得曹家难免引得旁人侧目。 

  十六阿哥心里,是不愿曹家惹上麻烦的。 

  曹家长房就曹哥儿一个,要是闹出什么是非来,最后还得曹头疼。 

  十六阿哥因这个缘故。婉转在太后面前劝阻了两句,说是道路遥远,往来运输不便宜什么的,就算没有这些,晚辈们亦是能体会太后的慈心,云 

  太后哪里听得懂这个,权当十六阿哥因天气热、道远才这般说的,心里却是也有些不放心。 

  这才想起七阿哥来。让十六阿哥出来传旨,叫七阿哥使唤两个妥当人,送这些贡品回京。 

  七阿哥晓得了前因后果,心里的疑惑越深,想起出差蒙古地女婿曹,倒是真有几分想念…… 

  远在外蒙古的曹,已经开始再次的长途跋涉。随着大喇嘛,往西南哈密方向行进。 

  这却是没有来时的辛苦,因为曹如今被大喇嘛留在他的毡账里,不用再骑马奔波。 

  大喇嘛的毡帐没有在拆分,每天白天直接挪到牛车上,用十几头牛拉着。 

  虽然牛拉车的速度令人抓狂,但是胜在这黎明动身。日落方歇。熬的时间久,一天也能走个几十里。 

  不晓得大喇嘛是发现曹具有“慧根”。还是他做了活佛多年习惯了收授弟子,对曹讲起佛法来。 

  曹这边,则是带着几分偷懒,也是带着些许对藏传佛教的好奇,半推半就地做了大喇嘛地临时弟子,听着他讲授佛法。 

  大喇嘛所信奉的教派,是“格鲁派”,也叫“黄教”,同**、班禅一个教派,这个教派已经是藏传佛家今下的主流教派。 

  他们提倡僧人要持戒、不娶妻、不喝酒、不杀生、不事农作。他们信奉里的,是“持缘起性空之见”,认为“诸法待缘而起,毕竟空无自性”。 

  在他们眼中,天地是一缘起网,不惯历经什么劫数,因果不乱,纲常连贯的缘故,是因为不管是因何缘故历劫,这真心只有一个,这就是他们所说的“自心本性”。 

  曹早年在江宁清凉寺带了小三年,对于佛经理论并不算陌生。 

  虽说觉得这大喇嘛信奉的教派,比中原文明千余年变得空谈许多的佛家更符合人性一些,但是曹毕竟是不是佛门弟子,不要随意点评。 

  他只是听着大喇嘛讲说经文,在不解地时候,问上一二。 

  大喇嘛似乎将自己当成了劝曹向佛的“缘起”,想要超度他做个土地的样子。 

  曹跟着大喇嘛,顿顿吃着手把肉与奶豆腐,原本因长途跋涉有些清减的脸上又有了肉。 

  对于佛学,曹只当是一门自己不熟悉的知识看的,能晓得多些就多了,真没有旁的意思。 

  他上有父母双亲,下有娇妻弱子,日子过得是劳乏中带着幸福滋味儿,怎么会有弃世之心? 

  有地时候,他心里也挺羡慕僧侣的轻闲,不是身体上的轻闲,是精神上的。 

  但是羡慕归羡慕,人活于世,总要背负责任,那是避无可避的。 

  大喇嘛出行,随行的僧侣信徒不在少数,也有数百人。加上随同曹而来的七十人,这队伍浩浩荡荡地,颇为壮观。 

  因为游牧民族习惯了草原上迁徙,这牛羊都是随着人群走地,这一路上,倒是不用担心吃食。 

  喀尔喀右翼扎萨克,共有亲王一、郡王一、贝子一、国公一四个世袭罔替的显爵,剩下地就是诸台吉了。 

  遇到这些个蒙古王公的驻地时,大喇嘛与曹就会受到隆重的款待。 

  曹不过是借着“钦差”的名头罢了,大喇嘛却是被蒙古臣民当成了神佛一般的恭敬与礼遇。 

  各色哈达不说,这信徒们送上的黄油、马奶酒、油炸果子等吃食,也有好几大车了。 

  还有些虔诚的信徒,已经赶了牲畜,随着大喇嘛一道出行。 

  大喇嘛原还使人规劝,最后见说了两次无效,便不再多言。 

  曹对于黄油、马奶酒什么的,没有什么稀罕的,最高兴的是蒙古贵族那边供奉了大米。 

  这见天的“白食”、“红食”,偶尔有点面食,也都是羊油炸过的面点,曹实是吃得倒了胃口。 

  这有了大米,在驻地时熬上一锅白粥,再就着吃其他的,也算是曹等人眼中的美味。 

  曹是权贵身份,却与仆人们吃一锅饭,这些落在大喇嘛眼中,越发笃定曹是有慧根”之人。 

  曹却是没事的时候,坐在挑起的毡帐门口,看着沿途的草原发呆。 

  这绿色的,要是小油菜什么的,多好啊?见天吃肉,来到青菜也能清清肠胃。 

  不过,看着,看着,曹却觉得不对起来,只觉得眼前的景致越来越荒芜。 

  在其他的地方,绿草虽不能说是没了膝盖,但是也长到小腿是有的。 

  这边,却是稀稀落落的,看不到多少绿意。 

  那些蒙古人,也有人察觉出不对,有两个壮年僧侣催马到了毡帐这边,低声说了什么。 

  牛车已经停了,大喇嘛神情肃穆地走下毡帐,连曹都察觉出气氛的异样,跟着下了毡帐。 

  前方,入目所及,遍地土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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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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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1:1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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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六十五章 渡佛 

  在稀疏的草甸子上,这一片坟茔地显得格外刺眼。 

  这生老病死,是天地万物循环之理,本不算什么稀奇。不过,这些坟头上,长着青草的不过数座,其他的都是黄土,看着还不经年。 

  曹跟在大喇嘛身后,走进这坟茔地前,看着这大大小小的坟头,心里沉沉的。 

  地上没有长草的缘故,是因不少地方的土地已经被翻过,草根已经被刨去了。 

  蒙古人的殡葬仪式有很多,土葬就是其中一种,他们也有聚族而葬的习俗。他们在游牧的草原上,选出块向着东方的坡地,在这里修建家族坟茔,用蒙古话来讲,这叫“厚其德”。 

  在他们眼中,这坟地的穴口要冲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使得亡者能像太阳那样夕落朝升。不管游牧多远,要有家族成员老迈的时候,蒙古人都会赶着马车,往自己的坟茔地来, 

  他们也在这里做下标记,来宣告这里是自己的“厚其德”。其他蒙古人瞧了,就不会在附近再起坟茔。 

  如今,没有战乱,为何会有这么多新的坟茔出现? 

  曹的脑子里,出现了今春口外他亲眼所见的大雪。在京城时,他就听人说起,北边雪灾更严重。 

  康熙还下旨意往蒙古运粮与派人过来教授捕鱼的法子,当初曹心里还觉得好笑。 

  他认为这不过是给蒙古王公看的,这所谓朝廷“赈济”的钱米,能使得那些落魄了蒙古台吉们解决灾荒,使得黄金家族的人不会饿死。其他的蒙古牧民,谁会将他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曹正月到口外那次,想到数月后可能会有的灾荒,曾“指点”了简王府的大管事一回,说起这毡子与羊皮生意的“丰厚前景”。 

  他这般做地本意,就是希望简王府那边插手此事。使得牧民能用手中之物换银子,好度过灾荒。 

  熬到六、七月,原野上草长鹰飞,万物复苏,想要充饥就不再是难事了。 

  偌大的草原。那些王府行商们涉足的地方能有多少呢? 

  大喇嘛已经低声诵起《金刚经》,本是带着几分沉重的经文,用蒙语诵起来,听得人越发心里感伤。 

  坟茔的不远处,有个破旧地毡包,大喇嘛的侍从已经过去探看,带过来一个花白了头发的蒙古汉子。 

  若是看头发,他好像是五、六十岁,但是看脸上却没有那么苍老。 

  那汉子穿着件旧的蒙古袍。身形高大,却是枯瘦的骇人。 

  他额头纹像是刀子刻的一般,眼神有些呆滞,看到大喇嘛身上的僧衣时,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只听“噗通”一声,这蒙古汉子已经跪在大喇嘛面前。双手手心向上,行着“五体投地”的大礼。 

  虽然这汉子未必认识眼前这个老喇嘛就是草原上德高望重的“呼图克图”,但是他仍是行了草原上佛教徒最隆重地大礼。 

  大喇嘛的脸上现出慈悲之色,伸出手去,叫这汉子起来。 

  这汉子站起身子,看着不远处连绵的车队。面上现出迷茫之色。 

  大喇嘛询问这汉子的名字,又指了指眼前的坟茔地问其缘故。 

  这汉子闻言,脸上满是绝望是悲戚。 

  他的名字叫巴根,是这片“厚其德”地后人。 

  这新起的坟头里。有几座里面埋的是他的父母妻儿。一家七口,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其他六个,都是因去年的暴雪引起的灾荒与瘟疫饿死、病死地。 

  其他的坟头,是这片“厚其德”的其他子孙,有不少是他帮着埋葬。 

  虽然按照习俗,这暴死之人是不能葬在“厚其德”的,但是巴根不忍心亲人地魂魄没有依靠。成为草原上的游魂。所以才是安葬在此处。 

  牲畜早已在去年冬天冻死,冻肉吃到今年开春。就早也没有果腹之物。没有马,又无法迁徙,他们只有在附近挖草根果腹。 

  原想着熬到六、七月份水草肥美的时候,再跟着路过的牧人迁徙,没想到这“白灾”带着草原的,除了牲畜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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