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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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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戏台四周挂了红灯笼,灯火通明,台上小旦已经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简亲王福晋完颜永佳盛装妆扮,陪着几位福晋、侧福晋同座,游廊下,还有其他宗女、命妇,满院子的笑语欢声,瞧着甚是热闹。 
  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坐在旁边的席位上,看着众人奉承完颜永佳,心里是说不出的嫉恨。 
  这府里女眷,谁的资历也比得过她? 
  嫡福晋进来,看似不争,却把什么都牢牢地抓在手里。肚子不争气,生了一个小格格,却是甚得王爷欢心。 
  正月里闹出讷敏的事来,完颜永佳搬出正寝,王爷没有再进内宅,伊尔根觉罗氏还暗自窃喜,以为两人交恶,没想到转眼就给张罗了生辰。 
  不晓得是不是王爷服软,有心赔罪,今年却是比每年操办的规模都大,都要热闹许多。 
  就算是外人,也瞧出来了,王爷甚是看重这位福晋。 
  不是是王爷,就是府里的小阿哥,待完颜永佳也甚是礼敬。 
  三阿哥永谦与五阿哥永焕两个都是嫡出,但是因之前的嫡福晋身子不好,伊尔根觉罗氏对他们兄弟两个也向来亲热得紧。 
  完颜永佳地态度却只是平平。从不主动过问继子们地事儿。偶尔过问课业也是走行事。何曾有半点真心在里头。 
  冷冷淡淡地。没有一家人地样子。 
  说也怪。她这样。反而得到永谦兄弟地恭敬。像伊尔根觉罗氏。兄弟两个倒是有些戒备。 
  伊尔根觉罗氏不是傻子。自是察觉出来。却是气得半死。也没有法子。 
  如今满眼繁华。满耳奉承。无线风光。但是这般风光。越发映衬着她地凄凉。毕竟她年岁大了。只有一个儿子。身子又不好。娘家也不好倚仗。 
  府里人看来。是她总管内务。但是帐房却是福晋地陪嫁。她不过是个干活地。 
  现下,王府里有两个主子。等到年底三阿哥夫人进门,她的主子却是又要多一个 
  伊尔根觉罗氏心里正难受,就瞧着有个媳妇子在完颜永佳耳边低语。 
  也不晓得她说了什么,完颜永佳的神情看着颇为古怪。 
  听完了。完颜永佳却是半点没耽搁,对同席的几位福晋说了两句,便起身随那媳妇子出去。 
  伊尔根觉罗氏心里一动。托说要去更衣,也起身离席。尾随完颜永佳而去。 
  待离开戏苑这边,完颜永佳的步子却越来越快。已是失了平素的镇定。 
  伊尔根觉罗氏心里不由纳罕,到底是出了什么急事。引得平素不动如山的福晋这般模样? 
  完颜永佳却是朝二门来,出了二门,门外已经有人候着。 
  伊尔根觉罗氏侧身隐在墙影下,却是因隔得太远了,根本就听不真切。影影绰绰地,只是见到府里地太监总管领着一男人回话。 
  那男人侧背着伊尔根觉罗氏,所以她看不见。 
  她的心里却是隐隐地有些失望,或许她的心里,也盼着嫡福晋行事有什么不对地地方,好捞个把柄吧。 
  却是看到完颜永佳转身,伊尔根觉罗氏忙快走几步,拐到另外一侧,等完颜永佳匆匆过去,才从躲避处出来。 
  伊尔根觉罗氏还在琢磨,到底是何事,莫不是伯爵府那边来的人? 
  完颜永佳父亲前几年中风,年后身子一直不算太好,完颜永佳已经回府好几次。 
  她正愣神,就听身后有人道:“贤姐姐,您在这里做什么?” 
  却是讷敏的声音,突然之下,伊尔根觉罗氏唬了一跳。 
  伊尔根觉罗氏拿帕子虚擦擦汗,道:“听了一会戏,觉得有些闷,出来溜达溜达,妹妹怎么也出来了?” 
  讷敏上前两步,拉着伊尔根觉罗氏的手,道:“姐姐,方才佟氏同我说,表哥醉了,在万福院歇了,身边没有侍奉。” 
  伊尔根觉罗氏听了古怪,什么时候佟氏同讷敏这样好 
  讷敏却是天真浪漫,开口问道:“贤姐姐,万福院是前边西跨院那间么?平素也不见那边开啊,我还没进去过。许是表嫂生辰,表哥高兴,就喝多了,实是让人放心不下,咱们过去瞧瞧呀……” 
  伊尔根觉罗氏听到“万福院”三字,已经是变了脸色,立刻挣开讷敏的手。 
  讷敏被伊尔根觉罗氏地反应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自己手,又看看伊尔根觉罗氏,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妹妹心疼爷,倒是比我们尽心得多。厨房预备了现成的醒酒汤,妹妹不放心爷,就送去好了。我却是有些醉了,先行一步。”说完她也不待讷敏回话,就转身而去,脚步带着几分慌张。 
  讷敏停在远处,看着伊尔根觉罗氏的背影,脸上却是变幻莫测,嘴里喃喃道:“万福院……”人,却是睡得正香。 
  软榻旁边,坐着一汉服女子,伸出手来,往曹颙脸上摸去。伸到一半,却是被抓个正着。 
  那人转过头来,娇嗔道:“王爷……” 
  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却不掩魅惑,目光流转,尽是风情。 
  站在这个眼前地,正是穿着常服的简亲王雅尔江阿,抓了那人地人,带了几分霸道:“你只是说想要见见曹颙这小子,可没说是看上他。怎么。却是胆子肥了,想要当爷的面给爷上眼药不成?” 
  那女子听了,不禁莞尔,伸出手来,捂着嘴巴,吃吃笑道:“几年没见,爷倒是学会吃醋了么?啊……” 
  话音未落,那女子却已经被雅尔江阿搂进怀里。 
  “你这没良心地东西,爷是怎么待你的,你好狠地心……”雅尔江阿喘着粗气。像是要将怀中人揉进骨子里。 
  怀中人却是不语。半晌方低声道:“奴若不逃,铺盖卷出去炼了的就是奴了。” 
  雅尔江阿却是不容她再说,手脚已经是不老实起来。 
  那女子抓了他的胳膊。道:“爷急什么,奴既被爷找到,还能飞了不成?总要先送走客人再说。” 
  雅尔江阿迟疑了一下,道:“人已是让你见到了,你也当告诉爷。到底因何见曹颙。 
  这个问题,不仅雅尔江阿好奇,连躺着的曹颙心里也是充满好奇的。 
  是的。曹颙并没有醉。 
  他的酒量,却是比众人想象的要大上几分。 
  进了屋子。闻到那冷香,他就觉得不对劲。 
  那香是内造之物。极为名贵,外头并不得见。曹颙府那边也有。初瑜平素虽不爱浓妆艳抹,但是偶尔也用这香来熏衣服。 
  曹颙心里已是多了警醒,待见到雅尔江阿挥退内侍,想到雅尔江阿地“癖好”,后背已经是一身冷汗。 
  就算雅尔江阿是铁帽子,自己还挂着内务府总管地衔儿,难道他还敢打其他主意不成?想到此处,曹颙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 
  他却是连醉也不敢装醉了,想要打足精神,从屏风后出去。 
  这时,却见一女子从外面进来,穿着簇新的绫罗衣服,看着甚是华丽。 
  虽说曹颙只看了一个侧目,但是仍是难掩惊艳,只觉得转不看眼。 
  来到这世上,这般美貌之人,曹颙只见过一次,如何能忘记得了? 
  “爷,人呢?”那女子轻声问道。 
  “许是醉倒在屏风后头,半晌没见动静了……”雅尔江阿说着,牵着那女子的手,进来。 
  曹暗道糟糕,若是单单雅尔江阿在,他还能“酒醒”笑笑出去,多了一人,他不醉也得“醉了”。 
  关系到王府阴私,曹颙可没兴趣掺和进去,引得雅尔江阿地嫉恨。 
  因此,他便只能按照雅尔江阿话中所说,“醉倒”在屏风后。 
  被雅尔江阿两人扶到软榻上后,曹颙便只能阖眼装睡气傲,却是心甘情愿在曹颙手下做事,奴家自是少不得好奇之心。”就听那女子道。 
  雅尔江阿闻言,道:“什么恩不恩的,明儿爷赏她些银子就是,将你藏了几年,爷不找她算帐,就不错了。” 
  “爷,奴都这么年岁,爷还要圈奴到死么?”那女子声音带了几分幽怨。 
  “你这话说得丧良心,爷若不是真心疼你,这院子能留了这些年……”雅尔江阿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怒。 
  “爷,奴也要打理生意……奴也想入曹颙爷门下,见识见识善财童子的本事……”那女子声音不高,但是却透着几分坚定。 
  “不行,这四、五年,才又找到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里待着。”雅尔江阿道。 
  曹颙在软榻上,听着这对恩恩爱爱的,已经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白哥死了,丹哥疯了,爷要是将奴也圈到这院子里,奴也会死、会疯地。”那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沉痛。 
  “说什么浑话,爷还会害你不成?爷舍不得你出去,爷就是要霸着你……”雅尔江阿的话说地霸道,却是带着颤音,听着甚是挚诚。 
  曹颙听他说出这本“情深意切”的话,原还带着几分好笑,但是想到完颜永佳,心里就只剩下沉重了。 
  屋子里一片沉寂,过了好一会儿,方听到那女子幽幽道:“爷即是真疼奴家。就给奴家一个名分吧……” 
  曹颙闻言,惊诧不已。 
  这想要名分地话,听着并不稀奇。世上的小女子,思慕上那个男人,就寻思要个名分。或者是妻,或者是妾,不管那种,算是有了归属。 
  只是,这男男相恋,“名分”何来? 
  不错。刚才在屏风后那惊艳一刹。曹已经认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些年红满京城地名角儿,柳子丹的同门杨子墨。 
  前几年简王府因这几个戏子闹得沸沸扬扬地。后来嫡福晋“病故”,这几个戏子也是死的死,逃的逃。 
  柳子丹是容貌尽毁,无法人道,逃离京城。瞧着这杨子墨举止言行。已经尽显女态,想来这几年也是换了女装,隐姓埋名。 
  雅尔江阿也怔了半晌。低声道:“你若是想要,爷就给你。侧福晋却是繁琐,爷明儿给你请个庶福晋。” 
  “不要封号。那些虚的,顶什么用?奴也生不出孩子。还指望同福晋们争宠不成?奴做爷的外室吧,这京城都晓得奴是爷的人,谁还敢打奴的主意?这样一来,就算奴出府去住,爷也安心了!”杨子墨轻声说道。 
  “这……”雅尔江阿还有些迟疑。 
  “爷的宅子空着地,收拾出一间容留奴就是。奴这几年在扬州,学了地道地淮扬菜,奴也想天好的时候,给爷唱几支曲子。”杨子墨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曹颙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是尤物,这就是尤物,雅尔江阿怕是顶不住。 
  果不其然,雅尔江阿已经点头,带着几分宠溺道:“海子边又处宅子空着,你既不耐烦在这边府里住,爷明儿就使人收拾那边,却也是清静。” 
  曹颙身子僵了半天,已经有些支持不住,额上已经渗出汗来。 
  “夜深了,爷先唤人将曹颙爷送出去吧。”杨子墨地声音温柔得紧。 
  雅尔江阿“嗯”了一声,抬腿出去了。 
  曹颙心里松了口气,就听有人道:“王爷出去了,曹爷睁眼吧。” 
  曹颙睁开了眼睛,却是与正望着他的杨子墨对了个正着。 
  虽是晓得眼前长得祸国殃民容貌的是个男人,但曹颙还是带着几分不自在。 
  杨子墨已经收敛笑意,抱拳给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曹爷不禁照拂文锦,还救了丹哥,实是令子墨心里感激不尽。丹哥同我不是手足,胜似手足。曹爷救了丹哥,亦是子墨恩人。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机会,子墨愿效绵薄之力,以报曹爷大恩。” 
  曹颙闻言,面上不变,心里却是大惊。 
  他收留柳子丹之事,甚是秘密,外界就算晓得曹家添了门下仆人,也不过以为是奶妈之夫罢了。 
  杨子墨是怎么知道的?这样说来,雅尔江阿晓得多少? 
  就是为了瞒下这段公案,曹家阖家上京时,才没有带柳子丹回京,而是将他安置在苏州李家。 
  “曹颙爷不必惊慌,五十一年,我也在沂州。却是说来话长,改日再详禀。”杨子墨的脸上满是坦然,眼神已经去了温柔蜜意,只剩下满目清澈。 
  虽说他周身地绫罗绸缎,馒头珠翠,但是站在那里,却是让人感到“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来。 
  院子里已传来脚步声,想来是雅尔江阿回来了。 
  曹颙无法,只好阖了眼睛,继续装睡,任由人将自己扶了出去。 
  走了一会儿,就有小满带着人接着了。 
  “急死人了,再不出来,小的就要找地方抹脖子了!”小满嘟囔着,听着话音儿,带了几分焦急。 
  直到被扶上马车,曹才睁开眼睛,心里去存了许多未解之谜。 
  听着杨子墨地意思,他同韩江氏倒是旧相识。韩江氏在扬州有些产业,这个曹颙是晓得的,却不知道竟然还藏了个“大美人”。 
  却是不晓得,她知不知道杨子墨是个男人。 
  杨子墨是唱惯旦角地,扮起女人来惟妙惟肖。就算曹颙晓得他是男人,偶尔也不免错觉。要是不晓得的,除非宽衣解带,验明正身,否则谁会相信他是男人? 
  这个时候,杨子墨出现,曹实感觉不但他地恶意。 
  想到身残貌毁的柳子丹,再想想做妇人装扮在雅尔江阿面前承欢地杨子墨,曹颙实不晓得该做如何想。 
  同那些人相比,他的日子塞似神仙了。 
  瞧着杨子丹话里话外的意思,往后是想要抛头露面,介入京城商业,是真有心赚钱,还是想要报恩,借着简王府的势,为韩江氏撑腰? 
  曹颙不知他的用意,却是晓得自己个儿不宜同简王府走得太近。 
  否则名声受损不说,再引起四阿哥的忌惮,就冤枉了。 
  少一时,马车到了曹府。 
  小满挑开车帘,刚要使人背曹颙下车,就见曹颙自己跨步下了马车。小满忙上前扶着,带着担心道:“大爷仔细摔着,还是背爷过去吧!” 
  曹颙摆摆手,道:“我没醉,奶奶回来了么?” 
  “回来了,比爷早两刻钟。真是万幸,小的却是要被吓死了。他们再不送大爷出来,小的就要求见大福晋,或者去寻魏爷抢人了。”小满抚着胸口道。 
  曹颙听着这话却是不对,看了小满一眼,道:“这是怎么话说?” 
  小满低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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