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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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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佳氏听了。觉的扫兴皱眉道:“呸呸呸呸。大过节的。说什么晦气话?用不着你们盼着我咽气。我还有的活呢。有这功夫。你也操心操心自己个儿差事。不要老想着偷懒。整日里在家里闲逛。” 
  曹颂被训的灰头土|。转过头去。心里也是郁闷。自己不过是关心一句罢了;宫里当值事因这个他们这什是晚班。 
  每日里落宫门时进宫早间开宫门时出来。之前已经跟兆佳氏说过两遭。兆佳氏这边没有在意。给忘记了。 
  就算白日里当值。今儿他也的跟同僚商议轮班。因为一会儿他要到国公府接姐姐曹归宁 
  静惠坐在丈夫下首。也瞧出婆婆不对来。 
  只是女人家细心。不会将涂了粉的脸当成是在“病容”。加上兆佳氏自打落座后。眼神就一往座钟那边瞟。静惠思量一番。晓的缘故。心里有些怪怪的。 
  待曹项带着绿蝶跟人都见过。兆佳氏已经等的不耐烦。对曹颂道:“时辰不早了。快接你三姐姐家来。虽说是至亲骨肉。到底是国公夫人。也不好让她久等。” 
  曹颂应了。起身出去。往国公府去了。 
  厅上人不少。却是有些冷场。天护还不到周岁。是渴睡之时。大清早的被抱出来。乖巧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放声哭了一起。 
  奶子哄了又哄。也不顶用。 
  兆佳氏被吵的头疼。摆手。对那奶子道:“快些抱下去。丫头养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这句话。却是连曹项与五儿都说去了。 
  五儿尚小。不晓的什么。曹项立厅上。低着头。已经是涨红了脸。 
  兆佳氏看了一眼跟的庶子庶女。再想想即将归宁的曹颐。心里那点欣喜已经烟消云散。只觉的心里发闷…… 
  方家胡同。国公府 
  曹颐同丈夫已经从隔壁宅子里回来。前阵子喜塔拉氏的身子不舒坦。断断续续的病了好几个月。 
  老太太年近古稀。经算是高寿。寿材早在过六大寿后打好的。搁在库里。年年刷一边漆。 
  大家都以为老太太熬不过去。连出门的几位姑奶回来。也是叮嘱弟弟弟媳妇预备预备后事。省的临到头不足。惹的人笑话。 
  曹颐却是衣不解带的侍候了几个月。又延请名医。多方调理。这才使母转危为安。缓过精神来。 
  为了这个。她自己倒是了瘦一圈。 
  喜塔拉氏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也念媳妇的好。 
  同宗女眷。见曹颐如此。还只当她为了邀名。私下里说起来没少说道;不过男亲们。却多是羡慕塞什好福气。娶了个夫人。既能借上岳家的力。又是如此贤惠。 
  塞什图笑着听了。但是心里总觉堵慌。 
  妻子太贤惠。倒衬托着他这个俗人。跟污泥一般这种滋味。委实不好受。 
  许是过节的缘故。加上母亲病情好转。塞什图的心情今日倒是大好。 
  看着穿戴一新施胭脂的妻子。他也觉的赏心悦目。问道:“是二小舅子来接么?我中午从大姐夫那边回来。过去给四小舅子践行。顺带着接你家来吧?” 
  “嗯!”曹颐点头着。笑道:“那就劳烦爷辛苦了。” 
  待塞什图出了门。曹颂这边也到了先过喜塔拉氏那边。给亲家太太请了安。随后接了姐姐与外甥一同家去。 
  曹颐的儿子小名寿哥。前年五月生的。眼看就要两生日。小家伙眉眼肖似其父。小脸圆圆的。额头鼓鼓的看着虎头虎脑的。 
  一到曹家。寿哥就被兆佳氏搂在怀里。稀罕的不行。 
  “学说话了么?快叫姥姥。”兆佳氏脸上笑开了花。拉着寿哥的小手说道。 
  寿哥倒是不怕生。但是也不敢胡乱叫人。回头看了眼母亲。 
  母亲点头他脆生生的唤了一声:“姥姥安!” 
  “哎。真是姥姥的好外孙。”兆氏越发欢喜。连着唤人。将好吃的好玩的摆了一炕。寿哥开心。 
  除了这些。还有早预备下的小衣服小帽子什么的。 
  曹颐脸上带着笑。但是并不见亲热淡淡的说道:“谢二太太费心了。” 
  听了这称呼。兆佳氏脸上笑容不禁僵住。 
  虽不指望她能唤一“父母”。也加了一个(二)在“太太”前。话里话外还是跟长房亲呢。这也委实令人心灰了些…… 
  曹颐是为了给弟弟践行回来的。有兆佳氏看着。也跟着不自在。说了几句话。她便寻个由子。拉着曹颂夫妇到了东跨院说话又叫了曹项与绿菊跟着。 
  长寿这边自然是由奶子抱着。着到东院来。 
  到了东跨院这边曹颐让带来的丫鬟递给来一个包袱。交给曹项道:“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手头总要富裕些。” 
  曹项有些不好意思收。道:“二哥二嫂已经是预备银钱了。” 
  “兄嫂的是兄嫂的。姐姐的是姐姐的。罗嗦什么?”曹颐将包袱推到他怀里道。 
  曹项这才收了。曹颐越过曹项。看了眼她身后站的绿菊。道:“既成了曹家人。往后要学着规矩。不可失了分寸。四爷虽小。上头还有我们这些做兄嫂做姐姐的。容不的他胡闹。可记下了?” 
  绿菊低着头。恭顺的应了。心里已经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堵着胸口难受。 
  “你比你四爷年长。出门这几年。还要烦你费心侍候。要是侍候的好了。照看的周全。这份恩义。我们大的心里也会念你的好。日后你有受到委屈的的方。我们也会给你做主。”曹颐见她如此。想起生母来不禁有些心软。面上也和蔼几分。语调温柔许多。 
  “嗯。劳姑奶奶教导。奴婢都记下了。”绿菊心里百感交集。已经是红了眼圈…… 
  热河。行宫。 
  因上至康熙。下到随扈大臣。都在忙着祈雨。所以端午节并没有像往年似的赐筵。当值的王公大臣侍等人。却有不少感受皇恩。那就是太后宫里赐下来的“九子粽”。 
  随扈官员众多。粽子数量有限。岂是能人人有份? 
  有头有脸的。赐下个一斤大的。像是侍卫与内廷宫人。能分到一个小的已经是不错。 
  随扈而来的几个皇子阿哥。带家眷的多是赐了一对“九子粽”。拢共十八只小的。像二十阿哥这样年幼。则是一个“子粽”。 
  武官员。按照品级不同。有的是一斤大小的一份。有的则是同衙门几个官员分一份。 
  轮到“九子粽”的。反正还有其他其他粽子。谁也不差这一口吃的,但到底少了几分面子。 
  曹家。却是独一无二的殊荣。 
  曹寅父子。都是京。每人一份;初瑜是皇孙女。和硕格格。也赐下一份。这都不算什么。毕竟他们三个的身份的位在那里摆着。 
  最让人惊讶的。莫过于李氏的到的赏赐了。 
  跟着夫君随扈热河的外命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没见谁有这般大的体面。单独得了赏赐。李氏是独一份。而且还是双份“九子粽”。其他的。像是奇珍果山珍海味的。已经是没人在意。 
  粽子是粽子。粽子也不是粽子。拢共九九八十一份“九子粽”。曹家独得五份。这是多大的荣宠? 
  武大臣得了消息的。都揣测不已众说纷纭。 
  曹家虽已抬旗。不是包衣的。不算是天子家奴但是皇上对曹家也没当成外人。 
  随着曹颙在仕途的发展。曹家发迹。就是眼前。 
  曹家长房人丁不盛。但是曹寅的侄子们都相继出仕。这样天长的久下去。谁晓会不会出个“曹半朝”? 
  脑子活络的已是费尽脑汁。想着如何同曹家父子攀关系。同乡同年什么的。能沾上半点的。就欣喜不已…… 
  曹颙在别院这边。跟着蒋坚钓钓鱼。说说民生大事;同智然下下旗胡诌几句禅语;要就是跟着初瑜。陪李氏打打叶子牌。这节过的甚是意。 
  他哪里会想到。因份粽子。使的曹家又引起有心人的侧目。 
  别说是粽子。就算是龙肝凤胆。只要是吃的不就是给人吃的么? 
  更不要说。赐下的是“九子粽”。是紫晶在家书里已经提及之物。 
  见李氏不住口的夸这粽子包的巧。陪着的银牙签也精致。曹颙忍不住道:“母亲若是爱吃这个。往后回到京里。见天吃?” 
  初瑜在旁。已经给婆婆剥了一只粽子。里面的馅料是冰糖玫瑰的。 
  红色的玫瑰花瓣裹在雪白的粽子里,看的李氏与初瑜婆媳两都叹为观止。 
  听了曹颙的话。李氏笑着说道:“底里宫里的东西,就算咱们这边跟着学。也未必对味儿。谁耐烦废那个事儿?” 
  “母亲。这不是宫里制的。听说和硕简亲王派了儿子从京里运来的。用了冰车。几日里昼夜不停的赶路。将粽子送来”曹说道。 
  “外头制的?”李氏仔细瞧了。道:“真没想到。原以为只有宫里。才能作出这么精致的吃食来。” 
  “太太。这是稻香村今年推出来的。是韩掌柜想出的新花样。”初瑜也看过紫晶写来的信。晓的这个缘故。笑着说道。 
  李氏听了。却是对韩江氏赞不起来。 
  想着她无父无母夫无子的。李氏叹了口气。道:“身为女子。在这个世道不可太要强。不然只有自己苦熬。怪可怜的。你们能庇护就多庇护些。到底也算半个同乡。” 
  “太太放心。额驸同媳妇都记下了。”初瑜应道。 
  不知这几日。稻香生意如何?按照之前的销售看。这逢年过节是旺季。指定也错不了。 
  十家同时开业。一年来。这利润也蔚为可观。 
  魏黑那边还好。银钱都交了他同香草夫妻收着。花销也好。置产也好。都任由他们随心。 
  榕院这边。怜秋惜秋是足不出户的女眷。妞妞又小。这银子干攒下来。怪可惜了的。 
  看来问问怜秋妹的意见。看不是在京畿给她们置田产。要不然。就在前门好的的段。买几间好铺面收租子。 
  稻香村的买卖越发惹眼。而且简亲王雅尔江阿这手玩的漂亮。一下子使稻香村在康熙面前都挂了号。 
  往后。谁想要打韩氏的主意。可是要掂量再掂量。 
  九阿哥那边。不的气的直跳脚? 
  曹颙想到此处不由失笑。说来也怪。这斗来斗去的。使曹颙对九阿哥也颇为好奇。 
  虽说人都有贪心。但是像九阿哥这样。连身份的位都不顾。就是赤裸裸的捞银子的。还真是王公里的头一份。 
  李氏那头。已经同媳妇说起太后的恩典。寻思今年圣寿节的礼了。又说起回京前。需要在热河置办的特产。还的往各处走里用。 
  曹颙对这些家长短没兴趣。就踱步出来。到前院溜达。 
  总觉的有些不的劲。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虽然每日里吃饱喝。睡到日上三。但是心里空荡荡的让人觉难受。 
  曹颙的脑子里。是不听使唤的到衙门里的差事。 
  木料场的亏空。什么时候会被捅出来。会在内务府衙门引起什么震动?圣驾要在热河驻足多久。才移驾行围? 
  除了京畿。今年春以来。黄河以北普遍少雨。到了今年秋冬。需要赈济的的方不是一:两处。 
  每年热河这个时候米价都涨。今不晓的如何〃不知有没有大人想到此处。上折子请旨放粮平抑粮价? 
  京城里大的药铺都有鸦片了这个东西流行起来。可是快的很。现下。除了治病用已经有人因吸食这个倾家荡产。 
  只是民间百姓。还多将鸦片当成药剂。加上它现在数量不多。价格恒贵。所以才没有蔓延开来。 
  曹颙站在树下抬头看着树上的蝉。 
  胡思乱想这许多。归根结蒂就是他呆不住了。 
  虽说没有兴趣千古名。做个名臣显宦。但是在家里憋着。不知为何。老仍人觉心里底。 
  曹颙正想着,正好就曹甲迎面走来。就叫他唤几个人跟着。轻衣简从出了门。 
  还没到路口。就见十六阿哥带着几个侍卫。骑马而来。 
  “若浮。这是有事门?”十六阿哥勒住马缰。问道。 
  “闷的不行出溜达溜达。十六爷这是来寻我?”曹颙瞧了瞧这附近人家。除了自己。并没有十六阿哥往来亲近的人家。就这般开口问道。 
  “嗯。这有些话。同你说。”十六阿哥点点头。应答。 
  “既如此。那就请十六阿哥到家里吃茶。”曹说话间准备转马头。 
  十六阿哥已经止住他道:“还是我回头。咱们处僻静的的方说话。” 
  安静的的方就是行宫附近了。 
  这里外围都有驻军把手。在宫墙外。也有些山水景致。庙宇楼台。 
  沿着水边。寻了处无人之的。十六阿哥将随行众人都远远打发了。 
  瞧着十六阿哥面上隐隐露出忧色。曹颙的心不由的也跟着沉下去。道:“十六爷。出了什事儿?” 
  “若浮。你得帮我一二。”十六阿哥面上带了无奈之色。犹豫了一下。说道。 
  “有什么。十六爷就说。能帮的我还能推辞不成?”曹颙见他这般。晓他指定是遇到处。便这般说道。 
  “木料场这边。我已经理出线来……行宫这边的总账目。十年前的已经不到。说是走水毁了……近十年的底案。查下来。牵着最大的是十五哥……”十六阿哥皱眉说道:“从七年前开始。涉及的不少银钱。都同十五阿哥有干系……” 
  曹颙闻言。甚为意外。 
  虽然晓的内务府这边银子。没有背景的是不敢贪墨的。背后指定站着几位王爷阿哥。但是没想到十五哥身上。 
  十五阿哥是康熙三十二年生人。曹颙大一岁今年二十四。七年前。他才十七。刚从书房出来。 
  “怎么可能?说句实在话。就算十五爷有心。也未必有这个力。十六爷没瞧出这里面的蹊跷?十五爷会不会被人嫁祸?”曹颙提出心中疑问。说道。 
  虽说同十五阿哥不亲近。但是也认识多年。曹颙还真没看出来他少年时便已运筹帷幄。 
  十六阿哥听了。不由苦笑。道:“是被人嫁祸。寻出人来。帮他洗清嫌疑就成了;我已经当面问过他。他没有否认……还说我要是想捅出来。尽管捅……说他自己个儿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无爵皇子。也不怕被夺爵圈禁……” 
  曹颙听了。也不由皱眉。为十六哥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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