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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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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鹰出手狠辣,不次于曹乙。 
  别人出手,都有些分寸。 
  他们两个,出手,不死即残。 
  曹乙这样还情有可原,早年的江湖做派所致,张鹰之前却是衙门中人。 
  这一留心不打紧,顺带连曹乙都瞧出点不同来。 
  按照常识看,曹乙、张鹰两人都是好酒纵欲之人,精血不足小眼窝发青,脚步发虚,这些都是轻的。 
  就说这好色成性的,骨子里都透着*邪,看到年轻姑娘、小媳妇时眼神都不正。 
  张鹰就多少有点这个毛病,看着高高壮壮,但是脸色不好,眼神浑浊,看了叫人不舒服。 
  程梦星本身就是风流才子,对于这些不会放在心上。 
  张鹰是外宅管事,指望程家吃饭,也不会想着去冒犯内宅中人,两下并无干系。 
  曹颙却不同。 
  曹甲、曹乙两个是贴身护卫他的。 
  虽不能说日夜守护,但是赶上关键时期,他们两个夜里守在梧桐苑房顶是常有的。 
  曹乙若是真那么*邪猥琐。 
  曹颙岂会留在身边?总觉得,曹乙有些不对头。 
  他对这个。张鹰有些过分亲近,在曹颙身边这六、七年,他素来是清冷独行的性子,除了早年教导方七娘时耐了性子些,还是头一遭与人这般亲近。 
  曹颙并不是爱猜疑的人,否则往后他还如何将自己的安危交代曹甲、曹乙手上。 
  离开扬州当日,下榻驿站后。 
  曹颙就叫了曹甲、曹乙两个,屋子里说话。 
  他没有锣嗦,直接问道:“二师傅,张鹰莫不是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听曹颙这般相问,曹乙一愣。 
  看了曹甲一眼,挤出几分笑道:“大爷怎么想起问起他来?”曹颙看着曹乙,又看了一眼曹甲,道:“若是此人同两位供奉有恩怨,曹某愿尽绵力;若是两位供奉觉得不干曹家事。想要自己了结,那曹某也不会多事。” 
  他说得直白,曹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两声道:“倒也谈不上什么恩怨,只是有几位旧日好友失了音讯,多少同这个张鹰有些干系。 
  想着混在一处,喝高的时候,掏出一句两句有用的也好。 
  没想到,这小子却是个人物。 
  这些日子咬牙不松口,还想方设法打探大爷的消息。 
  却不知背后的主子是那个,总不会是那个只会吃酒吟诗的翰林老爷。” 
  见牵扯到自己身上,曹颙倒是有些意外。 
  想到这里,曹颙忍不住多问一句,道:“二师傅的旧友,是不是闽地的?”曹乙听了,脸上笑容僵住,半晌点了点头,道: 
  “确实福州一带。”他神情有些惊疑,随后就镇定下来,笑着说道: 
  “大爷怎么猜到的?是晓得张鹰是闽人了?”曹颙点点头,看着曹甲、曹乙两个,脑子里飞速运转。 
  不仅因张鹰是闽人,还因为方七娘也是闽人。 
  曹乙同他们相处久后,无意会露出闽音。 
  曹乙就算不是闽人,也在闽地生活过。 
  福建是什么地方?是清朝建立后,前朝遗民最多的地方,反清复明闹腾的最欢的地方。 
  以父亲谨慎忠君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将心里怀着“反清复明”念头的人在自己身边,而后还将儿子的安危交给这几人。 
  曹颙有些犹豫,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问。 
  混沌让人难受,但是晓得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再说,若真是曹乙不愿宣之于口的私事,冒然相问,也让人厌烦。 
  见曹颙微微皱眉,曹甲上前一步,道:“大爷放心,我们兄弟早年虽在闽地住过,但并无不可告人之处。 
  这点老大人生前晓得,宫城里那位也晓得。” 
  他在曹颙身边几年,也有些了结曹颙的性子,最不爱沾麻烦的,才如是说,曹颙听了。 
  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了。两位师傅若有用得上曹某之处,不用客气。这些年也多赖几位师傅护卫保全,若是能力所能及之处,曹某定当尽力。” 
  待曹甲、曹乙二人出去,曹颙却有些不好受。 
  虽然早就想过曹甲这四人的身份是皇帝的人,但是亲耳同曹甲说出。感觉还是不一样,这样也好。 
  曹颙往床上一趟,闷闷地想着。凡事皇帝都晓得了,也省得别人谗言说嘴。再说。 
  康熙未必有那闲功夫。关心小小臣子的吃喝拉撒。 
  转念一想。就凭曹甲、曹乙的性子,是不像是做耳目眼线的。这些年,多赖他们,只看好的吧。。。。。。。 
  曹甲房中。 
  曹乙脸上露出疑惑,道: 
  “大哥。为何你要在大爷面前提宫里?咱们又不是皇帝的奴才,不过是偿还曹大人的恩情,才归了曹家。若是大爷误会了,往后日子也别扭。” 
  曹甲微微笑道:“你觉得大爷是不能容人的?” 
  “那到不是,只是任谁都不乐意身边有眼线盯着。只是这些年下来,多少有些情分在,平白就疏远了,怪叫人难受的。”曹乙嘟囔道。 
  “大爷不会疏远我们。”曹甲淡淡地说道。 
  “咦?”曹乙有些好奇,眼睛转了几圈。道: 
  “是顾及太多,怕宫里那位多心?还是舍不得多年的情分。不会因这个就怪罪咱们?” 
  “许是两个都有吧,反正大爷不是容易翻脸的人”曹甲说道。 
  曹乙听了越发糊涂,道:“既是如此,大哥还唬他做什么?弄得他疑神疑鬼的,总是叫人不自在。” 
  “现下已经八月了。” 
  曹甲站在窗前,说道:“他还有四个月就出孝。 
  以他之前的履历与政绩,这次会是显眼的职位。 
  往后,他的身份只会越来越显赫,等着抓他小辫子的人也越来越多。 
  要不然他就学会诸事坦荡,要不然”就将你我也瞒了去,未来的日子才会好过”曹乙听完这席话,看着曹甲跟看怪物似的。 
  兄弟两人相交大半辈子,什么时候看他为旁人操心过。 
  曹乙的嘴角有些抽动,脑子里将这几年的情形过了一遍,也想不起曹颙有什么收买人心的举动。。。。。。。苏州,织造府,书房。 
  看着面色苍白的孙子,李煦脸上露出几分不忍,道:“要带的东西都预备齐了?这一去要一个多月,要吃不少苦头。 
  你这孩子,太倔强些。” 
  李诚已经十三岁,看着比去年高了半头,脸上褪去孩童的青涩,有儒雅少年的模样。 
  “母亲早就预备齐了,祖父不用担心孙儿,好好保养身子才好。” 
  李诚躬身回道。 
  “你才十三,下场委实还早些。 
  也不用想太多,只当是长长见识,为下一科做准备。” 
  李煦见李诚小脸绷得紧紧的,怕他想太多,道。 
  李诚袖子里的拳头,却是攥得紧紧的。 
  真的不着急么?父亲补缺不成。 
  祖父大人看样子也不过是终老织造府。在江南三十多年,李家的亏空,可不是倾家荡产能还清的。 
  曹家那位名声显赫的“表叔”就是十来岁时,帮着曹家“姑老爷”偿还亏空的。李诚心中,竟生出几分凄然。 
  想着去年灰溜溜地从京城回来。他心里跟火烧了一般。既然父亲补缺不成,那他就去考举人。 
  年家嫡子十二岁中举,曹家五表叔也是十几岁中举,自己今年已经十三。只是想得好,日子却是有些赶了。 
  他原是打算七月间往京城,参加顺天府乡试的,没想到一场大病下来。拖延至今。 
  如今,只能拖着大病初愈的身子,赶路往京城去。 
  李煦原本想让李翰送子去应试,但是七月间李诚病重无法上路,李鼐代父去热河请安,先行一步,现下正在热河。 
  最后,还是安排李诚的庶兄李语送他上京。 
  李诚虽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没必要,但是耐不住祖父威严,老实地遵命。 
  等李诚见过祖父,就去内宅跟长辈们辞行。 
  文老太君从去年开始,就有些糊涂。平素里都不认人。高太君见状。搬过去近身侍候,到底是古稀之年。劳累之下这几年也老的厉害。 
  听说李诚要去出远门,文太君嘴里咱咱呀呀的,别人也听不懂她说什么。 
  高太君俯身过去,凑到她嘴边听了一会儿,才笑着对李诚道:“老太太说京城的栗子糕好吃,让你带栗子糕回来呢。” 
  李诚同曾祖母感情平平,倒是因打小在高太君身边长大,对高太君多有依恋,看着高太君头发都白了,拉着她的袖子道:“就算老太太身子不舒坦,有丫鬟小婆子们侍候口要是祖太也累病了,老太太在病榻上。也不能心安。” 
  高太君见他小脸发白,摸了摸他的胳膊,皮包骨似的,疼地不行。道: 
  “诚哥儿,你的病才好。如何能出远门。要不要我月你祖父说一声,叫旁人换了你去?”李诚摇了摇头。道: 
  “祖太。是曾孙儿想出去见识一下。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九月里就回来了,到时候陪着祖太过重阳。” 
  高太君见他这般懂事的模样。仔细叮嘱了几句才撒开手。 
  京城,十三阿哥府,客厅。 
  看着眼前眉目俊朗的青年,十三阿哥一愣,笑着说道: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奴才年熙见过十三爷,请十三爷安。”那人甩了甩了袖子,请了个大安。 
  十三阿哥见了。倒是觉得稀奇,扬了扬眉,道: 
  “这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这壳子里换人了,怎么还跟爷来这套?”年熙,四川总督年羹尧嫡子,四阿哥内侄,打小养在四阿哥府多年。 
  这两年,因为他父亲高升,忌讳多了,才搬出四阿哥府。 
  十三阿哥同他早就相熟,虽看不惯他父亲的孤傲,但是对于年熙还是当子侄待的。 
  如今,见他郑重其事地来请安,十三阿哥心要就有些范嘀咕。 
  “尊卑有别,礼不可废。”年熙憋了半晌,来了这么一句。 
  十三阿哥听了,不由笑道:“既是守着礼,怎么年大人想起来爷这里了?”年熙年岁不大,才过弱冠之年。却是康熙五十年的举人。 
  中举后。就补了官,只是年岁小,一直没有实缺,前两年才在御史衙门补了个闲差。 
  按照规矩,他也算朝臣。 
  朝臣文武百官不得结交皇子阿哥,所以说他今日也是逾礼。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七十三章 仲秋 
   
  年熙被十三爷打趣得满脸沥红,讪讪地站着。 
  十三阿哥挑了挑眉毛,笑骂道:“得了,跟你爷来这套虚的。爷瞧着。你就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赶紧坐下说事儿。再墨迹,爷就要送客了。” 
  年熙被骂了两句,反而没了方才的拘谨,自在了许多,带着几分恳切道:“十三爷,奴才真是求您来了。” 
  十三爷虽是看出他有事上门,但仍是心里中诧异。 
  年熙毕竟不是一般人,有个总督老子,和硕亲王姑父,一般的事儿不会叫他这么为难。 
  他毕竟不再是那个热血莽撞的十三郎。他寻思一会儿,方开口道:“四爷向来照拂你。有什么是他看顾不到的地方?”年熙听了,忙道: 
  “十三爷误会了,四爷待奴才甚好,奴才感激不尽。只是,只是,奴才挂了两年副职,想要谋个正差”他身子向来孱弱,虽说捐官出仕,也是闲差,就是怕他累着。这其中,未尝没有四阿哥的爱护关切之意。毕竟。年熙是年羹尧嫡长子,又少小失母,身世堪怜。 
  “你才多大,急什么?好好养几年,将身子养好了,再想着差事也不迟。”十三阿哥摆摆手,说道。 
  “十三爷,奴才毕竟是年家男儿,已经不是黄口小儿,当尽人子之责。”年熙的声音,越发恳切。 
  十三阿哥微微皱眉,道:“你是担心你大伯革职影响到你父亲?大可不必。你父亲是皇上亲自点拨的臣子,在西北当大用,不会手牵连的。再说,你大伯只是失察之罪,并无性命之忧,你不可太多忧思,伤了身子让亲长担忧。” 
  “十三爷,所谓失察之罪,不过是皇上恩典,给大伯留几分体面。如今父亲在外,奴才这做儿子的也当尽心为父分忧。”年熙说道。 
  十三阿哥晓得,年熙说得没错。年希尧任安徽布政使这几年,没少刮地皮。江南肥硕之地,倒了多少个督抚。有几个去了能保持操守的?真问起罪责来。别说顶戴,就是顶戴下的家伙事儿也未必能保全。 
  如今。大事化小,将年希尧索贿、贪墨的罪过都抹了,推到下面知府身上。只留了个失察之罪,确实康熙的恩典。 
  这体面,并不是留给年希尧的,而是留给四川总督年羹尧的。 
  只是这个时候西北战事关键时候,皇帝能想起个臣子留几分体面;等到时过境迁。 
  还不知会如何。 
  原本,年氏兄弟都为督抚大吏,可以相互为援;如今这边问罪,西北又是硝烟弥漫之地,年熙怕父亲独木难支,想要出人头地,为父亲内援。 
  瞧着年熙神情坚定的模样,十三阿哥问道:“你不会想着外放吧?这个四爷是不会允的。等什么时候你断了药了,再打这个主意不迟。” 
  年熙摇摇头,道:“没想着出京,还在督察院,只是想补个正缺。做了两年副职,不过是混日子,奴才也想做实事儿。” 
  十三阿哥见他眼睛闪亮,不禁笑道:“这是已经谋算好了,到底是什么缺,说给爷听听?” 
  “十三爷,淅江道监察御史出缺,奴才想补这个,四爷那边,却是不允奴才自专。”年熙回道。 
  “淅江道监察御史?”十三阿哥听了。不由皱眉。江浙虽是富庶之地,但也走出名的贪官窝。 
  去江淅的官员下场好的少,但是淅江道监察御史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能谋的江南实缺的,多是天子近臣,要不就走出身勋爵之家。就算御史弹劾。告倒了这些人,接下来要迎接的就是各种诘难。因此,淅江道监察御史鲜少有能做满一任的。 
  “怎么想起去捡这个苦差?费力不讨好,你的身子也熬不住。”十三阿哥还是摇头,满脸不赞同。 
  年熙压低了音量,道:“十三爷,难道就任由蛀虫横行?江南一地,朝廷总要整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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