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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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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担心幼子,哪里肯放人,侧身站在他前面,咬牙道:“算我求你,放了老十四回京!”说话间,竟是要对雍正跪下去。 
  以母拜子,这是哪里的道理?雍正要是受了,怕天上就要响滚雷。 
  他移步避开,太后却是执着,还要往他前面跪。 
  雍正实是没法子,顾不上生气,忙伸手扶起太后。 
  太后却不领情,使劲地推开四阿哥,没想到没有推开雍正,反而自己向后到去,连椅子带人一起摔到地上。太后立时昏厥过去,额头却是添了新伤。因流血过多,半天后太后受不得,断了生息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五十章 “弑母”(下) 

  李氏是在正用早饭的时候,听到大后薨了的消息 
  她惊得不行,却也不敢耽搁,直接使请了兆佳氏过来,请她照看天佑、天宝这些孩子们,而后就急匆匆地登上了马车与她一块回来的。还有妞妞与天慧。 
  一路上,碰到不少王公大臣家的马车。 
  都是在海淀这边避暑,得知国丧消息回京的。 
  李氏并没有用御赐的车架,还用着伯夫人仪制的马车。一路上。除了被旁人让了几次路外,曹府也给别的府的马车避让过两次。 
  不过,对方听说是曹府李氏太夫人的马车,就不肯先行。 
  在官道上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眼看就要堵了路。李氏实是没法,只能使婆子过去跟那位贝勒夫人道谢。而后才先行一步。 
  因路上赶得紧,回到府时,不过巳初(早上九点)。 
  初瑜已经品级装扮,在府里候着。见婆婆回来,服侍装扮好,婆媳两个才一同出得门来,到宫门外候旨。 
  妞妞与天慧,则是得了吩咐,代替初瑜暂理家务。 
  等到午时,礼部已经请了圣旨回来。戌时(晚上七点)大行皇太后大给,皇后及贵妃、妃、皇子等俱成服。亲王以下文武大小官员,王妃、公主以下八旗二品以上官员命妇,俱齐集举哀。 
  虽说还有三、四个时辰,但是也没有哪个敢说先回家歇一觉再等着。 
  时值酷暑,又穿着大礼服,年轻的还好,不过是多流些汗。上了年纪的,却是遭罪。摇摇晃晃的,就有些站不稳。 
  在众诰命中,李氏的年纪并不算长,饶是如此,也有些挨不住。幸好出门前,初瑜预备了两个荷包。请李氏笼在袖中。一个装的是梅子,一个装的是薄荷糖,都是生津之物。 
  熬到酉初,有礼官官员引着,将众诰命引到永和宫外。 
  哀乐了了,随着金乌西坠,天色也渐渐幽暗下来,倒是生出几分凉爽之意来。 
  永和殿前,从台阶到永和宫门口,都站满了人,却是人人皆屏气凝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除了低沉的礼乐外,就只有皇帝的哀哭声。 
  等到戌时大睑礼成,众人却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便又“恭送”大行皇太后的粹宫前往慈宁宫。 
  这一日,雍正下了四道恩旨。 
  设茶水于阴凉处,听大臣诰命们取饮,年老步履迟误者并不深究。稽察官员也不必过严。 
  外藩公主、郡主、蒙古王公等人,不必速来虔偈,省得人马中暑,依旧按照早先的旨意,八月前抵京陛见即可。 
  贝子允禵著晋封为郡王。 
  舅祖岳色,皇批向欲加恩,今仰体慈怀,著授为骑都尉,准袭一次。 
  这四条旨意,都是以太后慈爱的名义颁下的,但是也让不少人看出点旁的意思来。 
  “剔寸的是岳色,不是白启那一支?”雅尔江阿饮尽一盏酸梅汤,挑眉问道。 
  他对面。坐着几个宗室王爷。大家在永和殿前排了一下午班,都有些熬不住,寻了侍卫处的一处值房稍事休息。 
  他提起白启,有人才想起今日大殓时哪里不对。那就是太后兄弟。恩袭了一等公的白启没来。 
  提及此人,大家都有些看不上眼。 
  同门第显赫的隆科多不同,白启出身内务府包衣,早先不过是皇家的奴才。 
  皇太后虽是今上生母,可是出身低微。她小选入宫,原是宫女子。承幸后封贵人,接连生了皇子后才封嫔封妃。还是孝懿皇后生前,怕养子受生母出身所累,恳请先皇将皇太后这一支从满洲正黄旗旗下抬入正黄旗。 
  消息灵通的,却是晓得,昨日太后“弥病”前,白启这位“国舅爷”曾进宫给太后请安。 
  不过大家都晓得,哪里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不过是打个哈哈过去。 
  只有雅尔江阿,前户阵子曾与白启有些摩擦,心中正厌了他,正想着看他的热闹,便叫了小太监过来,吩咐他去打听打听那位国舅老爷怎么没来。 
  少一时,就见小太监回转。 
  原来,白启报了病,没有进宫举丧…… 
  曹颙回到府家时,已经是子初(晚上十一点)。 
  看到兰院上房已经熄灯,曹颙就直接回了梧桐苑。初瑜穿了件薄纱的家常衣服。坐在炕边,手肘柱了炕桌,阖眼假寐。 
  听到动静,她张开眼睛,见是丈夫回来,一边使人端水,一边打着哈欠,服侍曹颙更衣。 
  “既是乏了,为何不早点歇了。明日还有得熬?”曹颙见状,带了些许责备道。 
  “晚饭后,已经躺了会儿,缓过些精神。”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倒是老太太那边,怕是过了暑气,晚饭也没吃什么。今儿出宫前。皇上有口谕传下,说是年过六十五岁或是有疾者,每日齐聚举哀一次即便,不需三次,就给老太太报疾吧,省得老太太熬不住。” 
  曹颙也正担心这个,听了初瑜的提议,但是满心赞同。 
  次日,夫妻两个。同李氏提及此事时,李氏却不答应:“我虽没受过太后恩典,却欠皇上的人情。就算看皇上面子,这几天也要熬过去。” 
  曹颙无法,只好任由李氏。 
  还好有密太妃,怕李氏辛苦。早班举哀后,就使人接李氏婆媳到她的住处。与她同殿而居的,有十七阿哥生母勤太嫔,二十一阿哥生母陈氏。 
  她们与曹家婆媳都是相熟的,大家闲话家常,又有凉茶瓜果供奉着。日子倒是好熬些。 
  同女眷们相比,十六阿哥的日子则是不好过。 
  分管礼部的十七阿哥不在,在太后丧事上,十六阿哥就被抓了大头。协助十三阿哥统筹大丧示意,忙得团团转。 
  偏生这个时候,有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皇太后胞弟、一等公白启病危。 
  那是皇帝的亲舅舅,十六阿哥这一两天虽也听说过白启的风言风语。但是也只是心中腹诽几句罢了。并不敢耽搁这个消息。 
  只能禀到御前,恳请圣裁。 
  雍正双眼红肿,没有先帝宾天时的哀痛,反带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之气。十六阿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思量其他的。 
  “太后薨逝,朕心甚哀,实无力出行。十六弟,替朕走一遭,探视一二吧。”雍正听了十六阿哥的禀告,沉默半响,方哑声道。 
  十六阿哥听了,心中一紧,却也没勇气拒绝,老实应了,从御前退下来。 
  少不得从药库这边支了些人参、鹿耸的药材,弄了好几大包。原本他还想带两个太医过去,仔细想了想。到底怕担干系,便只带了几个侍卫,提着大包小包的补药。前往国舅府。 
  到了国舅府,因他是奉旨来探视。便由白启的次子满群领着,去了白启的寝室。 
  进了屋子,十六阿哥就被屋里里扑鼻而来的秽气熏得不行。 
  白启躺在坑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得意。他脸色苍白,张着嘴,舌头耷拉在嘴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胸前湿了一片,看着有些像中风的症状。 
  可是,十六阿哥晓得,这不是中风。 
  因为他这个模样,十六阿哥看着有些眼熟。宫里有宫女内侍因饶舌犯禁的,就要受到一种刑罚,那就是挑了舌下的筋。 
  想到此处,十六阿哥直觉得后背发寒。忙低下头,吃了两口茶,才将心神稳下来。 
  没有带太医过来,他感到无比庆幸。只是先前来过这府的太医,怕是性命保不住了,可惜了的,那位在给老人请脉向来稳当,太妃娘娘那边也用的是这个太医…… 
  三天的功夫,转眼而逝,太后樟宫由慈宁宫发引到景山寿皇殿。 
  当日大睑,三日发引,这样的安排,实是仓促。 
  已经有御史在权衡利弊,想着是不是该上折子言及此事,最后还是选择放弃。新皇的脾气,已经不少官员领受过了。无人敢主动触及锋芒。又是在这个时候。 
  宗室这边,私下里也有不少揣测,却都是明哲保身,不可多言。 
  只有回来奔丧的十四阿哥,不满意丧事如此料理,在灵前就闹腾起来,被几个悍勇的侍卫抓住,不知嘴里塞了什么,再没有动静” 
  随着太后梓宫发引,六部九卿,各大衙门,渐渐恢复过去的模样。 
  往年这个时候,大家少不得邀约请客,去海子边的酒楼听曲儿。今年,国丧未过,他们也不好太荒唐。就生熬着。 
  曹颙本不耐烦应酬,正是合了心意。每日里出了衙门就回府,不肯多行一步。 
  然而,这一日,却是李语集自上门来请,道:“侄儿能接到内务府的活计,全凭表叔的举荐。如今侄儿想尽尽孝心,还请表叔赏脸。” 
  不过半月没见,李语早已从个白脸书生晒得脸红通通的,看来这活儿也接得辛苦。 
  曹颙虽是帮李语引见一下,将他介绍给十六阿哥,可这却是十六阿哥主动提出的。使人私下打听了李语的做派人品后,他便寻了个本钱小的采买差事,交给李语料理,不过是希望李家有个子弟能支撑起门户。照顾好家眷妇孺,好让密太妃与李氏少操些心。 
  没想到李语完成得极好,十六阿哥都忍不住夸了两遭。 
  “公意我领了,吃席就算了。等日后得闲,你多往庄亲王府走两遭。总会有你的造化。”曹颙道。 
  李语见他执意不去,就不再强求。告辞没多久,就有酒楼送来两席雁翅席”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徐家(上) 

  李语没有主动提要给李氏请安的话,瞧着他的模样。到是真诚感谢,并没有打着亲戚的名义,死皮赖脸攀附的意思。不过,即便他想要给李氏请安,怕是也不能如愿。 
  因每天进宫排班举哀,过累的缘故,平亲王福晋曹佳氏小产。所以,李氏没有回海淀,也没有在曹府,而是去了平亲王府。 
  还好,不过是一个多月的胎儿,并没有使得母体太遭罪。饶是如此,曹佳氏与讷尔苏也沮丧的不行。 
  他们夫妻恩爱,育有四个嫡子,比一般夫妻已经强出太多。可是嫡女早夭,是他们夫妻心中隐痛。而后,却是因西北战事的缘故,夫妻久别。 
  如今,竟流了一个孩子。若是女儿…… 
  曹佳氏难过的不行,她自是晓得丈夫是多盼望添个女儿。 
  偏生她竟疏忽至此,只因过了几年独居生活,她的经期有些不准,虽吃药调理了些日子,但是偶尔也会或早或晚。 
  讷尔苏心中虽失望,却不愿让妻子多心,还是仔细宽慰了,又亲自接岳母过来,就是怕妻子郁结伤心。 
  “母亲,女儿这回是真信了,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事。”曹佳氏脸色苍白,道:“女儿自诩聪明,平日里总是瞧旁人的笑话,自己却是犯下大错。 
  李氏见她眉头舒展不开,劝道:“想要格格,也没什么可心急的。好好养上一年,明年再怀就是。” 
  曹佳氏苦笑道:“怕是来不及,养在别庄那位,再有两、三个月就要生了。若是阿哥还好,一个庶子,当不得什么。若是格格,正合了王爷的心意,就算是庶出,也是金贵的。” 
  李氏闻言,拉着她的手,道:“就算你心中苦,也不要太计较。 
  王爷这些年,已经护你太多,你不能好让王爷太为难。” 
  曹佳氏侧过头去,低声道:“女儿就是容不下。” 
  见她如此,李氏不由担忧,道:“浑说什么?要是叫人听了,又要冤枉你。你不要犯傻。如今你有四个嫡子傍身,还有什么可恼的?早年的那些闲话,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且不可因小失大,伤了夫妻情分。” 
  曹佳氏听了,也不知听见没听见,不再做声。 
  看着这样的女儿,李氏只觉得心乱如麻。外人眼中,都觉得这位福晋厉害,甚有手段,既能收拢住王爷。还有手段铲除庶子。 
  李氏却晓得,外人冤枉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女儿聪敏好强,却是行事素朗,比一般的闺阁女子多了几分大气。若非如此,也不会同讷尔苏琴瑟相合,结统十数载鲜少有夫妻红脸的时候。 
  讷尔苏共有七子,长子、四子、六子、七子为嫡出,次子、三子、五子为庶出。嫡子都站下。庶子却先后夭折。 
  即便曹佳氏平素在人前表露得再贤惠。外头也疑到她身上。加上宗室中,鄙薄她的出身,嫉妒她受丈夫宠爱的大妇不是一个两个,风言风语地说起来,竟将她说成了恶毒之人。 
  也有不少人在讷尔苏跟前挑拨,巴不得他们夫妻早日反目。还好讷尔苏是明白人,不仅不受挑拨。还想方设法为妻子辩白。 
  却是没有几个人相信。 
  直到王府天折了嫡出的大格格,这流言才渐渐地平息。 
  李氏心疼女儿,不愿她再次被流言所累;曹佳氏却想着丈夫没有将怀孕的婢妾带回王府,而是安置在别院。不知是不是真的疑到自己身上,心中越发地委屈。 
  想着这些年,她虽没有给丈夫纳妾,可通房丫鬟却开脸了好几个。若是她真是不能容人的,怎么还会安排两个妾室排班侍候丈夫枕席? 
  王府二阿哥福聪、三阿哥福彰、五阿哥福崇,其中二阿哥与五阿哥同母,侍妾吕氏所出,三阿哥是侍妾徐氏所出。 
  当初吕氏与徐氏都怀了身孕,说起来还是徐氏的肚子月份大。 
  结果徐氏胎动时,吕氏存了私心,想要让儿子占个庶长子的身份,好多得王爷几分看重,便吃了催产的药,使得两个小阿哥同日同时降生,而且运气好,早生了两刻钟。 
  徐氏出身的比吕氏高,原还指望生下庶长子,就能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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