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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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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青年见包厢门已经关上,直觉得自己被剥了面皮,些许不安也全化作脑怒,面色越发阴郁。 
  酒楼距县衙本就不远,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夏全、路敢干就带了几个捕快过来。 
  那捕快头儿是个胖子,三十多岁,长了副笑面,原本同夏全、路敢干说话,见那青年人,立时收声,趋步上前,笑道:“许久没见三爷,小的给三爷请安了。” 
  那三爷早已等得不耐烦,没功夫打理他,指了指包厢道:“吃白食的那几个家伙,就在里头,蒋捕头看着办吧!” 
  蒋捕头到底年长,比这“三爷”多了几分见识,一路上虽没有套出夏全与路敢干的话,可那一口京腔却是错不了的。 
  他面上巴结“三爷”心里却乐不得“三爷”倒霉才好,哪里跟平白得罪人,正想着如何措辞“三爷”已经等不得,扬声道:“衙门里来人了,还不快结账,非要爷递状子么? 
  话音未落,包厢门已经打开,曹颙等三人出了包厢。 
  蒋扑头看了三人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天津卫是“三不管”地界,位于河间府、保定府、顺天府交界之地,他虽在县衙当差,却有幸去过周边的几个府衙,正经地见过几个大官。包厢里出来这三人,气度看起来,绝非常人。 
  曹颙虽有些看看眼前这些官差会如何应对,却不愿出面与之扯皮,便示意张义上前料理。 
  这会儿功夫,张义早已熄了之前的怒火。 
  他已经看出,自己老爷没有摆出身份,却使人唤官差来,无非是确认下是否“官商勾结”罢了,便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一遍,而后看着那捕头道:“既然县衙来人,到底当如此处置此事,还请这位大人做主?”蒋捕头已是瞧出,包厢里出来这几位才是能做主的。 
  见他们不搭理自己,而使旁人说话,越发印证的心中的撸测,这几位身份不一般,他心里越发恭敬。 
  可这“三爷”手眼通天,又不是他能得罪的,只好苦着眉道:“要是能和解,还是盼着诸位能化干戈为玉帛;倘若实在调解不成,只能请县尊大人出面。” 
  见他没有太多偏帮,曹颙心里松了口气。 
  唐执玉为人耿直,眼里揉不进沙子,要是这静海县令真有不妥,怕是他要大动干戈。水清不养鱼,直隶官场牵扯太多,不是唐执玉能搅合动的。 
  即便现下有雍正的支持,使得唐执玉能肃清一下,也当不了长远,说不定还要累的唐执玉丢官。曹颙对唐执玉甚是满意,自然是想着多合作两年才好。 
  唐执玉却是眉头皱得越发紧,张义已经讲的清楚,这家铺子是天价讹诈,捕快竟然还提出“和解”又抬出“县尊”来。 
  要不是他们这一行人,有好几个文武大员,换做平常百姓,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唐执玉不满,那“三爷”就更不满。 
  他阴深深瞪了蒋捕快一眼,道:“吃饭付账,欠债还谶,天经地义,还有什么需要调解的?” 
  蒋捕头讪笑两声,带着几个捕快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场面一下子静下来,张义望了望曹颙。 
  该看的看了,曹颙有些不耐烦,对张义道:“结账!” 
  众人皆是一愣,连张义都愣住,看着曹颙没应声。 
  还是曹颙又说了一声,张义才应了一声,去寻那掌柜的付账。 
  那“三爷”见曹颙如此吩咐,面上忠了几分嘲色,想要讥讽两声,又咽了回去,只冷哼了一声,摆摆手示意手下让开门口。那蒋捕快似乎对这“三爷”畏惧颇深,先曹颙等人一步出了酒楼。“大人,难道就容这等小人猖獗不成?”等出了酒楼,唐执玉便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问道。曹颙笑笑,道:“就算晓得那人不妥当,也要人证物证都有了才好。 
  唐执玉正糊涂,就见曹颙指了指前面一个写字摊子,对张义道:“以你为苦主,写个详细点的状子,再打听打听这酒楼老板的背景,稍后送到县衙。” 
  张义应声去了,唐执玉却踌躇道:“大人,瞧这人在官差面前肆无忌惮,肯定有所倚仗,静海县未必清白…… 
  曹颙闻言,心下一动。 
  唐执玉到静海,半数为海边渔民生计,半数为考察地方吏治,心中肯定含有定夺。 
  曹颙想了想,道:“我随益功同行而来,不过是为了看看下面兵事,地方庶务,还是由益功定夺。” 
  唐执玉听了,倒是不推辞,建议迟缓一日去县衙,先看看百姓民生。曹颙并无异议,众人便先回了客栈。 
  如此一来,那状纸也没有送到县衙。那“三爷”的身份,张义到是打听个大概齐。 
  那“三爷”叫李鹏举,祖父曾在湖北为知府,积攒下若大的家业,是静海数一数二的人家。 
  他父亲没有做官,是本地名士,捐了个候补知府,连李鹏举身上也捐了七品知县的出身,见了静海县令也是平礼相见。 
  李鹏举的两个哥哥,一个在京中为吏,一个在河间府当官。他的姐夫,就是天津卫的千户。 
  这静海县令初到静海时,举步维艰,后来还是亲到李家给老太爷请妥,得了李家人的支持,才政令通行。最近一段时间,却是不知何故,使得县令与李家翻脸,关系僵持起来。 
  次日,曹颙同唐执玉带了几个随从护卫,换了好几家人多的茶馆吃茶,借而听听坊间传闻。显然,这静海县令的口碑,很是不好。 
  半天的功夫,曹颙与唐执玉已经听好几个人念叨起静海县令,说这位县尊胆子够大,为了捞银子,天理良心都不要了。 
  又说张于氏死的冤,明明是她奸夫被撞破后,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县尊却收了奸夫的银钱,反而将于氏夫君当成杀人凶手结了案情。听着听着,曹颙与唐执玉都变了脸色。 
  欺软怕硬,人之常情,不是大毛病;要是罔顾律法,草菅人命,那真是罪该万死。 
  出了茶馆,唐执玉已经面色铁青,看到曹颙道:“大人,人命关天,怕是得往县衙是一遭。” 
  曹颙明白他此举用意,坊间传闻,不可尽信,还得去县衙看过卷宗,才能抽丝剥茧,看是否是冤案。 
  他点了点头,道:“也好,这静海县令去年到任初,曾过去总督府,刚好我去京城,没有碰面。要是去县衙,就亮益功的身份吧,省得动静太大,扰得外头的官员不安生。” 
  唐执玉闻言,有些迟疑,道:“大人,以下官的身份,查看案件卷宗,有些逾越……” 
  他毕竟只是布政使,主管吏治与民政,关注刑事案卷,是有些越界。 
  他之所以关注案件是否有冤情,不是插手按察司的差事,而是要确认静海县令是否违法乱纪。 
  曹颙听了,道:“无妨,过后我会同按察使司那便打声招呼,就说是我遇到此事,命你查…… 
  ……… 
  皇宫,养心殿。御座前,跪着两位兵部尚书。雍正坐在御座上,满脸铁青。 
  幸好早有提防,知道准格尔勾搭俄罗斯时,他便命黑龙江将军留心边境,又专程增加了三百火枪兵,才抵住俄罗斯人的翻边。 
  俄罗斯派兵犯边,自言并非要同大清开启战事,而是要重新划定边界。 
  不过是趁着西北不稳,趁火打劫罢了……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女鬼 

  在朝中文武大臣享受“太平盛世”,隆科多的危机终于到来。 
  站在御前,看着忧心忡忡的雍正,隆科多直觉得背后发寒。 
  虽说早已知道雍正态度的改变,可是他心里仍是存着一丝期盼,希望皇上看在自己老迈无用的情分上放过自己一次。 
  甥舅二人,四十来年的交情,即便不是血亲,也胜似血亲,却是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隆科多有些恍然,不由想到,要是当年自己选了其他皇子,逆会不会有今日劫难。现下,最后的一点盼头,都被眼前之人打破。眼前这人不仅要收拾他,还要让他身败名裂。 
  偏生此人还表现得一副“器重”模样,像是除了他,就没人能为其分忧一般。曾几何时,他为这种“器重”感动迷花了眼,现下想想,却是南柯一梦,徒增笑柄。 
  与俄罗斯的谈判,岂是那么容易的? 
  除非有决心一战,否则压根就没头底气。 
  迁就俄罗斯人,就要被骂为卖国贼;不迁就俄罗斯人,有些纠纷,也要处理。如今西北不太平,俄罗斯掺和打劫,不狠狠地咬下两个肥肉能老实么? 
  隆科多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仍是做出波动状,出列一步,躬身道:“奴才领旨,奴才定粉身碎骨,不负皇上所托。” 
  雍正点了点头,看着他道:“如此,就劳烦舅舅了!” 
  十三阿哥站在一旁,眼角看到隆科多佝偻着身子的模样,心中不忍,却是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劝的,只有低下头,看着地上的青砖…… 
  …… 
  静海县衙,二堂。郭一裕穿着补服,抄手站在一旁,鳆头乇经渗出汗来。谁会想到,一省布政使会驾临静海县,怎么不使得他一个小小县令诚惶诚恐。 
  既是觉得机缘到了,说不定能攀附上峰,前程大好;又怕有不周到的地方,得罪了贵人,吃不了兜着走。 
  唐执玉科班出身,本不看不上这些捐官;加上这郭一裕腆着肚子,满脸油光铮亮,实不像是清官的,他就有些不喜。只是他不愿“以貌取人”还想要再看看。”本藩路过静海,许是要耽搁两日,叨扰郭大人!”唐执玉道。 
  郭一裕听了,真是有喜忧参半,躬身道:“藩台大人驾临静海,是静海百姓之福,是下官之福,这就使人安排大人下榻之处,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唐执玉看了看就不做声,同梁传福一道站在一旁的曹颙,道:“要是郭大人便宜,劳烦郭大人预备三间上房。”郭一裕忙应了,等出去吩咐人时,才觉得有些不对。 
  这随布政使大人过来的两位都气度不俗,他原以为是布政使司的属官,可瞧着唐执玉亲自吩咐这一句,倒是不愿怠慢两人的意思。唐执玉一个布政使,还分了半边上房给曹颙,幸好不是东边。郭一裕虽心中疑惑,却是一会儿也不敢耽搁。 
  除了安排唐执玉一行的住处外,他又使厨房置办上席为众人接风,直忙的团团转。 
  好在郭家奴仆不少,不过半个时辰,管家就过来禀告,宅内正房与厢房已经空出来,又换了的全套的新铺盖。 
  郭家的女眷带着孩子,暂时挪到后罩房。 
  郭一裕怕众人等的急,不敢耽搁,亲自引着众人过了垂花门。 
  三间上房,两侧都带了耳房,东西两间都是卧室,东厢与西厢是两个小套间。因曹颙早已说过,暂不明露他的身份,一切以唐执玉为主。 
  唐执玉便不客气,自己占了上房东屋,请曹颙西屋安置,梁传福东厢安置,西厢则是布政使司两位幕僚。 
  郭一裕见了这番安排,知道众人中还是唐执玉身份最高,心中多少松了口气。要是再加上一个“贵客”他还真是担心招待不周。进了上房,唐执玉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炕上换了新帐子是苏绣,被褥是蟒缎,屋子里多宝格上,摆着金玉摆件。 
  等到送上席面,不是山珍、就是海味,没有凡品。有两种山珍,都是稀奇罕有的。不知道是从外头请的厨子,还是自家养的,这席面做的极为精致。露面的婢子下人,侍候酒席、上菜的就有不少。 
  唐执玉出仕多年,可因为官清廉,日子过得一直不富裕。可官场交际,却也练就几分见识。不从旁的看,只看郭一裕的吃穿住,就透着富庶。七品知县,除了贪墨,哪里还有敛财的手段。 
  唐执玉想起的张于氏的案子,就担心其中是否有冤屈,晚饭过后,便同郭一裕说了,想要查看年后案宗之事。上司发话,郭一俗自是无不尊从。他原要将案宗送到内宅,被唐执玉拦住,便请唐执玉去前堂查案。 
  曹颙借口劳烦,没有随同前往。 
  同唐执玉的观察点不同,他倒是没觉得郭一裕的生活有什么不妥。 
  上房中的金玉摆件,看着就是有年头的,不像是新品;侍候酒席的婢女、小厮,偶尔应答,说的都是同郭一裕差不多的乡音;再看郭一裕言谈,虽带了紧张,仍是不卑不亢。 
  不过瞧着唐执玉不假颜色,曹颙也不好多说什么。 
  关于张于氏这个案子,曹颙倒不怕冤枉好人。这案子即便判了,也会上交到总督府,由总督府提交刑部。 
  渠传福只负责曹颙的安全,更不会去参合地方政务。许是路途劳乏,曹颙沐浴一番后,早早地就歇下。 
  可是,静海白天还好,不过是晒的厉害些;到了晚上,却是闷热难挡。 
  这边距离京城不远,习俗很从京中的多,要端午节后才开冰窖。 
  曹颙躺下没一会儿,便觉得出了一身汗。没办法,他只好翻身起来,使小厮送了两盆凉水过来,周身擦了一遍,才觉得好些。 
  这样折腾一番,他反而睡不着,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将近子初,想着唐执玉还没有回来,曹颙便起身穿衣,踱步去了前院。 
  二堂里,点着两盏灯火,唐执玉坐在书案后,还在埋首案映。郭一裕陪坐在一旁,满脸困倦,眼睛半睁半闭,下巴一点一点,跟小鸡佐听到脚步声,唐执玉抬起头来,见是曹颙连忙起身。郭一裕一下子清醒下来,连忙也跟着起了。有外人在,曹颙也不好多说什么,直道是天色不早,劝唐执玉明日再看,否则让主人这样生陪着,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唐执玉正第三遍从头看张于氏被杀案的卷宗,只觉得看出点什么,哪里舍得走,便先谢过曹颙的好意,而后对郭一裕道:“本藩还要看上几遍,郭大人去休息吧。”郭一裕口中应着,却是脚下没挪地方。 
  曹颙看出唐执玉的不耐烦,便寻了个由子,同郭一裕一道回了内宅折腾一囹,曹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曹颙一起来,就发现不对劲。婢子与小厮面上露了惶恐之色,没有昨日的从容与悠闲。 
  曹颙心中纳罕,见到唐执玉时,却是唬了一跳。 
  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唐执玉就变得十分憔悴,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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