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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6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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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像宁太太与四奶奶那样,担心家声的问题。毕竟左住、左成不是宁太太的亲孙子,宁太太万没有委屈这边偏疼那边的道理。 
  至于曹家,更是不必担心。 
  在官场历练几年,他晓得,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爱惜羽毛。 
  他虽不是本宗亲子,却是拜过祠堂、上了族谱的嗣子,是宁太太的儿子,宁家的当家人。即便现下多出左住兄弟,只要他不犯大错,一家之长的位置还是稳当的。 
  宁太太听永亮口中已经换了称呼,笑着说道:“是比他们老子懂事,当年大爷这么大时,已经是变着法的淘气,常气的老爷甩鞭子。” 
  “有一件事还需同太太商量小既是两个侄儿提及想要去关外祭拜,我便在衙门请上一个月假,陪着走一起,总不好让两个侄儿自己过去。”永亮趁热打铁道。 
  宁太太听了,想了想,道:“若是请假便宜,就陪着去吧,总不好不闻不问,那样就显得太薄情了。你们叔侄之间,多相处一下,也是后的” 
  在他们看来,左住兄弟既要认祖归宗。往后总要回到这边宅里,等以后结婚生子搬出去另过。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双喜佩与纽钻禄氏“遗命”之事。 
  左住、左成兄弟毕竟是晚辈小即便回到这边住,在长辈面亲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田氏若是姨娘”坏好,不讨是收拾个小院年,拨两个小丫鬟的事;若是,“填房奶奶。的身份回府住,就成了永亮夫妇的长嫂。 
  要是她们母子三人真有什么想法,也有了说话的余地” 
  宁太太与永亮想的也美,却不知道,左住兄弟压根没有搬回来的想法。 
  从宁家出来后,兄弟二人便没有说过话,只觉得心里沉甸甸。他们也到了将要娶亲的年纪,不是孩童,晓得嫁妆对女子的意义。 
  嫡母能将所有的首饰细软都交给生母,这是何等魄力?要知道,她当初安排人送田氏出京时,还不能确定田氏怀上没怀上。 
  这样的嫡母,确实可亲可敬。 
  “有这样的嫡母,是你们兄弟的福气。不可忘恩到了东四十条路口,马俊与众人分道,临走前对左住、左成说道。 
  左住、左成听了,忙齐声应诺。 
  马俊策马去了远了,曹项才带了几个少年回了曹府。 
  对于宁家一行,左住、左成兄弟两个各有所悟。 
  宁太太看似热络,却是缺乏真心;永亮看着憨厚老实,可观其说话做事心中自由丘壑。 
  为了以后省事,往后还是离他们一家子远些” 
  数日后,清苑城,总督府。 
  曹颙已经收到曹项与马俊的书信,对于他们去宁家那些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于宁太太与永亮的反应,曹颙很是满意。 
  随即,左住、左成兄弟的信也到了,除了提及去宁家的事,还提及关外祭拜之事。已经同永亮越好日子,再过几日便出发。 
  因这个缘故,不能在曹颙生日前赶回清苑,他们兄弟还提前预备了寿礼,使送信的人一并带了过来。 
  前些日子,曹颙与纳兰富森在南直隶巡视。 
  南直隶的绿营只有几处,并无险关要卡,在册兵丁人数也有限。 
  那些谋了武官缺的,多是盼着下来喝兵血,这几处绿营人头少,油水不足,自是无人惦记这几处。 
  如此一来,南直隶这几处绿营,对曹颙的话奉若天书”“简兵募兵”“精兵。一条不拉安排下去。 
  纳兰富森见了这些兵士的状态,心里对曹颙只有佩服的。 
  他原还担心,南直隶这边与北直隶那边似的阳奉阴违的人多。那样的话,曹颗即便有魄力换下这些人,也要养上一阵子。 
  从南直隶回来,纳兰富森便开始写长折。北直隶有两个刺头儿,以曹颐的身份,要是出面的话,即便处置了,也要防着旁人发难。 
  纳兰富森背负皇命而来,有密折专奏之权,正好借这个机会,帮曹颐一把,踢了这两个刺头儿。 
  曹颙也猫在书房不出来,他也在写折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对于绿营这几个月操练的心的体会。 
  直到京里送礼新邸报,曹颙与纳兰富森才写好了折子,封好使人送回京城。 
  邸报上,第一条就是罢了年羹尧的“杭州将军”降为闲散章京的消息。 
  不过半年的功夫,从西北到江淅,从抚远大将军、三省总督,到闲散章京。当官职撸到底的时候,说不定就是拘拿问罪的时候。 
  “这般钝刀子割肉,真是磨人,还是给个痛快好。”纳兰富森面色阴沉地说道。 
  年羹尧发妻是纳兰富森异母姐姐,年羹尧是他的姐夫。 
  纳兰富森没有将曹颙当外人,连这“大不敬”的话都说出口,曹颙自然也不瞒他,道:,“怕是快了,京里传来消息,又有几个督抚揭发,年羹尧的劣过” 
  纳兰富森那边多少也听到些风声,叹了口气,道:“定是年羹尧举荐提拔的那几个了”他怎么挑的人,明明是施恩这些人,无人感恩不说,反而都养成了仇人小 
  京城,年宅。 
  妾说是盛夏时节,空旷的大宅,却静寂清冷。虽说宅子里奴婢下人还有近百人,耳大家都小心翼翼,没有人敢喧嚣吵闹。 
  年老太爷坐在抚上,鼻梁上架着花镜,手中捧着一份朝廷邸报。 
  他看了半响,才叹了口气,撂下邸报,又拿起长子的来信。 
  年希尧见形式越来越严峻,自己二弟彻底被皇帝厌弃,这不是罢官就能解决得了的。 
  他生出惧意,想要上折”告病致仕”又怕弄巧成拙,写信到京中请老父亲帮忙拿个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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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游龙舞—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花喻 


  三老太爷放下信,唤人侍候笔墨。 
  执起笔来,老人家只觉得耳鸣眼花,一时竟不知当如何下笔。 
  告病辞官肯定不行,这个节骨眼上,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心存,“愤怨皇上正忌惮年家,要是有人上眼药,这折子一上,年家就又多了一项罪名。 
  二子为封疆大吏,一女为贵妃,富贵至极,老人家惶恐不安。 
  因次子倨傲的性子,对于如今的结果。他心里多少有些准备,并不意外,却没想到会这般惨烈。 
  次子已逢绝境,女儿缠绵病榻。 
  后宫女子,恩宠本就在帝王一念之间。 
  皇上若是对贵妃还有半点怜爱,也不会在她病重之时,对年家丝毫不留情面。 
  失宠加上家族顷祸,贵妃孱弱之身,如何能承受得这住? 
  次子与女儿皆在局中,只有长子希尧,为人敦厚少心机,或许能逃过一劫。 
  年老太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让长子入局? 
  老人家叹了口气,提笔写道:“字长儿希尧,家事恒安,汝勿以家事为念,勤勉当差,以 
  他才写了两行,便见有丫鬟进来禀道:“老太爷,二房三位少爷来了,在廊下侯见 
  年老太爷皱眉道:“叫他们进来”小 
  丫鬟应声下去,随后跟进来三个青年,正是年羹尧的次子年兴、三子年富,还有养子年逾。 
  这几个孙儿中,早先只有年富在京,去年年莫尧上京时,又带了次子年兴与养子年逾。 
  如今,不仅年富身上有爵,他们兄弟三个还都任了京官。 
  年兴是正四品的副护军统领,年富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年逾是正六品的骁骑校。 
  三子齐赐官,搁在旁人家,是无上恩羌;搁在风雨飘摇中的年家,更像是留子做质。而且还是年莫尧所有的成年儿子,连养子也不放过。 
  年兴面带疲惫,年富焦急难安,年逾则是带了几分迷茫无助。 
  给老太爷请安完了,还是年富先开口说道:“祖父,父亲处境堪忧,外头有风声,说是皇上接下来要夺父亲的爵位”真若如此”真若如此”说话间,已是语带哽咽。 
  要是爵位依在,即便真到问罪那日,还能有个缓冲;若真成了白身,论起罪来,又能拿什么抵罪? 
  官场上,最不乏捧高踩低之人。 
  早年皇上倚重年家时,处处都是歌德颂恩之声;如今皇上厌了年家,等着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少。 
  年老太爷看着年富,道:“不可妄言。年家能有今日体面,全是因早年伴皇上龙潜时的缘故。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既是身为年家子孙,当心思报君,不可纵私 
  年富见祖父说话冷淡。看似并无插手之意,不由心生绝望,跪到在地,膝行到炕边,垂泪道:“祖父,现下能保全父亲的,只有祖父与娘娘”还请祖父可怜孙儿们年少,离不开父亲教导,保全父亲一 
  说到最后,他伏地嚎啕大哭,再无平时的神采飞扬。 
  这几个月,他代表父亲四处周旋,受尽了人情冷暖,原本定好三月娶妻,女家也借口家中长辈卧病,延迟婚期。 
  一切迹象,都表明局势糟糕,年富惊怒不已,却又无力改变这个状况。 
  见年富伏地痛哭,年兴与年逾两个也都站不住了,跟在年富身后跪下。 
  年老太爷直觉得哭声刺耳,太阳穴一颤一颤。 
  这些年来,他一边将长房与二房分开。一边也忍不住留心次子那边。 
  若说年幕尧倨傲,惹了九分祸;年富就是青出于蓝,凑全剩下的一分,使得年家的祸事成了十分。在西北,那些想要孝敬年大将军的官员,要是摸不清门路,多半就摸到年富这位衙门名下。 
  对外仗势弄权不说,对内联合继母,排挤嫡长兄年熙,这个才是年富致命的过错。 
  皇上虽恶了年家,可对年熙依旧另眼相待。年羹尧得了加封的爵后。没有给嫡长子年熙,而是给了年富。这已引起皇上的不满,要不然也不会晾了年富这许久。 
  如今问罪年羹尧,其他人即便受牵连。也不过是罢官或者流;年富的话,能不能保全小命都是两说。 
  “别哭了,我已去信给你大伯商议此事,你们只须安安稳稳的等消息,不要再四处求告,若是激怒了皇上,只会适得其反年老太爷俯下身子,拍了下年富的肩膀,温言道。 
  “真的?”年富听了,眼睛一亮,露出几分希翼。 
  年老太爷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七尺男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何不快快起来?” 
  年富本就比尔沦大爷,见他着恼。忙低头擦了脸的泪。讪讪地站刺虹尔六 
  年老太爷的视线,从几个孙儿面上滑过,道:“今日开始,你们便留在这边府里!我上了年纪,耐不住清冷,你们就陪老头子住上一段日子。” 
  年富听了,眼神暗了暗,点头应诺。 
  在外头跑了这两个月,他也受够了各种搪塞与推脱;如今他们兄弟又都丢了官,怕是旁人连面上都顾不得,直接给他们吃闭门羹。 
  那样的话,住在自家府里,与住在祖父这头,又有什么区别? 
  年兴与年逾向来以年富为马首,自是跟着点头。 
  说了这会儿话,年老太爷精神有些不足,便使人带他们兄弟下去安置。 
  等他们兄弟出去后,年老太爷叫来暂管内务的妾室孟氏,低声吩咐道:“挑上几个身子长成的丫鬟,送到他们兄弟身边侍候”二人,不,还是四人,每人房里四个 
  孟氏听了,唬了一跳:“四个?老太爷,二少爷、三少爷还罢,逾少爷才十五,哪里受得了这个,” 
  “逾哥儿那就减两人,添到富哥儿那边”年老太爷斟酌着说道:”多教导几句,只要能近到主子身边侍候的,就赏银百两。” 
  孟氏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老太爷的安排很是不像话。 
  即便老太爷想将孙儿们拘在这边府里。也不当用美色这一招。毕竟现下二老爷惹了官非,当儿子要是纵情声色,那实是太不孝顺, 
  直隶,清苑城。随着曹颙生日临近,各州县派往清苑送寿礼的人络绎不绝。 
  还有三天,才是曹颙生日,总督府收下的贺礼,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年礼。 
  总督府外,曹颙身穿常服,与纳兰富森步行去莲花书院。 
  莲花书院新来了一位老翰林,是纳兰容若的故旧,纳兰富森身为晚辈,既是听到消息,自然要去拜访。 
  曹颙正好忙完手头差事,便陪纳兰富森前往。 
  莲花书院的时墙,距离总督府只隔着一条马路。 
  为了官衙肃静,书院并没有开后门。曹颙与纳兰富森带了几个人,绕了半里多路,从莲花书院侧门进入。 
  上午时分,正是书院里授课的时候,两人一进书院,便听到远处传来的朗朗书声。 
  等拜访过那位老翰林,两人没有着急回去,漫步到莲花池边赏荷。 
  夏末时节,荷花已过了盛期,水面上飘着凋落的荷花瓣,荷叶也经过雨打风吹,添了不少沧桑。 
  “既是赶上乎若生辰,本当吃了寿酒再回京。可我身负皇命。因私滞留到底不妥。你我交情虽深,眼下却是内外有别,终须避讳,明日我便回去了,还请乎若恕罪站在莲花池旁,纳兰富森说道。 
  曹颙性子谨慎,晓得这其中厉害,便不做小儿女态,点头道:“我与富森大哥相交多年,彼此相知,少吃两盅酒,就能短了交情不成?” 
  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到底有些不舍,便听他接着说道:“再说,想要吃酒,什么时候不能吃?一会儿回去,便使人开两坛莲花白,不醉不归!” 
  纳兰富森听曹颙说的豪气,也痛快道:“两坛怎够,要四坛才好!谁要是不喝,谁就是棒槌!” 
  曹颙听了,不由莞尔,脑子里浮出一句话:,“几坛老酒送故友,千盏佳酿践知音!” 
  纳兰富森的神情却转为郑重小指了指眼前的荷花,对曹颐道:“乎若,我是行伍中人,不会说好听的,只是就着此景,规劝你两句,不知使得不使得?” 
  曹颙见状,忙肃容道:“还请富森大哥不吝赐教”。 
  就听纳兰富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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