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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欢乐斗地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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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倒吧你。”
  妯娌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呛上了。三奶奶鄙视的撇撇嘴,没见过这么眼窝子浅的人。
  方宁拉着香草径直往后面走去,两人刚好路过方牛子干活的地方。她很自然的停下跟方牛子打了个招呼:“小舅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去。”
  方牛子抹了把汗,摇摇头:“不渴。”说着这话,他一抬眼就看到了香草。
  他既惊诧又局促,脸上扯了一点笑容问:“你、你咋在这儿?”
  香草略略扭过身子,半垂着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又装作看向别处,语气多少有些娇嗔:“我也是这村的,咋就不能在这儿了?”
  方牛子被噎了一下,叠声回答:“对对,你能在这儿。”
  “你爹还好吧?”
  “好。”
  “铺子里的生意咋样?”
  “还好。”
  说完这些,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气氛显得十分微妙和尴尬。两人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地,额头上都渗着一层薄汗。
  香草用眼睛的余光觑着方牛子,大概觉得站得时间够长了,便言不由衷地冲方宁喊道:“方宁,你不是说带我去看菜园吗?走吧。”
  方宁看出来她根本不想离开,就指了指方牛子身后边的一大片空地:“喏,就这儿。我家准备在这儿开菜园子。我先带你看看地方。”
  香草:“……”她心里既欢喜又紧张,这小家伙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她狐疑地打量着方宁,只见她小脸紧绷着,像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她一时也弄不准她到底知不知道。
  恰好这时,方满子扛着铁锹大步走了过来。香草连忙向远处走去。方宁笑着和方满子打招呼,闲扯了一会儿,她开始问出一连串香草最想知道的问题。
  “……小舅,前几天我们村里的大娘说你长得好看又有手艺,要给你说亲,我又不是外人,你就给说说想找啥样的呗,到时我娘去相看,我也偷偷跟着去。”
  方牛子脸色微红,摆摆手直接驱赶:“一边玩去,小小年纪什么你都管。”大姐是隐隐约约的给他提过这事,他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方宁一点都不怕他,笑嘻嘻地说道:“哦,我记得了,你好似跟我娘说过,你要找个贤惠明理的还得两人看对眼。”
  方牛子瞪了眼假意吓唬她:“你再说!信不信我拧你耳朵!”方满子在旁边哈哈的笑了起来。方牛子的脸更红了。
  香草在旁边不远不近的站着,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方宁正在这厢费尽心思的套方牛子的话,忽然听杜朝爹招呼道:“爹、娘你们来了。”
  方宁心里一咯噔,这两人来做什么?
  老杜头冲杜朝南招了招手:“朝南哪,你表舅刚刚托人捎话说,那边催得急,后天就要去他家会和然后好上路。你放心好了,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哥哥照看着,出不了差错。你收拾收拾明天晚上就去吧。”
  杜朝南动了动唇低声答道:“爹,我跟春宁娘商量好了,我们家住得偏僻,我今年就不去了。”
  “你说啥?”老杜头瞪着一双小黄眼珠,扬声反问:“你家有多偏?不还在村里吗?再者就你那破家要啥没啥连贼都不会惦记。”
  方宁一看这两人,心里就来气,当下就大声接道:“爷,我家的房子还没盖完你就让我爹出去做工,哪有这样的事。你别忘了,我们家可是被你赶出来了,你就算要管儿子,也得先管我大伯二伯吧。”
  老杜头横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孙女一眼,厉声呵斥:“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方宁直接明了:“反正我们一家商量好了,我爹哪儿也不去。”
  何氏立即给丈夫助威,指着方宁大骂道:“还商量?他跟谁商量了?才多大的人儿你就能自做主张?我看你赶明儿你嫁了人也能当婆婆的家,真是个不知羞臊的东西!你娘到底怎么教你的?”何氏这话要是别的女孩听了早气哭了。
  方宁根本毫无反应;不咸不淡地回应道:“奶,我在跟我爷说话呢。我太奶奶教你教得好,你又这么讲三从四德,为什么还总抢在我爷前头说话?怪不得村里人总说我爷怕你。我爷才是一家之主,你好歹为他老人家留点脸面行吗?”
  她这么一挑拨,老杜头果然转脸低斥一句,“一边呆儿去,别乱插话!”何氏不甘心,正要大闹。就见方牛子大踏步走过来了。何氏一见他,气势不禁矮了三分。
  “姐夫这是咋回事?”方牛子把带着泥水的铁锹重重往地上一剁不慌不忙地问道。
  “小舅,是这样子的。”方宁愿意压低了声音,实际上在场的人全都听到了:“我表舅爷说让我爹去外县做工,工钱他先收着,年底一起结。”
  “哟嗬,这是黑心烂骨头的人想出来的好主意?工钱他先拿着,想得挺好啊。”方牛子一听就懂得了其中的门道,冷笑一声反问道。
  方宁一脸懵懂:“我也不知道呢。表舅爷跟我爹说了,要不你问问他。”
  “姐夫 ——”
  “朝南——”
  方牛子和老杜头几乎同时开口。
  方牛子笑着招呼一声:“大爷,你老先说。”
  老杜头的小黄眼珠中闪烁着含义不明的光,他习惯性的用袖子擦擦那常年不好的烂眼角,清清嗓子色厉内荏地问道:“朝南,你表舅咋给你说的?”
  杜朝南支支吾吾:“他、他什么也没说。”这个时候,他就算说实话也没人信他。
  果不其然,老杜头和何氏根本不信,特别是何氏当下一拍大腿,嚎了一嗓子:“这个蠢货,他是精到头了,谁都敢卖!”方宁猜忖,何氏事后肯定会找她表弟对帐,何表舅本来赚头就不多,一生气肯定就不再管这事了。
  
第三十八章拉同盟

  何氏骂完自家表弟,又转过头继续叱责三儿子;她的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杜朝南脸上去;“你这个狠心不孝的,小心雷劈你;没出息的怂货,整天就想着守着你那破家你那婆娘孩子。”
  杜朝南的脸憋得通红,虽然他被骂习惯了;可是当着这么多干活的汉子被自个亲娘这么骂;他还是十分窘迫难当。
  方牛子眉头紧皱着;十分不满的看了看姐夫。他娘以前就冲着空姐夫老实才结亲的;如今一看;唉……以后几个外甥女说亲;可不能只看男方老实了。
  方宁可怜巴巴的拽着老杜头的衣角哀声恳求:“爷;我求你,你让我奶给我爹留点脸面吧。我一个小孩子,我娘从来都不当着人的面说我,何况是我爹!我求求你们了!”方宁的话猛地又提醒了杜朝南,他突然记起了闺女前几天说的话,心里一个念头在痛苦的叫嚣着:“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更不会把我当儿子看!”
  他的脸上那种麻木的悲哀渐渐散去,血涌到脸上,他的瞳孔因为激动而变大。杜朝南一步步向老杜头向何氏走去,干活的人也都停了手中的活静静地看着他,方氏王氏等人也从屋里出来了。
  “他爹。”方氏低声喊了一句,后面却不知该说什么。
  方牛子强压着火,静等这个姐夫的行动。他能为他们家讨回公道不假,但却不能天天来帮他们。姐夫必须要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方满子开口想劝,又被方牛子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们杜家的事不是劝和就能解决的。
  方宁低着头眼珠骨碌一转,立即跑过来拉着方氏走到老杜头和何氏面前,继续恳求道:“爷,奶,你们以后心里不舒坦,就拿我和我娘出气吧。我们毕竟是女子不像我爹要在外面走动,挨几句骂就自个忍着,咱们村里人也不能像外人那样笑话我们。爷,你知不知道,我爹那天跟我舅喝醉了,他、他哭了,他说他不奢望自己跟那文曲星小叔比,他没那能耐,他开始只想能跟大伯二伯一样,但如今他只想着能像别的男人那样有脸面的活着,不再被人随意赶出来,不再被当着旁人的面像下人孩子似的挨骂……爷,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爹这是伤心到了极处才这样的。我们一家当时都哭了,我娘说这话传出去不好,不让我们往外说,我今儿个实在是忍不住了,呜呜……”方氏之前本来没哭,此刻被她这么煽情的一激,眼泪立即像断了线的的珠子似的扑簌扑簌直往下落,杜朝南想起过去这些年的苦楚,眼圈也开始发红。夏宁和秋宁也不由自主的细细啜泣着。周围的人一阵唏嘘感慨。
  何氏冷着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目光像刀子一样时而扫方宁一眼,这个死妮子越来越会作戏了。老杜头的心好歹比何氏软些,他多少有些触动。他翕动着厚厚的嘴唇,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爷,你也打年轻时走过,你老想想,要是我太爷他老人家对你老这样,你会咋想?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句话像一根针似的准而狠的刺激到了老杜头的穴道。他当年虽是长子,但因为相貌难看,性格不讨喜,根本不受父母的重视。他爹最喜欢省心老实的二弟,他娘则喜欢老三……
  杜朝东和杜朝西也在人堆里,他们一看这情形心中当时暗叫不好。当时老杜头的意思是让他们三兄弟都去跟着何老舅外出做工。他自然不愿意去,南立县在南平县北边五百里外,冬天十分寒冷,他们这些外来的人只能做最累最苦的活。所以他用花言巧语把何氏给蒙住了,说家里离不了他不行云云,还说他准备在离家近的地方找活干,左右耽误不了挣钱,家里有事还能随时回来。他这么做,杜朝西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当天也用了各种方法说服了老杜头,他也不用去了。最后只剩下了倒霉的杜朝南。本来按原来的打算,老杜头和何氏是决计不肯再松口的。如今情况突然有变,杜朝东和杜朝西怎能不心急?若是老三不去,他们俩说不定就得去。
  “我说三弟,三弟妹,你们这是做啥呢?好好的,你们当着爹娘的面哭哭啼啼的做什么?也不怕外人笑话。”
  方宁极快地接了话:“大伯,我爹要是过得像你这么样,他还会哭吗?我爹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轻易不外露,他要不是伤心难过到极点,他会哭吗?”
  “方宁侄女——”杜朝东举手打断她的话。
  方宁的嘴比他的还快:“大伯,你让在场的人都看看,你比我爹大好几岁,可人都说我爹才像老大,你怎么不想想这是为什么?他一到阴天下雨身上就疼得慌,这不都是因为以前干活累的?而你这个长兄却整日红光满面的。你说说这是因为啥?”
  “还能因为啥?”方牛子高声接道:“因为他身为杜家长兄却把养家的重担都推到兄弟身上。就像这次去南立县,论理不该你是做大哥的去吗?你家里有男孩子又有爹娘兄弟照看,又不用盖房子,论哪方面都是你去最合适。可你们为啥非逼着我姐夫去?这到底是分家呢还是没分家?哦,对了,这不光是分家的事,我姐一家可是被赶出来的,你们当时赶人时比邻居都绝情,怎么一到干活挣钱又当人家是兄弟是自家人呢?”
  “方牛子,怎么每回都是你掺和我家的事?”杜朝东瞪着眼指责方牛子,上一次他和方牛子冲突了一回,两人一直互相不对眼。杜朝东上回没占到便宜,心里一直憋着火气,这次他又撞上来了。
  方牛子冷笑道:“你们要是不算计我姐我姐夫,抬大轿请我都不来!”
  杜朝东双眼圆睁,高声反驳:“我们怎么算计你姐夫了?难道他不是我们杜家的人?难道他不该听我爹的话?”
  方满子不咸不淡的接道:“你不是杜家的儿子吗?你还是长兄呢?你咋不去啊。”
  ……
  方宁将在场的扫瞄了一圈,众人是神态各异,老杜头若有所思,心神略有些恍惚。何氏则是怒气冲冲,蓄势待发,孙氏和王氏是各怀鬼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香草在不远处担忧地看着方牛子。三奶奶一边劝方氏一边冷眼观瞧何氏。其他人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有交头接耳说悄悄话,大多数眼中都带着同情和少许愤慨。
  而杜朝西还像以前那样耷拉着脸,一副无奈愁苦的样子。方宁心中一动,从相貌上看,杜朝西和杜朝南长得比较像,都是面相忠厚老实。听方氏说,杜朝西年轻时跟父亲的性子也多少有些相似,而杜朝东则是能说会道八面玲珑比较会讨父母欢心。父母有时候也跟领导的喜好一样,往往家里最受宠的不是踏实能干内秀老实的,而是能巧言令色会来事的。而有的时候他们偏好的口味则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偏心的方式就那几种,但偏心的原因却是千奇百怪。
  方宁还听说,他们三兄弟小时候一起玩,出坏主意的都是杜朝东,背黑锅的却是两个小的。长大后情形也差不多,有什么重活脏活都是老二老三干。但后来,特别是杜朝西娶了王氏后,就开始渐渐转变了。他也开始学会斗心眼耍滑头,他的嘴虽不像杜朝东那样会说,但肚子里的心思并不比他少。杜朝西进化了,翻身了,受苦受难的就只剩下杜朝南了。刚开始时,杜朝西出于曾经的战友情谊还会帮着杜朝说几句话,后来不知怎么地,他竟然跟着杜朝东一起压迫起这个弟弟来了。方宁心中思忖,现在大房二房还有老杜头他们都盯着他们三房一家,有什么事都会算计到他们头上,对方太团结了,她有必要分散一下敌方注意力给他们找事做。如今他们一家分出来了,以大房二房的德性,肯定会斗得像乌鸡眼似的,那她就提前推波助澜一下。
  方宁一理清思路,就悄悄走到二伯杜朝西面前。
  “二伯。”方宁脆声叫道。
  “呃。”杜朝西用浑浊的目光扫了一眼方宁随意答应道。
  “二伯,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爹这次绝对去不成,我家在盖房子他不能去,我两个舅舅还在这儿助阵呢,我爷也勉强不了。不过我想我爷不会甘心的——听说那边的工钱很高不过活也重。我爹不去就只剩下你和我大伯了……我为啥找你呢?那是以为我知道你以前也跟我爹一样总受我大伯的欺负,你后来没替我家说话,那不是因为你跟我大伯一样,我们都知道你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你们忠厚人怎么能算计得过我大伯大伯娘那样的精刮人呢?二伯,大伯是长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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