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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若为君色-第29部分

小说: 若为君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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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就落在他的后颈。
  时轻时快的……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胸口也如潺潺流动的河水,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暗流涌动,他忍不住将视线投注在他身上,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余桐飞的下身。
  不能看到他的脸……
  只感觉到他身上流淌着淡淡的白光,这样的光线里他的手心浸满了冰凉的水,那冰凉的水被拍在他的后颈,很舒服,有过多的水流到脖子。
  冷冷的。
  脑子瞬间被激得清醒。
  他愈发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桐飞,透过他炽热的深透着欲望的目光,他看到他的手来来回回的往返于河里,每一次他弯下腰去掬起河水,就有过多的水自他的手缝间溢出,当他用那水怕打他的后颈,他清晰地看到有过多的水留进他的袖子里。
  他的袖口湿了。
  因为那衣衫有些薄,有些吸水,一浸湿后就贴在他的手肘处,而他青色的衣衫有些乱,腰带也是松散开的,那白色的里衣也被打湿了些。
  胸膛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开始口干舌燥起来,明明知道不该这样看下去了,却愈发的全神贯注,他感到自己的下腹正痛苦的绷着,他想若再受到点撩拨他就会扑上去侵犯他,但是他不愿做不信承诺的事。
  许久。
  血没先前那么流的急……
  余桐飞松了口气。
  然后他发现裘轻正盯着他看……
  顺着他的目光他发现自己的衣衫是松散的,于是他停下手边的动作,本来在同性面前是不需要遮掩什么的,可那直勾勾的目光瞧得他发毛。
  再者他的衣衫浸了水。
  让他也有些冷他合拢起松散的领口,不由地望向裘轻,他半弯着腰垂在河边,束起的黑发因为姿势的关系垂在了胸前,那拉开的后领露出了他纤细的颈子,那里的皮肤很白。
  也很滑嫩……
  那侧着的脸部线条异常细致……
  他漂亮的凤眼与秀丽的眉隐隐透着股无性别的媚意,只是嫣红的唇有些破裂正轻抿着,注意到他的目光脸又红了红,忙用手捂住染血的脸。
  “别看了。”
  这副难看样竟然被余桐飞看到,裘轻的心情有些沉重起来,他没那么脆弱,向来他都将完美的面表现在他面前,想不到这次彻底出了洋相。
  余桐飞担心地说,“你别捂住脸,这样我不知道有没有在流血。”
  “鼻血而已,不要将我看得那么虚弱。”裘轻脸色臭臭地说,一个巴掌而已他竟然流了血,还被他拉到河边清理,能被喜欢的人这么照顾他是很高兴,可要是被他认为太虚弱就糟了,他又不是南原瑾那病捞鬼。
  “我没觉得你弱。”余桐飞用河水洗干净手,转头看着裘轻,见他依然用手捂住脸,只留一双漂亮的眸子瞪着他,不由开口说。“你脸上有血,用河水洗下好了。”
  “恩……”裘轻应了声,杵在这发半天愣,确是该将污浊的脸洗干净,只是,手还没碰到碧绿的河水,面前就多了块干净的蓝色帕子。
  “用这个好些。”
  裘轻顺着那帕子望上去他看到了余桐飞的脸,那脸因为逆着光明亮得看不清,他接过他的手帕,指尖透过那棉软的帕子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又湿又暖……
  这双手方才正轻拍过他的后颈,无法忘记他指尖的温柔,没有人这么在意过他的伤,就算以前受伤了也是独自舔着伤口,他从不知道被人这样照顾会那么舒服。
  这样的感觉让他开始妒忌南原瑾,到不是妒忌他的身份跟权势,就是妒忌余桐飞对他那样好,他可以随时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温柔……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86

  余桐飞不晓得裘轻在想什么,只见他没再流鼻血,便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他还有事要做,不能一直陪他待在这,于是他开口跟他说。
  “我还有事要做,你要继续留在这歇息吗?”
  “你要去哪?”裘轻连忙起身,他还没跟待太久,眼前的人就要走,他心里又些不高兴,又不好表现太明显,只是追问他要去哪。
  余桐飞神色淡淡,“我要去武馆。”虽跟他在这耽搁了些时间,不过知晓他不会再为难他,也算松了口气,剩下的就得让朔月帮忙了。
  “你要习武?”裘轻出声问。
  余桐飞点点头。”
  “那我陪你好了。”
  裘轻想也没想地要求,他对习武跟戏曲一样都不热衷,不过要是余桐飞在旁边看或者能跟他交手,那枯燥的事也变得有趣多了。
  “不用了。”余桐飞愣了下,不想麻烦他。
  “你别总拒绝我嘛。”裘轻用那双妩媚的眸子注视他,再接再厉地游说他,“反正我在这也没有事做,凑巧可以当你的对手。”
  “那太浪费了。”
  余桐飞悠悠地垂下眸子,低声跟他说,上次他帮南原瑾疗伤就看出他内力深厚,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显然他武艺高强,这样的高手跟他这样武艺极差的人交手,实在是浪费。
  裘轻急急地拉住他,“怎么能说浪费,我很乐意陪你,这样你进步也会快。”
  “你的脸──”余桐飞的目光落在他红肿的脸上……
  “放心,我没事。”
  裘轻微笑道,想不到他还在担心他脸上的伤,真不知道要他说什么好,他不该这样的,明明过分的是他,他却没放心上,相反还来关心他。
  风吹得有些凉了。
  “走吧,再耽搁下去天都要黑了。”
  裘轻主动拉住余桐飞的胳膊,像方才他对自己一样,将他往武馆的方向带,反正就是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视野,他在南原庄没有朋友。
  庄里的人当他宾客要不就以爱慕的目光看他,活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戏班子里的人对他客客气气,而楚鹰虽是他的心腹有些话也不好跟他说。
  说了他也不理解……
  大老远的自京城来南原庄他也很寂寞,尤其余桐飞还不理他,一点不在意他的行踪,非要他主动过来找,而且,还要态度强硬才留的住他。
  他是有些难过的……
  要说他的容貌那完全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像他这样善良又老实的人,实在是找不到了,想起跟他住在小屋里他亲手煮的面,又忍不住要求他有空就煮给他吃。
  眼见余桐飞困惑地望着他。
  他理所当然的用跟他交手为借口来要吃的,果然余桐飞没有再说什么,一瞬间裘轻的心情复杂起来,他这么的好说话,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实则是不想欠他太多……
  也用这样的方式跟他保持着距离。
  在武馆待到要用晚膳了。
  余桐飞跟裘轻道了别,就急忙往南原瑾的宅院走去,步伐有些急,他隐隐感到双腿又酸又麻的厉害,脚底踩过那坚硬的石板立时疼得让人慌。
  不过三天没有练武身体就那么疲乏……
  练武真是苦差事,一天都不能落下来,不过这次也太累了,抑或跟裘轻交手太投入,导致现在整个身体都是麻的,他觉得是裘轻逼得他投入。
  若不投入。
  不用尽全力面对……
  身体就会被他拥在怀里,为了杜绝这样的事发生,他的脖子、胳膊、双腿,没有一处不在动,若他想停下来喘口气,衣衫就会被他用剑挑开。
  然后。
  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被他那样一看,有种被他戏弄的错觉,当他因为恼怒要呵斥他,他又笑容温雅地跑到他身边跟他道歉。
  那样的语气。
  那样的态度。
  诚恳的没办法斥责他,也没办法再胡思乱想,余桐飞安慰自己这都是意外,因为他的武艺太差,才会全身都是破绽,他攻击过来就招架不住。
  走了一盏茶功夫。
  余桐飞到了南原瑾的别院,他擦去额头上的细汗,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又将散落在脸颊边的发丝捋起,感觉自己看上去干干净净了……
  举手去敲门……
  里面却传来了朔月的温润声音,“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这些日子,余桐飞似乎将你照顾的很好,你都不愿意跟我出去了。”
  余桐飞僵在原地。
  “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南原瑾的声音慢慢地响起……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87

  朔月的语气不疾不徐,“回来了就过来看你。”
  “我父亲让你出去的?”南原瑾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沉沉地问,此次朔月出庄必是办正事,想来余桐飞并没有骗他,没来由的他松了口气。
  “恩。”
  “什么事那么重要,非得你亲自去?”
  静默蔓延。
  四下里一片沉寂,恍若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为了能听清两人的谈话,余桐飞稍稍一顿,将脸贴在紧闭的门边,他想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只是不管他们在说什么……
  每当南原瑾开口他的心就提起来,窒息得呼吸都困难,生怕他问起朔月他内伤的事,因为朔月根本没有救他,他本想找到朔月跟他谈这事。
  料不到他没回武馆。
  一回来就主动来找南原瑾。
  他定然是有要事才会主动来南原瑾的别院。
  而他若现在闯进去,他们的谈话会终止,不知为何,心里有这样的感觉,为防他们的话题绕到那件事,或许该进去,只是进去了……
  也就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不知道朔月究竟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苦思冥想。
  余桐飞杵在原地静静的听,只是等了好半会里面都没声响,心底一阵不安一阵焦躁,狠不得推开门去看,恰在此时,朔月喟然长叹一声。
  “江容若重出江湖了。”
  “你说江容若……”南原瑾猛地起身,很是震惊地问,“他不是失踪了?”十年前江容若步入江湖,为得天下第一,持剑挑战中原武林,一套无影剑扬名天下,斩杀百名武林高手,后败于父亲南原翔后就自武林消失,至此弃剑没再踏入江湖半步。
  “江南城东出现十具尸体,十人乃华山派高手,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因为跟他交手也是去送死,江容若只用了五招就要了他们的命。”
  烛灯摇摆。
  沉默半响。
  南原瑾修长的手,一分一分地松开,又牢牢地握起拳头,指尖是没有温度的寒,凉凉的,那冰冷的寒气在他紧握成拳时,沁入他的掌心。
  “确定是他?”
  “他们身上留有书信,那是华山派掌门留给你父亲的。”朔月笃定地说,顺便将书信交给南原瑾,这次他出去就是调查华山派的事。
  南原瑾的神色凝重起来,“华山派……”他记得父亲跟他提过华山派,也跟他说过他们的事,只是那时没有留意记……
  “华山派的掌门乃是你父亲的至交,十天前华山派被江容若斩尽杀绝,逃出来的这十人是来投靠你父亲,可悲现在全成了尸体。”
  “他是来找我父亲……”
  南原瑾的眸子流光溢彩,一如往昔的动人,只是那手背上青筋泛起,声音也是又冷又寒,很显然,一场避不了的风波即将涌起。
  “恩,比起十年前,江容若现修得绝世武功后,开始滥杀无辜,愈发残暴冷血了。”
  “朔月,为了不再出现牺牲者,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
  “他若到了江南总会来南原庄挑战你父亲,一洗十年前那场败北的耻辱,顺便夺回他的暮月剑,他会来这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只需在此等候就行……”
  气氛冷凝。
  空气里似渗透了冰一样。
  渐渐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江容若究竟是怎样的人,肆意的能眉都不皱地杀戮,那都是素昧平生的人,跟他没有任何瓜葛,他也能下手。
  余桐飞怔在原地。
  想不到这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南原庄,会跟武林中的剑客扯上关系,听朔月的描述江容若是极其残暴的人,败于南原庄主退隐江湖而怨愤至今。。bostxt。
  他现在江南……
  会来南原庄……
  也会来找南原翔报仇……
  但要跟南原翔交手南原瑾定不会坐视不理,不闻不问,南原翔已足足十年没有涉足武林,也没跟武林人士交手,他隐居在庄里足不踏出,庄里的事都交给紫苏跟南原瑾打理,很少过问,也很少参与,这也是为什么出这么大的事,朔月也是直接来找南原瑾。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88

  正当余桐飞要推开门进去,胳膊突然被扯住,他心下一惊,转过头就看到陈管事站在面前,他神色冷峻地看着他,压低声音跟他说。
  “余桐飞,你跟我过来趟。”
  “可是……”
  余桐飞微微皱起眉,不明白陈管事找他何事,要说最近他都在做事,没有偷懒也没有犯错,只是他的脸还贴着门板,而他冰冷的神色,谴责的目光……
  似乎不满他偷听的行为。
  “夫人要见你。”陈管事直接了当地说。
  余桐飞忍不住问,“是有什么事吗?”现在时候不早了,楚柳月要见他,该是很重要的事吧,不然以他这样低贱的身份,哪入得了她的眼。
  “你去了就知道。”
  “……”
  余桐飞目光低垂,不想离开这,朔月还在南原瑾的房里,那个人就如尖锐的刺,一直刺在他的心口,若现在他走了就不知道他们要谈什么,更甚的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想要留下来……
  可陈管事的命令不能不听。
  尤其楚柳月要见他,也不知有什么事要说,难道是要问他南原瑾的近况,这事陈管家不是每天都跟她报备,所以,何必见他问南原瑾的事。
  “你磨蹭什么,赶快跟我过来。”
  “……”
  察觉陈管事不耐烦起来。
  余桐飞尾随他离开南原瑾的别院,出了南原瑾的别院就看到茂密的树木,为了尽快见到楚柳月他们走的是小路,路不是很好,地面有些湿。
  有些绊脚。
  再加上天色黑,稍不注意就容易滑倒,余桐飞紧紧地跟在陈管事身后,心事重重,好几次都想主动打破沉默,又碍于对方冰冷的神色开了口。
  徐徐的风吹来。
  夹杂着青翠的树木香以及潮湿的泥土味,脚踩过的地面软软的,有干裂的泥土滑进鞋子,极为颠脚,余桐飞出了一身汗,却没任何疼的感觉。
  他的心乱糟糟的。
  一面想着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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