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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缠夫vcvxc-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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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这皇宫之外想必也布置下了天罗地网。
    “快给我!”桐冉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她的帝王梦,她的江山梦,不能在这一刻覆灭,她才坐上这个皇位没都久,不是皇家的人又如何,她照样能够呼风唤雨,她照样是桐国的女皇,她照样自称,朕!
    青衣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来越大,桐冉的身子一个上前,身手要接过来,青衣的动作却出奇般的一个ting进,手腕一个翻转,楼漠白只瞧见了一道寒光,桐冉的身子猛然僵在了原地,一双黑眸直直的看着前方,“你……”
    青衣笑着,眼角却落下了一行清泪,那泪滴顺着脸庞缓缓而下,“啪嗒”楼漠白仿佛听到了这滴泪摔碎在地的声音,“结束吧……这一切都不是你的,你又何苦强求?”
    桐冉的双手猛然扣住青衣的双肩,一双眼满是不敢和愤怒,口中的鲜血又溢出,落在了青衣的肩膀之上,染红了那青色华裳,青衣的手劲又往里面一捅,桐冉的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青衣缓缓的附耳过去,“放心,黄泉路上,我陪你。”
    桐冉的黑眸迸发出了一股哀怨,她的一切,她的皇位,她的天下……没了,这一次是彻底的没了。
    桐冉的身子一软,趴在了青衣的肩膀之上,青衣缓缓拖着她的身体坐下来,将她的身子放开,一柄尖刀完全没入了桐冉的腹部,青衣的手上全都是鲜红的血液,他呆呆的坐在地上,仿佛是一个迷路的孩子,那样的无助和孤独。
    楼漠白的心幕然痛了一下,青衣爱的人,应该是桐冉吧…明明爱自己的人就在身边,为何却总是发现不了,为何总去追寻根本不属于自己的那抹背影,为什么不停下来,看看路边的风景,或许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上官绝走了几步,手一挥,一个药瓶就抛向了青衣,“给你的解药,你自由了。”
    青衣却是凄惨一笑,一张脸尽是苍白之色,结果药瓶却在下一秒,在掌中狠狠捏碎!楼漠白不禁向前了几步,碎了的玻璃片全部扎进青衣的手心里面,满是疮痍的伤口,满是淋漓的鲜血,青衣抬起头,黑眸看向楼漠白。
    “我只求你一件事。”
    楼漠白的呼吸一紧,点点头,青衣看了看身旁倒在地上的桐冉,“我死了,让我和她葬在一起,说到底我才是和她最亲的人……”青衣那讽刺的嘴角缓缓勾起,手掌猛然往自己的胸口狠狠一拍,一个掌型的印记出现在了他的胸口,如此明显,青衣的黑眸缓缓闭上,倒在了桐冉的身上。
    桐国女皇忍不住将头往旁边一撇,“上官,兵符在你那里?”
    上官绝点点头,将怀中的兵符掏了出来,交到了桐国女皇的手里,桐国女皇手指缓缓抚摸着手里冰冷的兵符,一切的悲剧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如果当初她能够将这个错误在最开始的时候制止,也许现在就不是这般光景……
    女皇看着站在那里的楼漠白,叹息一声,“这桐国的皇位是你的,欣儿。”
    楼漠白缓缓垂下头,桐冉和青衣倒在一起的两具尸体映入眼帘,“呵呵,皇位……我不稀罕。”转身,黑眸扫了一眼上官绝,“将他们两个厚葬了。”
    上官绝忙着点头想要说什么,楼漠白却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快速转身离开,轩辕空明皱着眉立刻跟了上去,他可没忘记楼漠白的掌心中还有着一枚锋利的箭矢需要处理,或许该给师弟传信一下,让他来一下桐国了。
    桐国女皇被楼漠白一句话顶了回来,愣愣的站在原地,上官绝苦笑的摇摇头,“陛下,我帮你做的全部都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放了我的母亲?”
    桐国女皇的双眼一闪,终是默默的点点头,上官绝如释重负的笑笑,“多谢陛下。”上官绝轻功一闪,追着楼漠白而去,女皇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看着这满目血腥的景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桐国的女皇莫名驾崩,而令人欣慰的是上一届女皇陛下竟然安然无恙,这对于桐国即将要动乱的朝政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在所有人见到桐国女皇坐在皇位上时,再也没有了质疑的声音,桐国女皇再次登上皇位,雷厉风行的铲除了所有桐冉的余党,桐冉也没有被揭露身份,而是被扣上了一个暴毙的名号。
    说到底,桐冉也不是桐国皇室中人,自然也没有资格葬入皇陵,在桐国皇陵的郊外处,有一个竖起的石碑,汉白玉的石碑很为精美,上面刻着几行小字,楼漠白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石碑上最后的落款。
    姐,莫子清,弟,莫子言。
    说到底,我和她才是最亲的人……青衣的这句话回荡在楼漠白的耳边,青衣,原来你叫莫子言么,呵呵,还是这个名字好听一些。楼漠白看着眼前的石碑,一阵风吹过,轩辕空明出现在了楼漠白身后,大手将楼漠白的身子小心的圈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轻功飞起。
    “怎么了空明?”楼漠白抬起黑眸看了轩辕空明一眼,轩辕空明眼睛扫了眼楼漠白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掌,“师弟来了,还有其他人。”
    楼漠白的心陡然一烫,他们竟然都来了?自桐冉死后,楼漠白就被强行恢复了桐国皇女的身份,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宫中大臣看过楼漠白的那张脸就再无怀疑,那张脸他们也都见过,桐国后宫中的第一美人,当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恢复了桐国皇女的身份,楼漠白的地位扶摇直上,桐冉留下了两个女孩儿,全部被送出了皇宫,似乎女皇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楼漠白是皇位的直接继承者,女皇也是直接在群臣面前昭示,这个皇位是楼漠白的。
    楼漠白的名字在桐国被唤作桐欣,但是对于这个名字她却没有半分认同的感觉,桐欣?这个名字虽然代表的很多,却惟独不代表她自己,在这皇宫之中所有人见到楼漠白都是毕恭毕敬,也有很多大臣贵族争着抢着要讨好楼漠白,女皇也要为楼漠白举行大规模的宴会,楼漠白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你想办就办,别指望我参加就对了。
    桐国这个唯一的皇女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清心寡欲、少言寡语,在桐国的皇宫之内,楼漠白不多说一句话,都是默默的呆在屋子里面看看书,要不然就在皇宫里面到处走走,她想回去,发了疯似的想要回去楼国,桐国这边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其他三个国家,傅原也早就发来了飞鸽传书,询问楼漠白有没有事,如果需要,楼国会排出凤骑军前来迎接,楼漠白看过之后只是笑笑而过。
    女皇扣着她不让她走,皇宫的戒备森严,自己的周围全都是眼线,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监视,就算可以自由出宫,女皇也随时掌握着她的一切,也许是怕她真的不管不顾的离开,女皇也打起了温情牌。
    似乎要培养起这异常淡漠的亲情,女皇抽空就会拉着楼漠白一起,楼漠白笑笑,说到底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她能够多么冷血的拒绝?女皇还和她说了很多关于父君的事情,不得不说,女皇真的说到了点子上。
    就这样,楼漠白在桐国皇宫里面呆了足有半月之久,上官绝自从那天之后也进宫来好几次,楼漠白每次都避而不见,对于这个男人她有些拿捏不了对他的感觉,很复杂,真的很复杂。
    这半月之中,楼漠白过的有些浑浑噩噩,她确实没想到,远在楼国的男人们倒是都赶了过来,这倒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楼漠白详细问了一下,三个人都被女皇默许了身份,安置在了楼漠白寝宫里面,楼漠白听后心里也有些开心,女皇没有倚仗是自己母亲的缘故就横加阻拦,这多少看出了她的诚意。
    看着远处的宫墙,楼漠白头一次觉得很想回来,似乎有些归心似箭!她的男人们来了,真的很久、很久没见了吧……
    轩辕空明揽着楼漠白刚一落地,三道不同颜色的身影就在庭院里面出现,楼漠白脚尖刚落地,竹笙就跑了过来,手快速的捞起楼漠白的手臂,大眼睛看着楼漠白包的严实的手掌心,立刻心疼不已。
    “漠白,这是怎么整的,疼不疼?”竹笙小心翼翼的问着,楼漠白倾过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不疼,没事的。”
    “看她还能笑的出来,自然是不疼了。”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楼漠白莫名觉得身体一冷,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一旁冷着一张俊脸的裴逸,那双黑眸闪着动人的神采,楼漠白放开竹笙,快步走了过去。
    “眼睛可是好了?”楼漠白的黑眸瞧着,裴逸冷冷一哼,“好了,倒是王爷你,一点都不省心。”
    楼漠白笑笑,裴逸生气归生气,立刻小心翼翼的捧起手掌检查了起来,这一检查不要紧,裴逸的脸色立刻黑了半边,一双眼死死盯着楼漠白,楼漠白也知道,在精通医理的裴逸面前,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半点隐瞒。
    “很好,王爷的身体真是调理的不、错、啊!”裴逸的手在楼漠白掌中的伤口处狠狠一按,楼漠白呼痛一声,一旁的兰儿一见,立刻凑了过来,将楼漠白揽在怀里,“别怪白,都是我的错。”
    裴逸的俊脸更冷,将楼漠白从兰儿怀里拉出来,扯进了自己的怀里,“都别跟进来,我要处理伤口。”说完,就拉着楼漠白一路往寝殿内室走去,站在外面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看,都是忍不住勾唇而笑,竹笙往石凳上一座,“轩辕公子,漠白都经过了什么,和我讲一讲吧。”
    轩辕空明点点头,坐在了石凳之上,兰儿也坐了过来,外面的三个男人和乐融融的聊天,内室的立面则是热火朝天的治疗着伤口,声音不断。
    “痛、痛、痛啊!”
    “痛是应该的,应该让你再痛一点!”
    “你让我痛,我也让你痛!”
    “王爷!别碰那里!”
    “啊……啊……”
    虽然这些日子还是身处桐国,楼漠白却觉得也没那么不舒服了,裴逸、竹笙、兰儿、轩辕空明都在她的身旁,还有一个每一天都要进宫一次的上官绝,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上官绝为什么会是如今这样的景象,竹笙最为惊讶,想要问什么却被裴逸轻轻扯住,摇摇头,竹笙这才什么都没问。
    关于某些事情,既然楼漠白不想说,她的男人们也选择不问不知道了。
    楼漠白呆在桐国皇宫自己的寝殿里面,这里什么都有,楼漠白和她的男人们也呆在这儿,闭门不出,桐国女皇倒是接着几个由头来了几次,将这四个男人也算全都打量个遍,楼漠白根本不在乎女皇会有什么想法,女皇倒也识趣的一句话没说,只不过眼神看着这四个男人都包含深意。
    就这么在桐国皇宫逍遥的呆了几天,谁都不见除了女皇,上官绝还是每天早饭,然而依旧是每天被堵在那一扇门之外,上官绝每次来都不说一句话,也或许知道就算说的再多也是没用,挡在他面前的终究是那道永远不会打开的大门,他曾经是第一个走进这扇门里的人,但是却也是第一个被驱逐的那个。
    每天都来,每天都来,竹笙看着每天默默站在门外的上官绝,实在心有不忍,“漠白到底和上官侧君怎么了……上官侧君这样实在是……”
    裴逸始终在一旁悠闲的看着医书,来桐国他也是将医书带来,到这里也算消磨时光的一种,楼漠白掌心的伤在他的悉心照料之下终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愈合,穿透手掌的硬伤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伤痕,楼漠白不得不惊叹裴逸的医书实在是高明。
    兰儿和轩辕空明,两人时不时的切磋一些武艺,探讨一下蛊毒之术,身为苍国皇子的兰儿对于蛊一点都不陌生,也可以算得上是轩辕空明的半个对手,两人倒是在不知不觉间熟络了起来。
    竹笙明显是四个男人中最为忧心的一个,其他三个明显就是不在乎上官绝的样子,任由他站在外面多久,也没有出声说一句,竹笙就这样每天看着,别人都没有说话,他自然也就不方便开口了。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桐国一切安好,在女皇大刀阔斧的治理之下,桐国的经济蒸蒸日上,民心稳定、平和富足,上官绝整整坚持了一个月,那扇门依然在他面前紧紧合拢,没有任何开启的意味。
    “女皇驾到!”一声尖细的呼喊传进了楼漠白的寝宫里面,四个男人都是放下了各自手中的东西,齐齐的走到了楼漠白身边,楼漠白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女皇身着一身凤袍英姿飒爽的走了过来,对着楼漠白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伸过手牵过来她受伤的掌心,细细的用手指摩挲曾经手上的部位。
    “伤口好的这么快,裴国皇子的医书果然高明。”女皇说了一句,站在一旁的裴逸温雅的笑笑,“陛下谬赞了,这都是臣妾应该为王爷做的。”
    女皇笑笑,“欣儿,有些话母皇想要和你单独说说,你可有时间?”
    女皇的黑眸扫了一眼楼漠白身旁的四个男人,四个男人立刻会意,都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楼漠白的眉头微微一皱,女皇拉着她往内室走去,走入内室之后,女皇挥退了所有服侍的人,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
    牵着楼漠白坐在床边,女皇抓着楼漠白的手,“上官绝这个孩子,真的不要了?”
    楼漠白的心陡然一疼,不要了?她不是不要了,而是还没有想好该以什么心态去对待他,这个在她身边充斥着太多谎言和欺骗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是假的男人,虽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虽说现在已经尘埃落定,心中却有了疤痕,有了一个似乎解不开的疙瘩。
    楼漠白没有说话,女皇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既然不说话,朕当你默认了,既然你不要了,朕就将他许给别人吧,毕竟是丞相的儿子,早已经过了待字闺中的年纪了。”
    楼漠白猛然一抬头,黑眸里面闪过一抹焦急,上官绝怎么可能给别人,那是她的!
    女皇也抬眼,一眼就看透了楼漠白心底所想,悠悠叹息一声,“欣儿,既然还在乎他,又何苦这样对他,他对你这样欺瞒大部分也是因为朕的原因,朕当初曾经压下了丞相的性命,逼迫他为朕做事,也不得把这件事告诉你,要怪,你就怪母皇好了。”
    楼漠白安静的听着,缓缓的将手抽了出来,“我谁也不怪,这件事没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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