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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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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心头一喜打起精神来迎接,玄烨面无表情地进了门,梁公公紧跟着奉上一本折子和一摞文稿,岚琪还笑:“又来找我磨墨不成?”
    玄烨却睨她一眼道:“你自己念一念。”
    岚琪推开,摇头道:“皇上,咱们还是守规矩些好,这是国家大事。”
    玄烨恼怒地看着她,一手将文稿纸推过来,怒气冲冲说:“这是你儿子做的文章。”另一手按着奏折道,“这是我们太子爷递上来的方略。”
    岚琪被他这架势唬着了,颤颤伸手将儿子的文章拿过来,得亏她从前被玄烨逼着看过许多深奥的书,不至于完全看不懂儿子这一篇对于河工之治的见解,可不晓得他几时做的,字迹也不像,不禁道:“这不像是胤禛的字迹。”
    玄烨把太子的折子推给她,道:“这是誊本,你再看太子的折子,朕叫你管好他们的呢?朕真是白高兴了一场。”

☆、705我与太子的关系(三更到

稍稍犹豫后,岚琪拿起了那本折子,她似乎还是头一回看太子的字迹,端正工整,一笔一划墨守成规,如同他的人生一样被束缚了似的,叫人说不出的压抑。再仔细看内容,大半篇的内容似曾相识,她怯然看了眼玄烨,再拿过那所谓的儿子所着文章的誊本来,果然内容相近,可不知怎么岚琪忍不住想护着自己的孩子,小声说:“兴许是太子写的方略出来后,胤禛觉着好,学着写的呢。”
    玄烨轻哼:“朕会不查清楚,就跑来与你说?自然是他那篇文章做在前头,那日朕与诸位阿哥大臣提起太子的折子,他立在人群里气定神闲的,你说若不是他给太子抄,或他已经知道太子抄了他,他怎么能不奇怪自己的心血被人夺去,更换取功劳?”
    岚琪心里乱糟糟的,玄烨又在气头上,他来势汹汹合着这事儿都是她的错,一时不服气,将手里的东西撂下,正经对皇帝道:“臣妾没有千里眼顺风耳,臣妾怎知道他在宫外头会做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可都说明白了。皇上要是舍不得骂儿子,跑来冲臣妾发脾气也就罢了,可您非要怪臣妾,臣妾也不认的。”
    玄烨被她激得要发作,可一阵火上来,瞬间就灭了,他是没道理怪岚琪,连他都被骗了,何况深居内宫的她。但岚琪也不会得寸进尺,忙立刻站在他身边轻轻抚背顺气,劝说:“要紧是治河能否有成效,哪个的功劳,您慢慢算呗。若真是胤禛的错,臣妾也不饶他,不论如何,总要给您一个说法。”
    玄烨道:“现在回想,他那日一言不发,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还真是养出一身好涵养了。可朕要是能明白他想做什么,倒也放心了,就是怕他糊里糊涂做傻事,回头真惹了什么麻烦,万一朕都不能为他周全,难道到时候再看着你伤心吗?”
    这番话,诉尽帝王肺腑,更说进了岚琪的心窝子,她晓得这是玄烨对儿子最大的肯定和信任,他口口声声把孩子们当棋子,心里头总还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和事,至少岚琪明白,他一直希望他们的孩子能有所出息。可胤禛现在做事含糊暧昧,莫说皇帝要动怒,她心里也烦躁得很,夹在这对父子中间,满肚子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中秋节虽不过,孩子们总要进宫请安的,到时候臣妾替您问一问可好,毫无防备地提起来,才镇得住他。”想了半天,岚琪很小声地说着,生怕再惹怒他,又道,“兄弟们之间往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们忠于太子、与太子和睦,难道不是皇上想见到的光景?您今日可是有些太激动了,至于曾经说的那句话,不也是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见得非要走那一步吗?”
    “可他们哪里是真正和睦了?”玄烨哼笑。
    “那您更要沉得住气,说不好听的,这才刚开始不是?”岚琪嗫嚅,见玄烨突然瞪着她,慌忙错开目光,轻声道,“臣妾可没说什么话。”
    玄烨无奈又好笑,在她腰上轻轻一搂:“又是你,朕一发脾气就是你受委屈。”
    岚琪见他平静了,心下一松,恬然笑:“不委屈,有事儿咱们商量呗,大事臣妾做不成,不让您和儿子有误会,那是臣妾一定要做的事。”
    皇帝喊来梁总管拿回太子的折子,留下了那一摞誊本稿纸,吩咐岚琪:“他若是狡辩不认,你再拿出来给他看,若是承认了,就别拿出来了。不然显得我们面对他的威严很不自信似的,还要找些证物才压得住。”
    如此直到中秋,诸位皇子带着家眷进宫请安,在宁寿宫走一圈后胤禛带着妻儿来给母亲请安,兄弟姐妹都在跟前,温宪带着舜安颜也来了,额驸被恩准进入内宫,也因温宪受宠才有的特例,一家子济济一堂,若是玄烨也能抽空过来,就齐全了。
    岚琪因有话与儿子说,让毓溪温宪领着孩子们去景阳宫玩耍,又说十三十四如今不大进来,各宫面前都失了礼仪,正好永和宫的节礼还没送出去,让他们兄弟俩去各处请安问候一声,道胤禛有年纪不宜在内宫走动,把他留下了。
    虽然一切合情合理,可当娘的和做儿子的都是聪明人,胤禛扶着母亲在院子里散步时,就主动问:“额娘有话要对我说?”
    岚琪踩着高高的花盆底子,一步一步稳稳扎扎,到几株金灿灿的秋菊前立定,一面赏花,慢慢将太子的折子有作假嫌疑的事说了,扭过头见儿子神情淡漠,冷声问:“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胤禛神情严肃,反问母亲:“这些事,是皇阿玛告诉额娘的?”
    岚琪皱眉,愠怒道:“果然你是承认了,那你是自愿的,还是事后才发现的?”
    胤禛平静地回答:“是自愿。”
    “我想听你一个说法,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你总不能无缘无故这样做,你明知道一旦被你阿玛发现就糟了,为什么……”
    “额娘,外头的事情越来越多,我总不能什么都来向您和皇阿玛禀告,那不成了小孩子家告状?”胤禛打断了母亲的话,一点儿也不慌张,仿佛从当初决定帮太子做成这件事起,就准备好了被父母责难,此刻更是将幼子弘昀洗三那天,九福晋和三福晋的事告诉了母亲,他清冷一笑,眉宇间像极了他父亲,反问母亲道,“您说她们要做什么,连三哥看着那么老实巴交的人,都不太平。”
    岚琪不言语,站得累了要回去,胤禛搀扶着她,她不禁叹息:“是不是在你眼里,额娘已经老得要人扶着走路了?”
    胤禛不知如何是好,母亲却笑:“大概就与我看着你们永远是孩子一样,小时候你们就爱扶着我,现在也是。”
    “额娘,这事儿我知道不好,可是太子求上了我,我猜想他是别处都打探过了走不通。”胤禛有板有眼地说,“为了大福晋和敏妃娘娘被毒死的事,彻查背后黑幕儿子没少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索额图他们不会什么都不讲,太子对我必然不会再是从前那样了,可他还会来找我,一定是四处碰了壁。”
    “其他兄弟不帮他?”
    “这事儿原本可是大阿哥在做的,相关的人都是他的手下,就算敬重储君也不会帮他,太子不过是趁大阿哥病了逮着机会要在皇阿玛面前表白。”胤禛说着话,还不忘提醒母亲小心门槛,随她进了门,等母亲落座后才继续道,“他的折子里虽有儿子的主意,可太子自己花了不少心思,他就是不自信,您知道的,皇阿玛总是驳回他的折子,到底为什么儿臣也不明白,但是太子这回花费心思,我也是看在眼里的。”
    岚琪静静望着儿子,要他在面前坐下,温和地说:“你继续讲,额娘听着呢。”
    胤禛徘徊了几步,拖过一张圆凳坐下,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方才那些话,额娘若要告诉皇阿玛,您随便说,就是皇阿玛来问儿臣,除了三福晋九福晋的事,其他的儿臣都会如是禀告。”
    岚琪微微蹙眉:“那件事不能说?”
    胤禛颔首,目光深邃,定了神对母亲道:“太子是储君,未来的帝王,我们兄弟之间要与他友爱和睦,要像侍奉皇阿玛那样敬重他,明明大家都在这么做,可他们却想挑唆我和太子的关系。三福晋九福晋的事,我想了很久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做给我看,现在觉得,兴许就是想我在阿玛或您面前搬弄几句是非,这事儿到底是出在太子贪婪上,兄弟们有金山银山也掌不住他的予求予取。而这次的事,等到太子要来求我,他们必然是已经推得干干净净了。”
    岚琪心疼儿子,可就是这么毫无预兆的,兄弟阋墙的事,终究不可避免地来了。
    “我和太子既然有默契,就不会自找麻烦让皇阿玛知道,捅出去的人能得到什么结果呢?”胤禛脸上有着仿佛挣扎后遍体鳞伤的痛苦,很残酷地说,“皇阿玛绝不会昭告天下太子的折子作假,只会私下里责怪我们一顿,这事儿只有我和太子知道,泄露出去他当然最先怀疑我。让他受到皇阿玛责难还是其次,更是证明了他的无能和我的才干,就算被皇阿玛重罚,我也是唯一得利的人,叫太子情何以堪?额娘,想到这些事儿,您心寒吗?”
    莫说心寒,岚琪觉得自己有些发懵,此刻已无法感知心内的情绪,儿子的话字字有千斤重,这还是那个被家里妻妾烦得不知所措的儿子吗?还是那个不晓得如何处理夫妻感情跑来发脾气的儿子吗?
    胤禛离了凳子,单膝跪地道:“额娘,皇阿玛那里我会去请罪,可您若是能说得上话,但求皇阿玛不要责难太子,不然我和太子的关系就崩析瓦解了。”

☆、706亏待了良嫔

“皇上若要责备你们,此刻我又怎会来问你,他是心痛。”岚琪轻叹,示意儿子起来,“他原本多高兴,以为太子真的有所长进,结果却是弄虚作假,要他还怎么信任你们。”
    胤禛慢慢站起来,垂首道:“太子他很用心,可他说他怎么做都不能让皇阿玛满意,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他受不了了就……”话至此,他到底没说下去,过去的事提起来也没意思了。
    岚琪则道:“额娘见你这样,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你们兄弟之间已经不能好好相处了吗?”
    胤禛晃了晃脑袋:“我也不知。”
    “往后打算怎么办?”
    “只怕没什么法子。”胤禛抬眼望着母亲,无奈地笑着,“皇阿玛对您的情意,就是这一切的根源,额娘您能明白吗?但儿子不是怪您或皇阿玛,只是想说,这是咱们母子命中注定的事,我有福气做了阿玛和额娘的儿子,就要有勇气去担当这一切,不论将来咱们走到哪一步,儿子都不想给自己的出身丢脸,也不能给皇额娘丢脸。”
    岚琪的神思在一瞬间凝滞,她突然想起那个雪天里,佟国维半路停下与她说的话,说她该收敛更多的光芒,不要给四阿哥带去负担。此刻儿子亲口对自己说,她和玄烨的情意造成了这一切,毫无疑问,在那些兄弟眼中,他们的生母不得意,是造成他们不受宠的最大缘故,而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从来不缺恩宠呵护。
    “额娘您别多想,我自己想通后反而释怀了,不称心不顺意的是他们,我不该为了他们而生气。”胤禛的目光淡定坚毅,郑重地与母亲说,“想让他们闭嘴,知难而退,只有我自己做得更好。”
    岚琪颔首道:“记着凡事留有余地,不要回过头反被自己束缚。类似这一回帮太子的事,额娘是不希望你再做的,可你真要做什么,我也管不着,但别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将来再有人这样质问你时,你才能继续挺直腰杆回答。”
    胤禛:“儿子记住了。”
    岚琪又一叹:“这事儿让你皇阿玛很寒心,你寻个机会好好请罪认错,太子那一边恐怕也就这样了,但你皇阿玛既然会对我说,一定想至少你能给他一个交代。”
    胤禛脸上反而有几分为难,勉强答应了。
    不久后,十三十四从各宫逛了一圈回来,少不得各宫娘娘都给他们捎带东西,十四阿哥大大咧咧坐下喝茶,不耐烦地说:“娘娘们都还把我们当小孩子呢,尽赏些吃的玩的,我笑都笑不出来,真是几时才能把我们当大人看待。”
    岚琪嗔怪他人小鬼大,更不该说这样的话辜负娘娘们的心意,说着想问问胤祥近来如何,转过目光去,那孩子却一门心思在与他四哥说话,兄弟俩的个头高低日渐拉近了,再过两年恐怕胤祥就能越过哥哥去。敏妃没了以来,这孩子心智和身体的成长一日千里,每隔一段日子相见,岚琪都会对胤祥生出陌生感,她的确当亲生儿子一样爱护胤祥,可不知怎么又回到了当初刚刚抱养这孩子时的心境,仿佛总有人在提醒她,这不是自己的骨肉。
    此时外头通报说八福晋求见,今日阿哥和福晋们都在宫里,过来问安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虽是一家人,难免有叔伯嫂子间的尴尬,毓溪又不在跟前,胤禛在一旁就有些不方便。正好听八福晋说:“胤禩原要与臣妾一道来向娘娘请安,可皇阿玛突然让他去乾清宫说话,所以臣妾一人来了,还请娘娘别怪八阿哥失礼。”
    胤禵听得八哥来了,立时与母亲说要去找八阿哥,岚琪想到方才让儿子向玄烨请罪,便顺口吩咐他领着两个弟弟一道过去,眼神示意儿子找着机会向父亲说清楚,嘴里只是吩咐说今日宫内有亲贵大臣进出,别叫十四莽莽撞撞人前失礼。胤禵虽不愿意被四哥管头管脚,还是乖乖跟着走了。
    这样剩下德妃与八福晋,反而冷清,岚琪笑道:“你四嫂她们都在景阳宫,你一会儿也过去凑热闹吧,荣妃娘娘不知得了什么新鲜物件,妯娌姐妹们都在那儿呢。”
    八福晋欠身答应,但又见目光闪烁,悄悄将四周看了眼,仿佛难得的没有旁人在的机会,终是眼神一定,离席微微屈膝福了福道:“德妃娘娘,臣妾有件事儿想与您说,心里盘算好一阵子了。”
    岚琪心中好笑,如今她怎么就成了所有人的“婆婆”了,太子妃来找她说心里话,这会儿八阿哥福晋也来,太子妃没有婆婆,八福晋这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八福晋见德妃笑容温和,定了定心,继续道:“臣妾做儿媳妇的,本不该插手宫里的事,这样做实在是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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