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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部分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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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成龙到了,再叫朕。”
    岚琪提醒:“天冷得很,让儿子们等在乾清门外吹风吗?”
    玄烨却哼笑:“正月里酒肉不断,一个个都吃迷了心,是该吹吹风冷静一下。”可说着话,立刻就把话题岔开,指着空荡荡的墙角说,“画儿呢?”

☆、732红梅真好看(还有更新

岚琪故作惊讶,走到空荡荡的墙角边说:“是呀,油画上哪儿去了?”回身见玄烨看着她,嘴角一扬笑道,“臣妾想起来了,是知道密嫔也有了身孕,这下子她与和嫔都不能伺候皇上,宫里要另选几个年轻漂亮的来才好,所以臣妾就把画儿包好了,预备看皇上中意哪一个,回头就送到人家殿阁里去,皇上赏画拥美人,实在是人生快意之事。”
    说着话走向玄烨,她满心得意就想看玄烨被自己膈应的模样,想看他咬牙切齿又气又好笑的模样,可皇帝却悠悠一笑,大步上前把她拦腰搂住,岚琪才一慌,皇帝凑到脸颊下就是深深一吻,不偏不倚吻在她的左边下巴,那一阵劲儿几乎把她人都要吸进去了,等自己挣扎着把玄烨推开,只觉得下巴一片火热,恰好外头又有人匆匆来报:“万岁爷,于大人到宫门口了。”
    “摆驾。”玄烨大手一扬,转身朝门外走去,门前帘子掀起,宫女太监一拥而上给皇帝穿戴氅衣雪帽,他侧身朝捂着脸的岚琪看了看,促狭地指了指自己左侧的下巴,眼底笑意深深,不消片刻收拾齐整,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外头的人一路送到门外,永和宫的人不见自家主子出来,若非见皇帝春风得意心情甚好,直担心是帝妃二人吵架了,等环春跑回来看,只见娘娘坐在镜台前左右照着,岚琪一见她来,忙招呼到跟前,指着下巴上一朵还带了淡淡齿痕的红印子,皱眉头说:“这明天能褪下吗?”
    环春却促狭地问:“娘娘,这是怎么弄的?”
    被岚琪重重拍了一巴掌,骂道:“明知故问。”一面着急地照着镜子,急得不行,“我这几日天天要见人的,难道我说是让蚊子咬的吗?大正月里,谁信呐。”
    环春笑道:“您不必解释,假装没事儿才行,哪个不是一看就知道,这不就是吻出来的嘛。”
    岚琪大怒:“环春!”
    永和宫里笑声不断,皇帝亦是带着浓浓笑意往乾清宫去,可不知是风雪太寒冷,还是不愿在儿子们面前露出笑容,暖轿慢慢近了乾清宫,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去了。
    众阿哥都穿着氅衣等在风雪里,暖轿到时侍立两侧行礼,半程中到的太子则立在轿子下搀扶父亲下来,玄烨只是搭了把手就放开了,不远处一盏灯笼急行而来,到跟前,便见人影扑通跪在雪地里,说话声儿带着粗重的气息,正是日夜兼程赶来的于成龙。
    “给于大人准备参汤驱寒,一刻后到书房说话。”玄烨吩咐下去,往宫门里走,顺便示意众阿哥,“你们随朕来。”
    今日众阿哥齐聚,太子和大阿哥之外,四阿哥五阿哥不必说,被禁足反省,连除夕元旦都没见踪影的三阿哥八阿哥也来了,到十阿哥为止,九位皇子将书房站得满满当当,一个个都冻得脸色发白,这会儿一进温暖的书房,像是要化开似的神情都显得疲惫倦怠,皇帝不经意望一眼,冷声问:“要是困了,再到外头吹吹风?”
    众阿哥精神一振不敢再造次,太子则问:“皇阿玛连夜召见儿臣等,可是有大事要商议?”
    玄烨点头,扔出几本折子叫他们传阅,而于成龙是河工重臣,不用猜也该知道与治水有关,等他们看罢于成龙也收拾体面过来了,君臣皇子一道商议河工之治,说起正经事来,阿哥们各抒己见,渐渐缓解了方才尴尬的气氛。
    待说罢这几件事,皇帝让于成龙先退下,将诸子细细看过一遍,在温暖的书房待了一阵子了,烛光下已是个个面色红润,从前的小不点儿们都长大成人了,大阿哥都三十岁了。
    玄烨突然道:“胤祉胤禩,你们反省好了没有?”
    三阿哥和八阿哥都是一怔,慌忙站出来跪地叩首,自称有罪,三阿哥更是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好不伤心。
    皇帝倒没有动气,只是一叹:“堂堂的大男人,哭什么呢。”
    三阿哥呜咽道:“儿臣每日反省自身,念及皇阿玛幼年教导,更恨自己荒唐愚昧,辜负了皇阿玛一片苦心。”八阿哥跪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三阿哥磕头他也跟着磕头,脸上绷得紧紧的,一脸的正气。
    皇帝将他们看了看,又将立在一旁的儿子看一眼,幸好还不至于有人在此刻幸灾乐祸,大阿哥和太子面无表情,四阿哥一脸嫌恶兄长痛哭流涕的模样,倒是九阿哥十阿哥十分焦急地望着他们的八哥,玄烨心内一笑,便道:“起来吧。”顺手将自己腕子上的青金石珠串递给胤祉,“听说最近每日诵经?拿去吧。”
    三阿哥战战兢兢上前双手捧过,又伏地磕头谢恩,玄烨则没再多看一眼,眼神仿佛透过站得城墙似的一排儿子,望向门外深沉的黑夜,口中道:“大臣们贪污受贿,朕管不过来,江山那么大,朕这辈子连每一寸土地都不能走到,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人?可你们是朕的儿子,就在皇城根下待着,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待着,我若连你们都管不好,文武百官凭什么臣服于朕?”
    太子率先跪了下来,众人纷纷相随,难为三阿哥才爬起来又趴下了,他们一个个低着头,玄烨再看不到他们的脸色,可每一个人身上蒸腾出的气势,还真是不大一样的。
    “恭维的话,哄人的话,信誓旦旦的话,朕都听腻了。”玄烨的声音深沉冰冷,已几乎将父子之情完全抽离,“你们听好了,往后年月还长,你们经手的差事会越来越多,对朕而言没有比儿子更信得过的臣子。可那些龌龊的事你们若有胆子去做,有本事别让朕发现,不然有一个捉一个,有两个办一双,你们是朕这颗大树上结的果子,朕不需要烂了的果子。就算有本事烂在心里不让朕发现,可也别忘了,但凡有一天烂到面上来,那颗果子可就全烂了。”
    书房里的气氛冷凝到了极点,皇帝撂下这句话,直觉得浑身疲倦,终是抬手道:“退下吧。”
    太子为首,众阿哥伏地行礼后,纷纷从书房退下,出门外头寒风一刮,个个儿身子都打颤,咬牙一直走到宫门外,才有各自的奴才捧着氅衣迎上来,众阿哥又恭送太子回毓庆宫去,这才一起往皇城外走,夜阑人静时分,说话声儿稍大些就传得周遭皆听得清,只听九阿哥嘀咕着:“皇阿玛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来这么一出,也不说清楚是什么事儿,要说贪,那奴才们孝敬的到底怎么算。”
    胤禩就在边上,示意他闭嘴,可却没拦住十阿哥,他竟走到四阿哥面前道:“皇阿玛都是德妃娘娘在照顾,刚也是从永和宫来的,四哥倒是得空儿和娘娘说一声,天冷进补要仔细,您看皇阿玛今晚这火气大的,德妃娘娘到底给皇阿玛吃什么了?”
    胤禛眉头紧蹙,也不知怎么应这话好,若是以兄长之尊呵斥十阿哥也不是不可以,可这大半夜的,他真不想开口讲话,便冷着脸避开他径直走了,好在八阿哥及时拉住了弟弟,虎着脸低声呵斥:“你胡说什么?”
    众皇子匆匆离了皇城,乾清宫再次备下了暖轿,玄烨还是漏夜回到了永和宫,永和宫寝殿里的床榻,才能让他高枕无忧,只是先头走之前把岚琪惹毛了,哄了好半天人家才肯让自己搭手搂半身,可这样他就心满意足,对儿子们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从今往后可以完完全全把他们当臣工来看待,心里头放下了什么包袱似的,他反而觉得轻松了。
    乾清宫里的事,岚琪听他说了几句,她没多问人家也懒得提,一夜相安隔天早晨送他出门时,人家摸着她的下巴笑悠悠地说:“这一朵红梅真好看。”
    恰好小宸儿过来给皇阿玛请安,她比妹妹和念佟都起得早,遇上阿玛要早朝的时辰,就过来问安了,结果一进门就看到皇阿玛捏着额娘的下巴,她禁不住哎呀了一声。
    岚琪见被女儿看到这光景,不禁满面通红,可玄烨是把女儿捧在心尖上疼的,哪里在乎这些,佯装无视地搂过小宸儿,父女俩说说笑笑往门外去。到门前,小丫头踮起脚尖给皇阿玛将氅衣领口的带子系好,玄烨一脸幸福地笑着,之后看也不看岚琪一眼,就上轿走了。
    温宸看着圣驾远离,转身要找额娘说话,忽然见远处一队人走过,心里一阵发热,本来要对额娘说的话全忘了,却变成了来央求:“皇祖母说想屋子里插两瓶梅花赏一赏,等吃了早膳,儿臣领妹妹去园子里折梅可好?”
    岚琪见闺女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故意嘲笑玄烨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就答应了。
    早膳时,念佟也起了,她成天黏着姑姑们,吃饭时听说姑姑要去折梅,撒娇也要一道跟着,娇滴滴地念叨个不停,冷不丁地问道:“姑姑,我们今天还去大树底下等吗?”
    岚琪听着奇怪,就问温宸:“你们等什么?”

☆、733公主出事了(二更到

小宸儿明显被唬了一跳,可额娘说罢就低头喝粥,问的并不是十分在意,她立时定下心,笑着说:“没等什么,是念佟傻乎乎的,我们捉迷藏躲在那里,她就以为在等人。”
    念佟正吞了一大口点心,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不能说话,虽然不太明白姑姑的意思,但是大人们不再讲,她也就不惦记了。
    用罢了早膳,怕孩子们立时出去疯跑等下闹肚子疼,便让她们到宁寿宫给皇祖母请安,陪祖母说会儿话再去折梅,可没想到孩子们走没多久,外头就狂风大作。但见天气乌沉沉,大雪密得睁不开眼睛,岚琪知道不用她吩咐,太后也不会让孩子们再出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她难得清静半天,不知不觉就把这事儿忘了。
    日子一晃就到了元宵,温宪公主养好了身子进宫请安过节,风风火火地从宁寿宫到永和宫,岚琪见她的宝贝女儿全须全尾站在眼前,身量比从前丰盈几分,气色也更好了,便劝道:“不要以为年轻就不爱惜身子,要从年轻时就打好底子,别的事都能有人替你,只有身子是自己的。”
    额娘的话,絮絮叨叨说了十几年,温宪早就听腻歪了,可总算还有耐心愿意哄母亲高兴,但说着话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时不时往四周望一圈,果然是妹妹不在跟前,忙问:“小宸儿呢?”
    岚琪笑道:“你才想起来妹妹不见了?”稍稍压低了声音讲,“妹妹初潮了,身子不大舒服,在屋子里歇着,今天的节庆她都不参加。”
    温宪欣喜道:“小宸儿也长大了呀。”
    岚琪感慨不已:“可不是,额娘多希望你们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叽叽喳喳跑前跑后的。”
    温宪凑上来腻歪着母亲说:“您回头又嫌我们吵闹。”
    岚琪轻叹:“可那会儿,额娘年轻呐。”
    “额娘永远都年轻。”温宪软软地跟母亲撒娇,哄得额娘高兴了,才终于敢开口说要去看妹妹,岚琪知道她坏主意多,连声嘱咐,“妹妹有些害臊,你别闹她。”
    可是姐妹俩哪儿有不闹腾的,小宸儿拥着厚毯子半躺在热炕上,知道姐姐回宫了,本就盼着姐姐过来看她一眼,可姐姐真的咋咋呼呼闯进来,她又害怕了。温宪已嫁做人妇,早无年幼时的青涩,一上来就把妹妹抱得紧紧的,逗着她说:“我的小姑娘长大了?让我瞧瞧,身上可有什么不一样?”
    小宸儿羞赧不已,急得几乎泪珠子都打转,哀求姐姐别挠她痒痒,姐妹俩亲亲热热滚做一团,反是乳母上前来,说小公主不大舒服,求温宪公主别欺负妹妹了,却被温宪一顿责备:“你们着急什么,你们瞎紧张她才越害怕,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该有的事儿么?”
    妹妹央求着:“姐姐身子才好些呢,咱们好好坐着说话。”
    温宪这才作罢,与妹妹一人一个大枕头靠着,时不时低下头来细细地看小宸儿,笑眯眯地说:“这下眼眉更加要长开些成大姑娘了,可瞧瞧你这小鼻子小眼睛,比我差远了,看样子长不成大美人的。”
    妹妹知道姐姐故意逗她的,不会真的生气,可过了会儿却还惦记着,忍不住轻声问:“姐姐,我是不是真的不好看?”更摸着脸颊上还未褪干净的昔日生死一场留下的痕迹,自卑地说,“皇阿玛总要我跟他一样,脸上留麻点儿,我才不乐意呢,可好像真的要像皇阿玛了。”
    见妹妹竟然哽咽要哭了,温宪又好笑又心疼,搂着妹妹哄道:“姐姐逗你玩的,你可是额娘的女儿,咱们永和宫的公主,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姐姐不骗你,姐姐是嫉妒你就要比我还好看了。”说着在妹妹鼻子上戳了戳,恶作剧般说,“谁允许你鼻子那么挺了,快塌一些。”
    小姑娘这才破涕为笑,到底是长大了,越来越在乎自己的容貌,和姐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总问她能不能像姐姐一样好看。
    至于温宪,自小脸皮厚,此番小产的事儿兴许在别人眼里是笑话,可她觉得只要是自己和舜安颜能和睦恩爱,这点儿小事不足为奇,而且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根本没想过要什么孩子,所以宫里人本以为公主进宫会尴尬,可五公主依旧如从前那般张扬,大大方方地来去,半点儿不让人看笑话。
    逗着妹妹的时候,说她既然初潮了是大姑娘,理出嫁也就不远了,而自己既然嫁在京城,没道理让小宸儿嫁到远方去,可是小宸儿不像她有个舜安颜自小青梅竹马,妹妹接触的外臣男子,几乎只有她姐夫一个人,将来许配给什么人家,倒是要很谨慎挑选。温宪自以为是地嘀咕着:“到时候不管选了谁,姐姐都先替你去看看,要是歪瓜裂枣的,或是脾气性子不好的,都别想高攀你。我的妹妹,可要嫁得最风光。”
    倒是小宸儿自顾自地说:“公主出嫁哪儿有不风光的,反正嫁给谁地位都在我们之下,那嫁给谁都一样喽。”
    温宪自鸣得意地拍拍妹妹的脑袋说:“底下没有比你姐夫更好的男人了,可惜姐姐什么都能让给你,唯独这个可不成。”
    哄得妹妹咯咯直笑,说:“我才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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