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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破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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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走在陌生的街道,看到一个卖包子馒头的小摊,心下雀跃,赶忙满脸笑容地跑过去,细声细语地说:“大妈,送我个包子充饥吧。”
  卖包子的胖大妈厌烦一瞥,立即摆出母夜叉的样子,“这年头还有白送的啊?去去去,年纪轻轻又好手好脚,还好意思沿街乞讨,丢人,你……”
  气得无语也无地自容了,这些人太伤人了。不想再听损人的话了,夏雨天赶紧转身离开,另想办法去。
  无力地走着,突然想到进城来时有经过一块红薯地,脑筋一转,急忙加快脚步往那地赶。
  林中一条幽静小道,迎面走着两位年轻情侣。两人时不时地亲一口,甜甜蜜蜜,羡煞旁人得很。走了几步,二人又开始情不自禁的热吻了,女的还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起鸡皮疙瘩。
  就在这两人亲热的不远处,隐秘躲避着三个人。一个女的两个男的,其中一位脸上还蒙着黑色面纱。
  “爹,我们啥时动手。”释如兔一边心急地问,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热火的一幕。
  释向虎皱一下浓眉,很有耐心地说:“等他们把嘴巴亲完了就上。”
  一旁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可等不急了。“爹,他们一路都在亲,像你这样说,我们还要不要打劫了。”不耐烦地说完,身一窜,拿起亮晃的大刀跳至亲嘴两人的面前,讨厌道:“要亲回家亲,我来打劫了,快拿钱。”
  看他跳身了,身后的两父女也紧跟上,拿着刀一同站在两边。
  突闻其声,亲嘴的两人吓得急忙分开,抖瑟地望着面前的三个拿刀人。
  “啊……三位大侠饶命啊。”男的面如土色,赶忙抱头求饶。女的胆战心惊,身子不停颤抖。
  “放心,吾们只要钱不要命,你把钱交出来,吾们拿了就走,决不耽搁你们亲嘴。”释向虎摸摸胡子,含笑说得好有人情味。
  最后钱到手了,三人胜利一笑,腾空跳出林。“继续。”不知是谁的声音,人走还不忘鼓励那对小恩爱。
  夕阳西下,把天边的云彩熏染得斑驳陆离,煞是好看。
  夕阳光下,一块干巴的红薯地里,某女正不辞辛苦辛劳的忙活着。繁忙的身影特引人注目,煞是好奇,她在干啥呢?
  “刨到了,耶。”太高兴了,夏雨天拿起一个刚刨起来的小红薯载歌载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刨到宝了。没想到带有现代头脑的人居然混到偷人家红薯的地步,真是无言以对呀。
  郊外一个小客栈里,打劫三人行围坐一起吃香喝辣。
  释向虎抹抹油腻的嘴,边吧唧地嚼着食物,边严肃地说:“吾儿啦,你打劫的时候能不能不蒙面啊?这不是吾们的风格,吾们要光明磊落,敢于视人。”
  释酷龙不以为然地喝一口闷酒,“我堂堂酷龙山寨的少寨主,长得又是这般俊俏可爱的无敌美男子。若是把我亲自打劫的事传出去,我这张花样俊俏的脸往哪搁?我还要不要活了?”说完又是一口闷酒。看来近段时间的心情是超级郁闷啊。
  “哎哟老哥,你就别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来,和小妹说说你那夜破身的情景。”释如兔含着笑,夺过他手里的酒壶满脸期待,对那种事特感兴趣。
  “破什么身啊,那个大嘴巴整晚都唧唧喳喳的,和她永远也破不了。”提到这个就来气,释酷龙俊秀的双眉一皱,‘嗖’的起身往睡屋走。
  “诶,老哥你别走啊,给我讲讲具体细节嘛。”释如兔兴趣盎然,丢下老父起身跟在他哥的屁股后面,“咋就没破成呢,到底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第16章 真是有缘哟
  释酷龙可气了,肯定道:“当然是她不行,我的身体哪里都好,那事能不行吗?”
  “那是那是,好歹也吃了十八年的饭嘛。”释如兔赶紧点头认同,嘿嘿地笑说:“老哥,看在你给我疗伤的份上,小妹我决定好好感谢你一番。我重新给你抢个破身女,怎样?”
  “算了算了,搞不好又抢个烦心的丑八怪,我可受不了。”摇头摆摆手,怕释如兔说个没完没了,赶忙倒身躺在床上装睡。
  见他闭目休息了,释如兔倒也不说话了,只是蹙起眉头想着要怎样报答他哥的疗伤之恩。哥,你别跟小妹客气,今夜无论如何我也要给你抢个好货色回来,你等着。内心主意一打定,拿起刀和黑布口袋转身就飞出屋子。
  夏雨天坐在小河边啃着红薯,边啃边看着日落美景,内心倍感孤独与无助。想想自己一个带着现代记忆的穿越女,竟沦落到要包子偷红薯的地步。哎,没脸说了,丢人丢到家呀。
  红薯啃完了,肚子终于不叫了。起身伸个懒腰,闻闻身上的臭味,再细细详看四周是否有人。嘿嘿,暗笑,周围一片小树林,鬼影都没得个,才不怕被人偷看呢。
  胆子贼大,几下一扯脱个精光跳下河,荡出重整旗鼓地笑,“洗澡喏,洗完澡就把所有不开心的都忘掉。”
  枝头上,释如兔‘嗖嗖嗖’的急飞急跳,就想快点进城抢个好货。突然听到女人声音,改变路线闻声而去。
  “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嘿嘿,我可以节约点体力,不用进城了。”释如兔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乐呵呵地观察着小河里的裸浴女人。“皮肤好象没我的白,不过屁股比我的大。眼睛好象没我的大,不过嘴巴比我大。身材好象没我的苗条,不过胸部比我大。嗯,勉强及格,就你了。”观察完,总结完,刀一闪,跃身跳到岸边,与她面对面。
  “啊……”不可思议的尖叫。夏雨天慌忙环住高挺的胸,恐惧地望着暗边握刀的少女,“你、你想要干嘛?”
  “我不想干嘛,就想抢你破身。”一脸正色,答得十分流畅,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你个不要脸的,我坚决不搞同性恋。你要破身,自各找根黄瓜去,我没有。”又气又怕又羞,心中百感交集。为啥自己总走霉运,为啥总会在自己安心洗澡的时侯冲出个程咬金,为啥……
  释如兔眉毛一皱,“你误会我了,哎,懒得和你解释。”不耐烦的说完,解开腰间的黑布口袋对着河里的裸体女人,“你是自己钻进来,还是要我抱你进来?请选择。”
  呆怔数秒,本想抵死不从的,但一看这女人的灵巧身板和她手上锃亮得可以照出人影的大刀时,心就软了,提不起骨气了。
  想着谁的道路一马平川呀?人人都会遇到不一样的挫折和坎坷的,想开点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啦,要死也要把身破了再死,要不然更丢脸……于是带着一副含泪饮砒霜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艰难上岸。
  短短的几米距离,被她走得像上断头台一般。终于走到口袋前了,夏雨天破天荒的凄美一笑,对释如兔淡然道:“我想享受一下,你抱我进口袋吧。”
  释如兔点点头,“好。”话音刚一落,对着她的脑门劈头一拳。
  “啊……”惨叫,脸上闪过‘有没有搞错’的神情后,‘咚’一声倒地。
  “我只抱死人和昏迷不醒的人。”释如兔撇着樱桃小嘴说,甩甩拳头,弯腰麻利的将地上昏迷的裸女装进口袋。
  床上的俊俏男子睡得正香,突然床边‘咚’一声巨响,把他硬生生的惊醒了。
  “什么东西?”释酷龙伶俐翻身,疑惑地看看床上的大黑口袋,再看看一脸坏笑的小妹,心便猜测到几分。
  “老哥,刚洗完澡的,某些地方很有特色,你好生享用,小妹功成身退,闪了。”释如兔坏笑说完,‘嗖’一声退出房,重重地关上门。敢情有这样的妹子,是当哥的福分啊。
  “小妹,你办事效率好快。”冲门外夸一句,甩甩头上的淡黄色马尾巴,一屁股坐到床边。闷闷不乐地看着床上的东西,扁嘴道:“若是美若天仙我就破,若是丑若鸡婆我就不破。”言毕,伸手开始解麻袋。
  头好痛啊,麻布里的夏雨天只感昏昏沉沉的。微微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解麻袋。一股恶气冲上脑门了,活动着右手蓄势待发。这个仇老娘一定要报,管她死不死,先给你个响亮的耳光再说。
  随后,口袋伴随着‘呱……啊’的声音完全打开了。
  释酷龙捂着火辣辣的左脸,拌着怒气、哀怨、惊讶的眼神看着口袋里的裸女,“大嘴巴?怎么又是你?”
  夏雨天瞠目咋舌,指着他的鼻子五味陈杂地说:“我们是冤家路窄还是天赐良缘啊?为什么每次被人强抢,都是送给你破身?”
  “你以为我想啊?看到你就没有性趣,快点滚。”释酷龙气恼地大喝,扭头指着门口示意她加快速度离开。
  “没问题,走就走。”心里特窝火,一股脑地钻出麻布口袋。突然发觉冷飕飕的,低头一看,光溜溜的。“啊。”一手护上身,一手护下身,又娇羞又懊恼地盯着床边的美男子,“去,给老娘拿身象样点的衣服来。”
  “拿个屁……”一边吼一边转过头,当看到她那副春光泄露图时,后面的话被莫名其妙的堵了回去。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也不知道回避,盯着床上的裸女,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看来还是有点看头的)
  
   
                  第17章 死恐龙?
  夏雨天瞧出他的眼神不寻常,心情超不爽,急忙拣起枕头砸中他的头,瞪眼暴喝:“一棵葱,你给老娘把贼眼闭紧向后转。衣服都不愿意拿的家伙,老娘凭什么让你白看。”
  “啊。”哀叫一声,帅气的脑袋被枕头砸得好痛,“不让看就算了,你以为我多想看吗?”揉着头怒气冲冲的说完,很不情愿地走出屋外。
  “大嘴巴的力气还真大。”蹙眉叨念着,一边揉着头,一边走进另一间房。“小妹,拿套衣服给老哥。”
  简朴的房间里,两父女还围着桌子海吃海喝。一见进房的人,都惊了一下。
  释向虎拿着鸡腿边吧唧地吃,边竖起油腻的大拇指佩服地说:“吾的宝贝儿啦!真棒!爹刚听你妹说完,你就胜利归来了。行房事的速度如此之快,真是可塑之才,了不起,老爹甘拜下风。”
  “那女人不错吧,哈哈,小妹我独具慧眼吧,哈哈。”释如兔也不忘乐呵呵的自夸几句。
  释酷龙一脸暗淡,心头的苦水无处诉说呀。看他们一脸高兴的样,看来是认为自己破身成功了。哎,不如将错就错,要不然他们又要给自己抢女人破身的。想到此,脸上荡漾出得意的笑,“啊哈哈,那是当然,想我堂堂酷龙山寨的美男子少寨主,那种事绝对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
  “啊哈哈……就是就是。”释向虎两父女比他还高兴,笑得前仰后翻的,还时不时的拍手称赞。
  “吾儿是真正的男人了,吾儿长大了,啊哈哈。”
  “我老哥要有压寨夫人了,我要有嫂子了,我不久就可以抱侄儿侄女了,哈哈哈。”
  疯了疯了,愈说愈离谱。释酷龙紧捂住两只耳朵,眉宇间尽是烦恼,无敌花样美男子的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疯癫的两位至亲。“小妹别笑了,说正经事,拿身衣服给老哥。”
  释如兔一下子止住笑,仰起头略加思索地说:“要我衣服干啥?小妹我就两身衣服,拿套给你我还怎么换洗。”
  “我拿给大嘴巴穿啦,她身上一丝不挂,总不能让她光着走吧。”
  “那我可不管,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自己想办法。那身漂亮衣服可是我昨儿好不容易抢劫回来的,你若要,自己抢劫去。”释如兔满心不舍,话说得特坚决。女人视衣服如珍宝,尤其是漂亮的,更尤其是只有那么两套。
  释酷龙头气得两个大,狠狠地甩甩衣袖,气道:“她是你掠来的,那你自己把她弄走。”
  “我只管抢人,不管送人……”
  完了完了,亲亲两兄妹为了套衣服杠上了,再不阻止就有拔刀相向的危险,这可把一旁的老父亲吓得不轻。
  “一人少说两句,都是一个爹一娘生的,咋能为了身衣服翻脸呢?”释向虎说得苦口婆心。赶忙上前拉住儿子的手往自己房间拖,“不就是要衣服吗?来来来,老爹那里还有一身不错的衣服,你暂时拿给她穿。”
  到了房间,释向虎翻找出衣服,依依不舍地递到儿子手里,“儿呀,吾只是暂时借给她穿一下哈,倒时记得要还吾哈。”就不多的几身衣服了,自从山寨被绞,就一直经济紧张,尤其是衣服,特少,谁能舍得呀?
  还是爹好,看着老爹敝帚自珍的样,释酷龙动情地说:“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言落,迅速转身离开。
  夏雨天光着身子垂拉着头坐在床头,心情好生郁闷。该死的一棵葱,死哪里去了,到底拿不拿衣服来?
  释酷龙无声无息地进屋,手一扔,将他爹的衣服挂在某女的头上,板着俊俏的脸说:“快穿快穿,穿了快走。”言落,‘嗖’一声退出屋子。
  “混蛋。”咒骂一句,拿起特色衣裤套在身上,然后不可思议地牵起条条形态的裤脚,“呀呀呀,这啥裤子哟,都成正宗扫帚裤了。”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妈呀,简直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补丁,密密麻麻的。心头好生气,好委屈,自己再穷也没有穿过这种。脸铁青,叉腰冲门外暴吼,“一棵葱你给我滚进来,当我是叫花子,拿身破烂打发我吗?”
  释酷龙闻声而进,很不耐烦的甩她几个白眼,“你吼个屁啦,刚才叫谁一棵葱?”
  “当然是你,要不然叫鬼啦。”白眼还回去,“这身衣服是哪个叫花子的?重新找一套来,我不穿这身。”
  “是我爹的。你别嫌这嫌那的,有得穿就很不错了。今非昔比,自从我们酷龙山寨被……”说不下去了,想起当时惨烈的情景,满心满眼都是无可奈何的伤心。
  看他神伤的样,善良的心不免同情起来。“好了好了,一棵葱你别难过,我也是吃得苦的人,这身衣服我穿就是了。”
  “我不叫一棵葱。”怒气的说,对这称呼充满反感。
  夏雨天不以为然地笑,“真是听不懂人话,叫你一棵葱是夸你长得好看嘛。不喜欢,那你给我说说你的贼名。”
  “释酷龙。”昂头很响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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