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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17部分

小说: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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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怒气:“要是我说错了,皇上会那么生气吗?”


    拓拔寒眼眸一冷,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悠悠的说道:“给朕继续泼,直到她说她错了为止。”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3

拓拔寒语气是轻柔的,但眼里却是残忍。


    对于百媚香的药性,他心里是清楚的很。


    在月清云之前,有无数的人,都想用媚杀这一招来杀了他。


    结果只有一个,不管那些女人是不是死士,怕不怕死,都没有一个人能在百媚香1下面不开口。


    百媚香在女子体内造成的炽热,和冷水接触后,两种不同的极端感觉,会让人感觉沾着水的皮肤,就像是被刀割下来一样。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感觉。


    拓拔寒几乎敢肯定,再来三桶水,月清云的求饶声,就要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


    看到那些侍女犹自提着水桶犹豫,拓拔寒挑了一下眉,噙着笑看着犹豫不决的侍女。


    只是这样轻轻的挑眉,一个侍女手里的水立即泼到月清云身上了。


    拓拔寒满意的看着月清云因为水沾到身上时,重重抽搐的那一下。


    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呼痛声。


    月清云的脸也转到了朝着墙的方向,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脸。


    拓拔寒从满意的端着茶杯看着的第一桶水,到诧异的第三桶,随后到他的眼睛看着窗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桶水。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月清云的声音。


    就是连轻轻的呼痛声都没有,更不要说求饶声了。


    等那些侍女手里提着的十十多桶水都全数较数浇到月清云身上。


    连那厚厚的铺垫都吸满了水,不住的往下趟水的时候,拓拔寒猛地把手里端着的杯子顿到桌面上。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4

前朝顶级官窑制造出来的细瓷茶杯,本来是拓拔寒的最爱,却在他顿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裂成两半。


    拓拔寒的人在巨响声中猛地站起来。


    走到湿漉漉的床边,不顾那些水会浸湿他身上的龙袍,弯下腰将脸朝着墙壁的月清云头发,一把将她提起来。


    “女人,你就不会。。。。。。”


    吼出来的声音却被月清云弄得顿时就吼不下去了。


    月清云的眉头紧锁,看得出那些水让她满是痛苦。


    那些痛苦让她的神志更是迷糊,被拓拔寒抓住头发提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了一下眼睛。


    眼里全是无意识的迷蒙,但是在看到拓拔寒怒气冲冲的脸的时候,紧皱起的眉头就那么没有预兆的舒展开来。


    嘴角,在眉毛舒展的那一瞬间,却往上勾了一下。


    一个完美的弯弧,一丝毫无意义的笑就停留在唇边。


    在拓拔寒还没有吼完后面那些话的时候,那双迷蒙的眼睛又闭上了。


    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让月清云的意识已经脱离身子,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但是,那抹甜笑,始终是挂在嘴角。


    拓拔寒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月清云的笑容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的脸上那该死的笑容,竟然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知道这个笑,是装的。


    在笑的后面,多的是倔强和防备。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侧脸旁边屏声静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侍女怒喝一声:“还站着做什么,没看到床都湿了,朕怎么就寝。”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5

拓拔寒将手里的奏折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怒视着躺在床上的月清云:“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月清云就像是有意识一样,迷迷糊糊紧皱着眉头的应了一声,随即又是在梦里嫣然一笑。


    其实她也没有发出声音,只不过身子在梦里猛地抽搐了一下而已。


    只是那一个抽搐,让拓拔寒感觉到心烦。


    有些怒意的站起来,走到床边盯着月清云梦噩中的紧锁着眉头的脸。


    拓拔寒自己嘴角一向噙着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月清云就那么昏睡了三天,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唯一有的就是偶然的抽搐,像是想证明她还活着一样。


    在拓拔寒瞪着月清云的时候,月清云的眼睛却缓缓的张开了。


    眼神迷蒙,根本就没有聚焦。


    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小时候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往事,都在梦里一一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小时候是真的胆小。


    就算是别人对她做一个凶狠的样子,她都会心惊肉跳。


    本来从有意识开始,连踩死一只蟑螂都要大叫几分钟的她,却被逼着把手里的刀狠狠的刺到和她一起生活的小伙伴胸膛里面。


    那时,她才是六岁。


    在刺进去那一刀之后,她就昏睡了好几天。


    但是,等她醒来之后无数次为了活命的杀戮中,她的心就渐渐的冷了下来,再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她学会了用笑意掩饰一切,也学会了玩各种心狠手辣的招数。


    可是,刚才在梦里的一切,还是让她觉得心惊。




看走眼了,他原来是暴君6

拓拔寒皱着眉头看着月清云那双迷蒙的眼睛,伸手在她的有些干裂的唇上点了一下,随即手指也停留在那里:“女人,你不要装,我已经看到你醒来了。”


    头上一阵阵的抽痛和拓拔寒压在唇上的力道,让月清云的神志猛地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


    下意识知道只是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第一次看到自己满手是血的那种惊骇,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迷蒙的眼睛逐渐开始出现聚焦。


    直到和拓拔寒的眼睛对望的时候,她迷朦的眼睛,突然出现了怒意。


    想都不想,抬起头直接一口用力咬在拓拔寒压在她唇上的手指。


    等拓拔寒用力把手指从月清云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两个深深的牙齿印里面,迅速的沁出了血珠。


    而月清云,却又沉沉的睡去。


    嘴角,噙着一抹痛快的笑意。


    看着月清云嘴角的笑意,拓拔寒的眼眸渐渐的冰冷下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清楚的,这样的笑意里面,包含着更多的恨。


    一个认知突然跑到拓拔寒的心里。


    月清云恨他。


    那样的笑,是一种伤害了心里恨着的人之后,痛快的笑意。


    ……


    月清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神志几乎是在睁开的同时就清醒了。


    只不过脑袋依旧疼痛。


    全身的肌肉,更像是被扔到一个搅拌器里面,狠狠的折腾了那么一轮之后再捞上来一样,每一块肌肉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全是不受控制的酸痛。


    往四周看了一眼,还是那张床,只不过拓拔寒的身影却没有见到了。




宫中处处是危险1

整个寝宫里,只有一个人躬身站在床边。


    月清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便挣扎着想坐起来。


    垂手躬身站在她床边的竟然是那拿胭脂水粉就一去不返的绿珠。


    绿珠看到月清云想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急忙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按住,小声的说道:“皇后娘娘,皇上临上早朝前,特意吩咐了,娘娘一定要好好歇息,要不然皇上会担心的。”


    月清云为脑袋上的某一根神经牵扯出来的疼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按照绿珠说的躺了下去。


    她没有感觉到绿珠的杀气。


    绿珠伸手帮月清云因为起身滑落到肩膀上的被子拽了一下,轻声笑道:“皇后娘娘,虽然现在已经是春末,但寝宫里却还是寒气袭人,娘娘的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吹着风。”


    眼里,竟然是满满的关心。


    就是那个说话的语气,也包含着浓浓的关怀。


    在绿珠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她曾经故意一去不返的愧疚。


    就像是那个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绿珠帮月清云拽好被子,又返身走到桌子边,端起一个碗走了过来。


    低头笑看着月清云:“娘娘昏睡了好几天了,御医叮嘱过,若是娘娘醒了,一定要把这个药喝了去。”


    说着,抬手拿起勺子,看样子是准备一口口的喂月清云。


    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抬手将她的勺子挡在一旁。


    撑起身子将绿珠手里的药接过来,却不喝,只是轻扬了一下嘴角,抬起手敲了一下自己发胀抽痛的脑袋:“我睡了好几天?”




宫中处处是危险2

月清云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咽喉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灼热。


    “回娘娘,已经是第五天了。”


    绿珠笑看着月清云手里的药碗,轻声劝道:“娘娘,御医说了,这个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果,奴婢也一直用热壶保着温,良药苦口,虽然苦,但是却是良药。”


    下意识的,绿珠就把月清云端着药不喝想成了她是怕苦。


    月清云低头看着手里端着药晚,里面的药黑乎乎的,冲鼻而来的是带着药物独有味道的气息。


    她根本就不是怕苦,一个杀手,是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只是在担心这个药里面是不是有毒。


    衡量了一下,随即自己倒有些失笑起来。


    看来她才在这个皇宫呆了一天,就被这里那种尔虞我诈弄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先不要说里面有没有毒,她就是不喝,现在这个身子也逃不过绿珠这样身怀武功之人的强迫,索性直接将手里的碗凑到唇边,一口饮尽。


    喝完之后咂咂嘴,看着绿珠有些诧异的望着她,莞尔一笑;“我从小身子弱,喝药喝惯了,这个药比起以前的药来说,算是好的了。”


    将碗往绿珠的方向一递,笑盈盈的说道:“若是还有,再来一碗,我好渴。”


    绿珠有些无语的返身到桌子边将碗放下,帮月清云倒了一杯水,静静的看着她喝下去,脸上就有些不自然起来。


    她在等着月清云询问那天的事情。


    月清云却像是什么都想不起一样,一句话都不问,嘴角依旧轻扬。




宫主处处是危险3

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开口去问一个别人安排在她身边的卧底。


    绿珠一去不返,本来就是情理中的事情,一个身不由己的卧底而已,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和这样一个做不了主的人计较。


    而且就算是问了,也是徒然浪费自己的精神。


    那么多天都过去了,绿珠还想不出一个藉口,岂不是笑话。


    只是不知道这个绿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拓拔寒的意思还是她那个主子的意思,若绿珠的主子不是拓拔寒,那她的主子本事也确实不小。


    月清云不提那件事,绿珠更是装傻,寝宫里顿时陷入一遍寂静。


    ……


    月清云推开寝宫的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


    看到周围无数的侍女之后,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从她醒过来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一直都没有见到拓拔寒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对她。


    一个已经废掉的皇后,也没有再册封别的妃号。


    就这样没名没份的占据着北辰国皇宫里的主寝宫,连正主拓拔寒都赶出去了。


    才走了一步,一迭声的参见娘娘更是让她有些心烦。


    在这三天中间,只要她往外走,那些侍女也不拦着,只是跟在她的身后,简直就是一个浩荡的游行队伍。


    让她们离去,她们就只用一句话就把她搞定:“皇上吩咐了,娘娘身子不好,让奴婢们好好跟着。”


    皇上的吩咐,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吩咐,跟她们完全无关。


    分明就是拓拔寒吩咐她们监视她,只是换了一种比较好听的说法而已。




宫中处处是危险4

一个侍女行完礼之后,笑看着月清云:“奴婢听说御花园里一株芙蓉花开得正盛,不知娘娘有没有兴趣去赏花?”


    “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是告诉你们我要睡觉,不要打扰我。”


    月清云盈盈一笑,径直退后一步回到寝宫里,将门从里面插上。


    眼里,全是郁闷。


    就这样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去赏一株芙蓉花,只怕就是呼出去的气,都能让那些刚盛开的花变成残花。


    月清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这些宫里的女人吃饱了没事做,就开始玩心眼。


    玩心眼怎么样都比对着一朵开得正盛的花评头论足来得愉快多了。


    抬眼往四处看了一眼,月清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也许是为了预防刺客吧,这个寝宫的窗户都是向着一面开的。


    和窗户并排着的是寝宫的大门,她若是从窗户跳出去,绝对比从大门走出去来得更引人注目。


    走到床边,将铺垫在床上的床单拿起来,撕了几下,发现现在这个柔弱的身子,根本不可能像原来那样,轻而易举将它们撕成条状。


    眼珠转了一下,走到一边拿起一个小瓷瓶,用床单包着它,往地上一砸,听到床单里发出轻微的爆裂声,满意的笑了一下。


    用瓷瓶的尖锐的碎片,将床单划开一个口,一条条的接起来。


    月清云估计着长度够了之后,就在另外一端拴上桌子上那个说不清是铜还是金的茶壶,往头顶的梁柱上一抛。


    看着茶壶在空中晃荡了两圈,紧紧的缠在梁柱上,月清云抓住布条中间的结,敏捷的往上爬,掀开上面的瓦。




宫里处处是危险5

从寝宫的背面跳下来之后,月清云才满意的深吸了一口气。


    她就不信没有门,她就出不了那个寝宫。


    没有门还有窗,连窗都没有,她还可以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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