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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问穹-第27部分

小说: 问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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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是他。”

    就在这时,玄关后面出来一个人,此人怀抱一个长盒子,盒子雕工精美,而人却是普普通通,但是柳封欣和黄云衣同时大叫:“沧浪先生!”

    再说柴问剑出了黄家,在大门口追上了温承全,叫住他说:“温兄且留步啊。”

    温承全十几个保镖吓得够呛,把温承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柴问剑觉得好笑,但是还是上去。此时的温承全可谓是窝囊之极,所谓凤凰拔了毛还不如一只鸡,说的就是他现在。只是好歹也是一只凤凰,就算拔了毛,他也觉得柴问剑连一只鸡都不是。

    理直气壮的推开保镖,指着柴问剑大骂:“臭小子,你还想怎么样?”

    柴问剑哈哈一笑,伸手过去,把他的手推下来说:“温兄不要误会,小弟只是想邀请温兄七日后来参加小弟和云衣的大婚。”

    “你!”温承全怒目而视,柴问剑含笑相对,接着温承全目光中露出一丝狡黠,转而拍了拍柴问剑的肩膀说:“成啊成啊,到时候老哥哥我一定给老弟送一份大礼啊!啊!哈哈哈!告辞!告辞!”说着转身,被一群保镖带着走了。

    柴问剑呵呵一笑,弹了弹肩膀上的灰尘,自言自语起来:“暮将沉兮月未出,夜未临兮星微露。'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路漫漫兮人不归,劝君来世莫为戮啊。”说着,一个人回白府去了。

    回到白府之后,姑父白枫已经在他的院子里面,靠在他的椅子上,哼着小曲。见到柴问剑回来,也不起身就问他:“回来了?这么快就回来,是不是没有答应他们,自个跑回来的?”

    柴问剑哎哟喂一声,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姑父啊,不管事情谈没谈成,求求您老人家让我先休息一会儿成吗?小侄儿的肠子都快要断了,疼死了啊!”

    喊完了,不等白枫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直接四家八叉的躺在地上。白枫拿他没办法,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叫进屋去休息了,又把管家白福叫来说:“你派个人去黄家问问情况,回来告诉我。”

    就这样,柴问剑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取出额尔打造的黄金剑,拿在手里,凌空刺出一朵金色剑花,将院子里的一片落叶劈成十段,散碎一地。

    想了想,又拿出一张黄纸符,留下一道幻影还假装躺在床上睡觉,这才披上前段时间批过的黑袍,戴上帽子,拿出一个罗盘,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按照罗盘上指引的方向,御剑踏风,才不到半个时辰,就穿越了北面的两座大山,在第三座大山的半山腰找到了他此番的目的。

    ——温承全!

    “你是谁?”温承全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黑袍人,吓得整个人跌倒在地。就在他跌倒之后,就要夺路而逃时,他呆住了,地上全是死人。

    一个活人都没有。

    十几个保镖,在刚才还好好的,或者说还活的好好的,现在全都死了,全是脖子被人切了一刀,而且他们还没有倒下去,或者说他们全部都是刚刚死了,没有来得及倒下去。

    “劝君来世莫为恶。”黑袍人将最后保镖推到,缓缓地走到已经吓蒙了的温承全身前。

    温承全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抱着黑袍人的大腿一边哭一边求饶:“好汉饶命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杀我啊!”

    叮!

    黄金剑一下插在温承全的身边,温承全吓得一哆嗦,目光朝黄金剑上看过去,剑刃上还有一抹血迹顺着剑刃流淌下来。在夜与昼的晚霞中显得格外耀眼。

    还不等温承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头。

    温承全脑子都要炸开了,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想要挣脱这只手,奈何这只手只是轻轻的把他的脖子推到剑刃上,这个时候他连抬头看一眼到底是谁要杀他都做不到,只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自己的脚。

    噗呲!

    温承全的血顺着剑刃往下流淌,血水流到了他的鞋子上,而他的目光也正好看着自己的鞋子。

    那是一双普通的布鞋,血水流到了上面,接着血水的反光,温承全看到了他这一辈都看不到的晚霞,美丽凄惨,带着非常多的怨恨。这怨恨只有一句话:是谁杀了我?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杀了他。一个黑袍人,拿着一把黄金剑,就这么不明不白让自己死在这荒郊野岭之中,他老子该怎么为他报仇雪恨?

    他来不及想,他死的非常干脆。

    黑袍人推开他的头,将他右手上的扳指拔了下来,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拔起黄金剑,转身跃入虚空,踏剑而去。

    而就在柴问剑走了之后不久,又一个人也跟随到了此地,但见一地尸首,没有一个活口,不由长叹:“怪只怪你作孽太深,就算今日他不杀你,来日你只怕你死后连个全尸都会没有。”

    正说着,将地上的尸首搬到一块,在地上连拍三掌,打出一个大坑来,又把尸首全部处理了,来人这才匆匆忙忙赶回去。

    柴问剑匆匆忙忙赶回云镇,在一个暗角脱掉了黑袍,变会原来的模样将神念蔓延出去,再确定了自己的院子没有人之后,这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把分身符收回,找来一壶清酒,坐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一边喝酒,一边往黄金剑上倒酒水,借着酒的浓烈将上面的血腥掩盖下去。

    而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状况,戴上那枚扳指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冲动,满脑子都充斥了血和肉的味道,那是一种比现在的酒水还要浓烈的味道。是魔鬼的诱惑。

    “要堕入魔道了吗?”柴问剑忍不住看了一眼手上的扳指,说它普通,却又那样迷人,使出浑身的劲才把目光从它身上移开。柴问剑实在不敢再多看它一眼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枚扳指,或者说是厌恶,是憎恨。

    “你现在很混乱。”体内的铸剑师终于说话了,“魔道元力又开始冲击你的身体了,一边憎恨魔道,一边又无法摆脱这种魔道才有的憎恨。这有点像是佛家说的无法无天。”

    “你听过佛论?”

    “在上须弥山之前听过一点,佛法无边,佛本就不存在,但是法中有佛,这就有了佛法。法中有道,道法自然,而法中有天,天是无边无际的,所以无法无天。”

    “什么意思?”

    “你选择了道,但是你身在魔中。”

    “选择了道,身在魔中?”

    “唯有无恨放下,道法自然,无恨就是超脱。”

    柴问剑笑说:“我恨什么?身在魔中却恨着魔。杀人的快感终究会让我远离天道。所谓的替天行道,可是人谁无死?杀人就是杀人,假借天道之名的荒谬之论不过只是骗人骗己的废话。”

    铸剑师没有在说话,柴问剑停了一会儿,又说:“我杀人了,很痛苦不是吗?我做了天道该做的事。我是天,但是我杀了人,我是魔,这到底是什么?”

    “魔亦有道。”铸剑师说,“你又何必牵挂是魔是道?正如你一念开光,你就是你,不是魔,也不是道。你只是做了一件你该做的事。跟天道无关,也和魔道无关。你就是你,就是魔道之间的那存在的一念。”

    “我就是我?”柴问剑呵呵冷笑,笑的非常冷,“那刚才我杀了的人是谁?我是人,我杀了人。却还在这里假借天道之名,欺骗自己,真是可笑的我。可笑的一念。”

    “如果杀人需要用欺骗来淹没罪孽,你又为什么不尝试欺骗自己呢?”

    “如若欺骗了,从此失真,道远而近魔,那么我就是魔了。魔杀人,很正常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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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放不放的下
    c_t;“放不下魔,道就拿不起来。'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放下了魔,道也就不存在了。”

    “可是你还是你,既不是魔也不是道。”

    两个声音激烈的论述着,柴问剑杀人成魔,铸剑师欲将他渡会正道,奈何柴问剑一直抓着是魔还是道,杀人还是单纯的杀人后的快感说事,他已经偏离了自己当初的选择。铸剑师也非常清楚,再说下去,柴问剑会顺着他的话,偏离得更远,只好止声不语。

    柴问剑也没有再和他讨论下去,而是低头同自己的袖子擦拭黄金剑上的酒气,他想再问一问剑刃上残留的血腥,但,酒气已经彻底被黄金剑腐蚀,剑已经醉了,迷了,闻到只是一种满是问题的迷茫。

    他只好也跟着沉醉,恍惚间,四周没有了桃花树,没有院子,也没有了云镇,茫茫的云海上,那个背影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师尊……”

    “从即日起你就随我修行,不论寒暑春秋,你所要学习不过只有两个动作,拔剑和回鞘。会拔剑的人,不一定懂的回鞘,因为剑出来了,想要回去不是他的主人能够控制。你在看什么问剑?”

    柴问剑愣愣的看着,而他的本体却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修真界将人不同的修为和状态划分成了筑基、开光、融合、心动、灵寂、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所谓的筑基就是给修行打下基础,排除体内的杂质,做到清新升华,辟谷无欲的状态;在接下了开光,决定此后所要行的道路;之后融合,达到是人非人的状态,延年益寿,长命百岁。在道家中练气到了这种境界已经超越了人体所能承载的极限,要超脱这个极限,就必须将炼精化气转为炼气化神,心动间,神出鬼没,做出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比如做到日行千里,缩地成寸,做到正在的心动天地reads;。

    而在心动之上,无欲无望,想要破茧重生,又必须不停的去刺激人性的本欲,将沉淀了许久的灵感激活,一边一边的旋转轮回,在自己的体内产生出一枚本源金丹,此时的身体再次抵达极限,将由炼气化神转为炼神还虚,在自己的体内再创造一副神体,称之为“元婴”

    将想要突破人体极限的“神”继续留在体内,“神”创造出来的身体经过又要经过很长的的一段时间,一点一点的积攒,一点一点的实体化,然后再慢慢长大,长大到和本体一样时,出窍离体,变作分神,或神游物外,或轮回修行,本体则无动于衷,直到分神圆满,身和神合二为一,合体渡劫。(

    看似步步无关,实则步步相连。从炼精化气到炼气化神之间的融合和心动,有的人也许只要一眨眼,也许一辈子也无法突破,而炼气化神到炼神还虚之间的金丹和元婴也是如此,有机缘巧合,也有自身造化,冥冥之中所存在的“道”编织了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有的人一辈子跳不出去,有的人想要跳出去,却自认为跳出去,殊不知还在这道的网中。只有渡劫之后,还虚合道,做到真正的超脱,大乘登天,化羽成仙而去,从此跳出人的范畴,不再为了生老病死而痛苦,做到真正的不死不灭……

    “你懂拔剑吗?”背影丢给柴问剑一把带鞘的剑,对他说,“拔剑需要一个理由,回鞘则需要把这个理由斩灭。唯有鞘和剑的融合,即没有理由,也没有需要斩灭的理由。”

    铮!

    柴问剑迷茫的将剑拔了出来,首先看到的是剑光中的两个字:寒香。

    嗡!

    接着柴问剑眼前的事物砰的一声,像是玻璃一样,碎开,显出桃花树,显出院子,显出整个云镇,和一个抚琴的人——剑圣沧浪先生。

    “倚剑挂圣名,空琴无人听。弃剑封鞘去,远尘锁情心。”沧浪先生哈哈轻笑,像是高歌,像是自嘲:“你醒了吗?还是你又醉了?”

    说着琴声骤停,他从石桌旁的盒子打开,把琴放进去,退给柴问剑说:“听说你想弹琴了,就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柴问剑接过来,轻抚着盒子,精美的雕刻让他入迷,还是他本来就是迷的。他问:“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 ;广告)”

    “既然已经拔剑,又该如何回鞘?”

    沧浪先生笑说:“拔剑需要一个理由,回鞘就需要一个斩灭拔剑的理由。你既然已经拔剑斩灭,剑就该回到他的归宿中去。就好像琴声止了,就装起来,等待下一次有人再把它拿出来弹奏动人的曲子。又何必去管一个已经被斩灭了的理由呢?”

    柴问剑眼神锐变,忽然黄金剑收回鞘中,大笑三声:“魔已成道,何必再问?多谢先生不吝教诲!”

    说着,眉间一束剑芒一闪,左眼黑光,右眼金莹,两眼一闭,眉间剑芒随着他闭上眼睛也随之隐去,再睁开双目时,没有黑光没有金莹,有的只是一种散漫,一种超然。

    沧浪先生鼓掌叫好:“好一个回鞘融合!”

    剑圣沧浪先生再次告别,柴问剑再三谢过,剑圣说:“七日后我们还会再见,到时候再谢我不迟。”

    说着,飘身到了房顶,在眨眼人已经不知去向。要不是石桌上的琴盒柴问剑真以为刚才的沧浪先生不过只是一场梦带来的人。

    柴问剑摇了摇手里的酒壶,里面还有大半的酒,他不由得自嘲:“我又醉了。哈哈,一定是又开始做梦了。”

    第二天柴问剑睡眼迷蒙时,姑父一大早就来敲门:“狗子狗子,起来没有?”

    柴问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伸伸懒腰爬起来,光着脚下床去开门。门外白枫见他还穿着睡衣,对一边跟随的阿兰说:“给他更衣洗脸。”

    阿兰应承下来,一边跑进屋去,按照以前的习惯把柴问剑的衣饰都给柴问剑穿戴好,又给他打了一盆温水,洗脸漱口,做完这些之后,拉着柴问剑到了院子,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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