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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爱妃你很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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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

    云烟连忙跪下,颤抖的支撑着孱弱的身子。没有理会那个身受重伤的女子,而是轻轻踱步于卿棉面前,俯xia身子,手指顺着她清秀的轮廓画着。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

    没有理会落尘的警告,继续肆无忌惮的抚mo着身下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终于,她直起身子,转身,视线扫过草地上因风干而暗红的血迹时,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既然太子殿下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你维和不谢恩?若你当真想死,我便送你一程。”

    “主上饶命,主上饶命。云烟之错,云烟之错了。”

    云烟死命的磕着头,惶恐的乞求着。

    “今日那蠢才打扰太子殿下的雅兴,我带她想太子殿下赎罪。”
 
    语毕,未待落尘回答,转身捞起还在地上不停磕头的云烟,飞身而去。

    “为何放虎归山?”

    白若离调理好气息,刚才服了落尘的丹药,此刻研恢复大半。

    “我没有十足地把握可以赢她”

    轻描淡写的带过,来到卿棉的面前,抬起手,扯过衣袖,轻轻擦拭着她的脸,嘴里咕隆着。

    “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脸颊微红,不自在的撇过头,眼中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喜悦。

    “属下救驾来迟,请太子殿下赎罪。”

    从树后轰隆隆的扑出一群不识趣的锦衣卫,惶恐的跪地请罪。落尘不悦的扶着卿棉站起身来。

    “免罪,退下吧?不要出现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闻言,锦衣卫们欣喜若狂,磕头谢过恩典,绝尘而去,再无踪影。卿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呼好帅。瞧那样子,好威风,好有气质。还有刚刚那打斗的场面,从头大尾他都没有出过半招,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如天神般的男子了,眼中溢满了崇拜之情。

    看着她忽闪的眼睛,落尘只当是她受惊吓过渡,不住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回到客栈,落尘以为情况会有好转,结果她仍旧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己看个不停。

    “棉儿,快些吃菜。”

    “好~”

    乖巧的回答道,却仍旧没有转眼的意思。旁边的两人更是莫名其妙,莫非这卿棉的了眼疾?为何一直眼冒星光,还水汪汪的。

    “棉儿莫要盯着我看了。”

    “没关系,没关系。”

    落尘无语,就算在喜欢自己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搞得他怪不好意思地。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声,卿棉连忙端茶送水,毫不殷勤。白若离妒火中烧。

    “你们够了没啊!大庭广众下收敛一点。卿棉你干嘛老看着他,你也看看我啊。余毒未清,我现在全身不舒服,你扶我回房,可好?”

    “阿文,送他回房去。”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关切地看着落尘,只是对这一旁暗自偷笑的阿文支应了一声。白若离气得直跺脚,拍桌而起,拂袖而去。

    见白若离离开,阿文也知趣的退去一旁,免得遭人白眼。

    “棉儿,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落尘打趣道。卿棉扭捏的收回眼神,两手死死的拽着衣角。
 
    “人家,人家崇拜你嘛。”

    落尘口中的茶差点破口而出。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

    “崇拜?棉儿,何为‘崇拜’?”

    “就是仰慕啊,你知道吗?你今天好帅哦,好厉害哦~落尘,你是我偶像!”

    “偶像?”

    落尘轻笑,放下手中茶杯,正过身子。

    “棉儿,你可知我并不想做你口中的偶像。”

    疑惑的望向那如雪的那男子,身上有层淡淡的光晕,让人有些晃神,犹如天神一般。

    “棉儿,做我妻,让我伴你一生,直到……不能相伴的那一刻,可好?”

    手一抖,手中的茶杯滑落,茶水散落一身,留下淡淡如梅花般的印记,杯子滚落于地,发出悦耳的声响……



第23章 四个人的快乐

    拾杯空对月,思绪却不知飞往了何处,耳边他那温柔的询问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她知道,那句话此生怕是再也忘不了了。可好?他问得那般小心翼翼,她的心却生生的疼着,多想点头答应啊,可是……低头抚弄手中冰冷的镯子,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妖冶的彩光,何时才能回去?或者,何时才能取下它,何时才能安心得留下,伴君侧。

    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胸口,如丝的黑发顺着垂下的肩滑落而下,犹如月华。棉儿,为何此刻得你看起来那般的悲伤?你落寞的眼神落在何处?我不喜欢,很不喜欢。为何明明近在咫尺,却
感觉你离我好远,好远……

    低垂着头,翻身下了树。今夜的月亮,有一个小小的缺口,没有昨夜的那般圆满。

    “白若离,你干什么?!把你的猪手拿开。”

    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有恼又气的女子,不禁笑弯了眉。

    “笑什么笑啊?!”

    “丫头,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诶~可落尘他们还……”

    “他不在最好。”

    不容她质疑,死死拽着卿棉的手就往前拉。极不情愿的看着前面那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气不打一处来,疾步向前,没两步就跨到了白若离的前面,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硬着头皮,转过头,翻了个死鱼眼。

    “你走快一点啦!”

    “棉儿,这是跟白兄前往何处?”

    转过头,却见落尘一身似雪的白衣,极自在的站在自己面前。轻轻的牵起卿棉的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一带,卿棉便脱离了若离得掌控。

    “棉儿,以后莫要跟他单独在一起,我不喜欢。”

    他的话很轻,犹如春风般,不留痕迹,却吹暖了她的心,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向远处荡了开去。

    有些尴尬的挣开他的手,反手抓住他的衣袖。低下头,看着空空的手掌,眉头微蹙,明明有些闷热的天气,却觉得有一丝的凉意。转眼,眼中的悲伤被不露痕迹的掩盖而去。

    “白兄,不是说带棉儿去个好地方吗?”

    从卿棉抓在落尘衣袖的手上收回眼神,有些苦涩的笑着,仰起头,依旧玩世不恭的痞样。

    “昨日我听说此处刚来了个表演异能的异国女子,不如冥兄赏光,大家一同前去?”

    点头答应,几人便往目的地行去。

    每走几步,便见前方热闹非凡,一圈又一圈人墙将中间的空地围得密不透风,时不时地传来喝彩声。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空地中,一异国女子席地而坐。为卷的头发,细长的眉眼,鼻子高挺,嘴唇红润而饱满。上身着红色短款项金边的长袖上衣,下身着红色灯笼裤,腰间露出可爱的肚脐,妖娆的身材羡煞旁人,迷倒众生。

    只见那女子,红唇轻轻放在一个样子有些古怪的牧笛上,笛声悠然而起,若小溪潺流,却又突然高亢而起,如鹰击长空。地上的一个娇小的竹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归于平静。

    卿棉秀媚微皱,总觉得这个画面似乎在哪儿见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果然,须臾片刻,那竹篓再次晃动了起来。众人聚jing会神的盯着竹篓,都想一探究竟。不负众望,一条黑色,头部有少许白色线条的蛇从主楼中探出头来,对着人群吐着腥红的信子,只见那蛇随着笛声悠然起舞,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缓缓的上升着,众人惊异的看着那条怪异的细蛇,此刻蛇身一升至大约有一人高了,滑溜溜的外皮让人有些恶心。

    转过头,落尘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女子,眼中带着些许的探究。感觉到身旁的拉扯的,埋下头,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棉儿不喜欢吗?”

    忍着想吐的冲动,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巴,拼命的摇着头。

    “棉儿怎么了?不舒服?”

    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冰凉的手轻轻的覆上卿棉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毛不觉已皱在了一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顺着气。转过头,对这还在观看的两人支应了声,没有理会张嘴欲说的白若离,独自带着卿棉离开了。

    “棉儿好些了吗?我们去看看大夫。”

    一听看大夫,卿棉杏眼一瞪,连忙摇头后退。一想起以前进医院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日子就后怕不已。

    “我,我不要看大夫,回客栈睡一觉就没事了。”

    转身就想溜,哪知落尘人长得妖孽就算了,腿还长得那么修长,她明明跑了好几步,为什么他才上前跨了一步就被逮着了?

    “棉儿不乖哦~”

    耳边吹来夹杂着淡淡茉莉幽香的暖风。

    “我不要看大夫,你放开我。”

    有些气愤的张牙舞爪,这男人平时明明很温柔的,为什么力气会这么大啊?想要挣脱落尘的桎枯,却无济于事,仍旧像小鸡一样的被他拎在空中。无力的垂下双臂。

    “我跟你去看大夫,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很多人看的。”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放下卿棉,反手抓住她有些发烫的手,小心地握在掌中。

    医馆中。

    一个白胡子老头带着一脸探究的盯着卿棉,一手执笔,一手放在她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姑娘可否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夫瞧瞧?”

    乖乖的伸出舌头。只见那老头子去来一块木片就往她嘴里放。随后又煞有其事的翻了翻她的眼皮。

    “知识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烧,吃些药多休息休息。”

    对着卿棉交待了病情,大笔一挥,将方子交给了一旁的落尘。

    “按这个药方去给你娘子抓药。”

    落尘拿着药方愣愣的站着,脸上因为那老头口中吐出的“娘子”二字而浮起淡淡的红晕。扭捏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请问,药房怎么走?”

    那老头子翻了个白眼,一脸的的无可救药。

    “那边啊!年轻人!”

    落尘讪讪的道谢,往柜台走去。见他走远,老头子,转过头来,看着卿棉,语重心长。

    “姑娘啊,你这相公怎么木楞的得很啊?”

    “呵呵呵呵呵~”

    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几声,他一太子,能为她做到这样已经很难为他了,怎么到人家眼里就成了木楞了?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啊~

    回到客栈,白若离和阿文早已等在了厅中。

    “二位好早啊。”

    刚踏进门,屁股还没做热乎呢,耳边就传来了白若离略带醋意的嘲讽。

    “白兄才早吧?”

    没有理会落尘的反唇,眼神落在桌上的药包上,略带担心的看向卿棉。

    “丫头病了?”

    说这手就向卿棉的额头探去,却被落尘无情的给拍了下去。两人怒目相对,战火一触即发。

    “爷,奴才去给姑娘煎药吧?”

    紧要关头,阿文一句话便拉回了两人的视线。卿棉有些赞许的看着他,心想,这阿文现在是越来越会见机行事了,孺子可教。

    阿文却心想,这太子和白公子这样对视下去最后着煎药的事还不得落我身上?早煎早脱身。

    “不用,我来。”

    两人异口同声。阿文有些为难得看着两人,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若是答应,又该答应谁呢?

    “算了,我自己来。”

    卿棉拍桌而起,一把拿过桌上的药包,往后院走去。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咳咳。”

    原本寂静的后院,此刻全然被烟雾所包围,几人捂着嘴,不住地咳嗽着,眼泪直往外冒。落尘一手继续对这风口扇着,一手帮卿棉顺着气。白若离一手捂鼻,一手不住的搅拌着药罐里的汤药,生怕给煎糊了。阿文一面抹着被烟雾熏出来的眼泪,一面拼命的邦落尘扇去浓烟。

    “落尘,你的脸,哈哈哈……”

    卿棉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落尘疑惑的望向阿文,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笑死人。只见阿文自眼角处有无数黑色的线条往脸上延伸着,活脱脱的一只野猫样。“噗”的一声,乱没形象地笑了起来。阿文不明所以,还不住的抹着自己的脸,无辜的望向白若离,却见他除了用手捂过的地方以外,其余地方一片乌黑。两人对视良将,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卿棉直起笑弯了腰的身子,抹掉眼角甜甜的泪。忽然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停在这一秒,或许也不错。

    火红的夕阳下,原本有些隔阂的几人,此刻竟也能如此融洽……



第24章 秋风落叶

    昨日的阳光明媚,今日一扫而光,院中竟落下了有些泛黄的树叶,原本含苞的秋菊,一夜绽放,秋至。

    今日的街道出奇的冷清,似是在暗示些什么。

    静谧的清晨,被一阵嘈噪声打断。几人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糕点,向门外望去。

    只见一队锦衣官兵穿门而入,恭敬的跪在落尘面前。

    落尘眉头微皱,有些愠怒。

    “起来吧,不是叫你们带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吗?出来干什么?!”

    锦衣卫应声而起,左顾右盼了一阵,凑到落尘的耳边耳语一番。拳头越收越紧,“嘭”的一声,青经暴起的拳头砸在木桌上,桌子轰然倒塌,饭菜打翻了一地。

    怔怔的看着他,这是第一看到他发如此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他的手臂抱入怀中,希望可以平息他的怒火。转过头,原本充满愤怒,哀痛的眼神中有多了分不舍和怜惜。抬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顶,闭上眼,再次睁开,那些复杂的情愫却被仇恨所代替。抽出手臂,头也不会的踏出门去,锦衣卫们紧紧跟随,大厅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卿棉呆呆得站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眉头回头看她,第一次走得如此断然,似乎没有半分留恋之意。

    三日后,礼部讣告天下:皇帝遇刺,全国哀悼三个月。

    御书房内,御案前。一道明黄的身影,扶案而立。原本要服孝三月,如今内忧外患,故而提早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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