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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穿越]皇上我不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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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出发,顺水而下,三日后已到山东境内,在运河边一小县城里登岸用餐,充足所需之物。在中心选了家酒楼,伙计眉开眼笑将我们迎进了屋。微服私访自然要耳听一方,而这种人群复杂的地方,正是搜寻消息的好地方。雍正淡然地道:  “出门在外,都坐下吧!”
    侍从们都缩手缩脚的端坐了下来,我低头轻声道:  “你们别这副表情,很惹人注意的,放松些,这是宫外,对主子的尊敬是放在心里,不是面上!”
    雍正微笑着点头,其他人才放松了表情,伙计招呼了另一批人,急忙奔过来道:  “客官你们吃点什么?”
    雍正沉默不语,我抬头道:  “将你店里最有特色的菜,全来一份,快点上,爷有急事!”
    伙计笑嚷着跑开,山东人真是大方,上来的菜都是满满大盆,就跟人一样粗犷。正吃着突听得旁桌一人低语冷哼道:  “真是世风日下,张大才这种游手好闲的地痞,也被推举成八品老农,竟然私摆公堂,以“亲民之官”自居。皇上在紫禁城里坐着,指不定还乐着呢?”
    另一人忙阻止道:  “王兄,你喝多了,咱一介书生,莫论国事,莫论国事……走……”
    雍正的脸瞬间暗然,目光凛冽,寒气逼人。真怕他一时恼怒,与人理论,忙拉拉他的袖子,摇头示意他别生气。一桌人都紧张地看着雍正,他这才缓和了些,放下筷道:  “去问问这个公堂设在何处,爷要眼见为实!”
    八品老农本是雍正为了发展农业而设的需衔,到了民间却成了如此我无耐地立了起来,招来小二问道:  “小二,听说此地除了县衙还有一处私衙,不知这私衙所在何处?”
    顺手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见利和盘托出,还煞有介事地道:  “往左几百米远,客官真是明白人,在此地经商可真得跟官府打好关系,你若不事先出手,倒头来就需两边打点了。这私衙的老爷,可不好惹,原本就是县上一霸,如今又有官衔在身,更不好惹了……”
    小二还未唠叨完,雍正就愤然立起,怒目圆睁出了门。让小多子付帐,紧随出门。劝慰道:  “爷,回去再好好罚处,咱们探个虚实就可,安全第一!”

 


    雍正脸色铁黑,急步不语。私衙还真好找,门口正排着一群人,为掩耳目,我们分散挤在人后,正中厅内坐着一住穿着八品朝服的人,肥头大耳的,那是什么老农,地主才是。县衙设置一应俱全,雍正的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趁着别人不注意,我重重地握了一下他紧握得拳头,他才强忍怒气,冷眼旁观。
    只见那人斜坐在正中,手里端着紫沙壶,时不时啄上一口,掏了掏耳朵。堂下的农户求饶道:  “大人,朝廷规定,荒田开垦后,水田六年起征税,旱地十年起,小人开的荒地才二年,为何要交税啊?”
    那人似刚从梦中醒来,半眯着眼斜了一下道:  “让你交自然有道理,朝廷有朝廷的法规,地方有地方的规矩,本左堂早派人去察看过,你的地已是良田,自然要征税!”
    那老农又道:  “大人我那地收成不多,怎么是良田呢?我全家指着这地过日子啊!”
    他人懒洋洋地张嘴打了个哈欠道:  “本左堂为朝庭办事,又没有奉禄,你让本左堂喝西北风不成,来人,把他拖出去,真累人!”
    雍正的脸上寒光闪闪,搀着他退出人群,回到船上,立刻提笔道:  “六百里加急,传给张廷玉,妥善处理此事,刻不容缓
    侍卫领命上岸,雍正怒不可歇地来回走动。我劝道:  “皇上,别生气,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百姓定是知道皇上好意的,再则皇上又下旨纠正,就别担心了!”
    船继续南行,他挽着我的肩,立在船头叹道:  “朕如此用心,却被他们视同儿戏,可恨啊!”
    我侧头笑道:  “皇上,咱们说点高兴的吧,容月今儿把没说完的话补齐如何?”
    他不解地注视着我,我望着宽阔的河道,荡漾地水渡道:“大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最长的一条人工运河,是苏伊士运河的16倍,巴拿马运河的33倍,它北起北京,南至杭州,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他好奇地问道:  “苏什么河,巴什么河,朕怎没听过?”
    我咧嘴笑道:  “皇上,那是洋人在他们的国土上开的河离咱这里远着呢!”
    他笑而不语,遥视着前方。夕阳残照,映红了江面,往来的船只擦边而过,还有艄公高歌,歌声高亢悠扬四方。山东过去就到江苏境内了,突想起与十三那日在船头歌唱的情景来,不由得暗自伤神,似心里流过冰水。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忙侧头询问道:  “怎的了?是不是想起旧事了?”
    我忙整理心情,淡淡一笑道:  “没有,我唱得可比那艄公好,唱段给你听听可好?”他宠溺地看了我一眼道:  “朕洗耳恭听!”
    夕阳瞬间坠落地平线,天色渐暗,景致也渐渐朦胧。我拉着他的手,对着江面扯开嗓子道: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着我妹妹的手哇,跟你并肩走噢.噢..噢.噢.噢……”他微皱眉头苦笑道:  “亏你唱得出口,也不害臊!”
    我撅着嘴道:  “皇上,你就假正经吧,曲多实在啊!情爱若是直视它,反而纯洁,有首词不是还写: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笑睨了我一眼道:  “你这张嘴,朕才一句,你就十句八句的接上来了,快回舱,江风太凉,别得病了!”
    挽着他的手,傻笑着进了舱。晚餐后,他坐在书桌前,斟酌诗句,我则边磨墨边崇拜地道:  “皇上的字真是好书法,畅朗娴熟、宽辍自然、文雅遒劲.谋略深邃、格调非凡.气势宏伟,有皇帝欲凌驾雄强的气派。”
    他喜不自禁,停笔看来,哈哈大笑道:  “原来是猫嘴吐出象牙来了!”
    我皱眉探去,他笑呵呵地道:  “还不快去洗洗,毛手毛脚的,脸上都画出花来了,能耐哟!”我摸着脸,怒瞪了他一眼,唤小多子端水来




    在船上过了几日真正松闲的日子,看书赏景、抚筝高歌、练字相依,他开始还难以适应,闲下来无以适从,本姑娘还是有几分训夫术的,经我一调,他的心情日益高扬。
    船在江宁府停驳,真想一撒腿跑到子俊的府上。为了不露行踪,还是强忍着,他还真有几分怕我逃跑的意味,彤影相随。傍晚十分,找到了清雅居分店,酒楼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乐声清婉。
    在厅里找了个住坐定,伙计递上了菜单,我点头赞道:  “不错,成水鸭是不能少的,狮子头、清蒸白鱼、炒红苋菜、炒鳝鱼、煮干丝……”
    伙计微笑着一一记下,有礼退去。雍正也淡淡地笑道:  “跟京城同出一辙,好!”
    在他耳际低语道:  “来到我的地盘,皇上放开肚子吃,吃霸王餐也没关系,不会要你押龙袍的!”
    他随即皱眉,脸也严肃了几分,幸好眼里闪着笑意,轻声道:  “走到那里都是爷的地盘,你还敢在爷面前自吹自擂,别得意忘形!”
    几个侍卫经这几日的相处,除了惊奇就是咧着嘴笑。伙计抱歉道:  “苋菜没了,可否换一道?”我思索了片刻道:  “那就换成鸭血丝粉汤吧!”\
    小菜精致,色香味聚全,酒足饭饱后,挥了挥手买单,伙计笑道:  “一共六十二两!”
    这江宁的物价还真是责,脑中闪过一计,我这个二当家,今儿来考考小伙计。拿着帐单皱眉道:  “鸭血丝粉汤还要我付钱吗?我可是用红炒苋菜换的呀!”
    伙计恭恭敬敬地道:  “可是我没收你红苋菜的钱啊!”我又皱眉道:  “可红苋菜本来就没上来啊,怎能收我的钱小伙计果然有些急了,回道:  “鸭血丝粉汤上了,所以就要收钱啊!”
    雍正低头轻笑,侍卫们帮腔道: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是用炒苋菜换的!”
    小伙计挠着脑袋,结巴地道:  “客官,你就别难为我了我都被你说糊涂T。”
    怕引出主人来,把银子一付,笑道:  “告诉你们东家,故人不见近十年,吃饭也需自掏银,分帐时分要归还,不然没还!
    小伙计傻笑着直点头,雍正立起笑道:  “多事,找家客栈住下,天色已晚了!”
    沿着光亮,走过一条小街,咿咿呀呀地乐声越来越清晰,急速地往前奔,站在桥上,河里灯火摇曳,船浆拨动水声,节奏轻缓。夹杂在中间还有娇气软语,原来是秦淮河。雍正立了会儿,拉起我边走边道:  “风月场所有何可看的,快走!”
    我挣开他的手肯求道:  “老爷,咱们也去吧,去查查江宁这些官员有没有醉生梦死,酒醉于烟花柳巷,你就让我饭公济私一回可好?就一回,行不?”
    他终于松口,无可耐何朝我摇头,让属下去租船。我笑容满面地拉了拉他的手,揖礼道:  “谢了!”
    少许属下就领着我们上了船,掀开小布帘后,里面别有洞天,两边皆是坐椅,布帘对面摆放着乐器,几个身穿汉装的妙龄女子低头施礼,其中一位似是领军人物,长得婀娜多姿,柳腰纤手,倒没有一丝粗脂俗粉,反而纤尘不染。施礼笑道:  “小女子如玉拜见几住爷,几住爷请坐,小翠上茶!”
    我一打扇子,跟着雍正坐在左侧,小船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如玉端拿起琵琶笑问道:  “不知几住爷想听些什么?”
    雍正打量着室内,默不作声,我笑道:  “小姐弹自己最拿手的即可!”
    乐声时急时缓,恍若珠落玉盘,清泉有声。一曲罢,如玉顾盼神飞,娇笑道:  “几位爷定是初次来江宁吧?”
    雍正轻咳了声,我立起为了站稳,像扎个马步,施礼道“小姐,何以见得?”
    如玉微笑道:  “风月场所,能见着几住爷这样正经的人真是如玉的福气,几住爷还需要弹什么曲,尽管开口!”
    雍正还真是一本老正经地端坐着,我呵呵笑道:  “如玉姑娘好眼光,我等是慕名而来,只为才情。如玉姑娘可否相告来这里哪些人较多?”
    “公子真是爽直,如玉也不舍糊,包船需要一百两纹银可想而知都是些商家和官家!”雍正佯装不知地道:  “只是一艘小画舫,还有官家来此?

 




    如玉还以为雍正小瞧她的画舫,笑道:  “说起来这住爷定不信,这条小船曾坐过江宁十来个官员,包括被抄家的曹大人,要不是今日公子给银也这般阔绰,妈妈以为是官家,不然指不定不派我来呢!”
    雍正淡漠地端起茶,我忙上前笑道:  “如玉姑娘再为我们弹个曲吧!”
    乐声悠悠,总觉着少些什么,凑上前坐在如玉的边上,笑道:  “本公子也会一此江南小曲,请如玉姑娘指教!”
    雍正微皱眉头朝我投来警告的神色,我假意没有留意,边抚筝边唱道: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我也想采一朵,就怕人儿骂,茉莉花呀茉莉花……”
    如玉打量了我数眼,我朝她眨眨眼,她心领神会,笑道:“公子也是江南人吗?这曲可是江南韵味清亮动听,如玉真是班门弄斧!”雍正淡淡地道:  “夜已深,今日就到此,靠岸回吧!”
    我还正兴味盎然,这家伙真是扫兴。上岸后,雍正急步向前,似有不快,我忙紧跟轻问道:  “老爷,你是怎的了?花船好贵的,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
    他一路不理不睬,到了客栈房里,也静坐一旁。真看不透他是为何生气,坐在他的腿上揉着他的脖子道:  “皇上,有话就说出口,气死别人也不能憋死自己呀?”
    他扑哧轻笑出声,随即又厉声道:  “你怎跟那些风月女子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我皱眉道:  “皇上,她们也是你的子民,你不该像别人一样看不起她们,若是家里富足,谁会愿意流落风月场所呢?再说她们也是有才情的人,秦淮八艳可是名响后世的,所以皇上她们是艺妓,并非天生风骚不守妇道的女人!”他思忖着点头道:  “你说的也没错,如此看来朕也有责任
    门外传来敲门声,侍卫拎着一包东西进了门,回禀道:  “皇上,六百里加急的折子!”
    雍正接过,淡淡地道:  “跪安吧!容月磨墨,朕得先把折子批了!”
    我一下像被打蔫的花,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拿出端砚打着哈欠磨了起来。夜阑人静,递茶端水,苦命啊!

 






    还没到运河的最南端,传来四川境内大旱,南方水灾的消息,立刻调头回京。急匆匆回到圆明园才二十天行程,我好似放到半空的风筝,被急拉而下,心里郁闷地慌。
    夏日的雨也倾盆而下,倚在窗口,听着雨拍打在琉璃瓦上,啪啪作响。雨渐小太阳露出了脸,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啊!松柏上的雨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一拂,又急速坠落,浸入泥中不见影。
    平日里无事,隐居在杏花春馆里,跟草木为伴,反而心境平和。春日里种的瓜果,也是绿意盈盈,雨后挺杆昂头,生机勃勃。
    十三离去一周年转瞬而至,我所能做地不过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清汨点滴到天明。若是真有轮回,不知他是否真的去该去的地方了?再见是否已是陌路?
    秋风送爽,总算又熬过炎炎夏日。跪在炕上,抬头望着窗外,月儿盈圆眨眼间爬上了树稍,边叹边道:  “皇上,中秋咱们去堆秀峰上去赏月如何?”
    见他没有声响,转头探去,他正急书入神。移至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显而易见,幸亏天天在宫时坐着,皮肤白皙,又是文人的儒雅,还是挺有魅力的,思到此觉着自己有点白木,好似要把他推销出去。这几年独霸皇宠,已成习惯,自己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再也不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边搁下笔将眼镜一摘,淡然地道:  “想入非非,朕猜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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