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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发泄在异世-第16部分

小说: 发泄在异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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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对呀!”芯蕊又再次靠入浴桶,让水淹到下巴,“真是如此……该是同一年龄才对,那那个小乞丐又怎么解释?泄欲?不对,练这功,不是据说要禁欲的吗……”
  “王爷,您在嘀咕什么呀?水都凉了!”星儿伸手摸了下水温说。
  “你个臭小子,要我说多少边,啊!在我洗澡的时候,不经允许不准进来!”芯蕊怒瞪着星儿喝道。
  “王爷,为什么呀?”星儿也不怕,眨着水灵的大眼无辜的说,“以前都是奴伺候您洗的!”
  “还敢犟嘴?”芯蕊心想你小子挺有种嘛。
  星儿见芯蕊似有板脸的趋势,紧张的跪道:“奴不敢!奴知错,请王爷责罚!”
  芯蕊看着委屈求全,不敢为自己辩解一句心里无奈的很。“这次就算了,以后先在屏风后报一声,要伺候你才进来懂吗?”
  “是,奴记住了。”星儿眼里有些水气,他抬眼道,“王爷,您是不是觉得奴伺候的不好?”
  “没错。”芯蕊勾了下嘴角逗趣道,“手无缚鸡之力,搓澡不够力。”
  闻言星儿憋了憋小嘴说,“奴以后会改进、会进步的,真的王爷!”
  “好,拭目以待。”芯蕊笑了,举起帕子说,“擦背。”
  闻言星儿一愣,随即开心站起,“是!”接过帕子认真的给芯蕊擦着背。
  “星儿,若一个女人看了一男子的上身会怎么样?”芯蕊趴在浴桶边上问。
  “娶了人家呗。”星儿轻快的回答,似乎已经忘记刚才的不开心。
  “如果女的没娶他的意思呢?”此言一出,芯蕊感觉到背上的小手停了下,随后又动了起来。
  “那……那个男子会被世人所唾弃,被人看不起。基本逃不过一个死字,不同的只是结束生命的方法。是由自己来还是由他人动手……”星儿颇为伤感的说。
  闻言,芯蕊深吸了口气,把自己淹进了水里。
  傍晚,芯蕊把晚膳传到了揽月轩。
  “月主子,王爷来看您了!”芯蕊随着田野跨进了内室。
  “王爷,您来了!”柳月见着芯蕊进门,恢复了些元气的他乐了,微微的抬起上半身准备迎接,却扯到了臀上的伤,“嗯!”
  芯蕊见次立刻快步来到床前道:“怎么,还疼的厉害?”见着小鬼疼的小脸皱成一团,丫头心里有些不忍了,“药有听话按时喝吗?”
  闻言柳月反射性的紧张道:“嗯,奴……有听话……”说着小手紧紧的抓住芯蕊的手不放,深怕她又拂袖离开。
  芯蕊才不信他,抬眼望向站在一旁的田野。
  田野见此,立刻躬身道:“没错王爷,月主子有乖乖的喝药,都不怕苦!”
  芯蕊闻言才算安心点了点头,“医奴不是给上了药了嘛,怎么还会如此?我看看。”说着就要动手去掀被子。
  “不要,王爷!”柳月见着不顾牵动伤口,小手死命的压着被子,睁着慌乱的凤眼看着芯蕊。
  “乖,就看一眼!”芯蕊知道他害羞,于是说,“你疼成这样怕是发炎了,不处理小心烂屁股哦!”
  “王爷……有人……在……”柳月经过此事根本不敢违抗芯蕊的意思,可是这面子问题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芯蕊闻言望了下一旁的田野,忍不住笑了,“田野也是男的怕什么,快!”
  柳月见芯蕊没有要遣人出去的样子,憋着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田野见此慧心一笑说:“王爷,奴去看看晚膳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会再回来伺候。”
  “好吧。”芯蕊笑看着懂事的田野说,“去我院里,问星儿要瓶清凝露过来。”
  闻言,柳月大惊:“不可以!那是皇上赐给王爷的东西,全天下也就六瓶……”
  “嘘——”芯蕊点住柳月的唇道,“只要吾所爱能活蹦乱跳的,本王就高兴了。”说着抬头对着田野道,“去吧。”
  “是。”
  掀开被子,芯蕊不经皱眉,伤口果然有些化脓,泛着淡淡的黄,整个臀部异常红肿,果然比那日更严重了。
  “疼这么厉害怎么不让田野去请医奴?上些药会好很多。”芯蕊让人打来了热水。
  “奴不敢,也不想。”柳月低声道。
  “不敢?”芯蕊闻言纳闷道,“那又为何不想?”
  柳月望着冒热气的水盆说:“怒不敢是因为没您的允许,之前都是您开口让请的。”
  “这有区别吗?”芯蕊在水盆前搓着帕子好奇的问。
  “没王爷您的吩咐,受罚的下人都不得私自用药的。”柳月说着吸了下鼻子说,“至于不想,是因为奴觉得对不起您。奴想用疼来提醒自己以后要好好伺候您,不再惹您生气。”
  闻言芯蕊笑了,绞干帕子坐回床边,以往厌恶的眼神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宠意,“看来这五十藤没白挨,我的小月儿越来越懂事了呢!”
  “王爷,奴真的会改!”柳月握住芯蕊的手很认真的说。
  “我信!”芯蕊微笑着说,“乖,趴好了。伤口得清理一下,忍着点啊。”
  食指卷着帕子,轻轻的抚过冒脓水的伤口,却疼的小子哇哇贵叫:“嗯!疼……王爷……不要擦了,奴好疼……”柳月趴在床上,扭头望着芯蕊哭道。
  “不拭去脓水怎么会好?”芯蕊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背说,“趴下,乖,再忍一下就好。”
  “啊……”柳月疼的大叫,可又不敢太放肆,抓着被子堵了自己的嘴。
  “王爷,清凝露。”田野去而复返,把东西给了芯蕊便贴心的退出关上了房门。
  “乖,好了好了,清理个伤口还鬼叫鬼叫的,没出息!”芯蕊看着肩头一耸一耸的小子,不用想就知道又哭鼻子了。
  感觉到臀上一阵清凉,柳月紧绷的身子才稍稍的放松了。
  “行了,养伤期间吃清淡点,等好些了再给你弄些好吃的调理调理身子。”芯蕊给他掖好被子说。
  “嗯……王爷,您对奴真好……”柳月抬起泪眼道。
  “知道对你好就好,以后乖乖听话,我还和以前一样疼你!”芯蕊抚去他脸上的泪水道。
  “嗯。”柳月点头。
  “田野,传膳吧。”芯蕊朝着外头喊了声,随后又柔声的对柳月说,“我喂你,多吃点伤才好的快。”
  “……”无声的点头,泪水止也止不住,幼小的心灵暗暗的发誓要对她好!
  翌日清晨
  芯蕊醒来时身旁的小人儿还没醒,轻轻的坐起身,掀开被角审视了下小鬼的伤,虽然伤口还是很狰狞,但是已没有昨日那么骇人了。
  为他掖好被子,芯蕊翻身而起,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便悄悄的出了房门。
  “王爷,您醒了。怎么不叫奴进去伺候呢?”田野似乎起的很早,在门口侯传呢。
  “月儿还没醒,想来伤口疼了几天都没好好的睡。别吵他,让他多睡会。”
  “是。”
  “辛苦了。”

  吃味

  早朝 大殿上
  “各位卿家,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龙瑞云端坐龙椅之上道。
  “臣,有事起奏!”
  芯蕊看着一甚是福态的官员出列,根据记忆显示她是龙凌钥的人。就算她现在离开了京城,但人脉还在,想回京城看准了机会也不难。
  “准奏。”
  “皇上,昨日微臣出府办事,在茶楼小憩的时候听闻今日京城发生了多起少男被杀案,个个被放尽鲜血而亡。经微臣查证,却有此事。实不知知府付冬雪付大人,是如何维护京城治安的!”
  闻言,龙瑞云不禁龙颜大怒:“付冬雪,你好大的胆子!京城出了如此恶案,你竟敢欺瞒不报,该当何罪!”
  芯蕊看着那福态官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禁心里有些数了,看来这党派之争还存在。龙凌钥虽然被遣出京城,但势力还在。
  付冬雪见龙瑞云大怒,立刻出列抱拳道:“皇上息怒!微臣并非有意欺瞒圣上,而是案情扑朔迷离还未有所头绪无从奏起,此事微臣已向瑞王报备。”
  “是吗,瑞王?”龙瑞云望向芯蕊道。
  “回母皇,付大人所说都是事情。”芯蕊出列,躬了下身子说,“儿臣曾检查过尸体,四位死者都是血尽而亡,但尸体却无一丝伤痕,犯案手法奇特暂时还没进一步的发现。”
  “没有伤痕,却因失血而死?”闻言龙瑞云英眉皱起,而大殿上也是一阵窃窃私语。
  “正是!这听来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儿臣就是怕这说法无法让您与百官们信服所以并没让付大人上奏。”
  “原来如此。”龙瑞云闻言脸色才稍有缓和,“既然瑞王你参与了此案调查,那么这事就交给你办了。付冬雪,你要全力配合。”
  “臣,遵旨!”
  “儿臣定不负母皇所望!”芯蕊自信的回道。
  下了朝,芯蕊前去看望了父后霍无双。去时,霍无双正在水榭里赏荷。
  “凤后,瑞王来看您了。”霍无双的贴身小童领着芯蕊进了水榭。
  “蕊儿,见过父后!”
  霍无双见芯蕊撩袍要跪,紧张的立刻上前拖住道:“蕊儿万万不可!女儿膝下有黄金,怎可乱跪?”
  “蕊儿跪的是父后,怕什么!”芯蕊笑着起身,扶着霍无双坐在水榭边上说,“父后近来身体可好?”
  波光粼粼的水印反射在父女俩身上、墙上,倒有几分诗意。
  霍无双见着女儿来看望自己,心里别提多欣慰了,“好的很呢,就是有桩老大难的问题堵着父后的心!”
  “到底什么事?”芯蕊看着霍无双眼里的笑意基本猜到他想说什么,因为在以前,这种想做媒婆似的眼神看多了。
  “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呀!”
  “女儿后院没空着,有人伺候!琴、棋、书、画、烹、缝、拿捏全都齐了。”芯蕊掰着手指头数着。
  “那几个奴才早该全遣了,还好,还没给他们定名份!”
  芯蕊听着,并没有去反驳什么,因为她知道父亲的重点并不在此,“继续。”端过一旁小童奉上的茶,芯蕊小口的抿着。
  霍无双见女儿没有以往的抵触情绪,心里大喜过望:“再过七天子夜就回京了,到时父亲安排你们见上一面可好?”
  “子夜?卓子夜吗?”芯蕊反射性的搜索到了想要的资料。
  “没错,就是他。他随母镇守边关陆续着加起来也有两三年了,这次回来你先认认他。中秋前你母皇会为你选秀,很可能中者封正夫。”
  霍无双说的喜气,倒是芯蕊英眉不由的皱起:“女儿不会接受一个莫名的人来做正夫。”
  “蕊儿,你不会还想着那个沈幽涵吧。”霍无双见她反弹,立刻联想到之前她曾来问过自己对让沈幽涵坐正的看法。
  “想啊,女儿不是个薄情的人!”芯蕊敛去脸上的不悦说,“卓子夜是吧,见见就见见,倘若他不符女儿心意,女儿断然不会接受的。”
  “行。”闻言霍无双才放心的笑了,“蕊儿,留下用膳吧,你好久都没陪父亲用过膳了。”
  “好。”芯蕊点头,但心里却烦的紧,又是相亲……
  等回到自己的瑞王府,已是下午的事了。遣了水灵下去休息,芯蕊一个人闷着心事走两步晃三步的往自己院里走。没走两步,就见一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徘徊,走近一看原来是他,“默儿?”
  “奴,见过王爷。”默儿听见脚步声回头,见着人回来嘴角弯起一丝弧度。
  芯蕊扶起他,把人揽入怀中严厉的说:“谁让你在这等我了!要等,不会进屋等吗?”
  默儿窝在芯蕊怀中,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怒气,却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心里只觉得委屈却不敢露声色:“可是王爷之前说了,不准奴再踏进院子半步,否则打断奴的腿。”
  “那你就不会找个阴凉的地儿等着?”芯蕊曲指敲了怀里人儿一脑袋瓜子说。
  闻言默儿一愣,随即才明白芯蕊的怒气打哪来,心里不由的乐开了花。
  芯蕊不知道怀里人儿偷乐着,揽着人就往主屋走去。
  房里,默儿伺候着芯蕊换下了朝服,倒了杯凉茶递入丫头手中说:“王爷,奴刚去看过柳月了……”
  芯蕊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嗯,没怎么样吧。”
  “没有。”默儿沉默的摇了摇头,有些担心的说:“王爷,您是不是想把奴送人或者另有打算?”
  闻言,芯蕊挑眉,看着同样望着自己的默儿问:“什么意思?”
  “您打他了,还很狠。”默儿忘不了那臀上可怕的伤痕。
  “怎么,觉得我打狠了,怪我无情?”芯蕊轻笑了下,在桌边坐下了,“这跟‘把你送人或是另有打算’有什么关系?”
  “柳月只是出了点小问题,同大殿下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您就把他打成这样……”默儿眼里闪着泪光。
  “为他抱不平了?”芯蕊抬眼看着站着的他问,心想看你能发出多大的飚来。
  默儿摇头跪在芯蕊腿边梗咽道:“那奴对王爷下毒,您怎么可能不骂也不罚!您是不是不打算要默儿了,昨日让奴见家人也是看的最后一眼对不对?”
  闻言,芯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天底下哪有挨罚也吃味的!“那你想怎样?也把你打的下不来床?你啊年纪不小了,怎么挨打你也吃醋!”
  “奴不怕挨打,也不怕挨罚。就怕王爷嫌弃奴了,再也不要奴伺候了……”默儿说着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既然怕,当初还要去做!”芯蕊想起来就气,小女儿气的伸手狠狠的拧了一把默儿的胳膊说,“你真是该死啊你!”
  “啊……”默儿刚疼的想叫,却硬生生的给忍了,洁白的牙咬住了下唇,留下深深的齿痕。
  “呼……”看着这副德行的人,芯蕊倍感无力,真是气也气不动。“行了,打水去,伺候沐浴!”
  “是……”默儿抹了把泪,爬起身边吸鼻子边朝厨房而去。
  “真是气死我了!”芯蕊看着他出门,忍不住笑道。

  又案发了

  空气清新的早晨,芯蕊伸着懒腰出了自己的瑞王府。
  “难得不用上朝,主子,您打算怎么虚耗这美好光阴?”水灵看着伸腰、摆腿活动关节的芯蕊笑问。
  闻言芯蕊挑眉看着水灵道:“死丫头,怎么说话呢?”说着步下府门台阶往大街上走去。
  清晨的大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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