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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4部分

小说: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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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诽归腹诽,手上却一点也不敢停,不然就真得饿肚子过夜了。要知道,人一饿,自然就会缺少热量,晚上睡觉岂不就更冷了。

    尽管我龙飞凤舞一个劲的涂抹,但还是没能在子夜前完成罚抄任务。还差半页,就以我一连串响亮的喷嚏为此次抄写画上了句号。大冷天野战的后果终于显现出来,我感冒了,并且很快转成了高烧。

    最终那顿饭有没有被师傅当夜宵,我是不知道了,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昏昏沉沉,在床上度过的。我也终于不用怕冷了,自己整个就成了一高温热水袋,就算额头上摆个碗大的冰砣子,我也有本事片刻之间就叫它化成水。

    师傅每日都来看我,虽然他依旧板着脸,不过我看得出,他很内疚。他多半以为我的病是因为他让我饿着肚子抄书,在书房吹风着凉所至。

    我也不会傻到去告诉他,我是因为和鹿师兄大冷天在禁地附近野战才着的凉。更何况,他半月前的一掌也的确是重了点,我要不是内伤未曾完全康复,也不至于就吹这么一次风就倒下。

    就让他内疚去吧,他越内疚,日后对我就会越心软,以后我要是装个咳嗽头疼什么的,自然就能让他免了对我的罚抄之苦。

    要不是尹师叔突然跳出来,我几乎可以预见,将来在全真的日子会是多么的美好。

    可惜天不随人愿,某日等我基本痊愈,又能下地生龙活虎一番时,尹师叔和师傅一同驾到,给我带来个青天霹雳般的消息。师傅决定让我学武了。

 第六章 因福得祸乐极生悲(下)

《神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第一卷 终南山上日月久 第六章 因福得祸乐极生悲(下)

 …
 …
 

    OMG,我是懒人,要我每天蹲马步,走梅花桩,不如拿把剑先杀了我先。

    我用尽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理由劝说师傅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比如我天资愚钝,进步缓慢,一定会连累师傅被人耻笑,又说自己天性顽劣,学了武怕不能用在正道上,到时又要师傅清理门户,给师傅白白添了许多麻烦……

    可师傅一如既往的固执,他坚持认为我身体太差,要不让我练武,万一再有着什么三长两短,他无论如何也不好向他掌教师伯交代,况且他说经过这个月的考察,他发现我已经改邪归正,就算我把全真教所有功夫学会,也不担心我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说师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才一个月时间,你就这么肯定我变好了,万一我是骗人的呢!

    师傅,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学功夫,师傅!!!!

    事实证明,胳膊是扭不过大腿,小杨过还是得听师傅的。

    当我第二天一大早,睡眼迷梦一脚高一脚低,跟着师傅出现在练武场时,在场的弟子齐刷刷惊掉了下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要下红雨了,杨过居然大摇大摆学起武功来了。

    拜托,你们以为我愿意啊!好在近阶段,我再也没做过什么恶作剧的事,碰到任何一个师兄弟也是客客气气,更有和鹿师兄要好的几个同门,对我爱屋及乌,对以往的恩怨早就一笔勾销了。大家都是少年人,没有什么化不开仇恨,玩得高兴起来,哪里还记得以前的杨过是什么样子。

    所以大家惊讶了一会儿,也就恢复正常,做他们每日该做的功课去了。

    我上山本就晚,又被师傅扯去学文,耽搁了好些日子,如今转过来学武,如同中途插班的学生,什么都得补起来。

    别的师兄扎了一个时辰有模有样的马步,就跟着带教的师伯师叔,练拳的练拳,练剑的练剑。

    只有我一个人,扎个马步歪歪扭扭,双肩下垂,撅臀挺腹,要是往前一扑,倒有几分等人来上的味道。看得几个师兄心猿意马,眼睛不住往我这瞟。

    “哎哟!”

    “好痛!”

    你看,这不,两个师兄心神一散,剑尖撞在一起,一个险些被划破相。

    尹师叔原正替师傅指导他的几个徒弟剑法,被他捏着臂膀做示范的,就是多日未见的鹿师兄。也不知道他受了尹师叔的什么教训,连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更不敢有朝我这里瞄一眼的心思,老老实实做他的演示活道具。

    尹师叔示意他继续演练,自己却走到我师傅边上,轻轻说了几句。师傅皱着眉,半晌才点点头。

    于是他俩交换了位置,尹师叔走到我边上,唇角含笑道,“过儿,我们不练马步了,师叔带你回房。”

    太好了,苦海无边就等有船上岸,师叔,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尹师叔跟我回了房后,就叫我脱鞋,上床。我愕然了一下下,心底闪过几丝惊喜,难不成师叔开窍了?

    不过我还真是高兴的太早了!师叔他脱鞋上床后,端坐在我身后,帮我盘腿,放手,摆了个正宗五心朝元之势,然后柔声告诉我,他要教我正宗全真内功心法。

    靠,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来是学内功啊……

第七章 好一个九阴真经

    温热的一双手轻轻贴到我后背,尹师叔似乎靠的我极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吐出的气息,吹拂过我的后颈,所带来的奇异搔痒。

    “抱元守一,心神收纳……”他低沉的嗓音,钻入我的右耳,连带着耳垂,一下变的通红滚烫。我只觉着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温水中,晕晕忽忽,后面的几句话,压根没听见去。

    “过儿……过儿……”尹师叔的呼唤声,仿佛来自幽幽深空处,我无意识的呢哝,蠕动了嘴皮,却只能吐出几个恩啊的呻吟。

    悉悉蔌蔌,衣衫尽落。我朦朦胧胧中被掉转了身子,依旧是五心朝元的姿势,尹师叔抬起我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潮润的后穴没费什么力,容纳了他的利刃,唇齿相缠,舌尖互抵。蓦地一股热流从甬道处鱼贯而入,直冲而上,在胸腹间周游一圈,又继续上行。

    我簌簌发抖,后穴急缩,太热了,整个身体的毛孔都为这热流而开,若是睁眼,必能看到袅袅白烟从周身冒出。

    尹师叔闷哼一声,抱我的双手中空出一只,抚摩至我的下身,安抚着我的躁动。

    热流终于冲破胸腔,经喉道,上至舌根,最终由舌尖送还给尹师叔。

    热流有了循环,顿时不再那么汹涌,下有源源不断进来的,上有源源不断吐出的。开始还需尹师叔带动,但几圈转下来,不由他带,我自己也能推动它前行。

    又行一周天,师叔依依不舍脱开与我的唇舌交缠,热流顿时中断。没了出路之后,这股真气突然一个急刹车,竟然猛地转为冰冷,浩浩荡荡又反冲回去。

    我猛抖起来,半睁眼,瞧向师叔,惶恐无措。师叔却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微微叹了口气,将我反转身子,压倒在床褥间。

    一直保持插入不动的利刃终于动了起来,将反冲而来的寒潮抵挡回去,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安慰我,“过儿,你忍忍,这九阴真经的功夫是难练了些,你且坚持,切不可放弃!”

    明知道我最怕冷,还让我练这古怪的九阴真经,师叔,我恨你啊!!!

    这还是第一次,做的死去活来,身体也没能摆脱寒流的笼罩。等师叔泻身,我的小弟还是萎靡不振,别说出汗了,体温反而比做前还低上几度。

    事后尹师叔才告诉我,他作为下任掌教,有幸得见了九阴真经的真本,但自己因为早练了全真心法,已经不能中途改练,所以只学了帮人筑基的前篇引言。

    我说师叔,你自己都没练过,怎么好冒冒失失教我练?万一教得不对,我走火入魔怎么办?

    师叔居然笑眯眯道,有他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冒着冷汗,对师叔的雄言壮语干笑几声,心中却暗自发誓,什么狗屁九阴真经,整个就一阳痿真经,我才刚练就不举了,再多练个几年,岂不成了太监。我要再练,我就TM一大傻瓜。

    虽然如愿以偿,吃到了尹师叔,但有鉴于过程与结局都难以让人忍受,我只好忍痛把尹师叔的名字从我脑海里小攻名单上划去。

    至于那个九阴真经,谁爱练谁练,我是绝对不会再练了,我情愿每天从早到晚蹲马步,也好过做太监。

    从那天起,我躲尹师叔比躲师傅还凶,简直到了望风而逃的地步。

    而尹师叔固执起来,比师傅还要厉害,不揪着我练,决不罢休。当然与第一次筑基时不同,他只把我封了穴,扔床上,逼的我自己气转丹田,运转一大周天才肯放我下来。

    每次练完,我都象是刚裸身从冰天雪地里爬回来一般,裹三五条被子,灌几大壶热茶也缓不过劲来。

    不过除了身体感觉上冷以外,倒也没真的感冒发过烧,反而扎马握剑显得很轻松,跑起来,身轻如燕。脚尖一点,二尺多高的小墙头一越而过,都不用助跑的。

    随着尹师叔逼得越紧,我的内功就练得越深厚。当然我内功越深厚,轻身功夫越好,逃跑起来越溜,到后来尹师叔就越难抓到我了。

    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天气转暖后,我就爱往禁地附近的小树林跑。

    不同于初来时的不识路,其他地方我不敢说,这里我已经闭着眼就能钻进钻出。说到底,我能从一个路盲,到如今有这等认路本领,全靠尹师叔逼的。全真教内的几百亩地,我已经基本全躲藏过了,到后来也就只有逃到这里,他才不会找来。

    爬到黄线边的一棵大树上,我翘起二郎腿,怀里掏出本珍藏版龙阳十八式,这还是我托某个下过山的师兄带回来的。为了这本书,我没少下工夫,要不是那位师兄是着标准直男,说不定连献身我都干了。

    垂着一条腿,晃晃悠悠,手指将书又翻过一页,古代没啥什么好康有料的碟子,倒是这春宫图画的不错。看着看着,下腹热流一起,旗杆隐有竖起趋势。

    换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反复摩挲,可惜内功流转下,小弟始终是半硬状态。我叹口气,除非我强行自封穴道,截断内功,否则就别想有**。

    我有时忍不住会想,尹师叔会教我这破功夫,是不是变法儿的断我的“后路”啊。难道我每次想要来,都得把自己点的血脉封闭,气血不通才行?那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

    正自懊恼呢,忽然一道人影从我脚下掠过,越过黄线,进了活死人墓的禁区。

    看背影,个子不高,头发乌黑,梳着和我一般的道髻,灰仆仆的一身道袍与我身上的穿的并无二样。是哪个师兄弟这么大胆,敢往禁地里跑。

    好奇心一上来,我索性跳下树,跟着那人一路进去。

第八章 女装癖古墓派
    弯弯曲曲在这杂草丛生的野树林里穿梭了片刻,一座丈许的墓碑出现在眼前。小路煞是难走,要不是前面有人带路,我看没几个人能进去。

    等我追到林边,那不知名的师兄弟已经到了墓碑前。我怕他发觉,就止步不前,躲在树后瞧。

    那人在墓碑前转了一圈,碎金般的阳光穿过林间枝叶,洒落在他身上。当他侧身面对我时,我才发觉,原来他并非是全真的弟子。他的道袍也并非全灰,反倒镶着杏黄色的边,腰束的特别细,看他唇红齿白,柳眉弯弯,双耳甚至垂着一副明珠耳坠,他不会其实是个女孩子吧?

    不过听他开口,却又不大像了,嗓音虽然婉转,可还是偏低沉。

    “师妹,你在么?”

    他一连问了好几声,似乎是在找人,可看神色,倒觉着要是那位师妹不在,他会更高兴些。

    等了片刻,一直没听到回音。

    那人绽颜一笑,也不知在那墓碑何处开启了机关,墓碑后面高耸的坟头悄无声息开了一道门,门内鬼气阴森,幽暗异常。那道士也不害怕,人影一闪,进了地洞。

    我站在树后头老半天,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没能将好奇心压下去。都是艺高人胆大,我仗着自己刚学了点皮毛的功夫就往活死人墓里闯,终于酿成后来悔之莫及的祸事。而我那终老在全真的人生计划,不得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

    进入墓门,起初还略微有些亮光,到后来就越来越暗,勉强只能看见脚底的一小块地方。我再想沿原路返回,才发觉,这光也并非是门口透进,有些是由顶上小孔射入,想循光而出的方法完全行不通。

    原来这活死人墓虽然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当年王重阳起事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历时数年方始建成,在其中暗藏器甲粮草,作为山陕一带的根本,外形筑成坟墓之状,以瞒过金人的耳目,又恐金兵终于来攻,墓中更布下无数巧妙机关,以抗外敌。义兵失败后,他便在此隐居。是以墓内房舍众多,通道繁复,外人入内,即是四处灯烛辉煌,亦易迷路。

    可我此时第一次进来,哪里知道会这么难走。正自惶恐,突然听到几句激烈的争吵从前方不远传来。

    “师妹,你当真不肯将玉女心经交给我么!”

    这一句,显然是刚才先进墓的道士。

    一冷冷的沙哑嗓音回道,“师姐,难道你也想和我一样,一辈子呆这古墓里吗?”

    “你莫当我李莫愁是傻子哄,只要我将寒冰床移出去,哪里需要呆在这鬼地方!”

    “寒玉床下有寒眼所镇,要是移动,师姐,它和普通的玉床有何分别?”

    “这……呸,我不管这些,只要你把玉女心经交给我,我怎么练,就不用师妹你操心了!”

    “师姐,你请回吧,师傅既然把经书传给了我,你就别打它的主意了。”

    “我不服,我不服!师妹,我要再比一次!”

    我小心翼翼逐步走近争吵处,转个一个弯,淡淡的烛光从一扇小门里透出来。

    我不敢再往前走,就掩在转角处微探头朝那小门里张望。

    门里古墓派两大弟子赤练仙子李莫愁与号称冰清玉洁的小龙女正相持不下。

    不过在我看来,这两人没一个是真仙子,全是“人妖”,难不成入古墓派就得扳女装?如此说来,那开山祖师,与中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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