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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6部分

乱清-第10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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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句话,虽有点儿奏对的格局,但并不算违心之语。

    “我对你,”慈禧轻轻戳了关卓凡的胸膛一下,“还真是……”

    顿了一顿,说道:“总盼你……要有良心,别忘了……我对你的好。”

    “臣至死不渝。”

    慈禧沉默了。

    她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一股酸热之气,已自胸腹升了上来,正在口鼻之间盘旋。

    过了好一会儿,心境平复,重新开口,却转了话头:“你方才说,老六的事儿,是你的‘顾虑之一’——就是说,娶两位公主,你还有别的顾虑?是什么?”

    “这,自然是太后。”

    那股酸热之气又升了上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只要你……有心,”圣母皇太后打破了沉默,声音微微发颤,“今儿这样……今后,咱们总是可以的……”

    女人面颊火热,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声音开始低了下去:“还记得官港行宫我说的话么?你也是答应了的……”

    什么话啊?

    哦,想起来了。

    先是,“要不然……再赏一个太后”?

    接着,“这样的日子,咱们能不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自己怎么回答的?

    “当然能!”

    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他搂紧了女人的身子,清晰地感觉到,美好的酮体,开始发热了。

    “是,臣都记得——臣,绝不食言。”

    这可有一点儿山盟海誓的意思了呀。

    又沉默了片刻,慈禧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一笑,说道:“敦妞儿、丽妞儿出阁的时候,都是固伦公主,可是压了你一头了。”

    咦,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气氛太沉重了,圣母皇太后要开两句玩笑吗?

    不像,因为御姐的身子愈来愈热了。

    “可是,”女人声音细若蚊鸣,“在床上,却是你压着她们……”

    “轰”的一下,关卓凡整个人都热了,哪里还能再忍得住?他翻过身来,狠狠地压了下去:“现在,是臣压着太后!”

    慈禧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条玉臂,抱住了关卓凡的背脊。

    太后,你真正是学坏了!居然能讲出这种话来?要狠狠地罚!罚!罚!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筚路蓝缕,汉武之启
    “这个湖,为什么叫‘昆明湖’?昆明……不是在云南么?”

    闲闲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圣母皇太后正斜倚在长长的“贵妃椅”上,对着落地长窗外的浩淼烟波,微微眯起了眼睛,原本清澈的目光,变得有些许迷离。

    不珥瑶碧,不御铅华,长发如瀑,慵懒如猫。

    她穿着一件绛红的天鹅绒睡袍,大大的立领翻了过来,上面织绣着大片极精致的白色“蕾丝”花边——这件睡袍,自然是关卓凡进的,春秋时节穿着,最为合适。

    领口开的甚低,下延至峰峦之间,皓质呈露,沟壑深邃。

    一只雪白的纤足,伸出了袍底,脚面绷直,五只柔嫩的脚趾,却微微翘起。修剪得极齐整的趾甲,用凤仙花汁染成了美丽的粉红色。

    申正的阳光,斜进室内,洒落到圣母皇太后的身上,这只微微晃动的玉足,在阳光下,几乎变得透明了。

    呃,太考验俺的……忍耐力了。

    是的,已经是申正时分了。

    激烈的“罚!罚!罚!”过后,施者与受者,都饥肠辘辘了。圣母皇太后手足酸软,实在不愿动弹,于是,接下来的午膳,居然就传在了紫檀高背大床上。

    圣母皇太后背倚床背而坐,面前置一长几,双腿可舒展于几下,几上则摆满从宫里带出来的菜肴、点心。

    这种长几,似乎是……专门造来做床上进膳之用的?

    奇哉怪也。

    轩郡王在哪里呢?

    嗯,自然是和圣母皇太后并坐——不然。如何“陪膳”呢?

    耳磨厮鬓。意洽情浓。至于有没有演出“互食”这一类的戏码,狮子未曾觑得真切,不宜妄言。

    传过膳后,圣母皇太后的倦意上来了,于是,轩郡王陪过了膳,还要“侍寝”。

    今儿的“午憩”,春风沉醉之中。御姐恬然入梦,醒来之后,已是申初时分了。

    整整睡了一个时辰。

    起床之后,圣母皇太后入“盥洗室”沐浴。

    平日,御姐是不会在这个点儿沐浴的,可大床之上,你来我往,虽然天气清凉,但亦难免玉体生津,薄汗沾衫。还有。回到宫里边儿,可就没了一拧开“水龙”。便有冷、热水出的“享用”了,所以,赶紧的。

    这一“赶紧”,就是半个时辰。

    洗个澡,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也不晓得,尾随而入的轩郡王,究竟是怎么给圣母皇太后太后“侍浴”的?

    时间太长,是有代价滴。

    眼下,关卓凡的视线,似乎被那只雪白的纤足踩住了,挪移不开,但却只能干咽唾沫,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一时半会儿的,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只好……

    镇定,镇定。

    *

    “回太后,”关卓凡说,“这昆明湖,和云南的昆明,还真是大有关联。”

    “哦?”慈禧的兴趣来了,“可是想不到!这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怎么扯到一块儿的?”

    “回太后,‘昆明’二字,以州县而名世,是元朝时候的事儿;不过,早在汉初,云南就有‘昆明’了——乃是当地的一个小国。”

    “小国?这么说,云南那时候,还不归咱们中国管?”

    “是,彼时,云南还是一片荒蛮,地地道道的烟瘴之地。”

    顿了一顿,关卓凡继续说道:“这个昆明国,不晓得天下之大,居然敢跟天朝为难——派往身毒的汉使,都叫昆明国给截住了。哦,身毒,就是今天的印度。”

    “哟,那个时候,云南还不是咱们的地界,这从中原去印度,可是……远得很呐!”

    “太后明鉴!路不仅远,还难走!穷山恶水,遍地生番,较之今天,难走十倍!汉使者一批接着一批,前仆后继,拢共不晓得死了多少人?”

    关卓凡这番话,叫慈禧心底,隐隐约约,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奇怪在哪里,一时之间,她也说不清楚。

    沉吟片刻,慈禧说道:“花这么大的气力,是为了什么呢?那个身……”

    “回太后,是身毒。”

    “嗯,这个身毒,有什么……好出产吗?”

    “回太后,遣使身毒,乃为借道。彼时,汉武帝欲大击匈奴,合纵连横,想到了西域一个叫做大夏的国家。这大夏的老国王,为匈奴所击杀,大夏、匈奴,两家乃是世仇。汉武帝想着,若结盟大夏,东、西并举,对匈奴即成夹击之势,岂非大妙?”

    慈禧点了点头,说道:“倒是一条好计。”

    “是。不过,彼时通往西域的道路,为匈奴所遮,汉使难以通达。有人说,身毒可通大夏,于是,武帝便遣使西南,希望可以找到通往身毒的道路,由身毒,而大夏。”

    慈禧的声音透着惊叹:“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是!”关卓凡的声音十分郑重,“往西域走,戈壁流沙,酷暑严寒,水草不生;往西南走,山穷水恶,烟瘴出没,毒虫遍地,其实都是绝路!而且,不论西域还是西南,诸夷皆未向化,不凛天威,一百个汉使者派出去,回不来一个!”

    慈禧默然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真不容易!”

    微微一顿,补充了一句:“这……可比打仗还要难!”

    御姐能说出这句话来,是关卓凡没有想到的,他的声音带出了隐隐的激动:“‘比打仗还难’——太后真正圣明烛照!不是打仗才死人——筚路蓝缕,以启山林,今天的锦绣河山,前人非止为之流汗流血,简直是用一条条性命填出来的!”

    慈禧凝视了关卓凡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我不大晓得‘筚路蓝缕,以启山林’是什么意思,但我晓得你的意思——咱们中国,好大的地方,是一朝又一朝,一代又一代,一点点攒下来的——祖宗的基业,咱们可得看住了。”

    “是——太后圣明!”

    “初初听你说……通身毒的事儿,”慈禧又轻轻叹了口气,“我心里边儿,颇有一点异样的感觉,却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异样’了?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且跟你说个事儿。”

    “请太后教诲。”

    慈禧微微一笑,随即平静地说道:“我记得,长毛闹开来的时候,咱们和南边儿几个藩属的联系,一时间都断掉了。当时,朝廷想找几个人,到越南、暹罗、缅甸那边儿,联络一番,给大家伙儿派颗定心丸,可是——”

    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找来找去,竟是找不着人——一个都找不着!没人肯去!升官没有用,给银子没有用,什么都不及性命来得紧要!”

    “为了这个事儿,先帝还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是,也没有用!”

    “当然,也尽有不怕死的。”慈禧微微皱起了眉头,“可是,光不怕死不够用呀!得识文断字,得能说会道,最紧要的——得会说那边儿的话呀!”

    “我当时就想:偌大一个中国,竟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才?——还就是找不出来!”

    “我想,”慈禧的声音,微微变调了,“闹长毛的时候,出使南藩,再险,再难,也过不了你说的,汉武帝通西域、通西南吧!那个时候,一批批的使者,前仆后继,今儿却……”

    顿了一顿,怅然说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未完待续。。)
肩部拉伤,请假一天
不小心把右肩给拉伤了,试了又试,实在是码不了字儿,只好请假一天,希望明天可以恢复正常,见谅。

    *(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开疆拓土,爵以赏功
    姐姐,您真是提出了一个好问题。

    不过,这个题目太大了,从哪儿说起好呢?

    关卓凡沉吟片刻,说道:“臣先跟太后回一个人物,此人姓张名骞,便是禀告汉武帝,身毒可通大夏的那一位。张骞使西域,出发的时候,带了一百多人;十三年后,终于归国,当初的一百多人,却只剩下他和一个贴身的仆人,真正叫百死余生。”

    关卓凡的声音非常平静,但慈禧却听得惊心动魄:这十三年中,这个叫张骞的,不晓得身历多少惊心动魄、万险千辛?

    “合纵连横的差使,”关卓凡说,“虽然没有办成,但张骞此行,西域的地理、人情、风物,却摸得门儿清。之后,汉大击匈奴,张骞从大将军卫青出塞,便以‘知水草处,军得以不乏’,封博望侯。”

    慈禧心中微微一震。

    关卓凡继续说道:“太后大约听过,汉朝有一位叫做李广的将军——”

    “李广?我晓得,‘飞将军’嘛。”

    “是,这位李广,武艺高强,名气也大,可是,他打了一辈子仗,到死也没有封上一个侯爵——这个,比起他的同僚张骞,可是远远不如了。”

    慈禧目光一跳。

    “还有,”关卓凡慢吞吞的说,“拿本朝来说,打平长毛,削平大乱,臣子之中,居首功的,自然是曾国藩——论功行赏,亦不过一个一等侯。”

    慈禧不自觉地直起了身子——她晓得关卓凡要说什么了。

    “可知朝廷名器至重。”关卓凡凝视着慈禧,“臣想。如果这位张骞生在本朝。凭‘知水草处。军得以不乏’,能不能也博取一个侯爵?——他并没有攻城略地,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向导。”

    向导?侯爵?

    怎么可能?

    在本朝,张骞这类人物,打完了仗,顶多在“保案”中带上一笔,给个“出身”罢了。

    慈禧心中。震撼而混乱。

    哪里不对劲儿?

    “方才太后说,”关卓凡微微一笑,“‘升官没有用,给银子没有用’——臣不晓得,给多少银子,升几级的官?”

    这几句话,微含讥讽之意,慈禧当然听了出来,不过,事儿不是她手上的事儿。讥讽也不是讥讽她。

    “你是说,”慈禧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赏格,还是不够高?”

    “太后圣明。”

    慈禧微微皱眉:难道……真给一个侯爵?这怎么可能?

    过了片刻,慈禧说道:“本朝和汉朝的情形,似乎不大一样?听你方才说的,汉武帝之时,中国的北边儿、西边儿、南边儿,都不安静,似乎……都还不是咱们的地方?张骞的作为,似乎和……开疆拓土也差不离儿了,因此,值得一个侯爵。如今,天下早定……”

    说到这儿,慈禧打住了话头,微微地摇了摇头。“天下早定”一语,说出口来,自己先就觉得底气不足。

    “‘开疆拓土’四字,”关卓凡说,“太后说的好极了!张骞之功,正在这四个字上!少了他这个向导,汉就打不败匈奴,进不了西域!也就没有咱们今儿的新疆!甚至,西南的疆土,也未必是今天这个格局——汉大举事西南夷,也是发端于张骞的‘由蜀而身毒,由身毒而大夏’之建策!”

    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另外,臣冒昧揣测,太后亦不以‘天下早定’四字为然——可是,中国有太多人,太早以为,‘天下早定’,再不必做‘开疆拓土’之想了!”

    “如今四面漏风,”慈禧轻轻叹了口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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