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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乱清-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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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低调一点。



  一边向外走,一边吩咐小福:跟两位太太回一声,我出去见一个朋友,要晚一点才能回来,请她俩先歇着了。



  上轿的时候,关卓凡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面目狰狞的大蛾。



  黑暗,不远的地方有一簇明艳、温暖的火焰,摇曳生姿,散射着异样的光芒。残存的理智隐隐警告:那儿危险。然而,身体、心灵却都不能抵御诱惑,甚至觉得:焚身以火,也是痛快的。



  脑的某根神经似乎被抽掉了,眼睛已经没有其他的物事。



  时辰虽晚,又是起风落雪的,但街上居然并不如何冷清。时近岁晚,年味已经颇浓了,鞭炮声次第响起,时不时有小孩举着红灯笼,在轿前嬉笑着跑过。



  这一切,都进不到关卓凡的耳朵里。他的脑海,只有那张笑靥,如万千花开,芬芳生辉。



  关卓凡心情忽起忽伏,一会儿觉得轿走得太慢,一会儿觉得轿走得太快,但终于到了吕氏的宅。



  随扈的亲兵上前打门,开门的就是那位老黄。亲兵低声报了名,老黄吓一大跳,将关卓凡等让了进来,一声不出,自个在前面打着灯笼带路。



  这是一栋三进的宅,一行人进了内院,便见东厢房亮着灯,房内似有人影晃动。



  关卓凡不由喉头发干,不知道佳人是尚未安寝,还是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起身点灯呢?



  老黄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道:“禀贝,吕姨太还没有歇息。”



  关卓凡点了点头,老黄上前,敲了敲东厢房的门。



  门轻轻地拉开了一条缝,老黄凑上去说了句什么,门又关上了。



  老黄退到阶下,过了一小会儿,门又开了,露出脸的,是那个清秀柔美、眉目如画的珠儿。



  她看清楚了外面的情形,将房门又拉开了一些,然后侧过了身。



  关卓凡压抑着自己的心跳,拾阶而上,抬脚跨进了东厢房。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犹如初见,紫檀圆桌边,一位丽人袅袅地站了起来。一时间,房情景皆有氤氲飘荡之意。



  关卓凡连珠儿向他福了一福,然后替他脱下了大氅,都不大晓得。



  珠儿随即出门,转身关好了房门。



  丽人表情安静,但眼波生澜,内心分明也是激动的。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房间内极静,只有墙角一个炭炉,上面坐着一件紫砂茶吊,里面的水滚开了,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关卓凡吸了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好大的决心,然后,向她一步步走了过去。



  同时,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吕氏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关卓凡的手上,是那个熟悉的包裹。



  她腿一软,跌坐在凳上,颤声说道:“你杀了他?”



  关卓凡不知道是什么火,从脚底窜上了头。



  他“哼”了一声,说道:“我倒是想来着——可惜,没有!不过,他不能再露头了——不然,‘陈聚成’这个名字,泄了出去,神仙也救他不得!”



  吕氏万没想到关卓凡已经知道了“表弟”的真实身份,脸上由白而红,由红而白,神色变换。



  终于,低声道:“谢谢你。他死得惨,我不能随了他去,反委身事敌,他的兄弟,我如果还不能保全,就不是人了……”



  泪水滑落下来。



  “委身事敌”四个字,实在是太刺激了。



  关卓凡狞笑一声,欲火、怒火、妒火交缠在一起,裹住了整个人。



  他伸出手,抬起吕氏柔滑小巧的下巴,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也是‘敌’,怎么说呢?”



  吕氏颤声说道:“我打不过你……”



  这句话砸碎了关卓凡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猛地将吕氏打横抱起,吕氏嘤咛一声,两条胳膊,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



  *



  PS:明天一更,放在傍晚。



  *RI
第七十二章 名实相符
  上床之前,关卓凡还剩一丝清明,记得吹熄了灯。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不然,加上视觉的刺激,关贝子的表现,不会比德都统好多少。



  靠,不晓得胜保的这一关,是怎么过得呢?



  接下来,昏天黑地,毫无章法。关卓凡有如猪八戒吃人森果,此中味道,懵头胀脑,欲辨忘言。



  终于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



  一个隐隐约约的奇异感觉,愈来愈清晰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呃,这个吕氏,难道还是处子?!



  黑灯瞎火,有没有“落红”是看不见的。



  二十一世纪的基本医学常识,也告诉关卓凡,拿这个做相关判断,忒不靠谱。



  但原时空加上本时空,关卓凡于此是有丰富的“实际经验”的。



  原时空,往事不必提起;本时空,扈晴晴、米娅、婉儿,和他相识的时候,都是处子。



  初初肌肤相亲,全身肌肉紧绷,乃致微微痉挛,那种微妙感觉,是最好的演员也演不出来的。



  可是,陈玉成、胜保、德兴阿,到我这,已经……



  这个疑问,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



  怀中的丽人轻轻一笑,悄声说道:“贝子说笑了,妾身残花败柳,怎么可能还是……不过,妾身自‘他’过世之后,就再也没经人事了……”



  这个“他”,自然不是胜保,而是陈玉成。



  关卓凡不由大奇。



  吕氏停了片刻。又轻声说道:“胜保早就‘不行’了。他的姨太太。都是拿来摆样子的……”



  啊?三十几个呢!你妹的,可不可以不这么浪费资源?!



  “德兴阿……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一碰到我的身子,不是‘软’了,就是‘出来’了……”



  面颊如火,声音愈来愈低,几不可闻。



  关卓凡欲火升腾,昂然起立。于是再度挺枪跃马。这次,终于如登仙府,如闻仙乐。



  准备离开的时候,关卓凡对吕氏说,就快过年了,北京城里愈来愈热闹,不要再憋在宅子里了,得空儿带上两个长随,和珠儿出去到处逛一逛。实在担心“惊艳”了世人,戴上面纱就是了。



  吕氏微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关卓凡又说,珠儿身上既然有功夫。曲不离口,拳不离手,该练功要练功,可别搁下了。



  吕氏脸上敛了笑意,现出讶异之色,微微呆了一呆,认认真真答了个“是”字。



  回家的路上,关卓凡心神舒畅,灵台明澈。



  他的“大头”现在已不受“小头”左右,能够清醒判断:



  吕氏和自己的关系,有点像雅克琳,都是昧于形势,不得不从。不同的是,雅克琳最后可能真正爱上自己;而吕氏,恐怕永远也不会真正爱上自己。



  关卓凡以为,她也许不会真正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究其竟,是这个女人实在太美。男人在她面前,一旦心动,目迷五色,醉于皮相,无暇论及其余,于是撞撞跌跌,不辨南北东西,自然就没有办法走进她的内心。



  关卓凡既不能和她从容绸缪,就不可奢求更多。毕竟,天下重宝,钟灵毓秀,摩挲在手,已算前世修到了吧。



  关卓凡知道自有人目吕氏为“失节”、“事敌”、“不贞”,这个,关卓凡只能说“你妹”了。



  “殉节”?我靠。



  冲锋陷阵,不避弹矢,流血牺牲,那是军人职责所在。



  吕氏的职责是什么?你要她“殉节”?



  作为男人,不能保护女人,陷其于敌手,却认为这是女人的错。关卓凡认为,这种人,很应该起于地下,叫他死多几次。



  持这种观点的人,说到底把女人看做“财物”,连“玩物”都不算——你对自己的“玩物”,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吧?



  这种人的眼里,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件“用品”。



  我在“上面”用不了,“下去”,要继续用;或者,老子用不了,砸碎了,谁也别想用。



  吕氏的敌人是谁?如果要排位的话,清廷和胜保、关卓凡的前面,只怕是陈玉成和太平天国。



  说到底,是整个男权社会。



  中国汉、唐之时,女子再嫁,二婚、三婚,视作寻常;然而宋、明以降,对女人愈来愈苛刻,终于,“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自己三妻四妾,出入欢场,或者幻想着三妻四妾,出入欢场,却要求女人白璧无瑕,从一而终。



  你妹。



  关卓凡有个看法,个人也好,国家、民族、宗教也罢,对女人愈苛刻,就愈卑微、虚弱。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中国就是例子,宋、明以降,对女人愈来愈狠,国势却愈来愈衰,终于被人扁得抬不起头,爬不起身。



  到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候,国家才算真正站了起来。



  神明有目,这算是对男人和男权社会的惩罚吗?



  俺穿越而来,就是要砸这班冬烘脑袋的。



  吕氏确实是“危险”的,这个“危险”,并非说吕氏有不利关卓凡之心,而是关卓凡“怀璧自罪”。



  但关卓凡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美人,江山,都是男人最好的征服对象。



  没有危险,哪有挑战?没有挑战,哪有征服的成就感?



  事实上,关卓凡今日所为,其实是补上了“程序”。胜保死后,天下人都以吕氏为关某禁脔,这个虚名,关卓凡很担了些日子,今天终于“名实相符”了。



  吕氏的出身带来的风险,包括突然冒出来这个陈聚成,这些事情,只有在关卓凡“帘眷”或“圣眷”衰减的情况下,才可能构成真正的伤害。



  关卓凡并不能保证自己永荷“帘眷”,但他有把握——也必须做到,在“帘眷”有变之前,便底定大局,使“圣眷”隆衰,都不再有实际意义。



  可如果圣母皇太后真的“吃干醋”了,关卓凡还赶得及吗?变化会不会快过计划?



  还真不好说。



  问题是,关卓凡认为,圣母皇太后不会“吃干醋”。



  因为慈禧固权,后世的文学影视作品,多把慈禧描写成“善妒”,甚至走的是吕雉的那种路子。



  这真是厚诬古人,胡说八道了。



  让我们看看慈禧是如何对待她曾经的最大的“竞争对手”——丽妃。



  慈禧原来受宠于文宗,后来文宗移爱丽妃,一直到文宗薨逝,慈禧都备受冷落。丽妃于慈禧,算有“夺宠”之恨了。



  因此,辛酉政变,慈禧以圣母皇太后垂帘听政,丽妃以为大祸临头,终日以泪洗面。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慈禧对丽妃,不但未计前嫌,还着意照拂。



  慈禧一登上垂帘的位子,就以小皇帝的名义,“以丽妃侍奉皇考有年,诞育大公主”,晋封她为“丽皇贵太妃”。注意,丽妃之前仅是“妃”,不是“贵妃”,就是说,丽妃一次连升两级。



  同治十三年,即1874年,又加丽皇贵太妃尊号,晋为“庄静丽皇贵太妃”。



  后宫之中,这就是仅次于皇太后的位子了。



  光绪十六年,即1891年,丽皇贵太妃薨逝,时五十四岁。以丽妃“药罐子”的身子骨儿,享年不算短了。



  丽皇贵太妃的葬礼极尽哀荣,皇帝亲诣奠酒行礼,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皆于是日素服一日。



  金棺入葬定陵妃园寝,妃园寝建有十五座宝顶,分三排,丽皇贵太妃的宝顶居第一排正中,是整个妃园寝最尊贵的位置。



  丽妃生的那个女儿,宫中叫做“大公主”的,同治九年,即1870年,晋封为荣安固伦公主。



  前文说过,正常情况下,只有中宫所出,才能封“固伦公主”的。丽妃的女儿,本来只能封“和硕公主”,封“固伦公主”,是“殊恩”了。



  这位“大公主”,在敦柔格格入宫之前,和小皇帝感情最笃。两个小孩子从小玩在一起,慈禧从来不做任何干涉。



  说慈禧“善妒”,那不是笑话吗?



  慈禧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会嫉妒,对男人有控制欲,但她这方面绝对是有“分寸”的。



  慈禧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的地方,是她有着普通女人没有的政治头脑。关卓凡并不认为慈禧对丽妃真的心无芥蒂,但丽妃对慈禧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迫害她有什么好处呢?相反,优容丽妃,却可以示天下以心胸气度,在政治上为自己加分。



  同样的道理可以用在关卓凡身上。



  关卓凡固然是慈禧的情郎,但这个情郎同时还是国家大臣,总要有妻有妾的。更重要的是,关卓凡还是慈禧的圣母皇太后的位子最有力的支柱,他养一外宅,连“妾”都算不得,慈禧就打翻醋坛子,自断手足,那还是圣母皇太后吗?



  何况,这个所谓“外宅”,不论关卓凡和其中的女主人有没有暧昧,都是要“养”的,甚至可以说是“奉了懿旨”。



  圣母皇太后有话,“打发她一个衣食无忧”嘛。



  关卓凡不过偶尔出入其中——这对慈禧究竟有什么害处?



  如果横加干涉,又会有什么害处?



  真以为御姐是文学女青年啊。



  所以,关卓凡相信,圣母皇太后言行一致,真的“不吃干醋”的。



  *(未完待续。。)



  ps:明天一更。



  *RT
第七十三章 扫盲工程
  “封印”之后的第二天,关卓凡就到了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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