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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部分

乱清-第5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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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对那个破举子倒似有几分意思,乡里乡亲嘛。”

    “嘁!”额世保不屑地一笑,“什么清倌人,两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贞女节妇,也得变成**!”

    “你说的那都是没影的事儿!”张勇根本不信,“什么合春酒,都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做,整天想婆娘的人瞎编出来的。”

    “怎么是瞎编,”额世保较上了劲,很认真地说,“城东冯德堂的少掌柜,手里就有这个方子,二十两银子还得是熟客,才能给一小瓶。”

    就这么聊着这些风月场上的无稽之事,把残酒吃完,几个哨长把关卓凡送回了家,返营去了。

    关卓凡进了门,才知道图伯和白氏都还没有睡下,图伯手里捏着几张纸,说是正在和大奶奶一起清点东西。

    “哟,哪来的这么多好东西?”关卓凡走进正厅,果然见摆了一地,白氏正搬来搬去的清点着。见他回来,白氏直起身子笑道:“你走没多久,就陆陆续续有人送来的,都说是你南营的兄弟,给你关千总的贺礼。喏,礼单在这儿,你要不要过一过?”

    关卓凡微微摇头——若论会做官,人家可是比自己强上太多,自己还需努力才行啊。
第九章 一壶浊酒春意浓
    回到家里,却看见白氏坐在厅里,正和一个妇人说着话。再走近些,才看清这妇人竟是二哥卓仁的媳妇,他的“二嫂”。上次来时,这妇人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关卓凡记忆犹深,难道今天又跑来向白氏罗唣?

    关卓凡双眉一竖,大踏步走进厅来,正要发作,却见两个女人脸上都是和颜悦色,并没有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楞了一愣,不知她们是怎么一回事,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白氏。二嫂见了他,赶忙站起来,笑道:“他兄弟,你回来啦。”

    白氏也微笑着说:“卓凡,你二嫂带了几样好菜,还有两瓶酒,特地来……来……”下面的话,似是甚难启齿,踌躇着不知该怎么说。

    “嗐,就是来给大嫂赔个不是。”二嫂的脸微微一红,有点勉强地说,“前些日子被你说了一顿,你二哥的心里不好受,想想也是我们做得不对。本来他要自己过来的,恰恰这两天身子不舒服,只能让我替他来了。他兄弟,从前的事,你都别再往心里去了。”

    这样也好,关卓凡心想。到底算是一家人,他们夫妇俩能主动把这个过节给解开,上门道歉,说明也还没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至于二哥卓仁,说有病什么的,大概也是托辞,多半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不好意思亲自来罢了。

    一想明白了,脸上就有了笑意,很客气地笑着说:“二嫂,见外的话就不说了。那天我的脾气也不好,平常也没上家里去多走动走动。等过几天,我到家里去看看二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的,我也出点气力。”

    二嫂听他这么说,笑了一笑,说道:“你在营里当个九品官,俸禄也不高,钱够自己使就行,还操心我们,心意领啦。”

    关卓凡一怔,听她的口气,还是不大瞧得起自己的样子。跟着就明白了,白氏并没有把自己现在的情形跟她多说,于是笑一笑,不做声了。

    晚饭果然很丰盛,二嫂带了一堆卤味酱肉什么来,都是关卓凡所喜欢的,胃口大开。二嫂把带来的酒开了,给他和白氏倒上,笑吟吟地说:“大嫂,他兄弟,你们多喝两杯,我替卓仁赔罪啦。”

    白氏见她不喝,说道:“弟妹,你也喝点吧?”

    “我还得回去伺候我那口子,他也不能让我喝。”

    “呀,卓仁病得厉害吗?”

    “说是头晕脚软,身子虚的不行,昨天才到冯德堂抓的药。”二嫂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怎么了。”

    关卓凡喝了几杯,渐渐地有些酒意上头,再看桌旁正在唠嗑的这两个嫂子,心里忽然起了别样心思。白氏固然是“如花似玉的嫂子”,就连那个看不顺眼的二嫂,此时似乎也变得可爱起来。他这个二嫂生得本不难看,身材又丰满,关卓凡看去,活脱脱一个性感尤物。他只觉口干舌燥,小腹之下,坚硬如铁,恨不能随便抓过一个嫂子,大大蹂躏一番。心中大呼道:“身体记忆!绝对是身体记忆!”

    看来他穿越的这个家伙,原来对两位嫂子早就有非分之想了,要不然只喝了区区几杯水酒,以自己的酒量,何至于此?然而再看白氏,满脸通红不说,人也有些坐不住似的,秀眉微蹙,在椅子里局促不安地扭来扭去。

    冯德堂抓的药?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击中了关卓凡,前几天在“奎元馆”吃酒时,额世保的一番话,句句都清晰地冒了出来。

    “两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贞女节妇,也得变成**!”

    “城东冯德堂的少掌柜,手里就有这个方子,二十两银子还得是熟客,才能给一小瓶。”

    二哥病了不能来……他上冯德堂抓的药……他不让二嫂喝……

    老子中招了!关卓凡吃了这一吓,脑子稍微清醒了点,心说二哥装了合春酒来,这是要看他和白氏的笑话?有什么好处呢?呆呆地看着二嫂,忽然一笑,拿起酒壶,给二嫂倒了一杯。

    “二嫂,我二哥的病,你不用担心。这半年我倒也攒了点钱,回头你到我房里拿二十两银子,给二哥买点什么,补补身子。这酒,你也喝上一杯。”

    二嫂听得有二十两银子,眼中放出惊喜的光来,嘴里说着:“哎呀,这怎么好意思生受你的……”,心里却是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酒喝了。

    “来来,好事成双,我再敬二嫂一杯!”关卓凡见她喝了,心痒难耐,又给她满上。

    二嫂听他说得不伦不类,略作羞赧的表示,却不过他相劝,只得又喝了一杯。两杯酒下肚,只觉一股暖意热烘烘的升起来,心里还觉奇怪:今天这酒,劲怎么这样大?

    关卓凡却已等不得了,看了看自顾不暇的白氏,一把搀起二嫂:“走,先去把银子拿了。”扶着她出了正厅,向西厢房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见那妇人喘气已经粗了起来,夹着两腿,走得甚是别扭。心知药力已经发作,于是走快两步,带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挑亮了油灯,随手将门关上。

    叔嫂共处一室,原没有关门的道理,那妇人却浑然不知,只觉得身上燥热,一颗心噗通噗通的,难受得无处安放,连银子的事也全忘了。关卓凡再也忍不住,低声道:“二嫂,我先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那妇人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支铁棍,“啊”了一声,软软地把手挣了两下,却哪里挣得开?反被按得更紧了。关卓凡另一只手将她一把搂住,先结结实实做了个嘴儿。那妇人唔唔的出不得声,被他抱紧了,一直拥到炕边,半个身子放倒在炕上。

    关卓凡此时欲火如焚,什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二嫂剥得跟白羊似的,最后把她束胸的带子一解,一双大奶攸的弹了出来。关卓凡大揉一阵,那妇人只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又伸手往下一探,那妇人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哼哼的声音也忽然高了起来。于是不由分说压上去,中宫直进,象捣蒜一般只情纵送。那妇人欲仙欲死的,到得后来,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到底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么大弄下来,没过多久,便一泄如注。关卓凡长吁了一口气,心中那团欲火,这才慢慢冷却下来。抵着二嫂的身子,还在喘息未定,却忽听院子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循着那妇人的呻吟之声,行了过来。

    “二少爷,你们这是做什么?”是图伯试着拦阻的声音。

    “你走开!我今儿个就要让人看看他们的丑事!”是二哥卓仁凶恶的声音。

    卓仁的这一条计策,毒得很。白氏的房子,他是志在必得,上回吃了关卓凡一个闷亏,回到家越想越心有不甘,终于被他想到了这个主意。他打发毫不知情的媳妇携了合春酒来劝宅子里的叔嫂二人喝,自己却带了街上一个相熟的甲长,守在胡同口,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敲开了门,直奔内院,来捉关卓凡和白氏的奸。只要能当场捉住,有那个甲长作证,立时便可到衙门告他们逆伦,把白氏赶出家门是一定能做到的。

    至于那个窝囊弟弟,卓仁始终不相信他能有多少本事,无非是说大话吓吓人罢了。因此壮着胆子,和那个甲长一起,急急地冲了进来,到了关卓凡的房门口,一脚踹开了门,满拟能将这对叔嫂捉个正着。

    谁知叔嫂倒是叔嫂,却不是白氏,而是自己媳妇,正满脸通红,惊慌地拿衣服遮着身子。旁边的关卓凡,已经草草套上了袍子,好整以暇地望着房顶,好似没看到有人闯进来一样。

    这一下,几乎把卓仁活活气死,脸色铁青,伸出一双颤抖的手——把门关上了,咬着牙,对还在探头探脑想往里张望的甲长说道:“没有事,没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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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治家 (二更)
    甲长已经识趣地走了。二嫂穿好了衣服,满面羞惭地坐在炕角,不敢说话。卓仁一掌挥了过去:“贱人!”,将她打了一个趔趄,又转过身来,狠狠瞪着关卓凡,揎臂上前,一副要动手拼命的样子。

    “二哥,”关卓凡仿佛视而不见,慢吞吞地取出一锭银子,“这是二十两,你拿去再买瓶酒喝,正好不多不少。”

    卓仁脸色变了,青一阵白一阵,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这个“三弟”——他知道关卓凡看破了自己的把戏。自己买合春酒的事,做的极隐秘,连媳妇都没告诉,关卓凡却怎能知道得如此清楚?刚刚绷紧的一股劲,顿时散得无影无踪,情知再说下去,道破真相,那人就丢大了,楞了半晌,忽然一手抢过那锭银子,一手扯了媳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走着瞧”,头也不回地去了。

    “早说过的,再来胡闹,让你后悔一辈子。”关卓凡喃喃自语,半晌,才扬声叫道:“图伯,落锁,睡觉了!”

    第二天不用当值,因此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来到院子里,看见图伯,彼此脸上都有些讪讪的。小福看见他,也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只有小芸浑然不觉,照样叫着三哥,自顾自地嬉笑游戏。

    不知白氏怎么样了?心里这样想着,漫步进了正厅,见白氏系着围裙,坐在门边的一张小凳子上,正低着头在剥豆荚。阳光斜映,照在她雪白如凝脂的颈子上,愈觉动人,关卓凡心中微微一荡,叫了声“嫂子”,白氏没抬头,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在生气——生关卓凡的气,生卓仁的气,生那个弟媳的气,也生自己的气。至于为什么生气,她自己却说不上来。昨天晚上,在西厢房里发生了什么,她知道;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甚至连问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觉得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说不出的委屈。

    关卓凡见她这样,笑了笑,自己先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再招呼她到:“嫂子,你来,我有话说。”

    白氏默不作声,半晌才站起身,把围裙摘了,走过来坐在桌旁,眼光却望着地上。

    “嫂子,你昨天吃了酒,可是觉得身子难受?”

    白氏脸一红,想起昨天酒桌上那股奇怪的感觉——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这两年独守空闺,夜半无人之时,亦时常会涌起这样的感觉,只是从没有象昨日那样强烈。现在被关卓凡这一问,心里先虚了,嘴上却说道:“你胡扯什么呀……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关卓凡见她不打自招,暗暗好笑,心说我这个嫂子有点萌得可爱了,脸上却正色道:“嫂子,昨天那酒,不是好酒!那是卓仁花了二十两银子从药铺弄来的,叫合春酒。”

    “啊?”白氏吃惊地抬起头,捂住了嘴。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酒是做什么用的,难怪自己的身子会变得那样奇怪。可是……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那你还劝你二嫂喝?”

    “这个么……嘿嘿,”关卓凡不怀好意地看着白氏,笑嘻嘻地说:“若不是她,那昨晚上在我房里的,就是嫂子你了。”

    “呸!”白氏满脸绯红,啐了一口,站起身来就走。

    “哎,哎,当我没说……”关卓凡慌忙拦着,做了个揖,“当我没说还不行吗?”

    白氏把脸偏在一旁,绞着衣角,半晌才又坐下,小声说道:“你昨天……弄出那么大动静,也不怕人听见……幸亏小芸还不懂事……”说到这,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是是,我下回小点儿声。”关卓凡笑着说。

    白氏见他还是风言风语的,白了他一眼,又说:“卓仁的媳妇让你给……那个了,他能善罢甘休?你得防着一点!”

    “是他自找的。”关卓凡淡淡地说,“谁也别想再来欺负你。”

    白氏低下头,不说话了。

    *

    跟白氏这一番对话,倒启动了关卓凡另外一个心思。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这种事,也就算了,但自己要成大事,家是非齐不可的,一定要将这个家,经营成一个基地,固若金汤,这样自己做起事来,才能够大胆放手,没有后顾之忧。

    这些日子,白天在营里,跟一帮手下的军官,慢慢混的熟了,统带马队,也渐渐有了些心得。管带子队和丑队的两名委署校尉,都还算得力,帮上了不少忙。至于寅队,那名丁姓的哨长,叫丁世杰,关卓凡不在的时候,多半倒是把寅队委托他来管带。

    关卓凡把营里原来的规矩改了改,按东路,中路,西路,把城南划成三片,由三支马队各管一片,每支马队的四哨之中,白天派两哨巡逻,夜里派一哨,另一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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