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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2部分

乱清-第9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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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母皇太后在床上的表现,出乎关卓凡的意料。

    两人鱼水欢合,自如意洲花海以来,这是御姐最主动、最激烈的一次。虽然还没有到“官人我要”的程度,但关贝勒马上马下,三进三出,圣母皇太后不仅努力逢迎,不先行言休,且肌肤摩挲,起伏张合,和之前颇有不同。

    春风最后一度,关卓凡福至心灵,翻转彼此,男下女上。圣母皇太后意乱情迷,虽然居高御下,一时手足无措,却也没有要求“放我下来”。娇态欲情,相互凑合,终于成就了两人之间第一次女上位之欢。

    狂潮退去之后,女人久久地伏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良久,御姐轻轻说了一句:“睡吧。”

    黑暗中,光洁柔滑的酮体,离开了关卓凡,长长的青丝,拂过他的胸膛和下颌,痒痒的。

    他感觉到女人把背朝向他,拉上被子,裹住自己,蜷起了身子。

    关卓凡睁着眼睛,小小地发了会儿呆,很快,倦意袭来,眼皮沉重,不过半盏茶功夫,他便酣然入眠了。

    这一觉睡得好生实在。

    关卓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又是一派阳光灿烂了。

    他翻了个身,刚要满足地伸个懒腰,吓了一跳——慈禧就在枕边,怔怔地看着他。

    圣母皇太后还裹在被子里,上身微微抬起,白嫩的肩膊半露,脸上却没有笑容。

    “给太后……”

    “请安”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御姐已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一个柔滑火热的身子,钻进了关卓凡的被子。

    关卓凡吓了一小跳,心想:一大早就要啊?真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坐地吸土……喂,是不是先让我上个洗手间?

    正在乱转念头,右臂上猛地一痛,他出其不意,“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算得惨叫——可不是关卓凡在“扮嘢”!圣母皇太后张樱口、合贝齿,一口正正咬在他的手臂上——我靠,这一口可是来真的!

    只听御姐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死没良心的!”

    死没良心的?——此话从何说起?

    关卓凡一边心念电转,一边继续“哎呦”不绝——这就是“扮嘢”了。

    慈禧已经有些失悔了,她伸出柔嫩的指头,轻轻碰了碰那一圈牙齿印,说道:“没出血!就这么疼?亏你还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太后的贝齿,不是凡品可比……”

    慈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叫‘不是凡品可比’?你……还给谁咬过?”

    关卓凡本想说“蚊子啊”,话到嘴边了,一转念间,生生地将几个字咽了下去。

    这种二十一世纪和女人开的玩笑,可不能在十九世纪中叶的这张大床上,拿来跟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啊。

    他止住了“哎呦”,轻轻叹了口气,伸过胳膊,将女人揽进了怀里。

    “臣愚钝,不晓得什么地方做错了?请太后明示。”

    慈禧伏在他的胸膛上,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御姐轻声说道:“明儿咱们就要回銮了,你怎么……无动于衷的?该睡睡,该……这,还不是没有良心?”

    原来如此。

    *(未完待续。。)
第一八零章 你咬我啊
    关卓凡想起了前段日子慈禧说的那句话:“要不然……再赏一个太后?”

    还有御姐接下来对这句话的“解释”:“你说,这样的日子,咱们能不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的?呃——“当然能!”

    天津之行,关、慈二人,由明铺暗盖,而双宿双栖,蜜意浓情,如胶似漆,圣母皇太后正在身心俱醉之时,一旦回銮,宫深似海,孤灯独影,长夜寂寂,辗转难眠,真是其情何堪?

    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啊。

    关卓凡完全理解,慈禧对于回到原先的生活状态的强烈不适和排斥,事实上,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问题是——

    那句“当然能”,是**高涨之时、小头指挥大头说出来的,呃,话说的……满了一点。

    御姐咬他这一口,关卓凡理解,“死没良心”神马的,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圣母皇太后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提醒他:你要履行承诺。

    可是,这……真心不是件容易事。

    何况,这段日子,他的心思,也没真正放在这个事儿上面。

    唉,和君主说话,哪怕是在床上,哪怕她正在你的身子下面,哪怕你和她正在那啥啥……咳咳,都不能“浪对”啊。

    吸取教训,小心应对。

    “太后这句话,可是冤枉了臣。太后晓得的——臣于太后,那还不是一心一意?只是,这个事儿。不能一蹴而就……”

    御姐樱唇再张。两排贝齿。触到了方才的那个牙印,作势欲咬。

    我靠,还来?!

    “太后……齿下留情!臣的意思,臣的意思……呃,臣的意思是,臣已有成算,请太后少烦厪虑,耐心等待。”

    “好。说说你的‘成算’。”

    应对失律!关卓凡心里哀叹一声。

    一瞬之间,念头便转了过来:那么保守干嘛?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还是那句话:无限风光在险峰!

    “回太后,这个事儿……是要规划一个长久的解决之道的。这个,呃,臣反复斟酌,并已小有眉目。不过,太后明鉴,这个,时机未至。火候未到!此时……既暂不能施行,若仓促陈于御前。不过聊慰慈意,徒乱君心——这个,不是臣该做的。呃,治事之道,有标有本,先治标,再治本,饭,呃,要一口一口吃。”

    过了好一会儿,御姐轻声一笑:“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好,暂且先放过你,说说你的‘治标’吧。”

    这么拖延了一阵子,关卓凡已经想出了他的“治标”:“回太后,颐和园的工程,如火如荼,臣奉旨督造御苑,很该奉太后銮驾,隔三差五,过去视察一番的。”

    慈禧心中大大一跳:“颐和园?”

    “是。颐和园的‘一期工程’,已初露端倪,部分亭台楼阁的主体架构,已基本完工,或者正在铺设管线,或者已经开始装修。比如,昆明湖中的‘治镜阁’、‘藻鉴堂’、‘涵虚楼’三处胜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恭请太后驻跸了。”

    慈禧的语气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惊喜:“这么快?这……才一年左右的功夫吧?”

    关卓凡将御姐往怀中搂了一搂,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太后的事情,臣自然要尽心竭力!”

    慈禧“嘤咛”一声,身子又往他怀里靠了一靠。

    关卓凡继续说道:“‘治镜阁’、‘藻鉴堂’、‘涵虚楼’三处,体量不大,且分处昆明湖中的三个小岛上面——哦,那是‘蓬莱’、‘瀛洲’、‘方丈’三岛!这三个地方,自成格局,工程量也不算太大,所以,臣做规划的时候,要贝多思和雷思起两个,集中人力物力,先把这‘三岛工程’,尽快完成。”

    执掌颐和园工程的,有两位“掌案”——总设计师兼总工程师。

    一位叫贝多思,是关卓凡从美国请的——颐和园大举采用“西法”建造,当然要有洋“掌案”坐镇;一位叫做雷思起,鼎鼎大名的“样式雷”的第六代传人。有清一代,雷氏家族是皇家苑囿最杰出的设计师和工程师,颐和园之兴,自然也少不了“样式雷”。

    慈禧笑道:“贝多思?雷思起?我想起来了,当初‘东边儿’听到这两个名字,还说什么:‘这两位的名字,都有个‘思’字,一定是对好搭档’——怎么样?他们搭档得好不好?吵不吵嘴啊?”

    关卓凡微笑说道:“回太后,贝多思、雷思起两个,合作无间,搭档得极好。不然,‘三岛工程’,也不能做的又快又好!当然,一中一西,一华一洋,至始至终,不生争执,是不可能的,不过,都是为了早一日把园子起好!他们俩做这个园子,有许多趣事,什么时候得空儿了,臣慢慢儿地给太后回。”

    这番话,极其入耳,慈禧听得心里大为妥帖。过了一小会儿,她轻轻地、满足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么说来,过了年,春暖花开了,就可以……去颐和园里小住了?”

    关卓凡说道:“是!臣打包票的!太后想一想,暮春三月,草长莺飞,花红柳绿,‘治镜阁’、‘藻鉴堂’、‘涵虚楼’三处,四周都是烟波浩渺,登楼临风,品茗把酒,那是何等惬意?”

    慈禧想象着关卓凡描绘的景象,心神荡漾,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片刻,又悠悠地叹了一口长气。

    “还有,这三个去处,孤悬烟水之中,臣侍候太后,也……嘿嘿,方便得很……”

    这是“戏肉”,是关卓凡所言之“治标”。话一入耳,慈禧心神惧醉,关卓凡还没怎么样,她便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迅速地变热了。

    纤指轻轻摩挲着那个牙齿印,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呃,哎哟……”

    “死样!”

    娇嗔了一句,御姐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你若是气不过,就……咬回我好了……”

    什么?!

    我……靠。

    “臣请太后的示……咬哪里呀?”

    “你!……坏死了……嗯,哪儿都成……就是……别咬出血来了……”

    我靠,我靠,我靠。

    终于,一种异样的、从未出于圣母皇太后之口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地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八一章 金字塔顶风光好
    回銮的第一天路程,走得异常从容。

    中午在桃源沽村打尖,这儿不但是中午的“尖站,也是晚上的“宿站”——就是说,今儿的行程,就此打住,一口气儿歇到明儿早上,才再次起驾。

    圣母皇太后驻跸之所,还是来天津时住的那幢盐商的大宅子。

    之所以如此安排,是这样一来,回銮的“尖站”、“宿站”,和来程的“尖站”、“宿站”,就重叠了。

    “尖站”是中午打尖的所在,“宿站”是晚上跸宿的所在,功能、设施都大不相同,“宿站”可以做“尖站”,“尖站”可不能做“宿站”。如果回程的“尖站”、“宿站”,和来程的不能重叠,那么就得设置新的“尖站”、“宿站”,等于花多一倍的资源,未免不符煌煌上谕中“轻舆减从”、“加意简省”、“与民休息”之至意。

    还有,因为要等北京的一个信儿,回銮的路程,既不必、也不宜走得太急。

    圣母皇太后刚刚歇过午觉,这个“信儿”就到了,时间刚刚好。

    是两份折子的“折底”。一份是蔡寿祺弹劾宝洌У模灰环菔潜︿'随后立即上折,自请“开去一切差使”,“闭门思过”。

    前天晚上,在马上马下、三进三出之前,关卓凡和御姐两个,诸事商量妥当了,关卓凡便给北京拍了电报——派了蔡寿祺的差使。

    蔡寿祺其人,书友们大约还有印象,对。就是率先对恭王发难。致恭王御前失仪。终于掀起了滔天政潮的那一位。

    这场大政潮过后,蔡寿祺还是做他的“日讲起居注官”,并没有升职,也没有外放——本来,为庸酬有功人士,又不想做的太扎眼,予人话柄,通常的做法。是将该人士平级外放一个比较有油水的实职。

    蔡寿祺既未升职,又不外放,许多人便说,圣母皇太后和关贝子——那个时候,还是贝子——真正是大公无私!

    事实是酱子滴吗?

    有人留意到,政潮过后,蔡寿祺突然阔了起来。

    一个是换了房子,蔡某人原先住的,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破破烂烂的;现在。居然一步到位,换了座五进五出的新崭崭的大宅子。内里怎样先不说,单是那一带高大的水磨砖砌的围墙,气派便几不在王公亲贵的府邸之下了。

    一个是日日载酒看花,潇洒无比。且蔡某人过从的,少见庸脂俗粉,大多是“清吟小班”的“红倌人”——这可是要花大把银子的!

    于是慢慢儿的,大伙儿心中也就有了数了。

    闲话少叙,书归正题。

    第二天,也即昨天,巳正时分,蔡寿祺的奏折草稿发了过来。其时,关卓凡刚刚离开了圣母皇太后的大床,于是来到隔壁书房,研墨援笔,略加改动,发了回去。

    下午,蔡寿祺拜折上奏。

    今儿早上,军机“叫起”,母后皇太后当着军机全班的面,将这份劾折发了下来。宝洌У背”硎荆扒肟ヒ磺胁钍梗馗彰潘脊薄

    回到军机处,宝洌夂昧饲胱锏恼圩樱泄酢⑽南榇剩愿龆愦虻阑馗恕

    蔡寿祺的折子,响应如斯,上边儿都说了些什么呢?

    是这样子开头的:“坊间喧传,有景和者,索绰络氏,镶白旗人,前于部库当差,劣迹斑斑,奉旨革名。本应洗心革面,两世为人,孰料人前人后,捏称军机大臣宝洌洹濉谥槭锌诳杈壅渎ィ幸∽财匏恢痢!

    折子里说,这景和,“内则上自朝官,下至部吏,外则大而方面,小而州县,无不结交往来。或包揽户部报销,或打点吏部铨补,或为京员钻营差使,或为外官谋干私书,行踪诡秘,物议沸腾。”

    笔锋一转,“尤为骇人听闻者,众口凿凿,安徽军费报销一案,替皖员关说大臣、过付贿银者,即景和也。”

    接着痛心疾首,“臣思现值朝廷整饬纲纪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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