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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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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中,唯有一人知他至深,妖娆眉目尽是一副‘我早料到’的神情。

    卿别云殷红樱唇调笑,娇啼一声轻盈漫出唇角“皇上还真是一如既往擅于隐忍,且目光如炬。”

    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他早就认出奴歌却并未点破。

    司凌夜似乎一直在等,等花错一句“此女送给吾皇,乃是她的福气。”

    兜兜转转,她却必须还是回到他身边……并且是这般让人无法抗拒的拱手相让。

    这像是一场游戏,开局者是奴歌,但真正操控游戏走势的,却始终都是司凌夜。

    此一刻在场众人不得不凝重怀疑,以司凌夜的手段能力,想要在堂堂风渊帝国自己脚下寻找奴歌,何须如此长时间?

    纵使皇宫里有红泪顶着,但这缉拿通缉一张张发下来,有去无回他却始终不见半分恼怒行动……

    这似乎,无声之中在昭示着什么。

    也就是今日,随着他亲身到来,一些迷局随之揭开。

    不早不晚,偏偏在奴歌结识花错,即将赶去月扶之时出现,这样的时间厉害关系,谁人能解释的清?

    想来依靠皇宫暗影的办事能力,若想真正迅速查出花错背后月扶皇子身份,应该不难。

    蔓引株连,借着奴歌在外被声势浩大通缉之举,末世神女之名,而得到月扶国皇子自愿入瓮……

    顺着这一条条冰山一角展露出的讯息,在场之人,无不再度心惊。

    司凌夜,他究竟需要多少似海深沉的心机,才能将偌大天下盈握在鼓掌之中?

    这样的布局,只要稍稍走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他竟然也敢如此豪赌?

    究竟是因为他对这一切太过胜券帷幄,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个诱饵,所谓大肆宣扬追捕之人?

    …………

    “呵…”

    身在无忧宫女子队伍中掩住身形的奴歌,此刻终于轻轻发出一声近乎于自嘲的低笑。

    她眉梢侵染黯然,更多则像是解脱。

    ————难怪,难怪司凌夜会亲自来无忧宫捉拿自己。

    原不过又是一场自作多情。

    司凌夜来此会见花错,不过是天下大势两国相争中的必然,而自己,不过是这“必然”当中,恰到好处一个借口。

    多么好笑……

    “吾皇圣恩。”

    提起裙摆向前盈盈一拜,此时此刻,奴歌不知怎的,原本心口那呼之欲出腐骨的蛊毒,此刻竟不再有那么锥心洞骨之感……不是不再痛,而是……鲜血淋漓的心口,已然有了另一种折磨代替了蛊毒。

    不似万蚁啃噬的细密欲死,这种疼,像是一根纤细玉钗插在心口,伤口不甚严重,却依旧会流血,依旧会迟钝随着心跳而洞彻心扉。

    奴歌知道,这根钗的名字,叫做情。

    亲情、爱情、友情……各种各样缤纷错乱的关系,深深凝注化为一根花纹繁复的钗,钗头最为锋利伤人最深的那一段,是猝了毒最为尖锐的,昔日名曰‘司凌夜’。

    奴歌自嘲一笑,极是讽刺。

    ‘我曾以为我爱你至深,以为你亦是同样欣赏着我……这样美好的幻觉一度致使我心甘情愿为你征战四方。看着你美妾在怀夜夜笙歌,彼时我甚至会幼稚浅薄的恼火,甚至一时赌气以为,如若一日我为你征伐天下而亡,能有幸死在你的怀里,看见一次你为我心伤,也是极好的……’

    不过好笑的是一切因果,只局限在‘我以为’。

    司凌夜,你没有心。

    我曾经掏心掏肺对你,表面看似风轻云淡,你与我除去合作再无关系,可你于我步步诱迫,我初来乍到如此陌生的世界,你是否早就料到,并设计让我误把你当做唯一的依赖?

    恨你,却又毕竟是守候眷恋你那么长时间。

    这世上,是否有句话叫‘情到浓时转为薄’?

    如若如此……奴歌颦眉不禁怀疑————恨呢?它会不会随着滚滚时光长河流逝,被尘埃掩埋不复得见。

    心底巨大的空旷回忆,像是在嘲笑自己曾经多么愚昧无知。

    骄阳温暖于空,婆娑绿叶却似乎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位是?”

    司凌夜英挺略染三分邪魅眉梢故作疑惑挑起,他一如既往冷峻微扬下颚,袖手摆出帝王尊贵姿态,凝眸睇视奴歌。

    “皇上不是正在缉拿一位出逃犯人?”

    后者只是微微向前踏出一步,继而眉目芳菲如春,弯腰掩袖而笑。

    “叫什么名字?”

    奴歌扬眸一转,朱唇微启,艳色横生“似乎,曾有人赐我名讳为‘奴歌’罢。”

    一语双关司凌夜话锋陡转,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奴歌却应答如此自然。他像是在问她的名字,细品……又想是在问那名逃犯的名字。

    自感暴露自己,她又承接的如此坦然。

    名字……

    自最开始的不明思议浅薄微笑,到回来唇角清凛扬起的清傲,后又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最后最后竟是曼声笑意花枝烂颤,一派素雅梨花压海棠的张扬,她竟眼角带泪笑弯了纤腰。

    这种张扬似乎本就刻在她骨子里,此刻徐徐生华,终于皎皎如同月辉绽放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奴歌挑笑略染三分病态羸弱之美,比之往日坚韧更加震撼人心,美艳勾魂,可……

    “不许笑了。”

    司凌夜颦了眉,他定定注视奴歌,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专主“朕说你不许笑了!”

    深邃如寒潭的眸,霎时波光粼粼,意味深长忽明忽灭。

    他像是在生气?可自己微笑,关他什么事?

    “为什么?”奴歌盈盈转眸,她直起腰来,却依旧以袖掩面遮住眼帘以下脸颊,眼角薄染三分水气。

    顿了半响,她又慵懒举目对视司凌夜————这风渊的帝王,扬声,空灵暗藏娇懒的声线尽是满不在乎“我什么要听你的?普天之下,难道我一介贫民连笑一笑都不被允许了?”

    “……”

    司凌夜缄默不语,却只是漆黑如曜石的眸子危险眯了眯。

    “都在这傻站着干什么?晒太阳防止发霉么?”

    彻底无视司凌夜,奴歌娇啼婉转如百灵,轻慢睨视一眼在场众人,唇角笑意悠然,甩袖转身作势欲走。

    普天之下,似乎胆敢如此做的,也莫过于奴歌一人了。

    “站住!”

    在场之中,最有发言权之人眼见着奴歌洒脱转身,他却是黑眸眨也未眨。只是脸色难得难看,然,半响过后,其唇角却又缓缓滑出一弯高深莫测的笑。

    他眯眼仔细瞧着她,那神情像是一只等待兔子自投罗网的狼,有着戾气危险的玩弄。





正文    故人西月,已为要挟

    果然……

    司凌夜没动,他身侧的暗影却是极其利落的出了手。

    黑影身形电闪,奴歌返身不过刚刚踏出一步,第二脚尚未举起,身前便以多出一抹漆黑如影之人。

    眼前之人头颅垂的极地,周身尽是包裹在夜行衣中,奴歌几乎看不见他任何身形体貌。

    唯一可推断的,这果断拦路之人,是一名身材精瘦,轻功诡谲的高手恳。

    紧致夜行衣干练包裹其修长身形,大略看去此人倒不像是习武的杀手暗影,反倒有着那么三分自在婉约,独属于山水淡薄轻柔。

    似曾相识预见过的气息,大致身形垂眸细看眼熟,可细想,却又无从追朔。

    “小主,没有吾皇指令,您不能乱走。让”

    那人不卑不吭的说着,暗哑的声线不辨男女,这中性古怪不禁令奴歌为之一愣。

    这人是谁?

    “你抬起头来?”奴歌较有兴味打量对方,玩味伸出丁香小舌舔下自己干涩唇角,同时眯了眯眼睛。

    遇到棘手或是感兴趣的问题,这习惯性的细微紧张动作,不经意暴露了其潜藏最深的困惑迷茫。

    闻得奴歌问话,那人依旧跪着,仿佛入定了般,动也不动。

    “你抬起头来?”

    “……”

    “不听话?”奴歌却也不急,她弯腰纤指一探,伸手便去捏那人干净的下颚。

    看似极为轻浮纨绔子弟的动作,此刻经奴歌做起来,竟是意外三分高雅,七分风流。

    虽然这种风流气质出现在一介女子身上,很不相称。

    “咦?”

    鼻梁以下容颜皆是面巾遮掩,唯留半张清秀小脸映入奴歌眼帘。

    奴歌哑然一声低呼“你,你不正是?……”

    “一介女子,你竟然如此市井轻浮……够了吧!”

    低低一声愠怒蓦然插了进来,正是司凌夜的方向。

    奴歌却不理,她只自顾自略扬白嫩下颚,向着地面暗影努嘴“叫什么名字来着?可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明亮大眼转了转,似是想到什么后又补上一句“别想糊弄我过关,我没老年痴呆。”

    地上暗影顿了顿,眸子余光一转待命般望向薄怒的司凌夜,之道后者轻微点头示意,暗影这才不急不缓开口。

    “属下西月,还请小主自重。”

    刚刚被奴歌托在掌心的小脸,立刻再度恭谨垂了回去。

    音容笑貌皆是与那人与此相似……

    奴歌大眼弯了弯,她扭头,同样望向司凌夜“这人,不曾是你派去安插在你皇兄身边的眼线?今日怎么脱离苦海回到你身边了?”

    司凌夜冷眼看着今日言行举止过分洒脱自如的奴歌,握拳压下心中愠怒,只是缄默不语。

    他像是居于上位,看透沧桑的胜者,一双犀利的眸洞彻了世界,面上恢复一贯冷峻完美的面具。

    这一刻,面具冷漠尊贵的程度刚好,足以遮掩下他心中浅怒不满。

    司凌夜闲庭信步般渡到奴歌身前,与之方才奴歌端起西月下颚别无二致的动作,捏住奴歌下颚,迫使其与自己对视。

    “你似乎忘了,她还有另一重身份。”

    奴歌勉强展现出一抹微笑,毫无畏惧看他“皇上用意颇深,在下怎敢相忘?”

    反问的语气,更深的讥讽。

    西月西月……东城西月,不正是红泪的亲生妹妹么?

    连眼角眉梢的天成温婉都是与红泪如此相似,不过区别与红泪的温润,西月身为女子,更多的则是清秀可人。

    可曾经那柔美一如江南烟雨的女子,如今竟是身为暗影,如此中性干练跪在自己脚畔。

    奴歌几不可闻一叹……他把西月磨砺驯化成这般派来此地,目的究竟为何?

    提示自己,他手上还有一颗棋子,名曰“红泪”么?

    司凌夜,你处如此机关算计,利用尽了身边人,如此步步为营活着,究竟累不累?

    真是可怜……

    司凌夜挥手,西月被屏退了下去,唯有奴歌嘲讽一笑,抬眼看他,竟似悲悯。

    “皇上还是这么看得起在下……如今竟是连要挟这种卑鄙无聊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自称什么?”

    下颚处钳制力道猛的收紧三分,司凌夜并不恼怒她对自己的讽刺,却反而去在意其自称。

    “对于至高无上的帝王,小民自然是自称‘在下’了。”

    在下?

    这生疏而客套的称呼……如此放肆!

    “朕看你,真是活够了!”

    奴歌故作哑然,抬眸“这皇上也能猜想到?”

    “你!”

    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她周身市井之气究竟跟谁学的!

    司凌夜颦眉,愠怒溢于言表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张了张口,鼻端轻嗅萦绕,却是莫名一阵腥甜味。

    他天生惊觉,是以在其嗅觉做出感应之时,他几乎下意识找到腥甜来源……

    就在奴歌身上。

    猝然眸光若电,死死锁在奴歌方才掩唇施笑的衣袖上。

    “怎么回事!!”

    一把抓起奴歌染血袖摆,司凌夜颦眉,语气不像是关心,反而是一种不耐烦的质问。

    “无事!”

    奴歌一挣向后撤退,似是想要摆脱司凌夜的禁锢。

    后者却是反手一带,暗用巧劲将奴歌完全扯入怀中。

    明是骨肉均匀,堪称白皙修长的手指,此刻迸发的力道,却是能轻易将人颚骨捏碎。

    奴歌被司凌夜桎梏在其怀中,下颚被捏着,被迫张开嘴来。

    司凌夜凝视在她口腔望了望,须勿但见神情了然。

    他放开她不禁向后退了三步,像是厌恶她身上的血液腥甜“你又呕血了!?”

    “吾皇圣恩。”

    得到自由的奴歌,亦是向后退却几步保持距离。

    他素来厌恶自己,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

    “原来如此。”司凌夜冷眸一笑“你方才故作掩唇而笑的动作,不过是为了欲盖弥彰,想遮掩你呕血的事实。”

    难得她笑的如此爽朗花枝烂颤,原不过又是一场假象遮掩。

    真正的她,怕是在自己面前从未真心笑过吧?

    思及至此,司凌夜不禁薄怒颦眉————既然你不肯笑,那就永远不要笑好了!

    冰凉视线循环扫视周遭,司凌夜嘲讽“怎的,遮遮掩掩受伤之事,莫不是怕你情人心疼你?”

    “皇上知道便好,又何必说出来?”施施然垂眸摆弄自己衣摆,广袖轻纱层峦叠嶂,恰到好处遮住袖摆艳丽娟红。

    “你!”

    不得不承认,奴歌坦白承认的速度,确实令司凌夜难得浅淡一愣。

    不过也只一瞬。

    “真是放肆,这才多久未见,你便毫无顾虑将自己所有利爪都展现出来了?曾经谦卑隐忍怕都是伪装的吧?依朕看来,如此伶牙俐齿才是真正的你!”

    “哦,皇上谬赞。”

    出乎意料奴歌并未反驳司凌夜讥讽,她只是以一口一个近乎于敷衍的‘谬赞’作为回应。

    垂眸,懒散抿了抿樱唇,奴歌转眸不再理会司凌夜分毫。她只侧脸状似不经意一扫,但见身边周遭人,神情略有分别却尽数脱离不开担忧。

    绝音看似淡漠却眉心轻颦,花错殷红唇角难得庄重紧抿、宫铃凝眉,小手紧紧抓着自己衣襟,若雪不知怎的侧过脸去,似是不忍再看。

    好……起码现在眼前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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