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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谁家天下 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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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信啊?要送给谁?”天下有些好奇的问。
  她此时不免胡思乱想了起来:什么信能让我去送呢?阁里随便哪个人只怕都比我送信要稳妥些吧?可见这其中一定另有玄机,这封信一定非同一般,收信的人也会是谁呢?会不会跟我的身世有关呢?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爹,娘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单从偶尔听下人们传来的小道消息看,我还真有点来路不明,跟了娘十几二十年的人都没有见过我爹,那他们之间想来是不可能有什么婚礼了,而依着娘的身份背景来看,我这个爹的来历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天下正在瞎猜乱想的工夫,云殊从身后的长几上取过了一个锦盒放到她手里,说:“你去趟登州,把盒子里的信交给靠山王杨林。”
  靠山王?!杨林?!刚回过神儿的天下好玄没把手里的锦盒给扔到地上去。知道隋唐这段历史的人,有哪个不知道杨林的大名?这封信居然是给他的?
  天下拿着锦盒翻来覆去地看着,盒子很精致的,严丝合缝地锁着一把小金锁,挺神秘的样子,有点意思,天下心里好奇到了极点,可是脸上却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靠山王不是那么好见的吧?怎么不让别人去啊?我能行吗?”
  云殊伸手摸了摸挂在她颈子上的玉牌说:“带着这块玉去,你一定可以见到靠山王,这事儿非你去办不可!”话里话外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半分解释清楚情况的意思。
  天下这会儿头都有点大了,心思翻转:难道我娘跟这靠山王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这出生就戴着的“狗牌”居然也成了信物了,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印象里靠山王杨林好象是一辈子没娶媳妇儿啊,会不会又是一个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啊?
  秘闻!天大的秘闻!天大的秘闻就要现世了!天下想着都有些兴奋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摩挲起脖子里的玉牌,这玉牌她从生下来就戴着,上好的汉白玉,半圆的造型,外边镶着圈金边,正面就简简单单的刻着“天下”两个字,反面是她的生辰八字,就这么个一点艺术观赏性都没有的难看东西,她这几年都只拿它当“狗牌”带着,原以为它除了认主儿就没别的用了,没想到今天它居然变成了信物了,而且还是见杨林的信物,这上面会藏着什么秘密呢?
  掂量着手里的这个锦盒,天下暗暗盘算着,呆会儿一定要试试看能不能悄悄把锁打开,她对里面的内容真的是好奇到了极点了!
  当然,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对杨林更为期待些,不知道这鼎鼎大名的靠山王是什么什么样的人呢?


第一章 身世浮萍 第二节 望海楼
  天下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这张所谓的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翻了好几遍,愣是一个字也没找到。
  无字天书?!
  这也太伤害观众的感情了吧?她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内容,所以才上的锁,结果却是白纸一张!
  不过,她又隐隐感觉,事情看起来并不象这张白纸这样简单。
  杨林是谁?那是隋文帝杨坚的最看重的亲弟弟,大隋的靠山王,权倾天下的兵马大元帅,掌管了大隋三分之二的军事力量。
  而天一阁势力再大,也只不过就是混迹于江湖的一介草莽,云殊岂会平白无故的送张随处可见的白纸给靠山王杨林?而她胸前的玉牌又凭什么可以让她见到杨林呢?
  一路想下来,天下的疑问最终归结在了:天一阁于大隋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莫非——天一阁是朝庭控制江湖的一个手段?
  想到这里,天下心里一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只怕她离她所渴望的安稳的生活就真的越来越远了!
  “姑娘,车已经备好了。”门外,侍女沁月过来回话。
  “嗯,知道了,吩咐下去,这就起程。”天下连忙把白纸放回锦盒,把锁原样锁好塞进了已经准备好的包袱里。
  沁月在外面小声的传了话就转身进屋帮她打理行装。
  “娘都让谁跟着我?”天下有些心不在焉的问,心思还纠结在那张白纸上。
  “夫人刚才叫了侍书和侍剑过去准备马车,想必是让他们陪着姑娘吧,唉,夫人也真的是,那两个半大小子怎么会服侍人啊?要不,还是奴婢去求夫人让奴婢跟着姑娘去吧,姑娘头一次出远门,沁月实在是不放心……”
  天下挥了挥手打断了沁月的话:“什么出远门啊,平阳离登州还不到一百里呢,咱们家的马车跑上大半日也就到了,要是顺利的话,一天就能打一个来回,娘让侍书、侍剑跟着,自然有她的打算,你不要多话!”
  她平时难得这样严肃的跟沁月说话,这沁月虽然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可却十分知道轻重,当下低着头再不敢吭声。
  侍书、侍剑是云殊派来监督天下读书、练剑的侍童,年纪比沁月略略大一些,功夫已经练的有模有样了,但却几乎没出过门,云殊这次居然派他们跟着去登州,实在出乎天下的意料之外,她是越来越猜不透云殊是想做什么了。
  不过天下隐隐感觉到,此行一定关系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会影响她的一生。
  马蹄纷飞,一路无事,就在天下的胡思乱想中,他们三人就进了登州城。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一进城侍剑就把马车停在路边问:“姑娘,咱们是先上靠山王府,还是先投栈?”
  天下挑开车帘看了看繁华的街道,笑着说:“先投栈吧,娘又没说让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正好可以逛逛登州。”
  侍书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忍了下来,天下也就当做没看见,侍剑却一脸兴奋的驾着马车三拐两拐的来到一家酒楼门前。
  “姑娘,我来前就跟赵大打听过了,这家望海楼可是登州最大的酒楼了,而且他们的客房也是最干净的,赵大说如果咱们赶不及的话,歇在这儿是最好的,不会委屈了姑娘。”侍剑一脸的得意。
  天下轻笑了一声:“你怕不是路上故意走的慢了些,好在这里住一宿吧?”
  “哪有啊?姑娘可别冤枉了我,您是坐在车里没看见,这一路上马蹄子都快飞起来了,我要是再赶的急一点,路上人的见了咱们恐怕都以为是见了神仙呢!不信,你问侍书!”侍剑说的有些夸张。
  “好了,别尽说些浑话了,既然要宿在这里,还不赶紧去里面安排,难道等着姑娘去吗?”侍书说着瞪了侍剑一眼,暗示他收敛一点。
  别说,侍剑还真吃他这一套,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望海楼的伙计早在车旁候着了,见侍剑下来,忙把他手里的马鞭接了过去,问道:“小爷是要住店吗?您几位?要几间房?”
  侍剑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侍书。
  侍书从车上下来,问伙计:“有没有安静点的偏院?咱们有女眷,不方便跟旁人挤。”
  “有的,有的,您真是来巧了,刚刚有客人退了院子,已经收拾干净了,您现在就能住进去。”
  “姑娘,那咱们就住在这儿吧?”侍书恭敬的让天下决定。
  “好,就这儿吧。”天下点了点头。
  侍书听她答应了,连忙掀开帘子,扶着她下车,又让侍剑招呼伙计把车上的行李搬到了房里,马车自有酒楼的人拉到了马房去。
  这是天下这辈子第一次离开平阳县那一亩三分地,处处透着久违的新鲜感。
  拒绝了侍书回房用饭的打算,天下兴奋的拉着他进了酒楼的大堂,虽然还不是正点吃饭的时候,望海楼里却已经是高朋满座了。
  他们一进来,就有伙计过来招呼:“您两位?”
  “后头还有一个呢。”天下笑着支应。
  “那您楼上请,楼上还有空座。”伙计把他们往楼上带。
  “咱们在这里用饭怕是有些不便吧?姑娘——”侍书皱着眉头四下里看了看。
  那伙计倒也伶俐,立马就接上了话:“姑娘要是嫌在这外面不方便,这边儿还有雅间……”
  天下瞪了侍书一眼,对伙计说:“不用雅间,雅间里哪里外面热闹?坐这儿就正好!”说着她在靠窗的空位坐了下来。
  侍书眼神一暗,没再说什么,挨着天下坐了下来。
  “两位想用点什么?”伙计勤快的抹着桌子。
  “捡着你们的招牌菜上好了,另外再泡壶好茶过来。”天下挥了挥手把伙计打发了下去。
  四下里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心里五味杂陈。曾经,闲暇时她最爱跟那人坐在这样靠窗的位置把酒临风、浅吟低唱,如今,她仍坐窗前,可是那人却已不在身边了。往事总是这样突然地浮上心头,让人防不胜防,心却一疼再疼,天下心里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常常说自己冷情,却其实比谁都重情,骗人容易,骗自己难啊!
  这望海楼的服务还真不错,不大会儿的工夫,伙计就把菜和茶送了过来,侍剑这时也安置好了行礼赶了过来。
  他们都有些饿了,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只随便啃了些干粮,别说天下了,就是侍书、侍剑这些年也没受过这罪。
  虽然因为有天下在,可是侍书、侍剑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些规矩了,这顿饭也算吃的尽兴。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望海楼不愧是登州第一楼,隔窗望去半个登州尽在眼底,景美如画。
  他们三个人叫了一壶茶细细地品着,看着外面的夜景,侍书、侍剑早把刚到时的拘束抛到九霄云外了,细细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倒也有趣。
  正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天下侧过头去看,只见上来了三个锦帽貂裘的看轻公子,颇有些身份的样子。


第一章 身世浮萍 第三节 打架
  伙计点头哈腰的跟在这三个公子身后,打着躬道:“三位太保爷,真的没位置了,要不,您雅间里凑合凑合……”
  那三人并不理会伙计,用眼光打量了一下大堂,原本恣意谈笑的食客们倏的安静了下来。
  天下挑了挑眉,心里琢磨着:太保?!这登州城里配得上这个称呼的,可不多啊,难道……嘿嘿……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啊,想什么来什么,这可是送上门的大礼啊,靠山王,要见你或许真的不是那么难啊,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特意设计的见面方式……
  侍书、侍剑看到她脸上略带了几分算计的笑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天下还正在心里盘算的时候,那三个人中为首的白脸汉子指了指天下他们坐的这张桌子,对伙计说:“去,让他们把地方腾出来。”
  “这——”伙计有些为难的朝这边看了看,刚想说话,却被那汉子瞪的把话给咽了下去,然后一步三挪的蹭到侍剑身边,陪着笑脸问:“您几位吃好了吧?”
  “嗯,吃的是不错。”天下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惬意的笑着。
  侍书伸手把茶壶递给了伙计:“麻烦添点儿水。”
  “把四季干果再上几样,我们姑娘爱吃。”侍剑斜睨着那三个人,交待伙计。
  天下心里暗笑,书、剑这两个小子其实很有些晴雯的味道,“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对她恭敬,那是因为她是他们的正经主子,对其他人,他们俩个可没什么好性儿。
  那三个人平时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曾几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啊?当下就发做了起来。
  三人中年纪略轻一些的青年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了伙计手里的茶壶摔到了桌子上。
  茶壶应声而碎的同时,离天下最近的侍书一把拉起了她,背朝着桌子把她护在了怀里。
  侍剑一见这情形掂起桌子上的杯碗盘碟就向那三个砸了过去,略带了些巧劲的手法虽然不致于伤到他们,却也让他们手小小的狼狈了一下。
  侍书检察了一下,见天下没伤着哪儿,就把她推到墙角,转身来到侍剑身边加入了战团。
  天下含笑看着,满脸的不在乎。在她心里,这些只能算是小场面而已,上辈子的事虽然已经离她很遥远了,可是深深刻印在记忆深处的那些嗜血因子,却并未因为时空的转换而消散浅淡,相反的是那些曾经血脉贲张的感觉历久弥新。
  那三个人似乎对步下的功夫不怎么在行,相互之间也毫无默契可言,以这样的实力跟书、剑对打,实在是很吃亏,不一会儿的功夫败象已成。
  “把人留下就好了,别伤着他们!”在三人险象环生之际,天下的话无疑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但饶是书、剑没下重手,这三个人也只剩下了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年纪最小的青年一个不留神被侍剑踢倒在地,另两人想去援救,却被侍书拦了下来,侍剑当下扯了酒楼装饰用的幔帐将倒地的青年绑了起来。
  另两个人见情形不对,便有心向外突围,可是谈何容易啊,三个打两个都打不过,何况少了一个呢?眼看着这两个也快撑不住的时候,天下高声叫了句:“侍剑,过来!”
  侍剑不明究里,转身跃到了她身边,拿剑护住了她,问道:“姑娘,怎么了?”
  天下含笑看着在侍剑剑下逃得生天的那人跳窗而去,伸手止住了侍剑追人的步伐:“不用追了!” 侍剑挠了挠头,一副不解其意的表情看着天下。
  这时,侍书已经把另一个家伙给打翻捆了起来,这楼上客人早在他们开打的时候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而那个伙计早就溜下去找掌柜的报信去了,偌大的大堂,如今竟只有他们五人,其中两个还躺在满地的残羹剩菜中间,场面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姑娘,现在可怎么办啊?”侍书原本的冲劲过后,现下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天下找了把干净的椅子坐下来,笑着说道: “能怎么办,坐这儿等着啊!”
  “臭丫头,野小子,你们快把大爷们放了,不然,呆会儿可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就是,我四哥可是回去叫人去了,等我们的人来了,你们到时候再磕头认错可就晚了……”
  这两个小子都被绑上了不老实,居然还不识时务的大放厥词,没等他们说完,侍书就一人一脚的踢了过去,看的天下直咧嘴,这两脚踢的可真实在呀!
  “哼!把他们的嘴堵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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